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静看他这表现,阵阵心痛起来,“我......我没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做的......
“没有?”他的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如果你早就决定要离开我,又何必在前一晚把你清白的身子给我?你这不是存心要我忘不了你?要我一辈子带着那晚的回忆想着你?你还敢说你没有什么好值得我这么做?要是你没有那样对待我,我又怎会像发了疯一样要找回你?”
她转过头去,不忍看他那哀痛的眼,“我......我很抱歉......”
“抱歉?这算什么?我不要你的抱歉!”
“那....我又能给你什么?”
望着她的身子,他眼底凝聚起火般欲望,“我曾要你作我的少夫人,是你拒绝了!现在起你要作我的丫头,天天伺候着我,天天陪我上床!”
“你......你......”她语音颤抖,难以想像那无尽的处罚。
“这是你自找的!”他不等她有回答,低下头咬住了她白嫩的肩膀。
“痛!”他是真的咬!
他展开残虐的笑,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圈齿印,深红色的印记极为明显。
她退缩了一点,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变了,不再是那个老爱逗弄她的男人了,却像是一个复仇的使者。
“你躲不了的!”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大手使力地抚摸过她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双唇更是毫不留情咬着她柔嫩的肌肤,所到之处全都留下红色痕迹。
“不要......不要这样......”她又是疼,又是麻,又最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抖。
“你全身都是我的痕迹!我就是要这样!”他兴奋起来,连她的大腿、臀部和背部也都不放过,咬得她不得不求饶。
“求求你,真的好疼....”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停下了动作,安静地看了看她,“这就要哭了吗?哭啊,哭给我看啊,我要看你哭!”
他......他就是这样不放过她吗?要她的身子受苦,也要她心碎。
她眨了眨眼,却努力把眼泪眨回眼眶, “随你吧......反正是我的错......”
见她放弃挣扎,他却改变了心意,手指缓缓抚过她的肌肤,“真的那么疼吗?我来替你疗伤吧。”
他不再残酷了,反而温柔地亲吻那些红色痕迹,惹得她心跳不已。
“不要......”她又开口了。
“为什么不要?”他叹息着吻过她的美丽、她的温暖和她的甜美。
她的双手仍不自由,无法推开他逐渐往下的头,只有轻轻扭动着身子,“我怕......我求你......不要了
“怕什么?”他的呼吸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上回我也是这样吻你的,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乖,别乱动,喜欢这感觉吗?”
雨静几乎不能呼吸了,喉中逸出婉转的低吟。
“还要不要?你说......”他还愿听她投降的话语。
“不要......不要......”她全身都颤抖了。
“小骗子!”他抬起头,沿着她的胸前留下濡湿的吻,“我知道你是要我的,我今晚非要你承认不可!”
云翔暂时离开了她,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又立刻扑回她的身上。
雨静一阵冷、一阵热的,脸颊上满是红晕。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逐一吻过她手腕上的红色痕迹,然后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他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因为碰触到他的皮肤,雨静的手都发抖了。
“这是你欠我的!现在你得好好满足我!”他让她的手沿着他的胸前抚摸,那柔滑的触感立即让他更加狂热。
雨静羞红了脸,没想到他会要她这么做,看着他愈来愈激动的模样,她的指尖感觉到愈来愈烫的热度和汗水。
“摸我......不要停......我喜欢你这样摸着我....”他低头对着她的耳垂呼气,牵引她的小手碰触过他全身。
雨静在他的呢喃之中,早已失去抗拒的能力,他要她怎么做,她都会乖乖去做。
“天,我忍不下去了!”他抓起她过于听话的小手,抬高她早已无力的双腿,直探她最柔软的地方。
“你?”雨静突然受到这袭击,身子僵硬了起来。
“还会疼吗?像上次那样?”他还不敢完全深入。
“我......我不知道......”她慌得分不清感受了。
他低低一笑,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尖轻探她的甜美,腰下的动作也逐渐加强,慢慢让她习惯这种感觉,直到她能适应他的存在。
逐渐地,她唇间发出了娇喘。
他双手捧住她的细腰,忘情地侵占她的身子。是的,这是他的!全部都是!
“说!说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逼我......”她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
“睁开眼看着我!”他的大手转过她的脸蛋,执意要她看着这一切,“你再不说,我就用一整晚来逼问你!”
雨静怯怯地望着他,感觉到他的惩罚愈来愈强烈,让她整个人都要昏了。
“轻一点......拜托你......”
“我偏不!”他不断压迫着。攻击着,“我非要听你说出来不可!”
“我......我头昏......我不能呼吸了......”她软软地求情着。
“是吗?那正是我想要的,我要你昏得不省人事,我要你完全融化在我怀里!”
他真的疯了,除了腰下进出的动作不断,双手和双唇还要肆虐她身上的敏感带,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彻彻底底属于她!
“云翔.....”她不禁呼喊他。
“说,说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不住低语,像是要催眠她一样。
“我......我是......”她脑中己经没有一丝神智了,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我是你的......我的人......还有我的心.....”
“雨静!雨静!”他抱着她狂吻,“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我要把你绑在身边,你永远是我的!”
爱语、呻吟、恍惚中,两人在情欲的浪潮里起伏,只有喘息,只有热吻,只有拥有与被拥有......
第十章
(誓)
那时颤抖的我
想到会失去命运的对手
望着为我而流的鲜血
我要对它承诺
把时间交给我
一起走向那没有别离的国度
此时。扬州左家正是一片骚动。
“糟了,雨静小姐不见了!逸中少爷也失踪了!”
“什么?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新娘却跑了?”
“昨晚我们到底吃了什么来着?怎会一觉睡到现在?”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左承修听了这消息立即奔进书房,嘶声大吼道:“奶奶!雨静不见了!我的新娘子不见了!”
吕文灵坐在桌后,也是一脸震怒,“这该死的丫头,好大的胆子,居然给我逃了!”
“怎么办啊?我要和雨静成亲的!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她!”左承修可是盼了好几年才盼到今天的。
吕文灵被孙子吵得更加烦乱,“别吵了,你没看奶奶在想办法吗?”
这时,黄启伦推门进来,手中握着一张纸条,“禀告老夫人,小的刚刚收到飞鸽传书,是小的派在镇江武场附近的眼线,信上说纪云翔抓到了任雨静和任逸中,将他们俩关在地牢里。”
“什么?镇江武场的人居然抓到了他们?难不成我们的事情己经败露?”吕文灵开始真正地忧虑了,惹毛了镇江武场可不是好受的。
“恐怕是如此没错。”黄启伦答道。
“雨静和逸中被他们抓去了是不是?那我们赶快去救人啊!”左承修说得单纯而直接,他根本不知道镇江武场的实力有多强。
吕文灵摇了摇头,“你这傻孩子,我们是打不过他的。”
“打不过也得打,我一定要娶雨静,我要把她抢回来,而且逸中又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去救他们不可!”
“听奶奶的话,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不能由你乱来的!”吕文灵动了气,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才不听!奶奶你根本不应该让雨静去镇江武场偷东西,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雨静,才会害得他们姐弟今天这么可怜!我以后再也不听奶奶的话了,我要自己去救他们!”左承修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吕文灵抚着胸口站起来,脸色发白,“要不是我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能学到楚天真经这般武功吗?你竟然为了那种女人跟奶奶翻脸,我真是白疼你了!”
左承修可不服了,“我才不想学什么武功,我只要跟雨静在一起!”
吕文灵没想到这向来没有主见的孙子,现在却敢大声反驳,确实是让她吓之跳,因此她只得先安稳说:“承修,你听我说,你别受了那丫头的迷咒,她对男人很有一套的,这种女人不配做我们左家的媳妇。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奶奶再给你找更漂亮的新娘子!”
“我不要,除了雨静我谁都不要!”左承修扯着喉咙大叫。
“你......你过是要活活气死我吗?”吕文灵的胸口一阵剧烈绞痛,额头也流下一滴冷汗,“我绝对......不允许你因为那种女人......毁了我们左家......”
“老夫人你没事吧?”黄启伦看出吕文灵的不对劲。
吕文灵己经无力支撑,“快......快去给我找个大夫......”
“是!”黄启伦正要走出房门,却见吕文灵突然不支倒地,“老夫人!糟了,快来人啊!晓夫人昏倒了!”
仆人们听到叫喊,都立即赶来帮忙,在这满室的混乱之中,左承修只是楞楞看着一切,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当仆人们用担架抬走老夫人,要送她回房,这时大夫也匆匆赶来,开始替老夫人诊治。这时黄启伦要跟着过去,左承修却一把抓住了他。
“少爷有什么事吗?”黄启伦困惑问道。
左承修眼里闪着兴奋之情,“奶奶倒下了,现在左家就是我作主了,我决定要前往镇江武场救人,你听不听令?”
黄启伦闻言一愣,看来这傻兮兮的少爷似乎开窍了,莫非是这爱情让他长大了?
黄启伦唇边泛起微笑,左家的朝代终于要转移了,“属下自然听令。”
“好,那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出雨静和逸中?”
黄启伦点了个头,“我们的目的不在攻打,只是要救人,所以不必以硬碰硬。不妨来个里应外合,攻其不备。”
“快说!该怎么做?”左承修用力抓住黄启伦的手。
“少爷请耐心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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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一个夜行人赶着路来到镇江武场,那是一身黑衣的黄启伦,他敲着后门,一名守卫给他开了门。
“咦,阿伦,听说你回去看老婆是不是?怎么样,孩子生下来了没有?”
“生了,生了!拖到晚上才生出来,是一对双胞胎!所以我只好赶夜路回来,不然明天一早的活就来不及做了!”
“恭喜啊!”那守卫笑着说。
“多谢了,啊,我可累死了,我先去休息了!”黄启伦说着走向后厢房,但是一转弯之后,他却换了个方向,直接走向柴房去。
没多久,柴房的屋顶上冒起白烟,接着就是熊熊火光,值班的守卫看到这情景,纷纷大声叫喊,呼唤其他弟兄一起灭火。
这场火灾说来不大,却因木柴不断燃烧;一时之间难以熄灭,镇江武场有一半的人力都投入了灭火的工作。
黄启伦见计谋得逞,立即又转向厨房,引燃另一场火灾。
众人见状也知道是不对劲了,“有敌人来犯!大家小心!”
一听到吵杂声,徐伟邦和陶百川都冲出了房门,指挥调度一切,“大家别慌张,一面灭火,一面保持警戒!”
守在镇讧武场之外的正是左家的人马,他们看处两团火光,明白这是黄启伦给的暗号,便开始行动,趁着武场内一片混乱,摸黑进行突击。
“敌人进攻了!反击为先,灭火为后,徐伟邦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拿出乓刀,予以最大回攻。
“狂侠居”二楼,雨静早已疲倦地熟睡,纪云翔从背后紧抱着她,似乎连在睡梦中也怕她会逃走。
突然传来声响,警觉性极高的纪云翔醒来,一看到窗外的情景,就知道出事了!
雨静也迷糊地醒来,看见不远处的火焰,睁大了双眼,“天,这难道是....”
“没错,该是你的那一方来袭了!”纪云翔冷笑,“好,这是你们自找的,今晚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他迅速着装,纵身从二楼飞跃而下,投入了激烈的战局,长剑挥舞,赫赫有风,锐不可当。
“云翔......”雨静正想呼唤他,却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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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地牢中的逸中也醒了,黄启伦的身影突然出现,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总算我到你了,真是不容易!”
“黄统领?你怎么在这儿?我姐姐呢?”任逸中简直不敢相信。
黄启伦拿起油灯寻找钥匙,回答道:“左少爷为了任小姐和你,不惜一切要将你们救回去,我先放你出来,我们一起去找任小姐!”
“这......”逸中立刻想像出一幕幕打斗的惨状。
黄启伦摸索了一阵以后,终于找到钥匙,迅速开了门,“快出来吧!”
“黄统领,我恐怕......没有力气逃出去。”任逸中为难地说。
“放心吧,有我在。”黄启伦一把就背起了任逸中,以黄启伦高大的身躯,这并非难事。
当黄启伦背着任逸中走出地牢,正好看见脸色苍白的雨静,因为她实在太担忧情况发展,只好冒着危险走出“狂侠居”。
“姐!我在这儿!”任逸中连忙呼喊。
“逸中,你没事吧?”雨静见到弟弟安然无恙固然安心,但是一看到黄启伦,她心里就猜测到,眼前这大火一定是左家引起的,看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要展开了!
天空里,鲜红色的火舌张吐,吞噬着镇江武场的大小房舍,地面上,鲜红色的血液四流,众多的死者和伤者纷纷倒了下来。 .
看着这地狱一般的画面,她心头疼痛得无法忍受。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雨静不能懂,完全不能懂!
“任小姐,我们快走吧!”黄启伦催促着雨静离开。
他们走了一阵子,左承修的声音突然传入他们耳中,往前一看,正是左承修和纪云翔对立着,两人手上的剑都染着鲜血。
“你就是纪云翔?你敢抢走我的新娘子,我非跟你拼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