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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飘扬慕凡心 page 1 作者:楼心月

  我的最爱

  “拜托啦!你就帮人家写一篇序啦!不然这么多人家写不完啦!”这是心月苦苦哀求我时的用语——很客气(还扯我的衣角),平常她可都是“耻笑”我。

  “人家不要啦!就饶了在下我,在下我文笔不佳(其实是懒,没办法,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变什么样),写的不好有失你老人家的面子。”这次换我扯她衣角了。其实我是很想写,但也不能马上答应啊!如果马上答应,岂不显得我太没志气了。

  后来,她就用了一个足以让我爽快答应的方法——请我吃大餐。俗话说:“有钱好办事”,而我只要有得吃就好,可是你(你)们别以为我一定很胖,其实我很瘦——瘦到身上的骨头历历可见。一旁还有人说我爱吃,说来说去,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而已,下了台阶,这篇序也就这样出世了。

  当然和你们哈拉了一堆,也该让你(你)们知道我是何许人也?提示一下好了,我和小月的关系说深非深,说浅亦不浅,好了,开始猜吧——是母女吗?No;是朋友吗?错!(等一下!是哪个不要命的说我们是母女?人家我比心月还年轻呢!怎么当她娘?)我公布答案好了,我是心月在《纤云巧弄飞星恨》一书序里所提到的表妹——真有点给它不幸。虽是不幸,但也有好处、有些油水可捞,看我把她说的像什么,不消几天,她一定手持一把菜刀追到我家,不过,我很放心,因为咱们小月是出了名的“路痴”,铁定找不到我家的。

  记得上次,是我姑姑带她到我家的,原本我姑姑知道我家在哪里,但被这路痴女人笃定的眼神所影响,竟跑到隔壁栋去按了电铃,结果啊!出来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下可吓坏了咱们小月。

  此后,我总是会拿这件事和她开玩笑,上帝是公平的,小月拥有写作的才能,但也让她拥有路痴的本质——我真是恶劣到了极点。每当她来我家作客时,我总是故意要她带路,跟她说我找不到路回家,可是她好象十次有九次带错路,天啊!她什么时候才找得到我家?

  现在让我来说说小月为什么要把我这篇序排在《落云飘扬慕凡心》里头吧!当初,她在和我述说落云的故事时,我已渐渐的喜欢上落云了,尤其是落云的俏皮,甚至那种无时无刻就可以冒出一些足以让人喷血的问题——如果古代有星座的话,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双鱼座?还有慕凡和落云之间有趣的对白,也是吸引我的地方。偷偷告诉各位读者一个秘密,那就是本书中的女主角——落云,简直就是心月的翻版。你(你)开始对心月产生好奇了吗?你(你)开始喜欢落云了吗?心动不如马上行动,赶快去看内文吧!

  由心月的身上我可以体会出一个作家在写作旅程中的——酸甜苦辣。在我接下这篇序时,我更能体会她的心情了,像有时三更半夜,只要一有灵感就必须起床,拿着手电筒趴在床上写稿,更要夜以继日的寻找灵感,再不就是观摩他人之作,唉!我姑姑天天都在担心,哪天早上起床会看到一位白发魔女——用脑过度后的心月。我想这是她对小说的热中,就算再怎么辛苦,她们乐在其中,就和我对POP的热中程度是相同的,对不对呀?

  最后刊登一则道歉启示……

  对象:楼心月

  事由:给心月她老人家的序拖了……半年了,所以向她老人家说声:“对不起!”

  心声:楼妹妹(有时我会那么叫她),你也知道人家体弱多病,三不五时,就给它来个这里不好,那里不舒服的;还有,你也知道人家课业繁忙,所以才会一拖再拖,不过,现在我已将它完成了,你也不用每天叫:“阿玉伯母,我的序呢?”,我也不用被你用皮鞭催稿了,我终于解脱了!

  刊登人:楼心月的表妹

  在此以一句我和心月的共有名言作结束吧……

  “在悲愤(背粪)过后,要发奋图强(挖粪涂墙)!”共勉之。

  附注,心月辩白书:这女人!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斗胆“造次”,算你跑得快,在将序文往我身上丢后,知道要躲到厕所避难,否则……

  噢!不、不、不!我很温柔的,才不残暴呢!(谁敢有意见?)什么“路痴”,我只不过是有点给他没有方向感而已(有点吗?呢,不研究这个问题),况且,那一栋栋眼花缭乱的国宅谁搞得清楚方向啊?没把我妈搞丢就很伟大了ㄝ!(以上言语,谓之强词夺理)楔子

  洛阳城中,殷府堪称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当家之人名为段年尧,不过,殷府声名之所以远近驰名,主要的原因,倒不是因其傲人的财富,而是因为他膝下四名国色天香、绝尘脱俗的掌上明珠。

  这四位千金皆拥有令人倾心失魂的无双姿容,个个灵慧可人,教殷年尧给疼进心坎里,因此,虽说洛阳城中未婚青年绝大多数皆冀盼能得住人青睐,求亲之人多如过江之脚,几乎要将殷府大宅的门槛踩平,段年尧却不轻易允婚,这四个女儿呀,他可是珍视如生命般,堪配佳人者,必须有其过人之处。

  三个月前,殷家长女殷织云出阁,赢得美人归的幸运儿是卧龙堡少主段飞星,这消息震惊了全洛阳,粉碎了不计其数的多情男儿心,对段飞星真是又羡又妒。不过,在经过捶胸顿足、懊恼失望的残酷打击后,他们再度打起精神,将一颗心寄情于犹待字闺中、名花无主的三位千金上头。

  二千金殷落云不似纤云的温婉娴雅、柔情似水,她俏丽明媚,有其慧黠可人的灵性之美,适合在阳光下尽情欢笑,却无法如织云般安安分分当个端庄的大家闺秀,人家名门千金是娇娇怯怯,而她是俏皮灵动,落落大方,率真而不矫情的清新特质,最是能牵动男人的情弦。

  她鬼点子忒多,只要她眼珠子一转,成打的整人妙招一一出匣,稍微了解她且有先见之明的人,莫不退避三舍,明哲保身为要。

  三千金行云最可堪称才貌兼备,不仅生得倾国倾城,更精通五行八卦,预卜吉凶精确无比,才智不让须眉。她极有主见,有着超龄的成熟与稳重,几乎不曾有过乱了方寸、迷惘慌张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早已洞悉天意,自然比较能平心静气,坦然迎接一切吧!

  她一身沉静典雅的气息,与殷织云较为近似,不同的是,织云柔美婉约,行云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与飘逸绝尘之感,而两人之美皆同样的撼人心魂。

  至于四千金殷盼云,由于年纪最轻,所以较为纯真,从来不识人间愁滋味,就像个失足跌落凡尘的十天使,纯净而不染尘烟,最是让人心折,自然的想呵疼她,舍不得伤害她、让她尝到一丁点悲苦。

  也因此,甜美的笑留时时漾在她细致脱俗的小脸上,除了将她视如瑰宝的父母外,上头还有三位姊姊宠爱,一生顺遂,无忧无虑的日子,造就了她天真烂漫的个性。

  三个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个个怀抱希望的男子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尤其正值适婚年龄的殷落云最是炙手可热。织云一嫁,接下来段年尧最有可能允婚的自是二女儿落云,究竟最后将花落谁家?没有人知晓。

  第一章

  落云居。

  假山上,两个纤盈窈窕的身影徜徉其中。

  落云就着几颗石头,熟练而俐落地一跃而上,稳稳的坐在大石上,一双小脚悠闲的晃呀晃地。

  行云莫可奈何,只有“入境随俗”,撩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步上她的“后尘”。

  这个时候,落云很适时的发挥她的手足之爱,对行云施以“援手”。

  “我发现自己被你带坏了。”如愿坐在落云身旁后,行云轻吐一口气,低声咕哝。

  “怎么这么说嘛!你不觉得出来晒晒太阳会比躲在那足以闷死人的‘龟房’还好吗?我这是在教你生活的情趣ㄝ!”落云轻快俏皮的回答,一点内疚的神色也没有。

  强词夺理这个成语大概就是为她这种人而产生的,瞧,她居然还说得理直气壮,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她教坏一个知书达礼的乖女孩ㄝ!

  行云笑得有些无力。“你还有理呀!”

  还晒太阳哩!她又不是小狗……就算是小狗,也没必要爬这么高来晒太阳吧?

  这落云哪!自己“堕落”也就罢了,还硬拖着乖巧文静的她下水,要是让爹娘知道了,下场肯定惨兮兮。

  “不仅有理,还有满腹的牢骚呢!你都不知道,自从大姊嫁给段大哥后,都没人陪我,好无聊哦!”落云噘起小嘴抱怨着,“这个段大哥也真是的,想抢走我们大姊也就算了,干嘛抢得这么急,也不让我们姊妹多相处一段时日,害我现在闷得发慌!”

  “你这是在埋怨段大哥‘横刀夺姊’,还是在气大姊‘见色忘妹’呀?”

  “都有!”她闷声回答。

  行云忍不住低笑出声。“咱们小盼云说起大姊时的模样,和你真是如出一辙。”

  “啧,那丫头真是见异思迁,以前老爱当大姊的心影子,现在大姊不在家,她就改缠着你,成天黏在你身边撒娇,真是长不大。”

  “她还顺便告状。”行云笑容可掬的补充。

  “一定又说我欺负她。”她一脸了然的表情。

  行云秀眉微扬,“你没有吗?”

  她耸耸肩。“谁教她这么蠢,让我想不逗她都难。”

  落云和盼云的相处模式向来如此,平时唇枪舌剑却不失亲密,表面上,落云虽得理不饶人,且热中于逗弄盼云,可是她对盼云的呵疼,可不下于织云、行云,一旦盼云受了委屈,她同样会义无反顾的挺身维护盼云,并为她讨回公道。

  殷家四姊妹的感情,从来不需刻意培养,那是自然延伸出来的相惜相怜,不用太多美丽的词汇堆砌雕琢,只需用心去意会。

  “盼云是你的妹妹,不是玩具。”逗?亏她说得出口,真是“令人发指”。

  “好玩嘛!”落云嘻皮笑脸的回答。这下,行云更加肯定——这女人根本不晓得惭愧是什么,纤悔又是做什么用的。

  行云连连摇头,一脸的莫可奈何。“在我看来,你和盼云一个是半斤,一个是八两,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你要再不安分点,小心爹把注意力全投注在你身上,到时,可就不好玩了。”

  这算是威胁,也是提醒。

  落云明白她的意思,事实上,段年尧对她那不受拘束、不知天高地厚的洒脱个性的确头疼得很,老爱指着她的鼻子大训一顿,诸如什么:“你是个女孩子家ㄝ!好歹也收敛点,瞧瞧你大姊,温柔端庄,举止得宜。你呢?一举一动都这么率性,一点名门淑女的风范都没有……”

  她是早习惯了啦!反正老爹这番话她是从小听到大,都能倒背如流,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更不会想过要为谁改变,这就是她——殷落云,别人的看法她不是很在乎,也没必要在乎。

  不过,行云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最近老爹对她的注意力是比以往多了许多,尤其对于为她觅选佳婿一事特别热中,她前几日曾听父亲这么说:“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也没那个能力改变你,我也看破了,只好另思良方,找个有本事镇得住你、约束得了你的男人来管管你,就不知道谁有这等能耐……”

  她只当笑谈,不是很在意。

  笑话,她殷二小姐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惯了,要想左右她、影响她,甚至刻意为某人而改变,那可是难如登天,想想,她连老爹的帐都不买了,何况是一个还不晓得在哪里冬眠的男人。

  “行云,你少和爹瞎起哄了,我才不要当什么‘知书达礼’的淑女,像我这样很自在,没什么不好的啊!”

  “可是像你这样——一点女人的柔媚气息都没有,我真怀疑哪个男人有勇气敢要你。”行云半调侃半打趣的说道,还唱作俱佳的长叹一声。

  落云要笑不笑的睨了她一眼。“不要告诉我昨天那个刘老爷携家带眷的来只是为了找爹品茗、对奔。”

  “什么携家带眷,人家只不过带了两个儿子来拜访爹,‘顺便’推销一下他‘文武双全’、‘才德兼备’的儿子。”行云好笑的捕捉到落云嗤之以鼻的神色,于是接着道:“早料到你会有这种反应,所以爹回绝了。”

  “那些装模作样,骨子里明明没学问、没气质却还要装文雅的虚伪男人,我看了就讨厌,真是的!难道除了段大哥外,世界上就没有象样点的男人了吗?要我嫁他们,我还不如一辈子当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行云摇头轻笑。“所以我接下去要说的话你一定不爱听。”

  “什么话?”落云机警的挺起脊梁。“该不会是爹爹又改变心意,打算将我丢给那群俗不可耐的家伙之一了吧?”

  “不,比这还惨——至少对你而言是。”

  落云寒毛一根一根竖起,瞪大的眼几乎不敢眨一下。“你指的是?”

  “裴慕凡。”行云笑意盈盈,声音轻柔的公布答案。

  “噢,天——”落云仰天哀鸣,整个人无力的往行云身上倒。

  “振作点,节哀顺变啊!”行云忍着欲爆发的笑意,无限同情的轻拍她的肩。

  “你给我闭嘴!”落云看出妹妹的幸灾乐祸,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真是矛盾,一下要人家闭嘴,一下又要人家“说”清楚。

  行云倒不是很在意,因为早习惯了嘛!

  “上回听爹说的。他说裴伯父过生日子会到洛阳来拜访他,此行他会带着他尚未娶妻的次子——也就是裴慕凡一同前来,听爹的语气,好象真的有意招他为乘龙快婿。”

  落云绷着一张小脸,闷不吭声。

  “哎呀!二姊,你别这样嘛!看爹对他这么‘情有独钟’,想必他该有什么过人之处,你不妨摒除成见,说不定——”

  “说你的头!我会喜欢他才有鬼哩!”落云烦躁的吼着。“这裴慕凡真是阴魂不散,当初害得大姊离家出走还不够,现在连我也要陷害,我恨死他了!”

  当初,段年尧本有意将织云许配给裴慕凡,结果纤云离家出走以示抗议,却凑巧结识了她今生的依恋。为了这桩父亲指定的亲事,害得织云情路坎坷,所爱之人还曾心碎的黯然引退——落云自以为的。

  基于上述前因,种下了落云排斥素未谋面的裴慕凡的果。

  关于这一点,行云真的对裴慕凡感到抱歉得很,无意间,竟让他背了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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