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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爷寒契 page 13 作者:刘芝妏

  “别退回去。”反手一握,他眼明手快的攫住她急欲缩回的手,并拢的大手捧着她摹然的小手,仿佛在突然之间,他又看痴了神魂,“姑娘家的手都同你一般纤细柔嫩吗?”

  这辈子他也算结识了不少年轻姑娘们,可从来不曾花费半点时间去端详她们的手。原来,这就是姑娘家的纤纤玉手呀!

  “呵。”他不经心的赞美将单十汾的脸庞染上浅浅的羞红,“寒契,你快放开我的手。”这么尴尬的情景若是教旁人瞧了去,绝对会传出一大堆的闲言闲语。

  “噢。”寒契的神情还是一愣一愣的“好呀。”

  “那……你还不快些放手。”偷瞥着他,她的心跳愈来愈快了。

  “手?”感觉到她轻抽着手,他下意识的弯指勾牢她小巧玲珑的指头,“对呀,你的手很对我的眼呢。”

  单十汾闻言一愣,“什么?!”

  “有时候你的话还挺多的,真吵人。”他重声吁着气,“又拗、又好强,偶尔更是别扭得乱七八糟,说起来,你的缺点多得我都懒得数了,可偏偏,我就是喜欢上性子这么怪异的大姑娘家。”难怪涂佑笙曾口气笃定的告诉他,为了能讨她欢心,他连地狱都敢去。

  当时,他还对她的预言嗤之以鼻。

  “喜欢?”悟到了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单十汾的脸更红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尚未自他极为失常的迭迭赞美中恢复过来,就见他缓缓地将箝制在手中的珍宝举到唇边,然后,在她张口结舌的惊视下,他的唇轻触上她瘦削的指头,用热气一一烙烫着她冰凉的小手。

  “寒契!”

  没有立即回应她的轻呼,专心一意地,寒契依着涂佑笙先前的谆谆训示,彻彻底底地将她每一根纤细的指头吻遍。

  妈的,原来光只是用唇逗弄着姑娘家的手指头,胸口的悸动就差点无法抑制了,怎么他以前从来不曾发觉到呢?

  不远处,犹能听到月夜里的狂热庆典仍然持续着,熊熊火光薰热了无垠的天际;而他耳边,潺潺的水流声卷着彼此细碎的喘息,此刻他已然骚痒难耐的怀中慵懒她佣懒无力的温润身躯。

  “为什么这样对我?”单十汾羞红着脸。

  “因为我喜欢呀。”

  又是喜欢?老天,眼里漾着赧然的雾气,她的心快瘫掉了。

  “呆妞,我这样吻着你的手指头,你的感觉是怎样?”寒契眼神饥渴的紧盯着她微启的唇瓣。

  好想……狠狠的将唇覆上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好想,想得他的心都开始颤起酥酥麻麻的急切。

  “感觉……好、好……恶心!”因为是实话,她说得吞吞吐吐。

  虽然他的神情轻柔中仍不掩一贯的霸气,但在他强势的侵略动作中温柔犹现,教人不自觉地打胸口泛出窝心的感动;可是……他吸吮着她指头的力道像在啃骨头似的。

  这会儿若将自个儿的手指头摆在火光下细细审视,绝对可以在肌肤上发现或多或少的青紫淤痕!

  闻言,寒契猛然抬起脸,紧盯着她的黑眸笑意闪烁。“你也这么觉得?”

  她愣住了。

  “你也是?”

  他点点头,“对呀。”

  “那你还像娃儿吸奶似的吸着我的手拾头……呃……”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话未尽,她的脸蛋已呈现一片桃红。

  瞧她,在说些什么?娃儿吸奶?老天爷,她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是涂佑笙那婆娘说的啦。”吸奶?恶,光听她的形容词,他的胃就在抽筋了。

  单十汾惊呼,“阿笙?!”

  “没错,那婆娘口口声声再三强调这是个上上之招,非要我试试不可。”

  “她要你这么做的?”

  “要不,你以为我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费尽心思呀!”撒撇嘴,见她略显无措,寒契反倒笑得古里古怪,“她说呀,先轻轻地棒着你的手指头吻着,或是使点力气先捏捏你的耳垂,再以舌尖舔一舔什么的,只要我依言行事,她保证这些举动绝对能挑起你体内澎湃的情潮,让你更容易接纳我的追求。”顿了顿,他捺不住好奇的倾身询问,“有效吗?”

  挑起她体内澎湃的情潮?说她更容易接纳他的追求?最恐怖的是,他还大眼不眨地问她这一招有效吗?

  这……教她怎么回答嘛!

  “你倒是说呀!”他催促着。

  “哼!”单十汾从鼻子哼出气。

  “又哼呀哼的,小心我扁你唷。”他的威胁看起来很假,他知道,她也看出来了。但,而人互视一眼,都没有戳破,“说呀,有没有效?”

  “别问我,我不知道啦。”一扭身,她以背对着他,不肯跟他四目相望。

  “是吗?”他才不信。

  看她含羞带怯的表情,似乎方才的行径挺有效的,可是,她若不肯亲口证实,那他以后还是少像只小狗子般恶心兮兮的去舔她。

  因为无论成效如何,也不管是否真挑动了她体内的情潮,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举动教他全身的疙瘩断断续馋地冒个不停。

  “就说别问我了嘛!”

  “哈,真稀奇,光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竟然就让你红透了脸。”寒契想到了涂佑笙所说的另一个测试效果的答案……“看来,她倒是没骗我。”

  “她又说了什么?”单十汾感到好奇。

  “她说,如果我对你这么做了,可你却没有黑着脸掌我一巴掌,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这样只有一半?”怎么可能呢?都已经接触得这么的深入了,竟然还只是成功一半?!

  阿笙的标准还真不是普通的高!

  “没错,而另一半就得靠我自己了。”

  “寒契?”

  “这一次,你得给我全神贯注在其中,待会见我再问你成效如何!”轻轻地,寒契再度降下炽热的温唇,但,这回不再满足于吸吮她的指头,而是带着雷霆万钓的热情覆上她无措的红唇。

  他已经试过涂佑笙的方法了,所以,这会见得顺着他自个儿的意愿来。

  毕竟,想将她整个人吞吃人腹的是他寒契,不是狗头军师涂佑笙!

  ☆☆☆

  合上门,犹豫了好一会儿,单十汾不由自主地将背靠在门板,眼廉轻掩,心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就这样偷偷的离开,好吗?

  “看来,你还是会舍不得吧?”

  闻言,她下意识的轻咬着下唇,好半晌,这才鼓起勇气抬眼瞧向像鬼魅般掩到她眼前的大个儿。但,眼光移到他微露在衣襟外的强健胸肌就再也挪不开了。

  没办法,因为是她理亏,所以只能心虚。

  “你想不告而别?”

  她没听错吧?他的声音里有着不敢置信的伤感与心痛,轻吁了吁,尽管满心疑惑,她还是不敢瞧他的眼。

  “呵,寒契。”

  寒契直着她,“你的表情很黯然,让我来猜猜,该不会是因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我、我……唉,我只是觉得,相处了这么久,当要开口说分离很让人……”舌尖轻润着唇瓣,她说不出半个确切的形容词。

  其实,她心知肚明自己的感觉是什么,肝肠寸断,这是最接近她此刻心境的形容词。可是真好笑,没想到她单十汾竟会用这么严重的字句来形容自己的情绪。

  但,真的是肝肠寸断呀。

  溪边的那一个晚上,在沁凉寒风中将因为紧张而打着哆嗦的她紧拥入怀的,是陌生但却更教人紧张的寒契;激情中,那双蕴着热气的粗壮臂膀全心全意为彼此燃起不绝的情欲,且仍不忘以暖人心扉的温柔抚慰稍嫌不适的她。他的侵略,勾出了她的娇喘连连;他的护术,给予她浓厚的安全感。

  就在那夹带着情愫汹涌与情欲袭心的溪畔,就在她不知所措且毫无防备的刹那,寒契用源源不绝的情焰彻底的燃烧她固守多年的少女芳心,自此,她的心就纷纷乱乱地起了不知所以然的骚动。

  原来,这就是会教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的男欢女爱!

  “你觉得傍惶?很好,那方才你靠在门扇,脸上万般不舍的神情,是因为舍不得这儿还是因为……咳咳,你舍不得我?”寒契期盼着她的答案。

  “噢,寒契!”单十汾的眸中倏地浮起浅浅的雾气。

  要他问出这种几乎代表弱者的话,一定很为难他吧?

  “你舍不得我,是吧?”见她红起眼眶,寒契极端不舍。

  “呵,我知道自己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可是……”她怎敢直视他追人的炯利黑眸,那天晚上的点滴至今仍历历在目。

  真羞人,老天爷,寒契他会不会因为她的不够矜持而看轻了她?

  “知道?你他妈的是个蠢蛋,知道?去,光只是知道有个屁用呀。”就算已经成了他的人,就算曾在他怀中欲仙欲死,可她还是一心想逃离,不是吗?“走吧。”

  “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想回去了?”环在胸前的手动了动,寒契仿佛在犹豫着什么,却在不自觉中,无法抑制的抚弄上她盈满伤感的黯然脸蛋,“既然那么想回去就回去吧。”他不想再强留她了。

  “你要让我走了?”他的决定读她不敢置信,顿时傻了眼。

  当他一心一意强留她,不准她离开,她是气恼,却在潜意识里听从了他的霸气命令;可当他转了心意,愿意放她走时,她却……觉得世界在瞬间崩制破碎。

  他是不是在得到她后,就不要她了?

  “不准行吗?”寒契说得相当无奈,“再不让你回去,说不定你下一次就要以死盟志了。”

  “我……”她能不难过吗?他看起来似乎挺急切的要她就此动身,然后从此不再相见?

  “你愈来愈容易婆婆妈妈了,走呀。”迭声哎着,见她退傻愣愣地杵着,他拍了拍她的颊,指腹轻轻滑过柔嫩的肌肤,这才有些不舍的松开手,改握起她的手,粗里粗气的催她迈开步子,“快点,飙汗大概等得不耐烦了。”

  “飙汗?”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单十汾不解。

  “我跟它陪你一块儿回去!”

  再一次地,她让他的决定给慑住了。“你要送我回家?”喉咙突然被感动给梗塞了,“为什么?”

  “罗唆一堆,我就是想送你回家,不行哪!”涩声斥喝,寒契眼明手快的一把将她揪抱到胸前,眼对眼,有些气急败坏的拧起眉峰,“你该不会真的瞎了眼吧?刚刚那堆马粪你是没瞧见吗?”

  “没有。”才维持一会儿的乎和气氛,他又骂起她来了,可是,他的数落却引得她鼻酸。

  这么个莽撞惯了的粗汉,即使心有温柔也总是一闪而过,可谁料得到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开始为她留意起周遭的一切;她的心境、她的感觉,甚至,连可能会绊脚的障碍物……她不断轻眨的眼睑染满了湿意。

  “看吧,你教我怎么放心让你自个儿回家呢。”寒契心中充满不快。

  “你真的要送我回家?”其实,她想问的是他真的喜欢她吗?

  可瞧瞧眼前的情形,这个问题似乎已显得多余;起码他用行动证明了,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那当然喽,好不容易救了你这条小命,我怎能眼睁睁的放任你溜走,由得你四处乱跑、乱逛!”

  “我才没有那么不济事。”单十汾噙着泪意,瞧他说得笃定,她忍不住就是想跟他杠上一句。

  “有没有是我说了算,你?哈,你算那根葱呀?”

  她嘟嚷的唤了一声,“寒契!”

  “好啦、好啦,不讲了。”睨了她一眼,寒契忍不住又叨念起来,“干么呀。才讲你几句话,脸就臭了起来。”

  “哼!”单十汾赏他一记白眼。

  几乎是立时,他斗大的拳头在她眼前晃动。

  “这是最后一次,给我牢牢记得。”重新握起她的手,他一时气不过地捏起她纤细的指头,“别再拖拖拉拉了,我们起程吧。”

  “我们?”

  “唉。”他夸张的大叹一声,“除了眼睛略瞎、脾气怪异,你该不会连耳朵也快聋了吧,打一开始我就已经告诉过你,我跟飙汗要跟你一块儿回去。”

  “如果你再凶我,我就不让你跟了。”她也学他拧起眉心。

  不是她健忘,而是当他说到我们那两个字时,不知为何,她的心掀起了莫名悸颤。

  我们?

  她喜欢这颇有含意的词儿。

  “不让我跟,哼,到时候哭天喊地的人不知道是谁唷。奇怪,我又没说错,你瞪我干么?走了啦。”扯了扯她的发丝,忽地,寒契朝她露出一抹窃笑,“别到时候咱们娃儿都生下一大窝了,可你爹娘都还不曾见过孙子的老爹长得什么鬼样子!”

  “什么娃儿?”这记青空霹雳震得单十汾魂魄俱散,“寒契?!”

  偏寒契存心不再重复,反而又丢了另一道霹雳响雷。

  “况且,不去拜访拜访、哄哄两位老人家开心,过一阵子怎么将人家女儿骗过来呀?”

  “你!”这下子,她完全听懂了他的意思。

  “十汾,你愿意吗?”

  她怔愣住,“我!”

  “哈哈,我怎么忘了呢。”寒契狠狠的往自己脑袋上敲了一记,“你算哪根葱呀,这档子事当然是我说了算,对不对?”

  仰视着他,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一回,当真是心甘情愿让他主张到底了!

  第十章

  见单十汾忽地沉着脸,停下脚步,寒契也随她站住,轻松的眼神在刹那间展露出机警的扫视,但没瞧到什么异状。

  “怎么了?不是快到家了?”

  单十汾沉默不语,四下张望的眼中浮起一抹忧忡。

  “呆妞,你脚软了不成?”他不假思紧地袒住她的肩头,将她揽进优中,“怎么了?”

  她看起来狠紧张,不会是近乡情怯吧?

  “出事了。”

  “哈?”

  “我们村子出事了。”不待他出声询问,她已急切的告知她的观察心得,“竖在路口的那只旗帜被人给卸下来了。”

  “这很重要?”

  “嗯,那旗帜算是种告示,要召集大事才会换另一幅……老天爷。”更逼近村子口,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那木杆子被人砍断了!”

  闻言,寒契迅速地将她拉到身后护着,背在后背的大刀转瞬间已握在手中。

  “平常你们村子就这么安静?”她愈形容,他愈觉得眼前的几户屋舍未免静得太过了。

  乡野林中的住户,就算没有人迹扰嚷,最起码也应该瞧见几只猫狗什么的在附近打转,可放眼望去,只有一片让人心生不安的沉寂。

  “不!”单十汾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身子忽地颤着,唇色发白,“阿柄他们家养的鸡不见了。”通常他们都是放任那些鸡只随处游荡。

  这些情况加起来,答案是什么几乎是呼之欲出了。

  “呆妞,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呃!”她没有意会过来。

  刚刚她好像看到……一条黑影自顺材他们家屋后疾掠而过,烈阳下,刀刃的光影形成一抹白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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