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地怔了一下,伸出一要手指竖在眼前摇晃,“别再跟我鬼扯公主、父王这类童话故事。”他一脸正经地看着她,“是不是像其他的女孩一样想圆明星梦?”
“不!”凯与态度强硬地回答。
“不是?”他不自主地蹙起双眉,这女孩太奇怪了,她强硬地表示自己不是一个想来圆梦的女孩,她的态度又不似装出来的。“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凯瑟猛然地吞下口水,“我……”颤抖地压低着头偷瞄着他,“我是想知道你所标到的绿色宝石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石?”
陶德质疑地挑一挑眉,这件事颇令他感到狐疑,打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她似乎一直想查探他所标到的这块绿宝石?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所标到的是什么宝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凯瑟面有难色地看着他,“很抱歉,我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
“既然你无法坦言相告,我也没理由告诉你答案。”陶德猛然站起身来,将咖啡空杯搁入水槽中,“今天我累了,不想再多说,休息吧。”
凯与自知今天还是问不出一个结果,无奈地呶一呶嘴先行离开厨房,意兴阑珊地走回房间。
***
她走进房间没多久,陶德便紧跟着她走进房间,看到了大床二话不说就往床上一躺,他的举动今凯瑟整个人怔住了!
“喂,我也要睡觉。”她大声地提醒他。
陶德猛然坐直身子,若无其事地盯着凯瑟,“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难道还要我为你唱催眠曲。”随即倒进棉被中。
“不对,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凯瑟惊慌地质问他。
“你可以睡在地毯上、椅子上,甚至可以跟我同睡一张床,我都不介意,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他说的倒是轻松自在。
凯瑟忽然涨红了脸,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发呆,他说的好像在打发一个乞丐、一条狗,她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冲上床,铆足全身的力气踹向陶德。
陶德在毫无防备之下抱着被单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霎时他的怒气在体内狂炽燃烧,很快地从地上跳起来,他用力甩开怀中的被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家!”怒不可遏地朝她咆哮。
凯瑟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悍然地怒目瞪视着他,“是你带我来的,再说我是客人,所以你要让我。”
“我要让你?你休想,我家只有一张床,如果让你霸占,那我睡哪里?要我睡地毯、睡椅子,甭想。”陶德强硬地驳斥。
“我也不可能睡地毯、睡椅子。”她坚持己见,强硬的语气丝毫没有转回的余地。
陶德望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
“即然我们都不可能睡地毯、睡椅子,那只有两人同睡一张床。”
说得也对,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没道理要他睡地毯、睡椅子,但要她睡地毯、睡椅子更是不可能,好歹她也是个金枝玉叶。
她极为不愿又莫可奈何地瞄着房间仅有的那张床,再偷瞄陶德一眼,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还懂,可是……
“你考虑清楚了吗?我已经快累翻了,你再不做出决定,我可是要先睡了,一旦我睡着,管你睡哪里。”陶德的耐性殆尽,威胁着她。
凯瑟一脸的无奈低着头,“可是你要保证绝不会碰我。”
“碰你?”陶德冷讽地哂笑一声,“放心,大小姐,我不会傻得让自己身败名裂,去动一个还没长大的黄行丫头。”
凯瑟虽然不能忍受他的嘲讽,但是她姑且相信他的话,“这是你说的哦!”
“是的,我保证绝不会碰你一下,明天醒来你绝不会少一要寒行,这样总可以了吧?”陶德已经濒临他耐性的极限。
凯瑟沉思片刻,“不行,光是嘴上说说不算。”
“那你又想怎样?我说过去了,我是真的很……”
陶德的抱怨还没完,只见凯瑟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毛毯,放在床的中间做成一条界线,随后笑逐颜开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拍一下手,“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睡了。”她紧接着抬眼看着一脸嘲讽的陶德,“我告诉你,谁都不能超过这条界线。”她慎重其事地警告陶德。
陶德真的好想爆笑出声,但是他还是极力强忍着笑,一脸正色的开口“好、好。”
凯瑟这才放心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对另一边倒卧的陶德道:“晚安。”
“晚安。陶德温柔地回应她。
他依着她的指示躺在床的另一边,与她背对背而寝。
不一会儿,他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他转身看着她的侧身,匀称的曲线十分诱人.他办能痴痴地凝视着她。
突然她一个翻身,一条玉臂超过了她所建造的界线搭在他的身上.大腿也不怕不倚地跨在他最@@的地方,刹那间他的感官陷入一片浑沌,他向来以稳重而自豪,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晕头转向,但是此时此刻他感到迷乱恍惚,他的心在狂跳,手心、额头渗出汗水,前一秒钟还有条有理的思绪,现在变得乱七八糟,连周遭的一切看起来都好让扭曲变形了,然后感觉到有股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流窜……
天啊!他知道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沉沉入梦的她陡然发出喃喃呓语:“告诉我……你买的绿色宝石……是什么宝石……”
陶德不由得一怔,她的呓语驱散了他方才的亢奋,他不禁震惊又纳闷地看着凯瑟。
他为什么非要知道他所买的绿色宝石是什么宝石?
这一切的疑问真令人费解啊!
第八章
当清晨来临,凯瑟在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已的手和大腿不知道何时已飞象过河,跨在陶德的身上,她羞郝地悄悄抽回,看着身旁依然沉睡着的陶德,她不禁拍拍胸脯庆幸他不知道自己的越界。
她蹑子蹑脚地溜出房间,来到客厅瞥见最现代的开放式厨房,它连接着餐厅和客厅,这是凯瑟第二次走进厨房,第一次是昨天翻找冰箱,然而这一会儿她却有着一般跃跃欲试的欲望,陶德说天底下每一个女人都会下厨,姑且不论他说的话对与否,至少她知道他会下回,光凭这一点议令凯瑟啧啧称奇。
她环视着回房里的所有电器,这些电器她都能说出名称和用途,但是她却没有实际操作的经验,她看见水槽里昨晚的杯子,她先试着学洗杯子,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无意间想起昨晚陶德煮咖啡的顺序,她也想试试看,她学着陶德的每一个步骤,操作每一道程序。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陶德被一阵咖啡的香味侵袭,他闭着眼睛伸手探探隔壁……倏地他从睡梦中惊醒,睁大眼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铺,还不时嗅到咖啡的味道。
陶德不禁淡然一笑,“昨天还直嚷着什么都不会,睡了一晚就会煮咖啡了。”自言自语地说着。
他跳下床,整理仪容,神采奕卖走出房间,“早。”
“早。”她投给他一抹最灿烂的笑容。
陶德颇为诧异,质疑地看着她,“咦,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友善?”她的唇边露出一丝神秘而羞怯的微笑,“为了报答你昨晚确实有遵守不侵犯我的约定,所以今早我决定煮咖啡回敬你。”
“煮咖啡?你不是直嚷着不会吗?”他还故意刺激她。
“不会的东西总要学,昨天我仔细地记下你煮咖啡的每一个动作和步骤,正如人家说的,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凡事总有第一次。”她骄傲地站得笔直.并温柔地为他斟了一杯咖啡,“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吧。”她的嘴边泛着一抹期待的笑容。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在鼻前掠过,“嗯,有咖啡的香味。”高兴地啜口咖啡,一眨眼立即把那口苦得不能再苦的咖啡吐了出来。
看到他的反应,凯瑟挤出虚弱的苦笑,“我是不是放太多咖啡豆了?”
“何止是太多,我敢说它浓得足以泡一缸子的水。”他嘴角浮现一丝嘲弄的笑容,频频摇着头。
第一次下厨,她得到的不是嘉勉而是讥讽,她忍不住激动地开始啜泣,“我以为……我以为……”哽咽得说不出活。
陶德霎时愣愣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竟会为了一杯咖啡而伤心哭泣,顿时让他手足无措,他焦急地捧住她的脸庞,“别哭、别哭,我不是故意笑你。”
凯瑟一双美眸不停地流着泪,双唇亦止不住地颤抖,“你分明……分明就是在笑我……”陶德一时慌乱不知所措,只有将她揽进怀中,“对不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凯瑟在他的怀里依然轻声啜泣,过了片刻她才抬起头看着他,不偏不倚陷入他那令女人痴迷的眸光,那眸子闪烁地如星星般明亮。他稍稍拉开彼此的距离,俊俏的容颜上强挤出一抹苦笑,“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我恨你”凯瑟眼眶噙着泪,小嘴一呶,味着良心说出违心之论。陶德忍不住微微一笑,“不错,还满友善的。”
“讨厌!”凯瑟的粉拳不由分说落在陶德的身上。
陶德直觉地握住她的双手,凝视着那双闇暗的大眼,倏地突如其来一凤强烈的悸动侵袭着他,这是他多年来都未有的感觉,他不假思索地跟随着它,突然俯向那张姣好的脸庞,轻轻轻地亲吻着她。
这是一个温柔且美妙的吻,甜美得今他吃惊,她尝起来就像香浓的蜂蜜,他双臂王紧紧地环住她,柔软诱人的朱唇因惊讶而为他启。凯瑟自然地搂住陶德的颈子。爱抚着他浓密的头发与坚硬的背背,陶德不由自主地贴近她的娇躯,他的贴近似乎有着催眠与迷醉的效果。
他的吻诱导着她的意识逐渐旋转,她和陶德的身体也有种神妙的觉醒,随者亲吻的渐进深入与火热,她感觉到他的肌肉在颤抖,自己的肌肤有着一股灼热,她无法形容这近乎盲目的狂喜。
她感觉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游移,一阵阵如热浪般的潮涌直窜全身。自然地发出无助且诱人的娇吟,她已晕眩在彼此的激情当中……陶德的唇终于放开她的唇,执起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面颊上,然后用舌关舔着她的掌心,传送阵阵奇妙颤动的感觉,最后陶德将她的柔夷移至自己的胸前,凯瑟不自觉地轻抚着他坚实的肌肤,整个人陶然若醉。
凯瑟在恍惚间意识到自己与他之间的互动令她几近疯狂,残余的理智警告她要及时抽身,但前所未有的欲火却仍不舍的流连在曼妙无比的欢情间。
“你好美……好美……答应我,做我的女人……”陶德的声音已混沌不清。
做他的女人?她突然从炽烈的狂喜中猝然惊醒,她睁开双眼望着那张充满欲念的俊颜,然而那双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已经穿透她的灵魂,她震慑!
“答应我。”他俯下头亲吻着她的耳畔。
她很想答应,但是却不能这么做!
她不能忘记肩上的重任,她今天是猎人而不是猎物,凯丝和凯莎都已证实她们的猎物不是她们要寻找的目标.现在仅剩下他——陶德。尽管体内实如其来的灼热紧紧地攫着她,但她不能答应,“陶德,不……求求你放开我。”凯瑟温柔地乞求。
陶德整个人为之一怔!
凯瑟凝眸注视着他,“因为有些事对我来说比这事还重要……”
“我明白了,我也终于懂了。“他激动地发出怨怒。
“不,你不会明白的。”凯瑟心慌地反驳。
陶德的唇边突然露出微微的苦笑,“你的心里只惦记着,我所标到的绿宝石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石。”
凯瑟惊愕地睁大双眼,“你居然能猜出我的心事?”
果不其然被他说中,已趋于平静的双眸再度燃起怒火,“宝石!宝石!它对你这这么重要吗?”
“是的,它对我非常重要。”她坦然承认。
陶德突然狠心地推了她一把,她失去平衡猛然趴坐在地上,他则一脸愤怒地直瞪着她,“你居然为了寻找答案而不择手段,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告诉你或是任何人,我所买下的宝石是什么宝石,我也不容任何人从我的手上将它夺走!”
凯瑟闻言如青天霹雳,此刻的陶德给她的感觉就像毫无感觉的一尊雕像,森冷、绝情,没有一丝温暖。陶德最后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夺门而出。
凯瑟整个登时傻在原地。
***
凯瑟环视着陶德的屋子,虽然她只住了一晚,但是这里却有着让她难以忘怀的记忆,不论是甜蜜还是苦涩,都将是她永恒的回忆。纵使她有着万般的不舍,他都已经说得过么清楚,她也没这个脸继续留在这里,再看看四周的一切凯瑟不禁慨叹了一声,不知道这辈子能否将他完全由心底遗忘?
当她决定离开陶德时,她突然出现一股前所未有的椎心之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迷忙着……
在离开炫目的好莱坞之前,她还想见一个人。
走进泰勒小姐俨如皇宫般的豪宅,她忍不住停下脚步细心浏览她每一件收藏,泰勒小狙独特的品味,更彰显出他的不凡,难怪陶德说想在好莱坞立足就要拥有恒人的财富。
“真的是你,我的公主。”泰勒面带笑容急急地从花园走进大厅,亲热地展开双臂迎向凯瑟。凯瑟喜不自胜地迎向泰勒,“你好。”两人便家人般亲密地拥抱着。泰勒瞄了一眼怀中的凯瑟,“今天终于有空来见我,我听义卖会的人说,你买的水晶雕花首饰盒是陶德付的款?还有我看了报纸,你怎么会跟陶德扯上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惹得凯瑟心酸不已,“我……”声音略显哽咽。
泰勒讶异凯瑟神色的骤变,她关心地搂住凯瑟的肩头,“是出了什么事吗?要是陶德真的欺负你,我一定会帮你出气。”
“不。”凯瑟全身猛然僵直,心里紧张不已。
“其实他真的没有欺负我,如果认真说起来,倒不如说是我在欺负他,我用计逼他花下一百万买下水晶首饰盒,用计故意让他在媒体面前出丑,只不过最后出馍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泰勒登对愣住,她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凯瑟和陶德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亲爱的凯瑟公主,从你的口气中,我隐约地感觉到你是有预谋的在接近陶德……”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确实是有目的接近陶德的。”提起陶德的名字,凯瑟的双眸瞬间绽出一抹光芒随即又沉郁了下来。
看着凯瑟眉间深深的忧郁,泰勒似乎嗅出事情绝非只是男里之间的情感这么间单,“凯瑟公主,以我和你母后之间情同姐妹的交情,如果我能帮你的地方一定会帮你,但是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凯瑟抬眼凝视着泰勒,“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