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年,似乎什么都不对了,身体虚虚的、精神疲疲的,就连稿子也让我小拖了一下,我想,是我懒病发作了。
每天张开眼,就想着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然后一个个找理由推托掉,而后又心安理得的继续睡觉。可往往将东西堆成一团,又处于不能不赶紧解决的情况下,才知道能当废人其实是很幸福的。
所以采凝从现在起要勤运动、早睡早起,让生活变得更有规律,好赶得上现代人的生活步调,不过要从懒凝变成神采奕奕凝,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所以大家一定要常常给我个爱的鼓励,逼着我持之以恒,绝不能再半途而废喔。
OK,现在来谈谈这本书。
《魅惑五少》顾名思义,男主角定是很吸引人啰!不过各位别误会,他是很有魅力,但不邪恶,凝最近打算远离邪恶,所以不要再逼我写恶男,等我修身养性完毕再说吧。
我很喜欢这本书的男主角,他温柔中带着霸气、幽默中带着魅力,只是因为身受打击所以性情瞬变,在对女主角又爱又恨的情况下又如何将心底的情意隐藏?可任何东西禁锢久了,隐忍不住爆发时必像火山熔岩,炽烈炙人。
这样的情感又当如何终了?有兴趣的朋友,一定要找时间看看。
在《灰姑娘的玻璃鞋》出版后,凝收到许多朋友的媚儿,他们都很喜欢这样的故事情节,轻松写意又不失情感的浓烈,凝非常开心。而下一本采凝又想写一部现代小说,是什么样的内容呢?各位拭目以待啰!
有兴趣对采凝的作品做报报的朋友,可以来凝的网站发表,凝会挑出三到四位送出当月新书一本,欢迎大家。
对了,各位寄来的手写信凝都收到了,由于采凝现在住的地方离租的信箱有点距离,往往去拿信会稍微延迟些,但我会尽快寄上我的心意,一张小卡聊表感激,更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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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故事之前话说在唐朝中期,江南一代贵族多不胜数、比比皆是,其中大部分为退隐官吏在此封侯晋爵,从大至小各种阶层都有。然而,属于上层且得以让人首推为真正贵族的却寥若晨星,而在比权量力下,百姓们便挑出前十六名为“一品贵族”。而他们均有一年轻有为的子嗣,大伙便以年龄区分,尊称他们一声“少爷”,但其中辅政有功或是在江南建立各人佳绩的却仅有六位,渐渐的,“江南贵族六少”之名,便在这儿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现在,我就是要向各位谈谈这六位贵族的一些浪漫事迹,看倌们泡壶茶,慢慢听了:
楔子
扬州城巫员外夫妇结褵十余载,生了两位公子,独缺千金,好不容易今年巫夫人产下一女,巫邱欣喜不已,为她取名为晓莲。
大家都视晓莲为明珠,呵护备至,再加上她与上面两位哥哥相距十来岁,下人们都喊她一声“小小姐”。
只可惜好景不常:“老爷、夫人‥‥小小姐又病了。”奶娘抱着出生甫满三个月的小小姐奔进了老爷与夫人的寝居。
只见晓莲一张小小脸蛋通红不已,还隐约发着疹子,这究竟是什么怪病呢?
巫夫人赶紧接过手,“我看看,快让我看看。”见爱女又生病,她可心疼极了,“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呀,这三个月来,晓莲已不只一次发病了,她还那么小,哪支撑得住呀!”
已为晓莲的病疲累不堪的巫邱揉揉眉心,“我哪有什么办法,这些日子请来多少大夫、名医,却一个个束手无策。”
“难道你要眼睁睁见她被病魔摧残到死?”
“坯坯坯,我的宝贝怎么会死,你没瞧见我正在想法子呀。”
就在巫邱郁闷难解之际,突然门房来报,“禀老爷,外头有一位穿着绿衣裳的怪人,他直说要见您。”
“我不见!”他哪有心情呀。
“可他说可以为小小姐尽点心意。”当门房这句话一脱口,立刻引起巫邱夫妇的注意。
“老爷,您就去瞧瞧吧,说不定他真能救晓莲。”
在巫夫人的劝说下,巫邱心底也存着一线希望,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一见到对方,对方便说:“你可喊我“绿衣老人”,我这有一良方可救令千金。”
“当真?”巫邱半信半疑。
“不过令千金并不适合住在南方,劝你早早将她往北送,直到十六岁再接回府中,要不然只能治标。”绿衣老人强调这事。
“什么?简直是无稽之说。”巫邱压根不愿相信这种事,谁愿意骨肉分隔两地呀?
“既是如此,那我只好告辞了。”
绿衣老人转身欲走,却又被巫邱喊住,“罢了,事已至此,我就信了你吧。”
“那好。还有,请你记住,即便令千金十六岁返回家门,你们依然不得以父女之名相称,否则劫数难逃。”绿衣老人眯起眸,缓缓说着。
“这……这还有天理吗?不能以父女之名相称,要称什么?”巫邱叫道。
“那就随你了。”绿衣老人从褡梿中拿出一瓶药水,“只要早晚按时服用,不出半个月她便会成为一个健康的孩子。”
巫邱接过手,疑惑地望着他。
绿衣老人旋身离开,才踏出门槛又回头道:“对了,到时候你们不但不能以父女之名相称,还得隐瞒身份,不能让太多人知晓,但二十岁一过便可解禁。”
直到绿衣老人消失在眼前,巫邱仍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第一章
巫府今日热闹非常,进府祝寿的宾客络绎不绝,偌大的府邸里摆席百余桌,表面上是庆祝巫员外的五十大寿,实则是为迎接离家十六载的巫家小女儿归来之障眼法。
回忆当年,就在晓莲服下药水后,病况果真渐渐稳定,才十天身上的红疹已全部消失:当然,巫邱亦没忘记绿衣老人的交代,一个月后便忍痛将她送往远嫁北方的妹子巫霞家中。
这期间虽然他们经常以避暑为由前往北方探望,但思女之苦又哪是这短短十来天便可慰藉的?
如今好不容易十六载熬了过去,巫邱决定在自己五十大寿那天将晓莲接回来,从此共享天伦。
此刻,他坐在王位上,任何人来祝寿都不如听到晓莲的消息让他来得兴奋。于是他一边接受晚辈与友人的道贺,一边引颈而望,直希望能早点儿看见已长得亭亭玉立的晓莲。
“老爷,小小姐回来了……”门房急速地从外头奔了进来,附在老爷耳边小声说道。
“真的!回来了?”巫邱急急站起,同样压低嗓子问:“她在哪儿?”
“后门外。”
“这里帮我招呼着,我这就过去。”说着巫邱便悄悄退出大厅,直往后门走去。
才到了后门,正好瞧见巫晓莲奔进门内,在与巫邱相视的刹那,忙不迭地咧开了嘴,笑得灿烂。
“爹!”她快步跑了过来,紧紧抱住巫邱,可爱的小脸漾满愉悦。
巫夫人也在丫鬟苏儿的陪伴下快步走了出来,当她见到这一幕,激动得泪水滑了下来。
“娘,女儿好想你。”晓莲又奔向母亲,将她抱个满怀。
“娘也想你呀。”巫夫人抬起她的小脸,“是谁送你回来的?姑姑?还是姑爹?”
“他们都来了。”晓莲笑着指着后方。
抬头一瞧,果然巫霞和陈风就站在门口,正感动于他们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大哥、大嫂,我们依约将晓莲平平安安的带回来了。”巫霞走上前,对着哥哥露出微笑。
整整十六年了,他们一直把晓莲当亲生女儿看待,如今要送回来,她还真是百般不舍。
“谢谢你们呀妹子、妹夫,快……快里面坐。”巫邱笑逐颜开,热情的招待他们,但随即蹙眉一想,“晓莲的事不得宣扬,我们该怎么称呼才好?”
“这……”陈风想了想,“不如晓莲就称我和小霞为爹娘,你们就委屈点做舅舅、舅妈,如何?”
“为什么我不能认爹娘?”晓莲嗷起嘴儿,满心不解。
“为了你的身体呀,私下你依然可喊我们爹娘,可在外人面前切记要改口,懂吗?”巫夫人心疼地抱住她,劝慰着。
“嗯……我知道,从小你们就这么教我了。”晓莲虽不满,可也善解人意。
“对了,大哥,我们此次前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为大哥您祝寿呀!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为化解这怪异的氛围,陈风赶紧呈上贺礼,笑着说道。
“好好,你们能来就很好了,我很开心哪!”巫邱捻须大笑。
“爹,晓莲也准备了礼物给您……您瞧,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绣好的白鹤长青的锁麟囊,希望您曾喜欢。”才十六岁的晓莲也献上精心准备的贺礼。
巫邱拿在手上,笑在唇边、热在心里晓莲长大了,他的晓莲真的长大了:
若说巫府是扬州城的城东首富,城西首富则是季府了。
季府在江南位居十大财主之一,甚至比巫家更甚。季府当家季池年少时便有经商头脑,再加上季家历代富有,使季家的财富和名望达到最高峰。
除此之外,季府独子季罡更在两年前考上状元,现任江南监察御史,并在“江南十六少”中排行第五,人称五少。
“五少,我查出来了,十六年前将舅爷推下山崖的人的确是城东的巫员外。”李科快步走进季罡的书斋。
“什么?真是他!”季罡一震,随即深吸了口气,“真看不出来,我一直希望不是他。”
“得知真相时我也是大吃一惊。”
说的也是,巫员外在扬州城可说是属一属二的大善人,不但定期施米、捐钱,还造桥铺路,这样的人怎会是个歹恶之徒呢?
“消息可正确?我可不希望找错对象,诬陷了别人。”季罡眯起眸,懒懒地挑眉瞅着李科。
“属下知道。”李科很郑重的重覆,“罪证确凿,绝不敢李代桃僵。五少,我跟在您身边那么多年,您不曾不信任我吧?”
季罡肆笑地摇摇头,“傻李科,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下面的那些人呀,平时懒散惯了,我是怕他们随便找了个人硬栽赃。”
“禀五少,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调查的,并未假手他人。”李科再一次强调。
“哦?!”
“我知道五少非常在意这事,好不容易有了这条线索,我又怎会掉以轻心呢?”
季罡站起,重重拍了下他的肩,“当时舅舅被人推下山崖致死时我才八岁,想为他做点事却无能为力,内疚了十余年呀。”
季罡出生后不久母亲便去世,父亲为掌理生意无暇照顾他,只好将他托给住在临县的舅舅江海夫妇照顾。
江海夫妻对他视如己出,时而带着他返家住几天。他记得当时有个女人常来纠缠舅舅,舅舅为之困扰不已,更担心舅妈会误会,因此蓄意疏远她。
可从那时起,住家外就不时有人影闪动。
有天,他吵着要出去玩,舅舅不允许,他便偷偷溜了出去,到后山玩泥人。
当晚江海察觉他不见了,心急如焚地到处寻人,好不容易在山上找到季罡,却平空冒出一名黑衣人。
那黑衣人使劲儿将江海往崖下一推:
才八岁的季罡亲眼目睹这一幕,心里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是他仍然勇敢地冲上前,紧紧抱住黑衣人的大腿,“还我舅舅……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舅舅推下去?”
“你这小子!”那人想把季罡甩开,可季罡紧抓着他不放。
那人见状,猛力地将他一推,季罡往后一仰,手中拿来玩土的铁铲就这么朝那人的右小腿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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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罡、江海……”
江海的妻子边找边呼唤。
见季罡呆坐在地上,她立刻跑过去扶起他,“怎么啦?瞧你一身都是泥巴,快回家洗个澡。这里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失足坠崖,下次不准来了!对了,你有看见你舅舅吗?”
“舅妈……”闻言,季罡立刻放声大哭,抱着舅妈久久放不开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舅妈说,舅舅已被坏人推下山崖?
呜……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贪玩,舅舅也不会遇到不幸。
他哭得伤心欲绝,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之后,舅妈每日以泪洗面,眼看这一切,季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一定要替舅舅报仇!
可才八岁的他根本无力为舅舅做什么,只好捺着性子等……等自己长大。
终于,他考上状元,深得皇上喜爱,想要招他进宫,却被他拒绝,他宁可回江南做个小官,以报当年舅舅被害之仇。
皇上知情之后,便封他为“江南监察御史”,给予他绝对的权力。
但光凭小腿上的伤疤,及黑衣人裤管掉落的黑色碎布,想要查出黑衣人的身分谈何容易?
所幸,就在元宵节那天,江南巡抚邀请他与巫邱入府欣赏花灯,让他注意到了巫邱。
当时酒过数巡,巫邱已有些醉意,走路颠颠簸簸,一个不小心摔在廊柱旁,他好意上前搀扶,眼角余光竟瞥见巫邱长褂下摆露出来的右小腿有.一道长疤!
他深吸了口气,压住胸口翻腾的火焰,立刻命李科调查此事。
如今终于真相大白,这个结果却让他既惋惜又诧异:
“对了,你怎么确信是他?”季罡蹙眉一问。
“五少,您手上不是还有块碎布吗?记得我们曾到每一家布庄察访,大伙都说以十几年前来看那可是上等布料,唯有江南有,而巫府数十年来的家业就是经营布庄。”
李科顿了会儿又道:“为了确定此一猜测,我潜入布庄,收买老掌柜,要他将那时候的布料全部拿出,其中一疋黑布就跟这块碎布一模一样,而出产这布料的就是巫府的巫记布庄。”
“还有其他佐证吗?”
“有。我还去问了在巫府干了二十年的老花匠,他说十多年前巫邱曾因脚伤不能动弹了好些日子,他甚至记得那天是闰年的妈祖娘娘寿诞,每一项都吻合呀!”
“唔……”季罡重重闭上眼,看来他想找机会证实巫邱的清白都不可能了。
“五少,您怎么了?”李科担忧地问。
“没事。”他揉揉眉心,怎会突然一阵晕眩呢?
好像……将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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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莲开心地在扬州城内四处逛着。
在寒冷的北方待久了,她还以为市集里都只卖些貂皮靴、白狐围巾、雪兔帽等御寒物品,没想到南方的市集如此多采多姿!
有好吃的冰花糖、软腐奶,及一碗碗令人垂涎欲滴的八珍咸粥:“哇……好香,那是什么味儿?”晓莲轻轻嗅了嗅,问着跟在身旁的丫鬟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