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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俏! page 7 作者:可儿

  秀秀看花晴如此娇丽,又能待在禁止女子进入的维爵庄,堂维还找了她和小佩来伺候花晴,自然会如此联想。

  他疼她?!她们的话教花晴忍不住呵呵笑了。心想她们若明白她昨天的惨状,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她也不想解释,她和堂维之间的事,只要他们两人知道就好了。

  不过花晴的笑却让小佩、秀秀误认为她是堂维的心上人,因此她们更得好生伺候,不可稍有怠慢。

  小佩和秀秀为花晴洗净身子,也帮她换上新衣裳。

  花晴摸摸身上雅致的绸衫,疑惑地问道:“怎会有这件衣服的?”她记得衣柜里只有两套普通、粗糙的衣裳。

  “这是侯爷的手下来村里找人时,到‘雪织坊’买的衣裳,雪织坊是奴婢村里最有名的布行,做衣裳的手工也是一流的,许多外地的富贵人家都会专程来请雪织坊订做衣衫呢。公主,您身上的衣裳原是位官家千金订的,因为维侯赶着要,所以就先拿走了,这衣裳穿在公主身上既合身也好看,真适合公主。”小佩边解释边夸赞。

  “这样美丽的新衣裳还有好多套,不只有衣衫,侯爷也为公主买了许多东西和首饰,包含这些胭脂水粉、珠花,还有刚才沐浴所用的香油,全是侯爷派人准备的呢!”秀秀告诉花晴。

  堂维竟会做这样的事?花晴满心讶然,今天她所得到的惊讶是一个接着一个,全教她感到震愕。想不到一番伤心哭喊能换来如此多的好事,看来堂维的心不像他所表现出的狠绝无情,这令心胸一向宽大的花晴对堂维的怨气全都消失了。

  花晴微笑地请小佩和秀秀为她梳髻并插上珠花,但她没有抹上脂粉,一张素色丽容依然美得惊人,加上身上散发的高雅气质,让人看到了就很难转开眼。

  看到两名婢女眼里的艳羡,花晴笑而不语,只是心中突地浮起一个想法,她想知道堂维见了她这般装束会有何反应。

  她突然好想明白!

  ???

  堂维一步入外厅,就听到银铃般的清亮笑声,教人闻之心悦,待他走进内室后,下意识的想找寻笑声的来源,结果对上花晴一脸脱俗的笑靥。

  堂维满眼惊艳的看着坐在桌边的花晴,在合宜衣饰的搭配下,一脸笑意、动人的她美得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般,让他转不开眸光。

  堂维的反应令花晴满意开心,也让她的笑颜越加甜美。

  小佩、秀秀看到了堂维,急急地恭敬行礼,“见过侯爷!”

  她们的问候声唤醒了堂维,他忙敛神回来,也注意到花晴眸里的笑意。该死的!他怎会为个女人发呆。他微恼地沉下脸命令两名婢女退下。

  小佩和秀秀忙依命离开。

  “维爵庄里都是男人,你让她们住在哪里呢?”花晴关心问起。

  “人是本侯找来的,本侯自会给她们一个去处,不用你管,上床吧!”堂维故意冷淡地道。

  花晴闻言,一脸酡红似霞。他要她先上床,他的用词未免也太直接了,令她好难为情。

  堂维见花晴满脸娇羞却没行动,不耐的再次催促,“你还在磨蹭什么,不想诊疗了吗?快上床啊!”

  花晴小脸更是火红。这样的事教她如何和堂维说清楚呢?她有些责难的看了他一眼,咬咬唇,带着羞意坐在床上。堂维也在床边坐下,看花晴还未褪下衣杉,他耐心尽失地叫道:“脱衣服啊!你又不是没做过,为什么要本侯每个步骤都提醒呢!”

  他怎么都不会考虑女孩子的心情?上床、脱衣服,他说得好容易,可有想过她做起来会很不好意思?花晴在心中埋怨,但还是听话的轻解罗杉,褪去半边衣裳,露出洁白如玉脂的手臂。

  堂维在床上盘起腿,执起花晴的小手,开始“以指渡气”推动她的筋脉。

  房内一片寂静,花晴也不敢打扰堂维,便静静地让他治疗。

  而看似精神专注的堂维,心里却不平静,花晴的哭声莫名的影响到他,再加上国师的话,让他做了破天荒的大事,再找两个女人进入维爵庄,只为了伺候花晴。

  直到现在,堂维都还不明白自己怎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不该有女人出现的维爵庄,却冒出三个女人,严重破坏他的规矩,但他又不能不这样做,他可不想再看到花晴哭哭啼啼的掉眼泪,或是见她又再昏倒了。

  现在他看到花晴重展笑颜,教他心中的愧疚感褪去许多,想到她笑时小脸散发的光彩,足以夺去他的呼吸,她艳红的小嘴、洁白的贝齿,还有出色的相貌……天杀的!他想到哪里去了!

  花晴轻喊着,“好痛!”

  堂维忙转回注意力,察觉是他岔了心神,力道一时过大,花晴才会受不了而叫疼,他赶紧凝聚心神,不敢再分心。

  他懊恼地想着,谁教她跑来扰乱他的心思,是她白作自受,活该!

  堂维专心运气了一会儿,才完成今日的疗程。

  花晴在堂维要下床时,轻声向他道谢。

  堂维回头看了看她,却发现她唇上留有齿印。有这么疼吗?她竟然咬了这么深的印子。“很疼吗?”他直接问出。

  花晴愣了下,才明白堂维的话,她以手指轻抚下唇,摇着头,“还好,不会很疼的。”

  她这不经意的举动,却教堂维的心抽紧了下,莫名的感觉又涌上来,就像听到她哭声时一般,让他产生想疼她的奇异反应。

  堂维忙按捺下心中的蠢动,强迫自己绷着脸、别开头下床。

  花晴想到他为她做的事,随即开口向他道谢,“谢谢你请了小佩、秀秀来伺候我,她们很尽职,也很听话,也与我很合得来,真的谢谢你。”

  “嗯。”堂维低应了声,旋即站起身走向桌子,倒了杯茶水喝下肚。

  花晴拉起衣裳披在肩上,她无法自行穿上,想等堂维离开后再唤来婢女为她穿好,这令她又想起他为她买了许多用品。

  “还有,我也谢谢你买了这么多东西给我,我都很喜欢,谢谢!”花晴娇声再说起。

  堂维听得眉头打结,放下茶杯转身看着花晴,语气不善,“闭嘴!不准再说谢谢,本侯不想听!”她除了道谢外,就没有别的话可以对他说了吗?

  花晴觉得堂维现在的凶不像以前那般吓人,温和了许多,她闭起嘴不再说下去,脸上仍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个女人又想拿笑容来引诱他了!堂维忙别开脸不看花晴,神情酷然的拿出被褥铺在地上,准备休息。

  花晴看着堂维的举动,愣了下,才讶然叫道:“你要在这里过夜?”

  堂维不理会她,仍是忙着手边的事。

  “你不是不必再睡地铺,晚上在别处休息了吗?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花晴没听到回答,不死心地追问。

  堂维铺好了被褥,看着花晴冷淡回答,“本侯要在哪里过夜,由本侯自行决定,你不必多问。”

  “可是,我……我……”花晴欲言又止。

  “有话就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堂维微恼地低喝。

  “我……我无法一个人穿好衣裳,想找婢女进来帮忙,可以吗?”花晴轻声要求。

  这个提议教堂维拉下脸,也注意到她一边的衣裳还是半披着,但一想到面对她一个女人就够烦的了,还要再加上两个,不是找碴吗?于是他断然拒绝,“不可以!”

  “可是我……”花晴还想说服堂维同意。

  堂维却立刻粗声打断花晴的话,“住口!本候没空听你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老想着要依靠别人的人最没用了,也最令本侯讨厌,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明白。”话说完,他便径自躺下,不再理会她。

  这个女人令他这么烦恼,理当吃些苦头!

  花晴嘴角扬起了苦笑。她以为两人的关系变好了,没想到堂维还是这样不客气,但他肯屈就打地铺,也是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唯恐她又会晕过去吧,所以她也不好太责难他,只好动手试穿衣裳。

  花晴努力的想举起右手套入衣袖中,却怎么都不行,若将衣裳脱去从右手开始穿,或许行得通,但是堂维也在房里,她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脱得只剩件肚兜再套衣服,她只能勉力再试着举起右手。

  只是她一使力,就牵动肩上的伤口,教她疼得脸色都白了,而右手依然举不起来。

  相同的挫败感又袭向她,花晴咬着唇,无奈的叹气,只得半披着衣裳休息了。

  花晴趴在床上闭起眼,没多久就沉沉入睡了。

  而背对着花晴看来像是熟睡了的堂维,却是睁大眼睛,也竖起耳朵倾听,他方才听到花晴的叹气声,等她呼吸平稳熟睡后,他才翻回身子看向她。

  睡着了的花晴小脸还挂着委屈神情,由露出被外的纤细肩头,可以见到她一边仍未穿上衣裳。北国的秋夜冷凉露重,她这样行吗?

  可恶!他为何会有妇人之仁呢?行不行又关他什么事?他何需关心她。堂维转过身,不想再看花晴,强迫自己闭上眼。

  然而他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子里想的竟是她露出被外白皙纤细的香肩,担忧她会因而着凉。

  几次翻来覆去后,堂维边咒骂边坐起。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变成像娘儿们一样心软!但他气归气,仍是认命的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花晴身上的锦被,准备为她覆上。

  看着她半穿衣裳、半露娇躯的模样,他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急涌而上了,她白皙无瑕的肌肤散发出一股清香、芳美的香气,让他一向控制得宜的欲望蠢蠢欲动。

  堂维脸色微涨红,目光如霜,急唤起理智压下这份不该有的情欲,也忙深呼吸,以抗拒这股诱惑。

  堂维轻轻地扶起花晴靠向白己,小心的为她套上衣衫,穿妥后他想将她再放回床上时,怀中的她却动了,小手伸出环住他的腰,小脸偎入他怀里,紧紧地拥着。

  堂维皱眉,下意识想推开花晴。他厌恶女人,当然也不喜欢她们靠近他,可是大手才碰到她的身子,就感觉到她的单薄,再看到她娇憨的睡容,他的心就软化了,不忍心推开她,大手改搂着她。

  寂静的夜里,没有其他人,使他能卸下所有的警戒,在这一刻里,他面对的只有自己的渴望,并享受着花晴的柔软芳馥。

  不过也只有一下子的放纵,自制力极佳的堂维立刻又清醒过来,忙拉开她纠缠的小手,急将她放回床上,并为她盖妥锦被。

  回到地铺再躺下,他对自己说着,刚才他只是片刻的失态,他不允许白己以后再犯这样的错,他的生命裹不需要女人,以前是如此,现在和将来也都会是如此。

  他不断的为自己筑起信念,女人等于麻烦,他受过教训,绝不可忘记!

  第六章

  花明武正在御书房和王宫的侍卫长、多位大臣、将军商议有关于花晴失踪的事。

  花晴半个月前私下出宫游玩,却在不明白原因下失踪,随同她出宫的蓝音、蓝芬惊慌的回宫禀报,让王宫顿时陷入一片慌乱。

  从那时起,整个国京的士兵、守卫都出动了,在京里各个角落寻找花晴。

  三天后,仍是没有花晴的消息,花明武除了下令宫中一半侍卫出宫寻找外,也让画匠画出花晴的画像,将画像张贴在国京各处公告重金悬赏,举凡发现花晴下落者奖赏黄金万两,并赐予官位。花明武用尽一切办法,就是期望能早日找到爱女。画像贴出不久后,曾为花晴治疗的两名大夫见到画像认出她就是那名受了严重箭伤被带来给他们医治的伤者,便急忙禀告官府,官府才又赶紧将这消息回禀宫中。

  花明武知道花晴受了重伤,还被一名高大的男人带走后,更是焦急担心女儿的安危,马上就将寻找花晴的事向全国发出公告,赏金也加倍,只求能安然将花晴找回。

  只是事情至令已经十多天了,花晴公主依然音讯杳然,下落不明。

  “启禀主上,北匈国的使者求见。”侍卫人门禀报。

  花明武闻言有些意外。北匈国派使者来有什么事呢?

  “请他进入!”花明武下令接见来使。

  哈达走入御书房,有礼的向花明武拱手行礼,“北匈国维侯麾下侍卫哈达见过主上!”

  “哈侍卫远道而来,不知道有什么事?”

  “哈达奉维侯之命,带来书信一封,请主上观视!”哈达拿出怀中的书信,一旁的侍卫忙接过呈给花明武。

  花明武打开书信,书信的内容让他脸上的神情立刻转成惊讶,他急急地往下阅读,看完信后,他震惊叫道:“花晴公主目前人在贵国的维爵庄里,这是真的吗?”

  “回禀主上,此事千真万确,公主是为了维侯而受伤,因为伤势严重,所以由维候带回北匈国治疗,但是因为公主当时昏迷不醒,维候并不了解公主的真实身分,待公主醒来告知后,维侯才了解,所以马上修书一封,派属下急来向主上禀明,让主上能放心,这是花睛公主的信物。”哈达再拿出一块玉佩呈上。

  花明武一眼就认出女儿的“雪痕碧玉”,他每位女儿出世时,他都会赐给她们一块美玉当礼物,陪伴她们长大,因此他可以非常确定爱女真的就在北匈国里。

  “那她现在好吗?伤势如何了?”花明武忙关心询问。

  “花晴公主在敝国国师的医治下已经没有危险了,正在逐步康复中,因为公主右手筋脉受损需要一段时间诊疗,因此维侯将公主留下治疗,等公主完全痊愈了,维侯便会派人将公主安全护送回宫的!”哈达恭声回答。

  花明武想着,方才的书信里说明了晴儿必须留在维爵庄诊疗的理由,他尚能接受,只是晴儿留在人生地不熟的北匈国里,能受到很好的照顾吗?他实在不明白晴儿为什么会和淳于堂维扯上关系,也不晓得晴儿会在维爵庄待多久,想她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处在男人堆中,对她的名声总是不好,如今了解晴儿的下落后,他反而更加担心。

  “哈侍卫,谢谢你的通知,花晴公主如此打扰维侯,本主感到十分过意不去,所以本主有意派遣宫女和一队护卫随哈侍卫回转维爵庄,以便照顾公主,待公主伤愈了,也能直接送公主回宫,如此也不必再劳烦维侯派人跑一趟了!”花明武向哈达提起。有自己人陪着晴儿,这样他也较能安心。

  哈达忙回应,“主上,关于此事维侯事先有交代,花晴公主受伤,维侯自认有义务负起责任,照顾公主之事,维侯自是不能假旁人之手,所以主上的好意,维侯心领了,维侯会将公主完好无恙的送回,以表维侯的诚意,希望主上能接受维侯这样的安排。”

  花明武闻言,只得勉为其难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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