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房祖敖弹坐起来,在看清她的脸后,他皱眉反问:“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为什么会是你?”
是的,为什么会是他和她?“我是来找灵媒的,你是不是把灵媒给藏起来了?”
房祖敖瞠着一双锐利阴鸷的眸子,冷待地说着:“这里没有灵媒只有男人。”
见他掀开薄被正欲起身,她惊慌失措的大嚷:“你把裤子穿起来啦,恶心死了。”
他应道:“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她倏地闭上了眼,“快点穿上啦,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约莫过了一分钟,她不耐烦地嚷着:“好了设没,我的眼睛要张开哕,到时候被我看光了别缠着我叫我负责任。”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前,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这种货色,要我缠着你是下辈子的事。”
她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啦,想吓死人啊!”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他的胸膛,宽阔壮硕的胸膛上有着黑压压的胸毛,充满邪伍和挑衅的意味。
“胆子这么小还想吃这行饭!”他冷哼了一声。
“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没那么犯贱,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误会:”
他不等她解释,霍地扯下她的背包,拉开拉链,不看还好,一看他的脸都绿了,“v8、录音机,你想拍春宫片吗?好大的胆子啊,刚才还说你胆子小,原来你是胆大包天。”他脸色大变,气呼呼地说着。
她知道他做丁什么联想。“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什么春宫片嘛?我没那么低级。”
他扣住她的下巴,十分不悦的瞅着她,“你忘了你有过不良记录吗?什么钱不好赚,干嘛去赚这种制造色情光碟的钱,不过你算是聪明的角色了,一般人只会偷拍,而不知道运用自己的身体,你这也算一举两得。”
她被他捏得好疼,“你疯了,我要拍的不是人,是鬼!你是哪根筋不对?”
“是啊,好一个拍鬼不拍人,照某些人的说法,男女交欢就像妖精在打架,你想拍妖精打架也该慎选对象,我房祖敖是何许人,你也不打听打听!”
她挣扎了下,“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要拍的不是人,也不是妖精,你快放了我啦!我会喊救命的,到时候你身败名裂可不干我的事。”
“我付了钱的,婊子!”他一脸轻蔑地吼着。
她反击他:“我管你付了多少钱,我不是你正在等的妓女,你现在不放了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淫虫!”
他突然破口大骂:“他妈的!你叫我淫虫?”
真是反了,他堂堂“房祖敖集团”的总裁,竟会被个下三滥的女人弄得灰头土脸,如今他的火气全上来了。“你大概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淫虫吧?我倒是见过不少,现在我可以亲自扮演其中量淫秽的那只淫虫让你大开眼界。”
她开始感到恐惧,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过分了。“你想干什么?”
“我付了钱。”他又重申一次,“让娼妇伺候淫虫是天经地义之事,想拍春宫片是不是,我倒是不曾在镜头前和女人做过那档事,想把它录下来是吗,也好,留个纪念也不错。”
房祖敖被她彻底的激怒了,他毫不怜惜地将阮冬阳的身子往大床上丢去,然后开始脱下自己的长裤。
她坐起身体,颤声问:“你想做什么?”
“上你!”他粗鄙地大吼。
她跳下床,往大门冲去,却被他一把抓/问来。
“想逃!门儿都没有。”
她竟敢骂他淫虫!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出现在他面前,没有—次不逼疯他,没有一次不止他火冒三丈。
地是故意的吧?为了要与他肌肤相亲是吗,他将她抱上床,像头野兽般地动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他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阻止不了他,直到她完全赤裸为上
他盯着她桩吓得苍白的脸,如电如火的黑眸在她身上幢巡了一遍,然后把地压在身下。
她抖着身子,不再哀求,像一只垂死的羔羊。
他突地恢复理智,不管他多么想一尝眼前的春色,可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他不能要,强要一个女人.不是他房租敖的作风。
欲念大动的他,将她的双手让上扯,完全突出她的胸部,以嘴含住其中—颗樱红——
她倒抽了一口气,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不能做个君子?”
他吮啮了一阵后,才放开她。“在床上没有君子和小人之分,只有男人和女人,满足与不满足。”
他站在床边,一边盯着她一边穿上衣裤,她则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供他欣赏。
她怕她一动,他会改变心意。
“你的美,引诱出我灵魂深处最邪恶的念头。”他诚实地说着,在他而言这种情况确实很不寻常。
第三章
阮冬阳在她自己的床上醒来。
怔忡了下,忆起昨夜的事,心有余悸——
房祖敖穿好衣裤后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后旋即寓去,她在饭店华丽的床上哭了半晌才恢复精神,将自己整理好后手脚发软的走出饭店,拦了辆计程车匆促而去。
今早,无精打采的来到事务所见到搬家公司的人扛着办公桌椅进出,阮冬阳开口探问:“老板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结束营业了,律师事务所死了律师还能成为律师事务所吗?”王秀珠苦笑道。
“你为何要陷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的啊。”阮冬阳想起了昨晚的事。
王秀珠先是一阵心虚,随后武装起自己,“是你自己要误会我的话,而且你是欠我三十万没错啊,昨晚那一回合不过还了我十万元,说起来你还欠我二十万呢,赶快说个时间,什么时候可以把尾款还清?”
仿佛失了魂似地离开了事务所,失血的脸色,惨白又萎靡,没错,真的是她自己笨,是她自己识人不清。
冯心妍走到她面前,她也毫无所觉,她实在是太伤心了,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呢?
“冬阳,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冯心妍担心地看着她,因为阮冬阳失神的样子吓住她了。
阮冬阳茫然的摇摆头,“没有,我没有生病。”
“可是你看起来精神比偬像是生病了,我知道陈律师一死就代表你就要失业了,不过你千万别自暴自弃,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晴天。”
“我明白,”是她自己太不自量力了,还妄想要以卑微的自己来对抗三千万的债务。
看不清白己晌后果就是这样,差点失了身、还以为自己可以帮助别人。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活该被房祖敖占去便宜。
“你真的没事?”冯心妍又问了一遍。
阮冬阳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安慰人心的笑。“没事,会有什么事?地球还是一样转动啊。”
“是没错啦,可是工作对于我们这种小人物而言真的不是普通的重要,我看你还是赶快找个网吧上网找工作,最近在‘人力网’上好像比较容易找到工作。”好心的冯心妍提醒她。
她点点头,工作是一定要找的,不然贫穷将立刻与她为粼,这个年头穷人要翻身真的很难。许多贫田人家的子女,往往必须选择与父母相同的生活力式,别无其他出路,她自己不也是如此。
回家后阮冬阳煮了一碗面填饱肚子,打开半个小时的买回来的报纸,准备找工作。
不一会儿后,门铃响起。
她很少有访客的,一度,她甚至怀疑门铃是坏掉的。
打开门,她没发现来人是他。
“有什么事吗?”
她随口一问。
“想知道你住的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还有把你的v8和录音机送回来给你。”房租敖说得很理所当然。
“一通电话,我自己会去拿。”成荚莲知道如何联络上她。
“不请我进去坐吗,”
房祖敖轻松地道,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兴味,却令人猜不透。
“对不起,不是很方便。”她很快地拒绝了,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
“为什么?”
对她,他有的是时间。
“因为地方柜小。”
“小到无法同时容纳两个人吗?”他不等她邀请,将她推开,径自往房里走去。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向坚强的她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可是和这个男人站在一起,却让她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自卑感。
身着手工西装的他身量昂藏,把她昨日留在饭店的帆布背包放在地上后,他开始打量她的住处。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房间,不过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已经尽可能的让它看起来情况良好。
“很干净。”
他喜欢一切干净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不难打听。”
他并未做正面的回答。
其实是方年透过成英莲找到她的老板娘,三两下就找到她的住所了。
有的时候钱真的蛮管用的,尤其是遇到只要有钱什么都行的女人。
“东西我已经矢而复得了,谢谢你,你应该可以走了吧?”她下丁逐客令。
房祖敖走向她,站在她身后,她意识到他的靠近,紧张的往后退。
“昨晚,对你而言没有一点意义吗?”口吻十分狂妄。
“要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难道你一点也不眷恋吗?”
突地,他的唇霸道地吮住她的。
“唔……”
她完全无法应话,才想要挣扎,双唇已被他吻住。
他的吻十分狂野,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刺激着她的感官,他的手就搁在她的纤腰上,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
她慌乱的想要推开他,躲避他狂肆的掠夺,他则追逐着她试图躲开的唇。
“不要这样!”
他欲罢不能,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固定在她身后,更加肆无忌惮的吻她。
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她。
他轻笑出声,冷冷的问:“是不是没有和男人接吻过?为什么你可以装出这么清纯的样子?”
阮冬阳被问得全身一僵。“你为什么来这里?是特地来羞辱我的吗?”
“我像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吗?”
他邪佞一笑。
“你本来就不像好人。”
她反唇相稽。
“你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低,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不忘调侃自己。
“是啊,因为你被女人宠坏了。”
他大笑。
“不宠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谬论!”她以手背抹了抹被吮得发红的唇。
这个举动被他视为挑衅的举动。“你不想做我的好女人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河田死后你就失业了不是吗,我愿意提供你一个不错的工作,又轻松、又舒服,上下班不用打卡,时间自由,日领现金。”
“日领现金?”
她不信有这种工作,除非是计时工。
“没错,陪我一次就给你一笔可观的收入。”他目光灼灼的看看她。
“陪你?下棋还是慢跑?”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一定要放聪明点。
“很可能是下棋,也可能是慢跑,更有可能是上床,如何?薪水是你原来的十倍,很好赚的,也许一个月就能还清你欠王秀珠的钱。”
她睁大了眼,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坦白,是不是有钱的男人要包养女人的时候都是这副德行?自大又目中无人。
“陪你上床,我为什么要陪你上床?你以为你是谁?”她扬起骄傲的下巴。
“因为看了你的身子之后,我再也忘不了你了。”
他露骨的表白,将他心中的渴望表露得一清二楚,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追求女人上头,人生苦短,他要求迅度,不相信地久天长。
“没兴趣。”
她拒绝得很干脆。
“什么?”
他不相信女人会对他的提议无动于衷。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本小姐不想陪你下棋,也不想陪你慢跑,更不可能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那会让我觉得比死还难受。”
“昨晚,你真的觉得比死还难受?”他不相信她的“鬼话”。
在他眼里,女人那是口是心非的,心里明明“哈”得要死,嘴里却推三阻四。
“没错,我被你占了便宜。如果不是因为老板娘骗我去那里找灵媒牵亡魂,你以为休会有机会碰我一根寒毛?
他大笑出声,然后敛起笑容。“成英莲是淫煤,不是灵媒!”
她愣了下。“是淫媒,不是灵媒?”
“如果成英莲是灵媒,那我就是救世祖了。”他挑起眉,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英俊的他取笑起人来一样面目可憎,她气得出口赶人:“请你离开,你再不走我会报警。
“你真的应该好好考虑芍虑我的提议.不要为了道德和八股思想断了自己的财路。”撂下话后,房祖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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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谭娇娇又来找她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下,不准再把祖敖哥的脸移花接木在成人光碟上,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谭娇娇一进门就把一袋光碟住阮冬阳身上砸,光看封面和光碟影片的名称,就知道里头的内容有多么不堪入日了。
“你是富家千盘自然比我有本事,如果你肯行行好,不如靠点关系把制造光碟的犯罪集团给揪出来,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恶劣。”
“明明就是你,阮冬阳,失业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干这些肮脏事!”谭娇娇几乎是用吼的来表达她的愤怒。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再和你说下去了,也许是我的表达能力不够好,才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我。”
谭娇娇出手椎了阮冬阳一把,害她跌坐在地板上的那堆光碟里。
“你到夜市去绕一圈,那里全是你和祖敖哥的成人光碟,什么‘大汉十大酷刑’、‘春香处处’、‘制服女孩的故事’,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如果没有羞耻心,我会拜托你去查清楚吗?”
“你根本…”
谭娇娇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她忙不迭地接起、,
“哥,我不走啦!我快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人家不要走啦!哥!哥——”
对方已经收下线,谭娇娇气得直跺脚。
”便宜你一次,我哥知道我来这里很不高兴,我得回去向他撒娇去。”
谭娇娇留下光碟气呼吁地离去,阮冬阳看了看影片上的封套,不禁失笑,封套上的女主角身材好到可以用“波霸皇后”来形容,丰满的身材、撩人的姿态,无一处像她,除了那一张衷情十分不自然的脸。
终于,她明白为何房祖敖不再怀疑她了,因为在看过她的身材之后,自然难以将她与光碟中的女主角相提并论了。
她虽不是骨瘦如柴,可也算不上丰满,看着封套上女主角凹凸有致的身材,连她这个受害者都要自叹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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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娇娇回到家后立即被兄长谭佐佐数落一顿。
“你到人家家里去做什么,是吃饱撑着还是怎么着?分明想丢谭家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