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和你做爱。」
「噗!」他猛的喷饭,咳得眼泪都溢出,两眼圆睁,张大了嘴足以塞下一个鸵鸟蛋。
老天!飞虎打量两颊红绯似火的她,僵硬的面孔挤出尴尬的笑,「你……你该不会说真的?」
苏艾伦的螓首点了点。
「那麽你绑架我来的目的总不会要我陪你上……」他实在无法苟同,倏地不安的念头飞窜,他心惊胆战的试探,「我想你目的应该不只那麽单纯?」若是要男人,以她姿色多的是男人趋之若鹜。
她不敢抬头。「这一点你就别管,过了今晚我会送你回到原来的地方。」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要我做种马。」天哪!这女人真的疯了。
「你可以帮我这点小忙吗?」苏艾伦悄悄的自长长羽睫缝儿端睨他,他似乎很生气,也不过借个种,他又没损失什麽。
「这不是一点小忙的问题!」如果手能动,飞虎想掐死地,敲开她头颅看看到底里面装了什麽?他咬紧牙关控制自己的怒气,「你该不会是丈夫性无能才想借种的吧?」想到她已婚的念头绞扭著他的胄。
「你别问了好吗?」她快羞愧的不敢见人。
瞧她一脸心虚,他气血翻腾,怒火中烧,一股酸气冲上喉咙。天哪!他在嫉妒。
「我不干!」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你……」她都已经那麽低声下气,他居然一点颜面也不给她,她也火大了。「帮不帮,一句话。」早知就不该坦白招出,就如紫玲所说直接上了。
「不帮!」他别开了脸。
「好,很好!那就别怪我。」她拿起汤碗。
毫无预警的扳开他的嘴,强灌著汤,他被呛得连鼻子都进了水,拚命的咳,想咳出那滑入喉咙的液体。
「你……你给我喝什麽?」他惊骇变色。
苏艾伦弯了弯唇角,斜挑起一抹诡异魔魅的邪笑,「待会你就会知道。」
她站起退後一步,收拾好餐具转身出房门,扔下话,「等一下我再回来替你擦澡。」
聆听她悦耳如银铃的笑声远扬,他怎麽听都觉得像妖音魔乐,述乱了他的心智。该死的!她到底给他下了什麽药?
今今今
「你给他吃了吗?」
苏艾伦一回到家,温紫玲便急忙的追问,她点了点头,将餐具拿进厨房。
「他知道吗?」
她开始清洗碗筷,「我不想瞒他。」
「你真笨!」这样计画全曝光了。
「没关系,反正日後不会再见面,就算偶遇,他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随你。」温紫玲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紫玲,那药从消化到挥发要多久?」
「一、两个钟头吧!」她也不太清楚,这遢是第一次试用。
「那药效呢?」
「我记得说明书上写著是一到三个小时。」
收拾乾净,苏艾伦走出厨房,不免担心的问:「那会不会死人?」
「我有拿来化验过,里面成分都没问题,只不过多了些激情素和兴奋剂,还有一定分量男性荷尔蒙,至於效果多大……」温紫玲以耸肩带过,安慰的走到她身边,「反正古代春药也差不多是这些成分,只在分量轻重有差别,再不然给他吃一点吗啡好了。」
「那是毒品禁药。」苏艾伦瞠目。
「拜托!在医学观点,它是最佳的止痛剂,虽然目前尚未合法,但未来可就不一定了。」毕竟许多重大病患只能依赖吗啡止痛。
对她惊人之语,苏艾伦早见怪不怪了,呼了口气,「不用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对了,我去年邮购的那件情趣内衣也许派得上用场。」温紫玲冲上楼,快步的跑下,手里拿著纸盒,「当初会买纯粹是好奇,不过没机会使用就塞到柜子底层到现在。」
她接过纸盒,映人眼帘是件红色透明的雪纱,细肩带,胸罩绣蕾丝褛空,仅以一条钢绳结扣,而胸口以下则是波浪薄纱。至於下半身的透明内裤,天啊!中间还被剪个洞!
光看就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想像。
「我……我想还是算了。」苏艾伦窘迫的连忙放回盒中。
「没关系,带去,以备不时之需。」温紫玲硬塞给她,黑瞳闪亮著兴奋与期待的光彩。
苏文伦两颊红绯似火,勉强接下。
「祝你成功。」温紫玲搂著她的肩走出玄关,含笑的送她出门。
苏艾伦呆立了会儿,吐气吸气,带著必死的决心走上楼。成败就在今宵。
开大门咿呀的响声飘人飞虎耳中,他挣扎益发剧烈,也不知道是药性挥发,还是拚命扭动的关系,他身体沁出一层热汗,一思及可能发生的一切,他浑身像著了火,激动的想挣脱这恐怖的命运。
堂堂天地门文堂飞虎居然被人当成种马?这不仅让他男性尊严荡然无存,要是给那些两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个女人手上,他一生威名全毁了。
「喀!」房门被打开了。
他心跳如鼓,瞪著门被缓缓推开,他觉得心脏几乎要撞出胸口,乍见红影,他忘了呼吸,地球时间全停止了。
「嗨!」为了以防万一,苏艾伦最後还是穿上那件情趣内衣,企图轻松的打破僵局。
飞虎屏息凝神望著浴火而生的天使,包裹在薄如蝉翼火云中的雪白嫩肌泛著粉红色珍珠光泽,纤袅婀娜的体态凹凸有致得撩人,他顿感口乾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有如熔岩热浆涌聚至下腹,犹如沉静的休火山复活而且急欲爆发。
当她移动轻履,他呼吸一窒,惊骇的挣扎,「你……你别过来!」
「你怕我?」她以为至少她有一点吸引他。一般男人见到女孩子投怀送抱应该像是饿熊见到蜂蜜而兽性大发,怎麽他的反应跟书上写的不一样?难道说她真的没半点女性魅力,否则为什麽他看起来像见到鬼?
「对、对!算我怕了你。」承认怕就已经认输了。他无法将视线从她几近赤裸的胴体移开,只能拚命的扭动挣扎。
「别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她这才注意到缚住他铁臂的宽布条全束紧变细的嵌入他肉里,缚带附近全是挣扎红肿的伤痕。
她心涌出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疼痛,不自主的抚上他偾起的手臂肌肉。「你看你,都流血了。」偏偏此刻身边又没有药箱可急救。灵机一动,她想起医学研究狗的唾液有治愈伤口的功效,而人的唾液也自然能消毒杀菌。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俯身去舔舐他裸露胳膊上的伤痕,就像模仿小狗舔人一样。
「你别乱来!」他猛抽了口气,眼中布满红丝难以置信她真的开始做了,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理智渐渐远离他,无意识的逸出呻吟时,他惊觉那阵呻吟竟是出至他口中。他觉得世界末日地球毁灭也没他现在悲惨。
「你别紧张,我只是在替你疗伤。」说著,她换了一边手臂,身子横过他阳刚的身躯。
「啊……」当她丰满的坚挺毫无预警的拂过他胸膛,他不自觉呻吟出声。
「很痛吗?」
她浑然未觉她不经意的抚触已点燃了火线,掀起他身上暴风狂雪般的欲火。
既然她要,他何苦压抑自己。飞虎幽瞳阗火灼烧著她,彷佛要将她吞噬。
苏艾伦悚然一惊,「药效开始发作了吗?」太快了,不到半个小时。
「你给我吃什麽药?」拚著最後一丝理智,他喑哑的问。
「春药。」她坦然以告。
飞虎闭上了眼呻吟。天哪!他一定是前世造了什麽孽,上天才派了魔女扮天使来折磨他。
忽然间,她跨坐到他身上,他身体碎然僵硬,「你……你想干麽?」她竟坐在他偾起鼓胀的部位。
「做爱!」书上是这麽写的。
「你……」他紧咬牙关渗出血,感觉自己的坚挺正只著她柔软的幽壑,他坚强的自制力正严重的受到考验,随著理智涣散,他低吼一声,「解开我的绳子!」受不了煎熬的他决定释放欲火。
「不行!」要是松开了绳,他绝对会逃掉。此刻,不能有任何万一。
「你……」倏地她竟拨开内裤,握著亢奋凑进她身体里。
好紧、好窒热!他快撑不下去了。
「解开绳子!」飞虎发出野兽的狂啸。
她不理他,专心的握著他肿胀的部位往自己身体里面挤。「天哪!你难道不能小一点吗?」那麽粗硬却又那麽滑叫她怎麽塞呀?
小?!他圆睁炽红的虎眸,一丝灵光抬头,他沙哑的低喃,「你该不会是处女?」凶猛的亢奋终於冲进她狭窄湿热的甬道,穿透那片障碍,「天哪!你果真……」他身体、理智全都没办法控制。
她咬著下唇忍著那瞬间的刺痛,紧奎的身体被膨胀异物推挤撕扯,下腹猛烈的撞击戳刺令她不适,想退开又怕错过机会,最後,她仍不敢乱动。
他额际沁出涔涔污水,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让他心脏紧缩,身体起了阵阵痉挛,不自觉的摆动了起来。
「啊!」感觉他在她体内抽动,她无措的低叫起来。书上怎麽没写这一部分?!不是射精就好了吗?「你怎麽会动?」
「我不是死的,当然会动。」他佩服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他气息浊重的粗喘,随若每一次推送,他逐渐深入,天啊!真的好紧,感觉亢奋被紧紧吸附著,激起他猛鸷狂烈的掠夺,像发狂的野兽横冲直撞。
「呃……」她感觉撕痛和不适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阵如风驰电掣般的战栗,所有的知觉集中在下体,感觉下腹彷佛也有颗心脏鼓动,愈来愈急促,使她在不知觉中嘤咛低喘出声。
忽然间一阵天族地转,他完全深捣顶进,感觉整个人、整个灵魂飘飞上了天,他大吼一声,亢奋激烈的震颤,喷出大量的精液……
她感觉身体抽搐了下,下体流出灼热的液体滑下她大腿。在意识昏沉中她绽露柔美的微笑,成功了!然後她失去了知觉。
飞虎垮丧著脸,他居然给一个处女欺侮了,呜,好想哭喔!
须臾!停留在她身体的猛兽再度清醒,冲锋陷阵的侵入她紧窒的幽穴深处,挑起另一波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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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阳光自玻璃窗外透射,曳入一地白炽的闪光,闪烁著剌目的光芒,逼得人睁不开眼。
被这刺眼的光线扰醒,苏艾伦虚掩了下疲惫的眼皮,慢慢适应室内的光亮。
好舒服!当她伸著大懒腰时,昨夜的旖旎梦境却浮在她脑海。天!她真的做了。
缓缓睁开眼时,她骇然失色,猛的跳下床。她怎麽趴在他身上睡著了?而且还一觉到天亮,忆及昨夜无数次的缠绵,她脸涨红成一颗大柿子。
看他睡著的模样像个大男孩,她唇畔扬起甜美的微笑,俯下头在他额际一啄,耳语著,「谢谢你。」而後转身逃离,浑然未觉背後一双黯沉的深邃眸子电射出冷锐的光芒。
其实飞虎比苏艾伦早醒,当她眼睫毛一扇动,他就急忙的阖上了眼,想看她接下来的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向他道谢!
可恶,她还真乾脆,用完就走,毫不眷恋,他这强健结实媲美游泳健将的身躯竟吸引不了她,枉费他还曾经在受托走秀时被女名模和疯狂崇拜男模特儿的女性包围,不少电影经纪公司和偶像杂志纷纷递上名片。也只有那一次,他尝到受万众用眼神剥光衣服的屈辱,从此他便与任何镁光灯绝缘,除了去照大头照之外。
寂静的屋内霍的飘来唏嗦的交谈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任凭他拉长了耳朵还是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和谁说话?心中泛起酸味,强烈的妒意引发他从未有过的独占欲。
他发现在筋疲力竭的做爱後,他居然还渴望著她,不管是身体,或是灵魂,他的火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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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底弄得那麽晚?」温紫玲担心一夜未归的她发生什麽事,在打电话跟医院请假便赶紧跑上来,「都已经快中午了。」
苏艾伦脸微红,「先让我换下这身衣服再说。」她窘迫的溜入浴室。
温紫玲倚著浴室墙边,「我以为昨晚你做完就会回来,害我等了一个晚上。」
「对不起,谁知道会那麽累。」苏艾伦换回红色紧身小礼服。
「嘿……你们昨晚做了几次?」
霎时,一股热气冲上苏文伦头疸,感觉整颗头颅都在冒烟。她羞赧的低语,「我……我不记得了。」
耳尖的温紫玲岂会错过她任何一个蚊呐之音,耳朵像听筒般贴著门板。
「不记得那表示很多次喽?」冷不防门突然打开,她反应敏捷的侧身闪过。
苏艾伦送她一个白眼,「别问那麽多了,我们得快点把他送走。」
「我早有准备了。」她不慌不忙自客厅端起牛奶和三明治,「他的早餐,迷药已经加进去了。」
苏艾伦吁了口气的接过,「谢谢你。」
「别谢,快去吧!时间不够了。」温紫玲轻推了她一把。
苏艾伦露出感激的笑容,朝楼上房间走去。
「吃早餐了。」苏艾伦走进房,不意外的看见他已经清醒的仰躺在床上。
他没有表情的脸斜睨著她手中的食物,虽然很饿,但前车之鉴让他提高了警觉。
「昨晚你还好吧?」苏艾伦羞赧的语气令他莞尔。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大口咬下她递来的三明治,他推断药应该下在牛奶里。
她羞涩的娇靥漾起醉人的酡红,他心扑通的一跳,感觉身体有很烧烫的铁丝直刺下腹,他的欲望再度被撩起,渴望她的欲念愈来愈强烈。
「来,喝牛奶。」为掩住燥热和心虚,她拿起牛奶递到他唇边。
他紧抿著唇瓣,装作若无其事。「可不可以不喝,我不喜欢喝牛奶。」
「喝一口就好了。」怕他发觉,她紧张的手心都盗汗。
「就一口。」他表现出像讨厌吃饭的小孩被父母强迫著吃而讨价还价。
「好。」一口应该够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含入嘴,便将牛奶藏在颊侧,然後睁大了惊骇的瞳眸,「你……你给我吃了什麽?」话完,「咚!」的一声昏了过去。
「哇!那麽快就倒下去,没那麽离谱吧?」回想起挟持他来时仅加了一滴,这次紫玲不知道加了多少分量,回头去问问。
飞虎微合著眼,调整呼吸及心跳,外表装出沉睡的模样。
苏艾伦试探的推了下他,用手指在他鼻端检测,「还好没死。」她真怕紫玲分量加太重,安眠药吃多会死人,何况迷药。
梭巡自己身上的装扮,她决定先回去洗个澡再回来处置他。
从眼角馀光一瞥,确定她走後,飞虎立刻吐掉牛奶,接下来就看她怎麽搞鬼。
「紫玲,你到底加了多少分量的迷药?」苏艾伦拿著杯子回到她的套房,将牛奶倒进厨房水槽,回看一眼从楼上下来的温紫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