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想见,除了再订下其他千奇百怪的赌约之外,还可以分享一点“驭妻术”──当然,在交换消息之前,他们必须先取得老婆大人的同意。
哈哈哈,老哥,咱们这两个难兄难弟又能重逢了,等著我吧!
跋
“落水狗”的告白──凌淑芬
好吧!想谈一点严肃的问题。真的满严肃的,而且相当敏感,所以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虽然前序部分提到不好意思在“新书”中谈“老问题”,但最近发生了一些乌烟瘴气的事,不得不拿出来讨论一下。
已经有不少老读友们来信表示,对于小女子从原来的出版社跳到“禾马”一事感到不解,特地询问凌某人究竟怎么回事?
基本上大家的反应让我觉得满有意思的。当然,承袭以往的惯例,任何事件都会有正反两极的声浪。在读者朋友当中,采“乐观其成”态度的人认为,不同的地方代表不同的气象,因此凌小女子试图往新的方向发展,承担新的刺激,倒也不失为一个让自己接收各种资讯的方式,反正无论在哪里看见“凌淑芬”,凌淑芬就是凌淑芬。(谢谢、谢谢,谢谢您的支持与爱护。)
至于持反对意见的,哇!那个战场也满激烈的。可能大家已经习惯在另一套书系中看见“凌淑X”的名字,这下子忽然冒到珍爱小说去,各式评论从“措手不及”到“没想到要去别家出版社找你的书”都出笼了。
面对一些众说纷纭的答案、臆测和“流言”(真的,相信我,连流言都出来了,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为何会突然“伟大”到这种地步),我只好说声:“麻烦大家别太反应过度啦!”
本来我一直不想刻意去解释什么,可是受到众多的询问,只好给各方关心的人一个答案。
我想曾经阅读过几本凌淑芬作品的读友们,应该可以从“跋”的部分看出一些小女子的个性:我是个很容易为朋友(我强调“朋友”这两个字)而做事的人。当初在彼出版社写稿,便是基于几位好朋友的因素,从早期的死党、主编到后来的新任主编……等,而后因缘认识禾马的詹姊和淑华时,彼此言谈相当投机,自然结为惺惺相惜的朋友。
友情一直是我生命中相当珍惜的重心,也会是小女子产生任何变动的主因。
此外,每个人都会尝试规画自己的人生,为未来寻觅一个更宽广的空间。倘若既定的道路确实是通向良好而进步的发展空间,又有谁愿意轻言变动?因此任何改变绝对是有其不为外人所知的原因。烦请诸君明察秋毫!
至于外传“稿酬因素”、“利益输送”之类的刻意曲解,我决定放任它自生自灭,反正流言止于智者嘛!看得开的人,自然会以平常心待之;而看不开的人……只好请您想个办法把眼皮撑开一点罗!
记得当我获知熟识的“朋友”为了因应小女子近期的一些改变,竟而散播“造成莫大伤害”、“害人”之类的抨击字眼,初得知的那一刻,心中真的相当震愕,我想,这种难受的感觉,包含了对自己太过相信“人性本善”的悲哀。
也为了让自己从这淌浑水中脱身而出,小女子更坚定了应该寻找一个比较清新、超然的空间寄身,加入詹姊和淑华的行列。
对于那些随时都支持凌淑芬的读者们,凌淑芬在此诚心诚意地向你们道谢:谢谢你们在我生命中最浮躁难安、承受委屈的时期给与一切鼓励,虽然咱们彼此从未见过面,但这种“携手共渡难关”的感觉依然美好,胜过相识多年的老友。想想看,年老之后,我可以开开心心地告诉小孙子:“当年阿妈心情最恶劣的时候,全靠一票没见过面的朋友安慰,至于你阿公──哼!他还躲在八百公里外看热闹呢!”
至于给我批评指教的读友们,更感谢您,因为您的意见让我随时保持“危机意识”,兢兢业业,永远记得一个作者应该将读友意念摆置于心中最重要的角落,不能轻忽,不能懈堕,不能自满。
无论未来发展如何,只想告诉亲爱的读友们,记得啦!不管凌淑芬又做出哪些让你们吓一大跳的宝事,她永远是你们所熟悉的凌淑芬。
补记于清冷时期
PS:仍然要提醒一事,谢谢读友们的来信支持,但为了保证信件能确实转到凌淑芬手中,还是寄到“禾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