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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十一少 page 6 作者:楼采凝

  “你不是说我很笨,你也是道地的女人?”他佯装好心地提醒她。

  “呃!”她倒吸了口气,“我……我忘了我说过这些……”

  怎么会这样呢?不该让他听见的话,他好像都听到了,这叫她怎么否认呢?

  “你不用否认。”像是能猜出她的心思,他一语道中。

  于珍眨巴着大眼,神情惊愕。

  “其实……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女人了,你是这么的柔软有弹性,让我水远难忘。”说着,他趋向前揽住她的腰。

  “十一少!”

  她吓得往后一退,并用力推开他。

  这么一使劲儿,项勋居然被她给推到一旁,撞上长柱。

  他装模作样地揉着背脊,蹙眉叫道:“你真狠,好……好痛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扶起他来到床边,“您躺一下吧!我帮您按摩好不好?”

  “你要帮我按摩?!”他撇唇一笑,“当然好,但是可别又对我动粗,我可是受不了的。”

  “不会了,我不会再那么莽撞了。”于珍赶紧翻过他的身躯,在他背后按摩,抚揉着他的背部。可她心底却有无限惊骇,就怕自己刚刚那一推,会给他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造成更大的伤害。

  “嗯……”他闭上眼呻吟。

  “怎么了?”于珍吓了跳,赶紧收回手。

  “别停别停……我喜欢刚刚那样。”他深吸了口气,吐出舒服的叹息。

  “哦。”闻言,她才放心地继续按摩,嘴畔也带着抹释然的微笑,“那就好,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喔。”

  “嗯。”项动回应并转过身,“前面也很难过,你也帮我揉揉。”

  “前……前面!”她的手一顿,不知从哪儿下手。

  “快点儿,我难过死了。”他又开始呻吟。

  “好、好,我马上帮您揉。”上上下下看了看,她决定从肩膀开始按摩,可项勋却仿似不舒服地蹙起眉。

  “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没有,只是你老在同一个地方按,实在是不舒服,你是不是没伺候过人呀?”他不耐地看着她。

  “除了我爹之外,我是没伺候过别人。”她甚是委屈道。

  “没关系,我现在教你好了。”他微眯起迷人的眸子,扬起一丝诡笑,“从肩往下按摩。”

  “由肩往下?”她点点头,缓缓往下移,可到了腰部时,于珍又傻住了,“十一少……接下来呢?”

  “继续。”他闭上眼,沉声道。

  她觉得有异,但是见他如此笃定的说,只好顺应他的意思,继续往下揉抚他的全身肌肉。

  可这时,于珍却讶异地喊道:“十一少,您的肌肉很结实耶,还有骨头也很硬朗,一点儿也不像生病的人。”

  她此话一出,项勋立刻张开眸,身子一僵,“那是因为我身子不好,从小被我爷爷逼着练身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于珍笑着点点头,“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还不够,继续往下。”他挑起居,讪讪一笑。

  “什么?”于珍一对眸子直黏在他胯间微凸的亢奋上,虽懵懂得不知它是什么东西,却有着莫名的骇意。

  “我说再往下。”他扬唇一笑。

  “我不会。”倏然抽回手,她赶紧转过身平抚情绪。

  “那我教你吧!”项勋随即翻身坐起,撇撇嘴说:“换你躺下。”

  “我!”于珍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连忙摇头,“不用了,我--”

  “我说躺下。”他用力一喝,截去了她的话。

  于珍深吸了口气,乖乖的躺下,然而身子却在颤抖,“十一少,您想做什么?”

  “帮你按摩呀。”说著,项勋已经将双手放在她的两肩上,“力道要适当,然后顺着这条筋缓缓往下……”

  (此处删去938字)

  于珍眼角泌出了泪,那撕裂的疼让她哑了嗓,可她愈是挣动愈是刺激得项勋欲罢不能。

  从没有哪个女人带给他这般火辣的激情。

  瞬间,天地似乎笼上一层暧昧的纱幕,将他俩卷在里头,不停翻搅、激狂摆动:  而纤弱青涩的于珍,最后也在他卖力的冲撞下,整个人沉入一种满足的黑洞中,宁愿就此沉沦……继续深陷……

  第五章

  “怎么了?”

  激情后,项勋将于珍揽入怀,却瞧见她那若有所思的迷惘眼神。

  “您……您真的有病吗?”她突如其来地一问让他一震。

  “呵,你怎么会这么问?”项勋半眯起眸子,缓缓坐直身子,盯着她疑惑的表情。

  “您的身体明明好硬朗,结实有力。我们总镖头就曾说过,像您这样的肌理与骨架,可是最棒的练武身段,所以,我真不敢相信您会是个长年卧病在床的人。”她毫不闪躲他精锐的眼,说出心底的想法。

  “傻瓜,我不是说了?因为身体差,所以勤锻链呀,”他别开眼道。

  “嗯……好像也有道理。”于珍虽有些怀疑,但既然他这么说,她也只好相信了。

  “再说,我的身子骨只是弱了些,也不是一直这么差。”他端起她的小脸,“你会把昨晚的事告诉别人吗?”

  于珍两腮浮上酡红,望着他笑脸背后那捉摸不定的深沉,“我……我怎么会跟人家说呢?”

  这可是羞死人的事啊!他俩又没成亲,就睡在一块做那种事,真拿刀子威胁她,她也不可能说出去的。

  “那就好。”说着,他便起身,打算离开。

  于珍见状连忙拦住他,“您要去哪儿?”

  “咱们别苑来了客人,我总得去招呼招呼,唉……刚刚太累了,你就扶我过去吧。”他装模作样地一叹。

  闻言,于珍赶紧上前搀扶他,嘴里却嘀嘀咕咕地说:“您是不是又要去陪那个女人了?”

  “哪个女人?”他回过脸,肆笑着。

  “就……就是那个妖艳的司徒欣欣。”于珍嘟起了嘴儿。

  “她是咱们别苑的客人,我这做主人的总不好冷落她吧?”他笑娣着于珍那副不满的模样。

  “我知道她是客人,而我只是名丫鬟,不该多嘴,可是您不觉得那女人的眼神媚得很,看着您的样子,就像要将您拆吃入腹,您不怕吗?”于珍试探地问。

  没想到他却发出一阵狂妄的笑,摇摇头说:“我从不知道女人吃味的时候,什么样的形容词都想得出来。怎么?你好像不太喜欢我跟她在一块儿?”

  于珍敛下眼,抿了抿唇,“我本来是不能干涉您什么,可现在……我可不可以……”

  她深吸了口气,眼底藏着一份隐晦不明的爱,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不会逾越自己的身分。后,他便改让杨超搀扶着离开了于珍的视线。

  于珍茫然地站在原地,对于他话中的含义似懂非懂,不知该不该去厘清一切。

  最后,她决定跟去瞧瞧……只是瞧瞧而已……

  *************

  自从项勋以有事为藉口离开之后,司徒欣欣在苑内闹翻了天。

  她一间房找过一间,逢人就逼问着项勋的下落,让仆人不胜其扰,一见到她便像遇上瘟神,恨不得能挖个地洞躲起来。

  原以为杨超的话她多少会听,可当大伙找来杨护卫后,才知道这女人是天不怕地不怕,娇纵又蛮横。

  “欣欣,你在做什么?”就在她气得在长廊上直跺脚时,项勋已出现在她身后-轻唤了她一声。

  司徒欣欣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是你……你来了!”她嘴畔赶紧挂上一朵笑靥,直奔向他。

  而杨超却适时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太靠近项勋。

  “听杨超说你找我找得很急,有事吗?”项勋眯起了眸,表情平淡地看着她。

  想想这几年来,他一直生活在危机之中,因此对任何人都怀着警觉心,更不善于对人表达好感。

  也因此,无论是司徒欣欣或是于珍,他所图的也是那短暂的新鲜感,决计不会对哪个女人诉情说爱。

  “十一少,您这一离开就那么久,把人家摆在那儿,人家好无聊喔。”

  她又是撒娇又是发牢骚,并推开杨超扶住项勋的手,“陪人家说说话好不好?”

  项勋轻拍她的手,虚与委蛇地说:“才这么一下子你就忍不住了,莫非你爱上我了?”他抿唇一笑,伸了个懒腰,“你知道吗?我身体不好,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你若喜欢上我可是一种错误啊!”

  “不管你能活多久,人家就是喜欢你嘛!瞧你那斯斯文文的样子,五官英挺又潇洒,就算身子骨弱一些有什么关系呢?”说着她便扯着他的手臂,斜倚在他肩上。

  项勋撇撇嘴,温柔地轻拍她的肩,“好,下次我一定不会随便抛下你,这样总成了吧?”

  “真的!”司徒欣欣倚在他肩上,仰首看着他,“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还真有心。”他眯起眸,笑得恣意。

  “对了,既然以后有我陪着你,你是不是可以把那个丫头赶走呢?”她的小手直在他胸前撩弄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为什么?”

  “因为有我就没有她,既要保护你,我的武功可不比她差呀!”司徒欣欣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好不好嘛?”

  “呵……”项勋眼睛一紧,“或许你不知道她不仅仅是我的丫鬟而已。”

  “她不仅仅是丫鬟,那她还是什么?”司徒欣欣眉头一拢,睨着他,“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躲在一旁偷听的于珍,心头升起一股暖意,她垂下脸,暗忖:十一少对我果真有情有义,虽然被那个司徒欣欣缠着,但仍旧想着我。

  “哈……”他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她。”

  “那么你的意思是?”司徒欣欣不放松地追问。

  “偷偷告诉你,她是我爷爷请来的镖师,目的是要保护我的安全,除非我爷爷收回成命,否则她是不会走的。”

  说着,他的脸贴着司徒欣欣,双手紧搂住她,两人是这般亲昵又热情,暧昧得让一旁的杨超别开了眼,而原本心底漾着情意的于珍也僵住了身子,愕然地望着他那带着淡笑的侧脸。

  他不是爱她、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她是项老爷请来的镳师,这个答案教她如何接受?

  莫非他对她所说的只是甜言蜜语?可她也愿意永永远远照顾着他、爱着他呀!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司徒欣欣说着又转向杨超,“你能不能别老跟着我们,我又不会害十一少。”

  杨超眉头一拧,不语地望着项勋。

  项勋于是道:“杨超,你先退下吧。”

  “是。”扬超望了眼司徒欣欣后,这才向项勋拱手退下。

  “对嘛,少了他,咱们要做任何事也方便多了。”司徒欣欣于是将他带往一旁的凉亭,“我们去那儿坐坐好不好?”

  “嗯,你喜欢我们就过去。”项勋拖着疲累的步伐走向凉亭。

  司徒欣欣瞧出他的脸色不对劲,于是道:“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这样吧,让我帮你纡解一下。”

  “你要怎么帮我纡解?”他笑问。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她绕到他身后,小手却采到他胸前恣意摸索着:  项勋舒服地喟叹一声,嘴畔弯起一道弧度,“欣欣,你的手还真巧。”

  “那是当然,只要你舒服,要我怎么做都成。”她弯起唇,接着又弯下腰往他的下腹游移。

  项勋闭上眼,倚着栏杆,享受她的小手在他那儿挤揉慢捏的舒服感受。

  于珍则张大了眼,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掉落,原来这才是他要的,只要有女人愿意奉献,他都照单全收。

  那么她所做的呢?

  之于他只是一厢情愿的傻气吗?

  怀着悲伤的心,她再也看不下去,悄悄离开了。

  这时,项勋的眸微眯地瞟向于珍离去的方向,轻撇的唇角看不出他的想法。

  而司徒欣欣却愈做愈卖力,她慢慢蹲下了身,正欲解开他的裤腰,却被他握住了手,“我累了,想去厅里坐坐,喝杯茶。”

  “什么?”她愕然抬起头。

  “我说我累了。”推开她,他倏然站起身。

  “好……好啊!”她赶紧扶住他,“我扶你过去。”

  “欣欣,你真体贴。”他轻拍她的手,在她颊上轻轻一吻。

  因这一吻,司徒欣欣暗自窃笑,娇俏地问:“既然我做的让你满意了,我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

  他挑一眉,“你说。”

  “是这样的,我大哥想来这儿看你,他一直认为十一少你虽然身子骨不好,可是非常坚强。他很欣赏你的毅力,也曾看过你在江南发表过的一些文章,认为你大笔如椽,直想与你攀个交情。”她叙述着。

  “你大哥是……”项勋端起她的小脸。

  “他叫司徒敖,刚从江北回来,今儿个一早本要与我们一块儿过来,可我娘想与他叙叙,他只好留下,而他特别交代我问问你的意思。”司徒欣欣试探地问,毕竟在这别苑中,守护着他的人太多。

  姑且不论那个臭丫头武艺高不高,光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杨超就已经很难缠,要完成爹的嘱咐,将他给骗出去,想想唯有将大哥请来,多一个人出主意。

  “既是你大哥,当然欢迎他来苑里做客,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他任她扶着慢慢进入厅里。

  杨超立即迎上,  “十一少,香片还是龙井?”

  “香片好了。”项勋沉吟了会儿。

  见杨超离开,司徒欣欣忍不住噘起嘴,“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话不能这么说,他是我的随侍,谨慎些也是应该的。”

  项勋轻扯嘴角,笑看司徒欣欣尴尬的脸色,他又怎会不知这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呢?看来待司徒敖来了之后,将会更热闹了。

  *************

  当晚,项勋回到寝房后,却意外没瞧见于珍,通常这时候她都会在屋里等他,白天也是时时刻刻跟着他,可自从早上他从后花园漠然离去后,就不曾再见到她了。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不但肚肠小,心眼也小,一嫉妒起来连理智也没了。

  他才刚要就寝,却见她落寞的进了房,见他已躺在床上,她只是淡淡地说:“我是来伺候您的。”

  “不用了。”躺在床上,他冷硬地说。

  “那我有个要求,行吗?”于珍挣扎了会儿才道。

  “你们女人怎么要求特别多,刚刚欣欣才向我讨个要求,没想到你也这么说。好吧!你就说说看。”他故作不耐地说道。

  于珍鼻根一酸,望着他的背影,“那您是答应她了?”

  “没错,我答应她了。”他说得轻松。

  虽不知道司徒欣欣对他做了什么要求,可于珍知道他既会答应,必定是喜欢她了。

  这种感觉让她心底很不好受,但又能说什么呢?在他心里她只是个丫鬟、镖师罢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的要求是什么?”项勋问。

  “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一间房,让我有个地方歇息。”自从来此之后,他便要她与他住同一间房,如今她才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戏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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