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难道你的特意打扮不是为了得到我疼爱?”他邪恶带魔力的手指渐渐往下侵移,并在她耻骨上停留抚触那柔软的毛丝。“你真美……连那地方也是如此的柔软。”
熠侵的大掌整个覆住她的私处,“你浑身上下都是让人惊讶的细胞,彷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替衣禄禹还我的债。”
唯语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加速,两股间有暖流在窜动;她全身紧绷着,丝毫不敢移动,深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侵略。
熠侵注视着她的眸光倏然变得浓浊幽暗,当他的另一手霸住她的双蜂,立刻感觉到身下的硬挺。
他明白唯语要他,就和他要她一样,只消再稍加逗弄,一定手到擒来。但他宁愿慢慢跟她耗,虽然这么做明显地是折磨他自己。
他手一松,唯语立即虚软地倒卧在波斯毛毯上;他半跪在她面前,冷不防地扯开她的外衫,单手拉开她的肚兜,埋首轻舔她的乳沟,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浑圆的曲线,偏偏闪过敏感脆弱的乳尖。
熠侵满是欲望之火的眸子倒映出唯语渴望的姿态,他狎语道:“你要我碰你的乳头吗?”
她叹了一声,无意识地点点头。
他满意地俯身,以舌尖轻触她的玫瑰,令她全身轻颤,忍不住弓起身,一副酥痒难而的媚人姿态。
紧接着,他逗划着她的粉红乳晕,他喑哑的道:“你的肌肤越来越烫了,想要我了?”
他的双手不得闲地按着她的臀部、大腿、与两腿间的敏感地带,磨人地、缓慢地、揉蹭地,以手指轻轻在穴口抚触,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火热的游涡,渐渐探进她女性的最神秘处。
突然,他一撤手,唯语失望地低吶了声;熠侵轻扬一边唇角,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又突然将她转向一处晶透的柜面,“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怎么为我吶喊。”
唯语急欲遮住脸,她顿觉羞涩满胸,惭愧至极。
柜面反映出的这个女人是她吗!渴望的眼就和勾栏院的妓女没啥两样啊!
不,她不要!
他猛地扯开她的手,以凶猛的口吻道:“我要你看你就看,别在我面前装害臊,我知道这不过是你伪装清纯的手段。”
唯语逼迫地看向柜面中的自己,她眸底透露着浑然的无辜,一如她的情欲是此地纯洁,原始。
此时他突然由背后猛地占有了她,他像个掠夺的狂狮,霸占住她整个心灵,也将她带领到忘我的巅峰!
“看着,我是怎么要了你的!”
他口出鲁莽,狂野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直到他的欲火濒临了爆破的临界点,将满腹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唯语轻声的低位声回荡在他怀里,熠侵心口一紧,却故意将这种情绪撇开,嘴角荡出一抹诡笑寡情冷冽地徐言:“何必哭得这么委屈,我只不过是顺遂了你的心愿罢了。”
“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没?”
唯语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脸上,嘴角抖着一抹苍凉的笑容。
她的话感动了熠侵,他把偾张的情绪摆在脸上,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你要我如何为我父亲三年前无意犯下的错事补偿?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全部偿清?”在她水灵灵地眼波中流转着楚楚动人的光影。
“怎么?偿清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紧捏住她的下颚,瞇着狭长的眼眸,灼灼逼人地望进她满是凄楚迷惘的动人脸庞。
“留下如何?不过是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之-。”
她闭上眼,以防眼中泛滥的泪夺眶而出,她更不敢与他比寒星还冷冽的眸光对视。
熠侵闻言,淡淡扬起一道浓眉、性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吃醋了!原来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有着‘贪得无厌’的坏毛病。”
“我并非吃醋,只是不想再看见你跋扈的模样。”唯语急吼,隐忍的终至溃决。
“若不是我这跋扈的模样,你会在我身下吶喊、低吟,畅快欢愉吗?女人,你省省吧!太矫情只会让我厌恶你!”
他故意抽离两人间的距离,以一副意淫的眼神直瞟着她满是红晕与吮痕的裸身,“瞧!又泛红了,是不是又想要我了?”
唯语立即抓起身旁的衣物迅速穿好遮身,“你别过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给你个机会忏悔觉悟,否则被冰冻起来的感觉可不好受啊!难道你想尝尝如宫中嫔妃被摈入冷宫的滋味?”熠侵话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唯语闻言心痛地双手紧握成拳。
“不说话?你很任性喔!”他眼已露出凌厉森冷。
“随你,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就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让你待在‘翠竹楼’直到终老。”他愤懑地往屋外口吼,“来人啊!”
房门立刻被打开,穆荦走了进来,拱手道:“贝勒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女人带回翠竹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楼半步。”熠侵沉着声,嗓音挟着无情的冷意。
穆荦看了眼唯语又看向熠侵,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道:“是。”
唯语就这样被带离了“赋闲厅”。
临去前,她回眸的那撇绝冷的目光,仿若是一道冷光直劈进熠侵的心间;而他只是别过脸,玩弄着身旁的古董玉皿,伪装出冷硬的姿态!
自从上回唯语由赋闲厅被带回翠竹楼后,她已足足一个月未曾见过熠侵了。
他当真如他所言,狠心地准备把她囿在这小小的楼阁一辈子吧!
她倚着栏干,思绪陷入极度的绝望;也因为心境不宁的关系,她往往食不知味,整个人已瘦了一圈!加上,近日她老觉心口郁闷,极度反胃,常常因干呕良久而神情憔悴。
“小姐,你这么不吃不喝是不行的,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采儿极尽所能的劝她,但她总是静默以对,采儿明白,她无非是想念着贝勒爷,只是嘴上不说。
“若你想吃点清淡的,我去帮你煮些粥好吗?”
采儿瞧得出她近日只消吃了带些油腻的东西就呕吐,难道小姐吃坏了肚子?但又不能一概不吃呀!
“我不想吃。”唯语已经有明显的寻死状态,她似乎不想活了!
与其人继续留在这里终老,不如早点死了痛快!
看着小姐幽怨的眼神,采儿的眼神也是一阵酸疼,“小姐,我知道你想着贝勒爷,如果你放弃一切,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他了。”
“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他。”她沉重的说,表情寒冷。
在心底暗涌的情愫尚未激起璀璨的花束,就被他的冷言冷语给浇灭了生机,想要再复活,谈何容易。
思及此,唯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下,胸口莫名塞着一股沉重的悲戚。
被他吹皱的一池春水,何时才能回复平静?
“说的也是,贝勒爷也太过分了,把你软禁在这儿就算了,还叫那个小霞来这对咱们颐指气使,大声嚷嚷,谁理她呀!”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小霞带着丫鬟来到翠竹楼,摆着架子对着唯语叫嚣,要她识想点儿,别想在贝勒爷面前得到什么恩宠,目前,只有小霞进得了贝勒爷的寝居“净霈居”,其它擅自闯入者,最后只能得到坐冷牢的命运。
采儿好不甘心,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好歹翠竹楼也是她们的地方!凭什么让那恶女来这儿大呼小叫、喧宾夺主的。
唯语摇摇头,“这就是侯门深似海的苦楚吧!我认了。”
“那你也得为老爷想想,若他瞧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难过的。”采儿几乎被她那抹决绝的眼神给吓住了!
小姐可是老爷心头一块肉啊!
思及爹,唯语全身的血液霎时凝结,脸色如蜡像般死沉;她对不起爹注定得让他操心一辈子。
“我对不起爹.呕——”
突然,胃部一阵翻腾,泛酸的感觉直上喉间!
唯语忍不住冲向屋外,在长廊这就跪着干呕了起来。
“小姐,我看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去请大夫来给你把把脉吧!”采儿不停拍着她的背部,不断劝说着。
“不,我不要!”医好了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开被软禁命运。
此时,站在竹林里已有一段时间的穆荦倏然转身离去,他心里明白,贝勒爷明明惦记着她,却拉不下身段。而他,只好代替贝勒爷偶尔来瞧瞧,再以无所谓的口气将她的近况不着痕迹地告知爷听。
“那怎么办啊?”采儿急坏了,小姐一向待她如妹,她怎能见她自生自灭;但她们又走不出翠竹楼,她又该如何把话带给贝勒爷知道呢?
小姐的命不该是那么苦的!
“采儿……”唯语看着采儿焦急不堪的脸色、
忧郁的眸子,轻轻扯出一抹笑,“放心,我没事的。好,你去煮粥,我试着吃吃看,希望不会再吐出来了。”
“真的!”采儿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当然,我一定吃。”
“好,我马上来,你等一会儿。”采儿兴高采烈地奔向楼阁后方一处新搭建灶房,每天都会有厨娘送菜过来。
唯语看看采儿雀跃的背影,脸上蓦然泛起一阵苦笑。
如今自己所仅有的,就只剩下与采儿的情谊了,她不能让采儿担心,她一定得吃点儿东西,或许有一天她能离这个地方,重新回到爹身边,过着以往快乐无优的日子,对!她该坚强下去……
第六章
熠侵坐在厅内品茗,耳听穆荦的最新报告。
“启禀贝勒爷,您要我调查的事,已有眉目了。”穆荦恭谨的回答。
“你说。”熠侵并末抬睫,吸了口刚来摘的金萱,一股淡淡的茶香掠过舌尖,直觉爽口润喉。
“燕楚近日和一位叫傅青云的人走得最近,据我暗访得知,那个姓傅的当初好是熠侵俊将军麾下的一员。”穆荦缓缓道出,眼看这条线索已足以证实燕楚对三年前熠侵俊将军之死一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哦!可知他与燕楚的关系?”熠侵放下闻香杯,眼神变得闪烁锐利。
“他俩是幼时玩伴,交情匪浅。”
“衣禄禹呢?可曾和这个姓傅的有任何联系?”他如鹰的神情,将其内敛沉稳的心思刻画得更是深峻。
“这倒没有。”穆荦再度回答。
“怎么可能?”熠侵沉吟了一会儿,在他的观念里已深埋下衣禄禹的燕楚狼狈为奸的印象。傅青云既已找上燕楚,不可能不与衣禄禹联系。
“或许衣先生真是无辜的,熠侵骏贝勒之死另有隐情。”穆荦突然道,事实上,这句话他三年前就想说了,只因熠侵当时已被仇恨冲昏了头,又突然离京三年,他一个人下人根本不便赘言。
“怎么了?穆荦。你为何突然替衣家说话?”熠侵一拍案头,猛地站起。
“穆荦不敢,只是……”他迟疑了一会儿。
“说——”
“有一次,我跟踪傅青云,发现他们正在打主意要对付衣先生,如果衣先生真有参加预谋,他们为何要加害他?”穆荦道出他无意中发现的可疑之处。
熠侵眉蹙如山,回身面对窗外,彷佛陷入了沉思中,久久他才转首道:“这事就交我去调查清楚,还有衣禄禹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在整件事尚未明朗以前,绝不能让他死。”
穆荦闻言,嘴角微微带笑,应诺,“是,属下这就去办。”
走至门边,穆荦蓦地止住了步伐,以熠侵听得到的程度道:“她已数天未进食,变得不成人样了。”
未等熠侵发言,他的身影已飘然远去。
熠侵双手握紧成拳,松开,又握紧,最后闷哼了一声,大步跨出大厅,直往翠竹楼迈进。
夜已深……
翠竹楼此刻除了竹梢摩挲的声响外,就只剩下唧唧蛙呜了。
晚风吹开了纸窗,冷意围绕整间屋内,更显得凄凉。
唯语躺在床上,紧紧倦住身躯窝在床角。
熠侵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个景像。
他深锁眉宇,目光一直投射在她畏冷的娇躯上。
他伸手一挥,掌风关上窗门,屋内登时冷意已渐消褪。
他余光一瞥,看见桌上一碗尚未动用过的粥,难道她真如穆荦所言数天未进食?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拿过粥,他运气将已凉的粥加温,先舀了-匙就口试了度,温度适中。他单手支撑起她的身子,让她转身向他。
被惊醒似地,唯语霍地睁开眼,正对上熠侵那双温柔的眸光,这是她梦中经常看过的,原来她又作梦了……
她徐徐的闭上眼准备入眠,听见一个月余未曾听闻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如春风般轻拂她心间。
“先吃点儿东西再睡。”
唯语再度睁开眼,急忙要起身,却力有不逮,身子一垮又倒回了床上;“贝勒爷……我……”
“别慌,慢慢坐起来。”他一反往常冷冽的态度,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他右手绕过她的腰际,稍稍一撑,唯语便轻松地坐起身,只是一脸懵懂和飘忽的表情让他见了好心疼。
她果真瘦了不仅一圈,原本就水灵地大眼如今变得更深邃了,两颊微凹,更凸显得出弱不禁风的纤柔。
熠侵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
她何苦作践自己的,是为了报复他吗?
如果这是她的目的,她的确成功地挑起他的罪恶感。
“唯语无法起身向爷叩安,失礼了。”她低首道,实在不愿让他瞧见自己这副憔悴有如风中残絮的模样。
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他,没想倒他居然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
“我说过,准你喊我的名字。”在他平铺直述的话语中,平淡得不掺任何感情,但却令她打从心底暖和了起来。
“是,我明白。”她依然不敢抬头。
“为什么不吃饭?”他口气变得粗重。
“我有……”
“饶舌,在我面前别想欺瞒我任何事。”熠侵牵动唇角,表情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他的话勾起唯语浑身一颤,她紧张地舔舐着自己唇瓣,却没想以这模样在男人面前是何等撩人?
若不是体谅她身子不堪折磨,熠侵发誓他会立刻要了她!
一个月……他居然想她想了一个月!
忽然,熠侵想起手中的粥,他轻舀了一勺抵在她的唇际,语调平平地说:“吃。”
唯语瞠大目,难以理解他为何要放下身段这么做。
“我……你……”她竟紧张的误不成句!
“什么啊你啊,毒不死你的!你吃是不是吃?”烦!这小女人居然不领情!
唯语见他眼中寒光闪闪,无疑是生气了,连忙张开口,让他硬塞进一匙粥。
或许是久未进食的胃部一时间不能适应,唯语胃部又是一阵翻搅,险些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明显地不对劲,脸色乍青,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