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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奴 page 7 作者:楼雨晴

  辗转缠吻的唇舌,难舍亦难分,逐渐挑出激狂若焰的火花。

  往下探索的他轻轻一扯,系在奴儿柳腰上的束带便悄悄落地,顺着半敞的衣襟,他探入其中,轻掏春光。

  「少爷……」意识到他有意接续方才未完的事,奴儿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喜欢?」他恣意挑弄,拂热了敏感的年轻肌肤。

  「不是……」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偏偏那又是少爷想要的,而她又不要他生气,所以她好为难。

  「那就什么都别说。」屈胤碁再度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向身后的圆木桌。

  撩高了裙摆,屈胤碁的大手肆意探入,隔着薄软的衣料逗弄她。

  奴儿轻抽了口气,浑身酥麻的感觉,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要我继续吗?」舔吻了下柔嫩欲滴的红唇,他邪笑地问。

  他是情场老手,要勾挑这样一个生嫩青涩的小丫头是绰绰有余的事。

  「不……」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能想了。

  「言不由衷哦!」屈胤碁根本不理会她说了什么,褪下彼此之间最后的阻隔,邪肆的长指揉压着她发烫的肌肤,以极磨人的方式挑捻藏于花瓣中的蜜蕊。

  每碰一处,美好诱人的触感便将他往发狂的境地推去一分,胀痛的欲望已无法再忍耐更多,他直接拉开她的双腿便要入侵——「少爷……」细碎的低吟分去他些微的心神,瞥了眼她如今的处境,他知道她不舒服,毕竟这是她的初次……不忍之情来得突然,咬了咬牙,屈胤碁强压下蓄势待发的欲

  求,展臂抱起她,将她放入柔软的床铺后,伟岸硕长的身躯这才压了下来。

  望着她,他知道她尚未完全准备好,迷惘不安的小脸让人看了好生怜惜。

  低下头,他以着难得的体贴,耐心地沿着雪肤,寸寸吮吻而下。

  「这个小东西——」屈胤碁低笑,一把揭去她遮羞的肚兜。

  「我们不需要。」

  「呀——」奴儿惊呼,想遮掩都来不及,他已迅速攫住了她酥胸上的那抹嫣红——以他的嘴。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好奇怪,又好——羞人。

  可是那种感觉……奴儿说不出,热麻感穿透四肢百骸,让她既颤悸又欢愉……她的身子,超乎他所想象的柔软,彷佛随时会融化在他怀中,是那么不可思议地契合着他……即使有过太多的女人,尝过各种交欢的滋味,这却是他一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他甚至尚未完全得到她!

  这小女人,究竟有着什么魔力呢?无时无刻,总是能给予他最大的满足与恬适——不论身或心。

  屈胤碁不禁要想,游戏——也能投注太多私人情绪吗?

  那一刻,他迷惘了。

  「少爷。」奴儿的纤素小手,爬上他沈思的面容。「老爷说的,是真的吗?」

  「关于什么?」他反问。

  他的风流艳史,以及她只是他的玩物。这是她最在意的两件事。

  想了想,奴儿选择性地问:「你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吗?」

  吃醋了?

  终究还是女人啊!再怎么样的心思单纯,都逃不开女人的宿命。

  「我什么都不会说。」屈胤碁道。矜淡的男音,全无任何情绪起伏。「我只问妳,信不信得过我?」

  「我信。」她连想都没有。

  是吗?那她便注定要体无完肤,尝尽焚心噬骨之痛了。

  「即使我说,那全是真的?」

  「不会的。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不管怎样,我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傻呀!女人!别说我没给妳机会,这是妳自找的。

  「那么,妳会把自己给我吗?」屈胤碁低低柔柔的耳语,饱含着诱惑。

  答案是毋需置疑的。因为那是少爷所希求,所以,不管是什么,她都不会犹豫。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别急,我会教妳。」沿着白嫩的玉腿,他深入采掘那片纯净而甜美的少女禁地,挑起令她无措的情欲激流。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随着大手的移动,火焰也愈烧愈烈……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一种空虚的感觉,等待他来填满……「我……好热……」她呻吟着。

  「我知道。」掌下的湿烫,宛如世间最甜美诱人的果实,邀他采撷。

  「你会一直这样,很疼、很疼我吗?」奴儿纯真地问着。

  灿似秋水的明眸,不含一丝杂质,澄净清灵得夺人心魂,那一刻,他看清了自己是多么的浊秽,竟心虚得不敢直视她。

  避开她的眼,屈胤碁像要逃避什么似地拉开她的腿,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利落地穿透了她。

  「啊!」奴儿尖喊一声,那样强烈的痛楚来势汹汹,几乎教她无力招架。

  屈胤碁僵了下,轻细无力的泣语飘过耳畔——「疼……」

  灵魂深处,有根细弦被人轻扯了下,一股不知名的柔软情绪,牢牢包围住他。

  对他交付纯净之身的女人不在少数,对她们,他不曾怜惜过,也不会将她们为他所承受的疼楚放在心上,游戏的过程中除了无情的掠夺外,再无其它。

  然而,凝视她泪眼汪汪的模样,本该不予理会的心,竟兴起了前所未有的不舍,疼惜她的泪,与她楚楚堪怜的模样。

  他让自己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妄动,强抑下烧得身心隐隐作痛的欲火,轻细地啄吻她。「真是个爱哭鬼。」

  「人家疼嘛……」奴儿小小声、好哀怨地说着。

  「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忍一会儿就好了。」屈胤碁轻道,连他都意外自己竟有耐心哄她,只因温润紧窒的肌肤是如此密密实实地里覆着他,那是最销魂、却也是最严苛的煎熬,体内几乎溃决的激情狂涛都快淹没他了。

  「不公平,你都不会痛。」奴儿轻斥。

  屈胤碁苦笑。「相信我,我现在绝对不比妳好过。」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讨论这个。天晓得,他有多想纵情驰聘,却又顾忌着怕伤了她……他一手移至两人亲密结合之处,巧妙地揉弄着记忆中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这样好多了吗?」

  奴儿轻点了下头。羞都羞死人了,她哪还说得出话来?

  屈胤碁松了口气,这才轻缓地移动,藉由两相慰藉的律动,感受她柔软紧实的快感,点滴释放他折磨已久的欲潮。

  「还可以吗?」他低下头凝视她,过度的压抑,令他额际沁出汗水,滴落在她泛着红潮的娇胴。

  「唔……」她迷乱地点头,一股急切的火焰窜烧,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攀附他,迎向能令她充实与狂喜的他。

  「噢,天!」屈胤碁闷哼一声,被奴儿的热情激得忘了什么叫温柔,他鸾猛地狂刺娇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激切地探索着她更深处的柔嫩,两人展开了激狂如焰的抵死缠绵。

  「少爷……」奴儿柔媚的低吟,成了最动人的人间天籁。

  「奴儿……我的傻丫头……」从不在激情当中喊女人芳名的他,不自觉喊她出了口。

  这感觉,是这么的美好……屈胤碁彻底失去了理智,在销魂蚀骨的灵肉情缠中,迷失了自我——奴儿,再一次成功地让他全然失控。

  第六章

  她一直都嫌这条回廊太长,每次经过,都要走好久。

  奴儿嘟着嘴,小小声地抱怨着。

  才刚绕过转角,冷不防地,一双大掌伸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啊!」她低呼出声,正想不客气地出手教训那个不带眼的登徒子,熟悉醇厚嗓音传入耳中。

  「妳跑到哪儿去了?」

  多么的令人难以想象啊!他才多久没见到她而已?就迫不及待地想寻找她的身影。

  「我去帮你换茶水。」奴儿回身正对他,高举手中的托盘。

  屈胤碁单手接过,随手往旁边一摆,将她搂得更近。「刚才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在讲什么?」

  「没有。」要说给他听,搞不好他那张坏嘴又要笑她脚短。

  「才怪。」他轻拧了下奴儿的俏鼻。「想我吗?」

  「不想。」奴儿想都不想地回道。分开不到一个时辰,有什么好想的?

  「我却想死妳了。」屈胤碁不安分的魔掌,悄悄爬上奴儿的酥胸。

  她只消动动脚趾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谁不知道,他想的才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体,少爷真不是普通的好色。

  「不要啦!」她挣扎着扭动身躯。「你也看一下地点好不好?」

  「那我们回房去?」他问,从没这般迷恋过一名女子的身体,本以为只要得到她,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便会消失。

  可是从她蜕变为女人至今,整整一个月了,屈胤碁每回见到她,仍是只想剥光她的衣服,将她压回床上,纵情云雨。

  「不行。」小丫头很有个性地回绝了。

  「妳愈来愈难商量了哦!」

  「这是原则问题。」

  「妳也有原则啊?」他听得啼笑皆非。

  「有。」她头点得好用力。

  「妳一点都不需要我。」他叹了口气,口吻哀怨。

  多么怪异的情况,本该是她迷恋他迷恋得不可自拔才对,可事实上,却是他少不了她。

  怎会这样呢?一切……好像全走了样。

  不知不觉中,为她破了太多的例,而他也愈来愈掌控不了自己的心……原以为两人有了亲密的关系之后,她便会有所要求,可是日复一日,她仍一如往常,安守本分地做着她该做的事,从不曾想过要改变什么,好像真的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如果她不是那么的特别,也许……也许他便不会这般掌握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吧?

  乱了呀……一切都乱了……是不是……到了该疏远她的时候了呢?屈胤碁无声自问。

  他从没让一名女子留在他身边这么久。

  该得到的,他全都一手掌握,还有什么理由与她纠缠不清呢?

  他在她身上花了太多的心思,多到造成了他这一连串的失常。

  一旦有了过于软弱的情感,便注定惨败,这一点他不是比谁都清楚吗?他怎能容许自己对她有过多的迷恋?

  是该让自己冷静一下了。

  退开一大步,屈胤碁松开她。「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他是这么好商量的人?

  奴儿愣愣地仰起头,他却没给她机会研究他的表情,转身便拉开了距离。

  是错觉吗?傻傻地看着他背身而去的冷淡,奴儿竟由其中嗅出一丝决绝的味道,他远去的身影……令她莫名地感到忧惧不安,彷佛,他将就此一步步走出她的生命……这实在很没道理,他们刚才不是还笑笑闹闹,温存相依吗?

  奴儿笑自己的患得患失。

  偏偏,乐观的说词,却安抚不了兀自忧惶的心……※※※

  真的是她多心了吗?

  一连数日,少爷待她,不再如以往一般亲昵温存,反而若即若离得令她难以捉摸。

  像是刻意的疏离、淡漠,态度也多有保留。

  没道理,对不对?

  可它就是发生了。

  拉回游离的思绪,见着他有意处理生意上的事物,她赶忙上前。「少爷,我来研墨。」

  这一直都是她在做的事。

  「不用了。」屈胤碁冷然回拒。

  她傻住了。

  「为……为什么?」他真的半点也不让她靠近……「我有必要向妳解释吗?」

  这话是拐着弯在告诉她,她什么也不是吗?

  奴儿敏感脆弱的薄泪涌上眼眶。「可是……我想留下……」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屈胤碁沁冷的幢眸,宛如严冬寒雪,她的泪,再也软化不了他。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奴儿轻咬唇瓣,忍下心伤,无言地退出房外。

  他不需要她,在他眼里,她只是多余……是的,她就是读出了这样的讯息。

  这还会是她多心吗?她第无数次问着自己。

  看着她落寞悲伤的纤影,看着她含泪退开,再看着一室归于岑寂。

  屈胤碁双拳握得死紧。

  那一刻,他居然强烈地想将她搂回怀中。

  这是什么鬼情绪?糟透了!

  他懊恼地低咒着,他向来习惯了掌控一切,生平第一次,心绪难以由己,那种捉摸不住的感觉,令他倍感愠怒。

  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反应,使得他断然决定中止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顿然发觉,在那之前,他竟不曾有过结束的念头,不曾想过要放开她……至今仍是!

  还是这么强烈地渴望她吗?屈胤碁挫败地叹息。

  看来,企图冷落她的作法并无多少成效。

  是该找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冲淡那莫名的情绪了……※※※

  走近屈胤碁的寝房,阵阵的女子娇笑声传入奴儿耳畔。

  奴儿心口一紧,好似根根利针戳刺,疼楚难当。

  近来总是这样,他无视她的存在,与人调情作乐,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全都千娇百媚得令她自惭形秽。

  从没想过要独占他,也知道以她的身分,不该奢望什么,但是这样的难堪,她真的无法忍受啊!她看得出来,他是存心要羞辱她。

  吸了口气,忍住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光,她挺直身躯,推开了房门,将他吩咐的酒菜布上。

  不论如何,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什么都能忍。

  屈胤碁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挑逗着怀中女子,旁若无人地将手探入美艳佳人襟内,狂恣地揉捏着丰盈的玉乳。

  女子娇呼了声。「别这样嘛,有人在呢!」

  「害羞什么?这事儿,她的经历比妳丰富多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证实』过?」美人的话中,隐含着浓浓醋意,女人的心眼可是很小的,小到容不下一拉沙。

  「一个由我一手调教、玩腻生厌的女人,妳说我清不清楚?」

  屈胤碁嗤笑。

  奴儿冰凉的心手一颤,几乎拿不稳酒瓶。

  是吗?玩腻生厌?这就是他突然冷落她的原因?

  那名女子不由得多看了奴儿几眼。

  「也不怎么样嘛!你怎会看上这么个丑丫头?」要姿色没姿色的,比起她可差得远了,凭什么得到屈胤碁的眷顾?

  「她是丑。」他满不在乎地淡讽道。「但那又如何?我只管尝起来的感觉够不够甜美,足不足以销魂。」

  「你真坏!」女子笑骂道,迎身回应他的挑逗。

  此情此景她还能忍受多久?奴儿绝望地闭上眼,不去看那一幕伤人的画面。

  冰冷无情的言语,宛如利刃划过胸口,撕心的痛楚,倘着鲜血,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他眼中,一直是这样看待她的。

  而今,没了利用价值的她,对他而言只是多余,她又该何去何从?

  不怨,不恨,她只是茫然着,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走下去?

  不,她不离开他,就算他厌倦了她也好,她会尽可能不去惹他心烦,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就好。

  「哎呀!妳死人哪!」尖锐的娇叱声,令她茫然地睁开了眼。

  捧在手中的酒瓶不晓得几时自手中滑落,将屈胤碁怀中的女子溅得一身酒气,而对方正怒瞪着她。

  「我……」奴儿根本不晓得这是几时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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