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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吸血酷情 page 3 作者:林淮玉

  “女子碰上我没有一个不淫荡的,哪一个不被我撕下贞洁的假面具。”他低哑的冷语。

  “你根本……根本没生病,你骗了所有人。”她含恨的说。

  他魔魅的俊脸染上一抹诡笑。

  “呃……唔……唔……”她抑制不了自己。

  “不许压抑,叫出来!我喜欢听女人在高潮时的娇吟。”

  “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既然你没病,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他深吸一口气,解开裤头,奋挺腰杆,准备长驱直入她两腿间肿胀的花瓣。

  她几乎晕眩的喃语:“放了我,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糟蹋。”

  她哀怨的陈述震醒了奕劻贝勒,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眸中带着兽性支配欲的混浊瞬间散去,倏地放下她的身子。沈怜星瘫软在床板上气息微喘,水眸瞠大。

  他凝视她火红的娇颜,嘶哑的道:“你挑起了我的兽性,我无法保证今后我的自制力是否能战胜我要你的欲念。记住,我没有人性,别试图在我身上寻找虚伪的仁义道德,那是妄想。”

  然后,他走了。

  沈怜星呆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的涨热才渐渐散去。

  淫荡无耻的行径竟然发生在她和满人身上,全然忘了自己的祖父是为了什么原因自杀的。

  天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说的话及待她反复的态度,就像个魔鬼。

  她不能让他毁了她,她会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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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候在门外的福晋和下人一行人,心里焦急的恨不得推开房门一窥究竟。

  可碍于礼教,大家都不敢把心中想的付诸行动,只能在外干着急、白担心。

  由偏门离开后的奕劻为冷却欲望,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干爽的衣裳,未再回房瞧过躺在床上的可人儿,径自绕向前门吓一干人等。

  “劻儿,你的病……”福晋又惊又喜的拉着他的手臂审视。

  “全好了,额娘请来的萨满还算有几分用处。”他淡然的评论。

  “沈姑娘……死了是吗?”福晋小心翼翼的问道,见了儿子精神奕奕,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她睡着了,不过累坏了。”奕劻面无表情说道。

  “贝勒爷,要不要奴才们把沈姑娘移开好让您歇息?”多格怀疑沈怜星已成一具尸身。

  “让她睡在我房间,不碍事。”他拒绝了多格的好意。

  “沈姑娘……还活着?那…你的病?”福晋仍半信半疑。

  “我的病全好了,额娘莫担忧。时候不早了,菊香,快扶福晋回房休息。”奕劻懒得解释细节,最重要的是他活得好好的,沈怜星也没死。

  “劻儿,那萨满说……”

  奕劻打断福晋的话:“额娘,我知道萨满说了什么,或许是我福大命大,而沈姑娘也托了我的福不用死,这下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奕劻这席话哄得福晋眉开眼笑,“倒也是,每个给你看相的半仙都说你出身尊贵,长命百岁,额娘本就不信你短命,才会用了萨满的法子。如今好了,明早再差人把沈姑娘送出府。”

  “不!我要把她留下来。”

  福晋愣了一下。“沈姑娘是汉人,又是平民百姓,你可别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皇上就算指婚,怎么指也不会指到一个平民汉女身上。你忘了,你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莫做糊涂事和皇上唱反调。”

  奕劻挑了挑眉,率性的回答:“我有说要娶她吗?”

  “你刚才说要留下她。”福晋被弄得一头雾水。

  “留下她只是想多一个伺候我的侍妾,没有别的想法。”

  福晋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侍妾好办些,没那么多祖宗家法管着。不过可别太死心眼动了真感情,将来吵到皇上面前要给人家正妻的名份,就与体制不符。”

  “额娘操太多心了,我想娶谁自有主张,大清皇帝也管不着。”这不是大话。

  福晋吓了一跳,看着有些陌生的儿子。“我儿,你可别吓额娘,怎么生了一场病后,额娘有些不认识你了?”她的儿子原是个温和善良不与人斗的好儿子,也是皇上的好臣子,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奕劻一副自在的模样,“额娘,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  福晋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她是个很容易被儿子说服的人。“你病才好,要好好调养,知道吗?”

  “额娘,我想把伺候您的丫环春花和秋月,分一个伺候怜星。”他率直的道。

  “怜星?哦……你指的是沈姑娘。好啊,就把秋月给她吧!反正府里丫环多的很,我再挑一个补空缺就行了。”福晋对儿子一向大方。

  福晋一班人走后他并未入房,纵身一跃离去。

  唉!做人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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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就是一阵突来的骤雨,打落在仙绘楼红瓦顶上特别清脆。

  换了新主子的秋月手捧洗脸水敲了敲贝勒爷的房门。

  “小姐,你可醒了?”

  半晌后门打了开来,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秋月走进房间,四处望了望,这是她头一回进仙绘楼的上房,很是好奇。

  “贝勒爷呢?”沈怜星想了一夜,决定向他提出回家的要求,他的病好了,她不再有留下来的必要。

  “贝勒爷到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王爷请安去了,福晋也一道去了。”秋月放下水盆掀开床幔,发现被褥全被整理得很好,于是她再踅回沈怜星身边。

  说起来那摄政王多尔衮是她的宿仇,祖父就是让他给逼死的,当时他还是睿亲王,皇太极死后,他受封摄政王辅佐七岁的顺治皇帝,位高权倾。

  “秋月,我想回家去,待贝勒爷和福晋回来,你向他们说一声。”现在合该是离开的好时机。

  “小姐,你要回家?这可使不得。”秋月吓得魂不附体。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回自己家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她理所当然地说。

  “贝勒爷会怪罪下来,我会丢脑袋的。”秋月快哭出来了。

  “怎会?贝勒爷无权留下我。”

  秋月忙不迭的开口:“我听福晋说她已经差了人上小姐家里送了银两和许多好东西,如果小姐一走了之,那些银两和好东西会收回来,这不是让小姐家里人白白高兴一场吗?他们一定会很失望。”

  这招动之以情的伎俩果然很有效,沈怜星拿丝绢抹了抹脸。“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福晋为什么还叫人往我家里送银两和好东西?”

  “听说是贝勒爷非要你留下来不可。”

  他要她留下来做什么?继续羞辱她吗?昨儿个夜里他在她身上施展的折磨还不够吗?

  “贝勒爷为什么要留我下来?”也许丫环会有小道消息。

  秋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秋月不敢乱说。”

  “不要紧,你直说无妨。”沈怜星鼓励她。

  “菊香姐姐告诉我和春花的,她说贝勒爷想要小姐做他的侍妾。”

  沈怜星吓了一跳,她最怕的事情竟然就要发生了,满人女子何其多,他为何要她这个汉人女儿?难道在沙场夺她祖国还不够吗?还要再以另一种形式折磨她!

  “贝勒爷没有别的侍妾吗?”她希望有其他女人跳出来打翻醋坛子。

  “我只知道贝勒爷有个叫作绵绵的红粉知己常留宿府中,还有听说有些贝勒爷看中意的丫环会陪寝伺候贝勒爷。”秋月无心机的全盘道出。

  “丫环陪寝?”沈怜星睁大了眼,她早看出奕劻贝勒是个色魔,不知整个冀王府已有多少个丫环被他玩过。

  “贝勒爷脾气很好,陪寝的丫环全是自愿的,小姐千万别误会。”秋月怕沈怜星把奕劻贝勒想成纨绔子弟,立即解释。

  沈怜星忍不住要问:“你和菊香也曾是陪寝的丫头吗?”

  秋月赶忙摆手否认:“没有……不是……我们不曾陪过贝勒爷,贝勒爷看不上我们的。”

  “为什么?”

  “我们不是贝勒爷会喜欢的典型。”秋月实话实说。

  “贝勒爷喜欢什么典型?”她可以反其道而行,让他嫌恶她,没兴趣扰她。

  “贝勒爷喜欢……唐朝古画里胸部大的仕女,我和菊香姐姐全是平胸一族,贝勒爷不喜欢像赵飞燕型的美女。”

  “哦……你看我像杨贵妃还是赵飞燕?”沈怜星往自己身上一指。

  秋月不好意思地道:“小姐,我说了你别生气。”

  “但说无妨。”

  秋月微笑。“咱们都在研究贝勒爷是不是大病一场后转了性,不喜欢胸脯大的杨贵妃,偏偏爱上了单薄美人赵飞燕!小姐的身形确实比较单薄了些。”秋月说完话后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爱上?你说贝勒爷爱上了谁?”沈怜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我们都在猜贝勒爷是否爱上小姐你了。”秋月说。

  “你们全是浪漫得无可救药的梦幻少女,我和贝勒爷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们想太多了。”她不喜欢活在蜚短流长里,呼吸的空气都是污浊的。

  “小姐太谦虚了,你救了贝勒爷的命,贝勒爷自然会把你放在不同的位置。”

  “我并不希望满人把我放在什么位置,而且我也没救贝勒爷的命,贝勒爷根本……”她发现自己说太多了,这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小姐,你说贝勒爷根本怎么样?”秋月好奇的追问。

  沈怜星无计可施,只得胡诌:“贝勒爷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你们别乱传闲话了。”

  秋月可不同意。“小姐现在成了贝勒爷的侍妾,怎么说贝勒爷不把你当一回事呢?”

  “秋月,你们想得太单纯,有许多事不是外人看的那么单纯,连我自己也还有许多地方弄不清楚的,总之你们不要把我当作什么贵族小姐伺候,我和你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也许……也许过几天我离开了这里,成了一阵过眼云烟,你们偶尔聊起这段事,会觉得很好笑。”她不要做个标新立异的人,这让她压力一肩挑。在这里,满人的地盘上,她只想做一名过客,没有久留的野心。

  秋月侧脸看着沈怜星。“好深奥哦!小姐,你的意思是不是不相信贝勒爷的忠诚?”

  “忠诚?对谁忠诚?”

  “自然是对你啊!贝勒爷很难有忠诚的,其实也不只贝勒爷一个人无忠诚,在整个皇族里我想很少有所谓的忠诚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秋月不怕掉脑袋地道。

  沈怜星很讶异一个小小的丫环会说这些话,不禁对冀王府内的丫环素质肃然起敬。

  秋月扮了个鬼脸。“小姐,你大概会觉得我的话太多是吧?”

  “还好,至少可以给我解闷。”沈怜星笑笑。

  “我从前是伺候薄兰格格的丫环,格格嫁人时府里的丫环一个也没带去,不然我现在住的地方应该是阿济格王爷府而不是冀王府。”

  “薄兰格格是西暖阁以前的主人是吗?”

  秋月点点头。“薄兰格格是死去王爷收养的朝鲜国王子李澈的掌上明珠,王爷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摄政王把格格指给了阿济格王爷的大儿子。”

  “她住的仙绘楼挺幽静的。”

  “贝勒爷从前住在前翼的‘碧桐阁’,本来福晋的意思是让格格嫁给贝勒爷,一家子人亲上加亲,可也不知怎么着贝勒爷不愿意,薄兰格格伤心欲绝也不好说什么。”心直口快的秋月,沈怜星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完全不管事态牵涉到哪位当事人。

  沈怜星心里有了底,有机会她想认识薄兰格格,看看她生成什么模样,怎会奕劻贝勒不想娶她?是不是弄成她一般样,他就会赶她走了?

  第三章

  福晋在午膳前先回冀王府,见了沈怜星,好声好气的对她说:“今后你就安心的住下来,与我一道用膳,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不要见外。”

  沈怜星并不想承受太多满人的恩惠,她无法忘记两族人曾有的不共戴天之仇。“福晋,怜星是福薄命贱,配不上一桌的满汉全席。”

  福晋让她的话给逗笑了。“这哪是什么满汉全席,只是家常菜罢了。我儿的病好了,我心情也宽慰多了,胃口没像今天这么好过,你陪我多吃一碗饭吧!”

  福晋夹了些羊腿肉在沈怜星碗里。“尝尝府里厨子的手艺,一点腥味也没有。”

  沈怜星动了动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好在不需要和贝勒爷一道吃喝,不然她会消化不良。

  “你家里我让多格替你安顿好了,你弟弟的病我也请了宫里专给皇太后看病的御医替你弟弟瞧过了,说是身子底寒了些,调理一阵子就能痊愈,你不需要担心。”福晋喝了一口人参鸡汤。

  “谢谢福晋。”沈怜星感动的眼眶泛着泪,她好怕如此一来她愈来愈没有立场再恨这家人了。

  “哦,对了,你有一位朋友也想进府里做事,我同意了,好像叫朱……咏岚是吧?”

  沈怜星闻言一愣,喜不自胜的轻喊:“咏岚也来了。”这样她就不会寂寞了,凡事也会多个人可以商量。

  “我安排她到花圃帮忙,花匠最近忙着锄草、施肥,希望她手脚勤快些,否则花圃的花匠监工可是出了名的严格,我怕她受不了。”福晋提醒她。

  “哦,咏岚很勤快,这不成问题。”

  “这我就放心了,在这里只要乖巧听话,什么都好办。贝勒爷平常忙着国事,我不希望府里仆佣的事惹他心烦,一切在轨道上走总是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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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来乍到冀王府的朱咏岚看什么都新鲜,走到哪儿都是繁花盛景,让她心花怒放。

  她认真的在花丛里抓害虫,要是一般女孩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但她可不是一般女孩,她并不怕。只见她把抓来的害虫放进手编的藤篮里,忙了个把时辰,伸了伸懒腰,挥袖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呼了声:“真累……若能喝杯菊花茶不知有多快活。”

  “怕累就别待在这块土地上。”有道不以为然的声响由她背后传来。

  朱咏岚一惊,转身看着小径上的来人。“你是谁?”

  “负责抓懒虫的人。”他讥讽的瞟了她一眼。

  “抓懒虫该到别处抓,这里没有懒虫。”朱咏岚知道他分明来者不善,说起话来也不想太客气,免得让人给看扁了。

  “你就是只大懒虫,我不抓你抓谁?”男子双臂交握于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你到底是谁,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含血喷人!”

  朱咏岚也被激怒了,这人看起来没有一丝贵族的架式,不可能是英俊的贝勒爷;他外表看起来像是常常在阳光下工作的粗汉,她实在猜不透有谁能如此颐指气使的对她说话,难道是大清某个皇族贵胄的私生子?

  “常毓延,花匠监工。”他朗声道。

  朱咏岚夸张的哦了一声。“原来也是个花匠,只是资历比我久罢了。”

  “好大的口气,别以为你有沈姑娘当靠山我就不敢叫你做事,我可是对事不对人的。”

  “你若真是对事不对人,怎么会挡在我面前不让我离开?”她指了指他壮硕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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