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脸想挖地洞钻进去的脸嘛!”他逗着她抬起脸,“我不介意你在这方面的无知,相反地,我高兴得想飞上云端。”
温柔的吻如雨点般撒落,“这种事你想知道的话,我会一五一十地教会你,你也只能从我这边学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私欲死的快乐。”
“啊……不要……”
她试图封闭双腿间隐密的空间,阻挡他发烫的手继续前进,她还以为没有什么会比亲吻带来更多快乐的感受,可是她错了。他用不可思议的手抚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一点一点地将她燃烧,连空气都会刺痛她敏感的肌肤,而那股火焰不知要延烧到何处般,令人不安。所以当他碰触到她温热的双腿间时,她不自觉地抵抗起来。
“不要担心,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举动,乖,把自已交给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哄诱出她的身体顺从。
“对,就是这样,再张开一点……不要担心,你好美,不管么地方都让人美得想要—一亲吻。”
她揪紧了枕头,整个身子高高地拱起,狂烈燃烧的羞耻心,在感觉到他指尖探入自己体内的同时,不觉地轻叫着,眼角流下了无意识的泪水。“感觉到了吗?我的指尖在你的体内,不可思议,好紧、好热,就连最上等的丝绒都比不上你带给我的触感。”
滑动的指尖在她体内勾引出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伴随着他沙哑淫荡的言词,更加煽动了她敏感的反应。她紧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呻吟着连自己都不了解的无意义话语,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亲亲。你等不及了,我也是。可是你的触感太棒了,我真舍不得太快离开你的体内。”
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她万万没料到的地方,电极般的刺激快感让人晕眩,她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痉挛地收缩,短暂地发出低泣后,瘫软在他的手中,任由满足的黑暗将她的意识带走。
“谦谦?谦谦?”
感觉到有人在呼喊她,浑身却沉浸在一种陌生的慵懒中,她缓缓地睁开双眼,不了解刚刚发生什么事,只是呆呆地看着赵阙 微笑的脸。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晕过去?我都还没正式……说不定你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分呢。”
“我……怎么了?”想要举起手,却又觉得好累,真想就这样睡着算了。
“你刚刚丢下我一个人神游太虚去了。”
扶起她虚软无力的身子,“现在就弃械投降还太早了些。你说过会‘奉陪’我到底,你不会忘了吧?难道你要让如此激动的我,孤独的一个人解决吗?”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带。
谦谦一碰触到他灼热的欲望,脑中晕眩的迷雾一下子散去,“我……我不胖。
“啊?”以为她还没清醒,赵阙 好笑地摇摇她的肩。
“我是说我不曾食言而肥。”红着脸把话说完,她大着胆子摸索着他的身体说:“现在,总该轮到你脱下这玩意儿了。”
亲吻着她的脸颊,赵阙 很高兴地说:“我欣赏重承诺的女人。”
悉悉嗦嗦的声音过后,他裸裎的身体就像是完美石雕的线条,充满了刚强坚毅的曲线,而不管谦谦再怎么大胆,她乍见到他坚挺的部位时,也不免畏缩了一下。
“我会很温柔的,一切交给我。”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相信他了。何况他刚刚一直都很温柔,自己也没有忘记当他的指尖在自己体中勾引出的快感。谦谦闭上双眼,顺从地将自己交给他。
“啊!”灼热的硬物突入的瞬间,谦谦禁不住僵直了身体。“不要……你骗我……会痛!阙,停下来!”
制住她不安分的腰,忍耐着想要一鼓作气占有的冲动,“亲亲,放松,不要用力,你越紧张的话,就会越难过的,相信我,接受我,求你。”
睁开眼,望着他同样强忍着某种痛楚的脸庞,谦谦不觉软了心,缓缓地接纳着他一分一毫的推进,那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有某种东西入侵到她的身体里面,将她的身体变成不属于她的东西。
他像是完成什么巨大工程似的,安分地驻留在她体内,“好了,我已经全部进入你的体内了,感受到了吗?我;们合而为一了,谦谦。”
合而为一?结合。突然间,谦谦心中有种神圣的感动。自己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某人真正属于她,她也属于他,两人共有同一生命般的“结合”。双臂紧紧的环住他,谦谦此刻想要永远地将他锁在自己的怀中,让他再也不能离开了。
“还没结束呢,贪心的小女巫。”赵阙像在承诺着永恒的说:“你休想丢下我一个人再跑去神游了,这一次我们要一起飞到最高的云端去。”
当他开始在她体内以忽快忽慢的不同节奏移动,她感觉自己就像化身成为浪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被拍打上岸,粉身碎骨的瞬间,退去,还原,再次的冲上高峰,却又再接近另一波高潮的冲击。
在那反覆而通人疯狂的仪式下,谦谦发出浑然忘我的呻吟。哀求他的怜悯释放,无法再承受更多喜悦的降临,热度不断的攀升又攀升,直到她连续好几次的哭叫高潮过后,他抵着她最深处的顶点时,终于放弃意识允许彼此坠入那片璀璨的热火,燃烧至什么都不留为止。
“我还以为自己真的会死掉。”恢复呼吸后,这是谦谦第一句说出口的话。
“这代表你非常满意我的表现吗?”
“说得好像我有其他对象能比较似的,我又不像你…… 经验丰富。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动弹不得。”
“呵呵,你只是还不习惯而已。我就说嘛,你需要把自己养胖一点,养得有体力一点,才不会被这点‘劳动’给打败。”赵阙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发梢。
“这点劳动?你说得简单。每次都这样,我有再多条命都不够用。”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闹别扭的样子好可爱。”
“我才没有闹别扭!”
“那为什么嘟着一张嘴?”
“因为我觉得很尴尬嘛,浑身都是臭汗,想要冲凉净身,可是……”
“没力气起身是不是?”赵阙以了解的笑容点着头,“我有个好提案,我们一起洗吧!”
“不要,那样好丢脸。”
“你全身都被我看光了,还有什么好觉得丢脸的?”
虽然不会笨到被他的花言巧语骗得心花怒放,可是她实在很想洗澡,最后只好点头同意让他抱自己到别室的热水池中共浴。
泡入散发着花草香浴的水池,背靠着他宽阔令人安心的胸口,任凭热水抚慰她发麻无力的四肢,谦谦舒服得想阖上双眼,就这样在他的双臂中沉沉睡去。
打破一室的宁静,谦谦问出了自己刚刚没机会问的问题,“圣上,你发觉到真相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我以欺君之罪起诉?却反而给我机会为父报仇呢?”
“我说过,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就别喊我圣上了。”掐住她的鼻尖,赵阙略施小惩。
“唔……好嘛,我不再犯就是。可是你也不可以移转话题呀!”转过身子,谦谦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告诉我,这些事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没处罚你的原因吗?”他爽快地点出问题后说:“理由有两个,可是我只告诉你其一。”
“其一?是什么?”
“老实说,除了你生而为女外,考上状元,任太子少傅,在宫内献策等等无一不是真正靠自己实力的。我不会为了一个人以实力争取到这样的地位,却因性别不同而生气。简单的说,孔子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有人说让女人碰触政事将会败国亡朝,但我却不这么认为。论才能智慧,管他是男是女,无多大差别,过去武后都能为唐朝掌政,可见得女人不是没有才能,只是不被允许有才能。像你化身为男人却没有被人发现,最主要的理由是大家都不相信一个女人能考得上状元,而不是你装男人装得很像。你只是利用这个盲点达到目的而已,我反倒觉得自己学了教训,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谦谦高兴地笑了笑。能遇上如此明事理、知变通的君主,不但是自己的福气,也是天下万民的福气。
“很感动吧?我也觉得自己真是难得正经,说得出这么一番大道理。”他搂着她的腰,贴到她的耳边说:“这么棒的一番话,值得赏个吻吧?亲亲。”
“值得,值得。”捧着他的脸颊,谦谦凑上去就是一个大响吻,“你这种前一秒正经下一秒疯癫的性格,我已经完全习惯了,不会再让你吓到了。”
“状元果然不笨,学得倒是挺快的。”有点可惜自己没逮到机会多捉弄她,赵阙笑嘻嘻的说:“你猜得到为什么我不告诉你‘其二’的理由吗?”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要我从何猜起?”
“不告诉你的理由,就是怕你听了之后会……”他故意卖起关子。
“会怎样?”
上钩了。赵阙抚着胸口说;“怕你会心碎呀!”
“到底是什么理由呀!”
赵阙摇摇头,就是不说。
“你到底说是不说?”嘟起嘴,谦谦双手扳腰,双眼瞪得老大地看着他。
没办法,谁教他将自己的好奇心给挑起,她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嘻嘻。你真的猜不到吗?我聪明的小傻瓜。”一把将她擒入怀中,赖着她柔软的胸脯,赵阙嘻皮笑脸地说:“我没有立刻揭穿你的另一个最大的理由就是——到口的天鹅肉还没吃呢!怎舍得砍你的头,那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吗了”
“赵阙!”谦谦烧红了脸,双手齐力地将他的脸往水中压,“你这个好色皇帝,吃水去!”
“哈哈哈哈。”他笑着将她也拉入水池中,“幻想破灭了吗?小傻瓜?”
“谁会对你有幻想呀!滚开,我不理你了!”
啪沙啪沙两人在水池中打起混战,弄得整问浴室都湿淋淋的,最后力不敌人,谦谦让赵阙拦腰抱起,还余怒未消的用她的小拳头不住地使出“粉拳攻势”,被打得满头包的赵阙最后只好求饶的说:“停战,停战,我只是开个小玩笑,别气了。”
“哼,我不信,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你根本从头到尾只图我的身子,现在终于把我骗到手,你可以派人砍我的头啦!”
将她抱回寝室,赵阙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我若只图你身子,那日乘你睡着时,我便可把你囚禁起来,日日夜夜和你欢爱。可我没那么做,你不是该信我的真心绝非假话吗?”
“……你的话总是半真半假,谁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扭过头去佯装不理地。
他转回她的小脸,认真地说:“这不是玩笑话,当我说我绝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话时,我是无比认真的。就算你现在要逃,我也不给机会了。”
“等你厌倦了我,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让我厌倦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好和你斗斗嘴。”
“可是……我不想成为后宫的女人,也不可能永远做你的臣子。”
“嘘。”他止住她的唇,伸手拈熄一盏灯火,“这些问题,等明天再说,今夜我除了你,什么都不想去想。我也要你脑中只想着我就够了,明白吗?”
圈住他的颈子,再度将温热的身子贴紧他,谦谦欣然同意。偷来的时间是如此短暂宝贵,她不想面对现实,暂且让她做愚蠢的逃兵吧。
无叹荷花晚开辜负东风,珍惜这一夜夜短情长,那怕另日聚散匆匆,也能不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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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荃打开了藏于大庆殿深处的密门,满腹都是未解的怒火,今日一上早朝,才晓得昨天赵阙 做的好事。瞒着他偷偷去打击宫内间谍一案,捉到了康王与汪柏等贼党。原本这件事他就有意交给他全权负责的,可是他昨天在宫内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来向自己报告一切始末,谅在他也许奔波一回忙坏了,自己也就捺着性子等他今日早朝前来跟自己说清一切,结果早朝都过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气得赵荃只好遣开众人,拨空下来看着赵阙 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阙?你在吧?怎么搞得,连灯火都灭了,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出怀中的火把子,点燃了地下宫殿通道上的火把,走进平日赵阙 用功的地方。“赵阙 ?赵阙 !”
见到空无一人的书室,赵荃转向寝室,终于在床上找到盖着棉被睡大觉的他,动手一掀,他边骂道:“赵阙 ,都日上三竿了,你还在做什……哇!”
“呀!”谦谦大叫一声。
“哇!”同样被吓醒的赵阙 也惊叫。
三个人同时你看找。我看他,一时谁也说不上话。还是赵阙 先恢复神智,手脚快速地将谦谦以被单包裹起来,可是赵荃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他颤抖地指着弟弟和他…… 不,是她!
“你……你不是冷谦谦吗?你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赵荃呆愣的说道,随即又摇头说:“不,这事其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赵阙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冷少傅会在这里!你、你们……做了什么?”
“皇……有两个皇上?我是不是头昏眼花了?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我该不是在作梦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同样处于震惊状态的谦谦,自言自语地看着左、右两边的两兄弟,完全不明白状况。
唯一清楚所有来龙去脉的赵阙 叹了口气,他先安抚谦谦说:“放心,你没有疯,这也不是在作梦。你看到的我……是赵阙 。这位气急败坏、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仁兄,是赵荃。也就是说,我和他是兄弟,我们两个是如假包换的孪生子,但是他才是正牌的皇帝。我只不过是他的影子皇帝而已。”
接着他看向赵荃说:“皇兄,这一切我会跟你交代清楚的,现在能不能请你先到书房去等一下,等我与她更衣过后再说。”
当下除了点头,赵荃还能做什么,他抚袖留下一句“别让我久等”后便离去。
“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回过头,赵阙 问着谦谦,只见她尚未从那天大的秘密震撼下恢复,他也只好静静地起身替她准备一套自己的单衣更换。
“这到底……我从头到尾都是被耍着玩吗?”谦谦一脸的炫然欲泣。
“小傻瓜,怎么会说这种话呢?”赵阙 皱起眉,捉起她的手说:“没有人在玩弄你,他是他,我是我。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我会证明给你看!不要再说什么‘被耍’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