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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 page 6 作者:寄秋

  “很有智慧的说法但不切实际,女人终归要找个男人过一生。”他不高兴她的受人恋慕.

  总觉得她应该是他的,前世注定好,她不能再招蜂引蝶挥霍美丽。

  “播秧机先生,我想你水远也不会是那个男人。”她还有选择权,海棠不栽烂芋田。

  “播秧机?”什么意思?

  嗳!她怎么说溜嘴了。“看到田就想插秧,不管水田或旱田,先插了再说,栽不栽得成稻是农夫的事。”

  她暗讽他见了美女就上,从不顾忌后果任意妄为,善后之事就留给田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的家人去收拾,他只负责播种。

  “海棠花,你说话很伤人。”不可否认,她的利言并不中听。

  她像在形容一头发春的公狗,季节一到,不分品种地杂交。

  “只要你往后退两步,我相信你的海阔天空里将没有我。”她可没要他来招惹。

  “不聪明,你真的不聪明.”白禹轩头一摇,脸贴在她鼻前一寸。

  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和散发的威胁感。“我们一定要在路旁讨论聪不聪明吗?”

  “不耐烦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气,而不是那漫不经心地应忖。

  “我的生物老师曾说过,干万不要惹饥饿中的女人。”而她饿得想吞象。

  两眼圆睁,漠然的神色激起一丝火气,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个四方根可见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强装硬汉不喊出声的白禹轩,快速在她唇上一啄当是报酬、当场一个耳刮子甩来。

  他一握。“你或许泼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显示在体型,你永远无法在体力上赢过男人。”他不会任她撒野。

  “是吗?我的轩。”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态,空着的手圈上他颈子。

  美人窝,英雄的葬身处。

  娇嫩欲滴的亲密低唤让他有如踩在云端,自动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着细腕的手松放轻抚,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软蜜唇中。

  早提醒过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丽,他太不受教了,随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两舌纠缠,自始至终海棠玉的眼睛是张开的,仔细观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轻轻一勾含入她口中,两排利齿已做好准备。

  眠底冷意一闪,一咬,血流入齿肉的同时提膝一顶,上下夹攻绝不失误,正中目标。

  “你……”抱着下身哀嚎,白禹轩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没想到她这么狠,当真痛下杀手。

  在PUB亲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脑袋时,他就该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绝不心软,准确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点。

  他对她誓在必得的决心又加深一分,她绝对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挑战,也是难以驯服的对手。

  “豪夺不如智巧,为何诸葛亮几度重创周瑜并气死他,原因在于聪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计谋成功,这叫声东击西,她不承认是美人计,赢得不光彩。

  “李……李佣了昔吃?”他吃力地问着:你用了几次?舌根疼得发不准音。

  “想组成受害者联盟一起声讨我,将我打入恶女道?”不好色就免受苦.

  “不会有你吻过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难辩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达偶。”他尽量要发正确的昔,可是真的很难,舌头有肿胀的感觉。

  “哼!谁理你,软脚的虾子一只,我要吃饭去了。”她开开心心地打开车门。

  海棠玉错估白禹轩的毅力和难缠,钥匙一插发动车,旁座的车门突然遭外力拉开,硬是挤入她口中的软脚虾。

  “你、到、底、要、干、什、么?”板手呢?备胎放哪去了?非砸死这个无赖不可。

  “追、求、你。”他学她一字一字的念着,口齿清晰了些。

  “我为什么要接受?”她重重一捶,掌头问候的位置是他的大腿。

  白禹轩闷哼一声铁青着脸。“因为……我要你。”

  “阁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满园的花还采不够吗?”气死人了,他存心赖到底呀!

  “独缺一朵海棠花。”他咧齿一笑不成功,反而扯痛舌肌。

  “太贪心了吧!你想被阄吗?”下回她得准备花剪,咋嚓剪掉烦恼根。

  “去吃饭吧!你一定很饿。”连带着火气旺盛。

  “下车。”她已经饿得没力气踹他下车。

  “不。”

  “听不懂。”

  牙一磨的海棠玉突然熄了火。“你坚持要和我一道用餐?”

  “没错。”他一手护着下体,严防她再度突击。

  “好,开你的车。”女人的报复心可是很可怕,他得多保几个险。

  “你的车虽秀气,我也坐得很舒服。”车里充满专属于她的味道,挤一点他也甘之如饴。

  好香,是淡雅的花香昧。

  “可惜阁下体积大如长毛象,小女子家小户贫供不起富豪,  为了小爱车不解体,只好劳你尊腿移驾。”你舒服我火大。

  “明天我叫人送辆新车给你,你喜欢什么车种?”小喜美就由他接手。

  车虽小却有她的味道,未到手前先过过干瘾也不错。

  “拖拉库.”你送呀!我载一车垃圾倒在驭风企业门口供你闻臭。

  “嘎?”是乐团吗?

  跟熊是很难沟通的。“先生,我真的快饿扁了,可否请你合作一点。”

  她率先走下车,白禹轩才勉为其难以古怪姿态尾随其后。

  “你不会指望我开车吧?你的玉女顶经快让我不举。”他指指尚未平复疼痛的下腹。

  “很好笑的用词,真高兴你的幽默感还在。”海棠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奥迪TT跑车,够骚包,二00一年展示的新车,六万多美金,他老兄钱多,折合台币可两、三百万呐!捐给贫苦无依的她不是更有意义。

  赚钱不容易呀!

  “考虑要让我追吗?”他不死心的追问。

  海棠玉露出绝媚的笑靥。“二一00年再来问我,保证你得到满意回答。”

  “分桌?!”

  高扬的男音仍抵不住佳人的绝情,在一流的中式餐厅里可见一个可笑画面,—对情侣……是男的说,女的瞪眼,至少他们是一道来用餐的男女,男俊女艳好登对。

  可是问题来了。

  男子热情地靠着女人点菜,而她推他又推不动,桌子一拍,淋了他一头冰水降降温。

  最后女人抢了大厨切肉的刀一比,吓得所有人噤声不敢动,男子这才停止胡闹地开始“协商”,女人一拍桌定案就引起他的抗议声。

  有哪一对情人……呃.好吧!有哪一对朋友到餐厅用餐是各坐一桌,彼此不交谈,那不是很奇怪。

  但是她坚持,因为他会扰得她无法专心进食。

  不得已他只好让步。

  但山不转.路转.孙悟空再刁顽也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道有一尺魔便高一丈。

  以白禹轩的身份,人人忙着奉承,他一声令下,餐厅经理故意将店里最小张的两张方桌并排在一起,间隔零点五公分,完全符合娇客的要求。

  挑剔嘛!赖皮的人最难甩脱。

  “先生,你越线了,那只虾子是我的。”她该不该报警处理偷虾贼。

  “叫我禹轩或是轩,海棠宝贝。”他笑了笑,剥起虾壳。

  “别叫我宝贝,感觉像0二0四的接线女郎。”他的宝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顺势又夹走她准备下箸的明虾。

  偷窈狂。“还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赖地拆断虾头,手指俐落的剥着壳。

  看得出她偏爱清蒸沾酱的大草虾,前菜吃得少,一见大盘虾上桌就两眼发亮,心思单纯不难猜测。

  “白、禹、轩。”又一只,想惹她翻桌吗?

  “不用连名带姓的叫我,温柔点,白禹轩。”他夹着剥好的虾子在她唇边晃动.

  温柔?海棠玉面上一柔的秋波频送。“轩,人家要吃虾子嘛!”

  “乖,给你。”筷子一送,他失笑在心里,要她叫禹轩,她反要以单字来宣示她的被迫。

  “谢谢,你真好呀!心肝.”要论恶心她可不输人,尽得做作女的真传。

  听来怪怪的,挺不舒服。“原来的你比较真,你很擅于利用天赋。”

  “过奖了,我一向爱惜资源,当用则用不必省。”反正男人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

  永远是最好。

  “你常用这套对付人?”他指的是美人计加暴力美学双管齐下。

  美食当前他是无日帽,遭她狠咬一口的舌头至今仍隐隐抽痛,刚刚只喝一口冰水就痛得要命,他哪敢再把硬食往嘴里送,  即使医院就在三条街外。

  反正眼前美女秀色可餐,光是看她迫不及待用餐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不去理会别人探索的目光,不按照餐饮的程序,随心所欲地吃她想吃的装饰花,还故意地吮吮手指头。

  说实在话,他很羡慕她的大拇指,此刻正含在她的香唇中,若能取代……唉!又痛了.

  至少好些天不得偷香,胯下的性功能也需要时间恢复,其实若她存心要断他根并不难,她是个容易让人意乱情迷的性感女神。

  看来他得禁欲了,不知能撑上几天不碰女人?

  “最近色狼多,不防着怎么成,我是娇弱的女子总要机伶点。”真好,有人服务剥虾壳,用不着弄得一手油。

  不感动、不心动,这只是男人追求的伎俩之一,她当是泰籍小弟在打工。

  白禹轩突兀的一笑又倏地停止笑声,咬到舌了。

  “报应,轻薄女人前先考虑,别人家里的花儿别乱掏,小心篱墙有刺。”她一点也不同情他。

  “值得,你有一张最适合接吻的润泽丰唇,甜得令人意犹未尽。”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浑身兴奋.

  X的,她的招式下得不够狠。“希望你的舌头有相同感受,在烂掉前的回忆都是甜蜜。”

  “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他拿起餐巾为她拭去唇边的虾汁。

  餐厅内有不少女人投以妒羡的视线,而男人则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为佳人效劳。

  两人像是发光体,一个高挺俊伟,一个艳容无双,远看是幅谪仙画,近瞧犹如天神下凡,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沉静的锋芒,虽然他们之间夹带着大量烟硝味。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捡拾他说过的话原封送回。

  他会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么事,让你损失一瓶酒。”

  “客气了.我本来想打扁他的鼻头,可借准头偏了。”她不当—回事地喝汤。

  “嗯,这么简要?”他挑明了要知晓内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举掠夺。

  “干么,想替他报仇呀?”组成失败者同盟国。

  “不,是预防重蹈覆辙,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两字说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脸一扬叉起鲜肉饺。“风大的时候要记得关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轻言。”

  “你还没告诉我呢!亲爱的海棠。”白禹轩横过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压。

  “亲爱的轩,你靠太近了。”一根木制小叉一刺,快而无情。

  他及时一缩免去皮肉遭殃。“谋杀亲夫呀!”

  “等你有幸成为我的夫再说,披着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轻佻照杀不误,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头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随便加个人成快,注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兽的简称,很亲切吧!”多好的一餐,灯光美,气氛佳,餐点满足口欲,除了一盏多佘的日光灯。

  她没被追杀真是二十一世纪的奇迹。白禹轩苦笑自己身价大跌。“你不想说?”

  “干篇一律的老调,自以为是的男人大多了,喜欢在女人身上标价钱。”她讥诮地瞟了他一眼,暗示他是同类人。

  “他做了什么?”那个人他认识,宏开资讯顾问公司的人事科经理。

  “挺平凡的,出场一夜多少钱,他要包下我。”她无所谓地大啖鸡腿。

  “所以你砸了他。”嗯哼!想抢他的女人?白禹轩眼底一闪精光,勾起阴色。

  “那是其后,他说了一句婊子装清高,一百万买你们三色美女,接下来是让人不堪的淫语秽词,我一火就抓了个东西敲,你知道PUB里酒瓶多嘛!”

  挨砸的那人算是“君子”,只在口头上显淫功,刚开店时期,不长眼的客人借酒装疯上下其手,以为她们三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好欺负。

  结果是踩到烫红的铁板,在母狮发威后落荒而逃,在医院躺了十天半个月,发誓再也不喝酒。

  “宝贝,你砸轻了,下回我买打铝棒送你。”人事科经理呵!打杂的工作较适合。

  都是垃圾。

  拭拭唇的海棠玉示意餐厅经理打包甜点。“请别当我是杀人犯。”

  如果是他就另当别论,她已想好弃尸地点.

  “怎好劳佳人亲自动手,我来效劳。”她的气色好极了,填饱肚子好战斗。

  海棠玉正要起身离去,一个旋风似的人影突然冲了过来,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来人不待招呼就往白禹轩大腿坐了下去,二度重创他的男性雄风.

  “轩,人家好想你哦!你怎么好久都不来找我?”她的好久不过是自数日前起算,在实物间。

  “下去,雪莉。”天呀!他真的会不举。

  “不要啦!人家就是要黏着你嘛!”雪莉嘟着嘴装媚态,以示威眼神瞪向海棠玉。

  他真不幸。“白总裁艳福不浅,女友美丽又大方,真叫人羡慕。”

  “她不是……”他极力要澄清,偏偏那地方疼得无力去推开雪莉。

  “我了解、我了解,雪莉小姐是当红名模,你们的恋情仍在保密阶段。”海棠玉故意压低声音,维持神秘。

  雪莉见她无争宠之意大为放。“小姐贵姓,你和我的轩在谈生意吗?”

  “敝姓海,我们在洽谈酒的进出口生意。”愚蠢的女人,你的轩快不行了。

  可怜的下堂妇,不知轻重。

  “海小姐用完餐了吧?”雪莉的问话很明显,赶人了。

  海棠玉优雅的站起身,接过经理打包好的甜点,无视白禹轩的警告眼神,做了一个完美的退场。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喜欢的对象是女人。”

  临走前,海棠玉以挑衅的目光做了件惊人之举,当众吻了雪莉十秒钟,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眼光中,从容不迫的离开,气得白禹轩强忍住不适,推开雪莉站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

  海棠玉回答他的是一记灿烂如阳的笑面,嚣狂地竖起中指一比,若无其事地招来计程车,扬长而去.

  第五章

  他真的会不举。

  刚从雪莉住所败兴而归,白禹轩不由得发出咒骂声,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居然早泄。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后,他想试试那话儿还管不管用,当雪莉开口邀约便一口答应,两人驱车准备到她天母的别墅中云雨一番。

  两人的前戏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举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想起那头母狮子娇艳的笑容,热流霎时一古脑地直泄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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