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我越来越喜欢你,你可不能乱爬墙勾引漂亮妹妹喔!”纤白柔荑像个母亲轻抚他汗湿的发。
谢明艳微恼的轻哼。“那个爱告状的小鬼,她的话不能信。”
“瞧你一脸孩子气,我不信她还能信谁,将来还依赖她养我呢!”虽然不太敢指望。
“你有我就好,我养你一辈子。”他赌气的拉回头发不让她拉扯。
夏恋秋羽睫一掀地露出邪恶笑波。“艳艳,你很不乖哦!我很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你不让我玩我偏要玩,谁叫你是我养大的,活该欠我一辈子。
“别老当我是小孩子,你都用了十几年还不知道我已经是个男人了吗?”偏偏他反抗不了她,让她吃定了。
人的习惯会成定性,尤其在长期受压迫的情况下。
当年的小男孩在恶魔的教养下成长,人格不产生偏差都很难,喜怒无常地抓住浮木不肯放手,以为此生的幸福终将降临。
谁知夜半月圆日、魔女伸出狼爪摧折了刚发育的小野草,利用了性控制他的喜乐哀怒来满足私欲。
当然爱也是其中的因素。
年龄的差距是阻止不了扑火的飞蛾,如果她有能耐令世界为她痴迷,那么一个迷恋她的小男孩怎不手到擒来,甘为性奴呢?
唯一能叫她收敛魔性的大概只有她女儿吧!上苍赋予的天性难以免俗,她当自己母爱泛滥。
柔若无骨的蛇指悄悄爬上他的臂膀磨呀磨。“我当然知道你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精力十足的男人。”
她就爱他结实的臂膀,强而有力的腰,叫她欲仙欲死的欲罢不能,着迷于他年轻的强健体格。
“别又来了,我累得没力气再满足你一回。”他怎会听不懂她的暗示。
就是要当他是头牛来操。
“你老了,‘才’两、三回就完了。”她哪有放手的道理,纤指阴险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探去。
笑着凝睇覆在身上的他,手指如轻羽般挑逗他的敏感带,男人的精力也是可以训练的,多做几回自然无坚不摧,瞧他的呼吸不就开始浊重了,即使力竭也没法子离开她的身体。
“我再老也没你老……呃!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年龄。”谢明艳像做错事的小男孩低吻她以为道歉。
脸色一变的夏恋秋一脚踢开他,不接受他的求和。“就知道你嫌弃我。”
她也不过大他十岁而已,以前怎么不嫌她老总巴着她,一天做个五、六回还精力充沛想要再一回,根本快被他榨干了。
现在来个两、三回就不行,肯定他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没力气应付她而直喊累。
“夏夏,你不要借题发挥想推开我,你晓得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他爬呀爬地爬回她身边。
他是甩不掉的三秒胶,瞬间胶着。
“谁晓得,知人知面不知心,PUB里年轻的妹妹那么多,你怎么可能不动心。”要是她早下手了,不过对象是年轻帅哥。
谢明艳像八爪鱼地紧缠她四肢,“心都被你挖走了还能动吗?她们再美也不及你的千分之一。”
“真的?”爱听花言巧语是女人的天性,她当然也要做作一番表现出女人的一面。
“真的,真的,你千万别轻信妹妹乱挑拨,她是故意栽赃污蔑。”那丫头根本遗传了夏夏的坏心眼。
他不过打了通电话通风报信就记恨在心,也不想想他过去对她多好,有过就代她背,真是小没良心的。
“你没乱拋媚眼泡妹妹?”魔性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游走在厚实胸膛上。
“妹妹乱说的,你看我有那个胆背着你胡来吗?”到处是她布下的眼线谁敢乱来。
“没收妹妹的纸条和邀约?”星眸半眄,夏恋秋享受着他的爱抚。
不是说累得没力气讨她欢心,这回不就生龙活虎的昂立着。
就说要多加训练嘛!人的潜力无限。
谢明艳低头含住玫瑰色花蕾。“全被妹妹没收了,我一个也没理会。”
“嗯!真乖……换另外一边……”真舒服,还是年轻男人有劲。
不像她前夫老是慢火细熬地要她受尽一切酷刑才肯满足她,掌控权全在他手上没法顺心。
但她就是拒绝不了他登峰的高超技巧,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床笫间,所以她才年纪轻轻地嫁给大她一半的老男人为妻,隔年生下个讨债娃。
即使离异多年,两人无夫妻之名仍有夫妻之实,周旋在大小男人之间她谁也离不开,轮流在两张床上厮混。
有人说她多情,有人骂她滥情,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在做什么,她爱上两个男人同时负了两个男人,而他们依然无怨无悔的爱着她。
呵……可她一点愧疚也没有,谁叫他们宠坏了她,让她有了任性的权利。
“你要相信我是爱着你,妹妹是气你将她推给披萨小弟而心有不甘。”纯粹报复。
谢明艳听话的舔吻她浑圆胸脯,双手忙碌地取悦她,嬉戏密林幽谷间。
唔!她差点忘了此事。“他们进行得顺利吧!”
“妹妹那方面我是不清楚,不过披萨小弟的态度挺积极的。”一副怕宝贝被人夺去似的。
“你说他是星光企业……嗯……的总经理……”他越来越懂事了,晓得她春潮泛滥需要抚慰。
雪白肌肤泛起桃红色的夏恋秋低嘤轻呢,玉腿微张地等候他填满高涨的欲望,如狼似虎的迫切需要利刃的穿透。
她承认本身具有淫荡的天份,一天没有男人的滋润就会枯萎,必须时时补充能量方能娇艳如花。
花花草草是不能缺少水份的供养。
她喜欢年轻男人是不争的事实,报上众多的绯闻不全是宣传,有一些的确是她裙下之臣,陈仓暗渡了好几回没被人发现。
像上个月拍摄的音乐录像带里那个小男生便是她的新欢,他的第一次经验就是给了她,十六岁的腼腆叫人想对他下手,生涩的响应更是给了她相当大的成就感,她可是他的入门导师。
“我查过他确实是星光企业的总经理,不过应该不只这些。”谢明艳唇舌并用的膜拜圣地。
一波波的欲潮并未影响她的思路。“我得去找我老公打听打听,顺便叫他看着点。”
“是前夫。”他奋力一挺,进入她绸缎般的甬道中。
噢!这坏小子。“小孩子就是爱吃醋,体力太旺盛了。”
一翻身她跨坐在他身上,轻轻摇摆着身体一下一上吞没他的昂藏。
男人或男孩都一样,皆逃不过以爱为名的虐待,甘于沉溺的放纵于欲海中,明知她坏得连佛祖都感化不了依然不思抽身。
一室的吟哦声伴随咕咕钟不断推进,刺目的光线渐渐柔和,又是夜的来临。
正好纵欢。
第七章
“啊!你们在开会呀!抱歉我走错公司了,你们当我没来过。”
十数双惊叹的目光集中在推门而入的美女。
并非惊艳于她出众容貌、妍丽五官,而是她居然有本事由一楼到十楼不受阻挡的出现在会议室,左手端着披萨盒、右手拿着披萨,皮包夹在腋下腕上还挂着一瓶五百西西的附赠饮料及炸薯片。
面熟的披萨盒正是楼下披萨店的招牌披萨,可想而知她是在披萨店消费后直接上楼,并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地边走边吃。
一般美女吃东西是小口细嚼,怕人家瞧见不雅的咀嚼动作,而她则毫无顾忌地大口撕咬,牵丝的起司太长还伸出舌头去卷,看得所有人都饿了的猛吞口水。
想当然有不少人希望自己是那块披萨,成为美女舌尖下的美食。
不过会议桌上仍有两双倏紧的冷眸不为所动,表情比平日森冷的盯着她一举一动。
除了嫉妒的女职员外,与会的主管级人物都暗自猜想与她春风一度的滋味,浑然不知两位正商谈合作事宜的老板正打算减他们薪。
“奇怪了,我明明要去星光企业怎么会走到沉氏集团,太诡异了吧!”
沈恋梅的自言自语传入宋沐风和沉世远耳中是两极化情绪,一是眉头低敛地觑看已届半百却不失中年魅力的合作对象;一是莞尔扬眉地露出慈蔼笑容,温和得不像一间大公司的负责人。
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战争,她的美丽绝对是所有女人的威胁,危险指数百分之百。
因此汲汲于总经理夫人之位的张冰玉立即进入备战状态,眼芒如箭地执意清除有可能发生的危机事件,抢在上司未开口前先出声。
“谁准许你擅入的,你的行为依法我们可以对你提起告诉。”
谁理你呀!拿着鸡毛当令箭。“我来找人。”
走错就走错了嘛!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星光企业或沉氏集团都一样,随便找哪一个都差不多。
照常我行我素的沈恋梅塞下一大口披萨,将手上的东西一古脑往会议桌上一放,不在意四周的瞠目结舌,神经粗到没发现她并未走错公司,那人正一脸无奈的瞪着她。
“这里没你要找的人,你快离开省得警卫赶人。”张冰玉的眼神是轻蔑的,似乎在说: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结交得上公司的高级主管。
但她错了。
“你没问我要找什么人就赶人是不是嚣张了些,小心饭碗不保。”叫“沈先生”开除她。
“不请自来的拜金女我瞧多了,瞧你的吃相就知道是父母没教好。”真是没教养。
一阵咳嗽声阻止了宋沐风的厉词,他不解的一瞟莫名呛到的沉世远。
“你说得没错,的确是父母没教好,不过我必须更正我不是拜金女,我的钱多到十辈子也花不完。”对吧!沈先生。
她朝沉世远拋拋媚眼,举止看似轻佻地让他继续咳个不停想发笑,让宋沐风一肚子胃酸直往心口冒。
“这位美丽的小姐找我有事?”因为夏小姐潜移默化的缘故,他也学会作戏。
“我是找……”
“她找的是我,沈总裁莫要误解。”看不过两人的“眉目传情”,宋沐风脸色阴沉的出声。
“咦!你也在呀!”怎么他也来沉氏集团开会?
宋沐风按捺下被她撩起的火气冷睇。“我不在自己公司还能去哪里。”
“原来我没走错地方呀!我还以为自己中暑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奇,这道人墙干么挡着她?
私心作祟的张冰玉不让她接近宋沐风,刻意拦阻地怒目以视。
人民公敌是沈恋梅此刻的想法。“宋沐风,你们公司也养狗呀?”
“你说我是狗……”她凭什么来公司耀武扬威?
自恃在公司资历深、受重用,以干练著称的张冰玉向来瞧不起穿著随便的人,尽管对方一身COCO限量发行的服饰,在她看来不过是仿冒的地摊货上不了面。
所以她敢不假辞色的对付危及她地位的人,这全是仗着她是总经理的秘书,比任何人都更亲近宋沐风,是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张秘书,让她过来。”手一扬,宋沐风命令其它人离开会议室。
但是沉氏集团的人因总裁未有动作而不敢擅自行动,神情一哂的等候指示。
“总经理,外人不得擅入的规定是你定下的,你不能自破……”忽然被推了一下,张冰玉的声音因足下不稳而消音。
“哇——你的秘书上过婆婆妈妈家政班,怎么像老妈子一样啰唆。”她没让人说教的闲情逸致。
从小到大,她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怕化了似没人敢说一句重话,一个小秘书充其量是上司的地下情妇,还没资格对她说教。
何况她不是上司的暖香被,说起话来的份量更是微不足道,说是一只看门犬也算抬举了。
“你敢推我?!”张冰玉的手高高举起。
“你敢打她试试──”
“你敢动她一根寒毛看看……”
低沉和浑厚的男音同时响起,饱含警告的语气让张冰玉为之一惧,停放在半空中的手顿时僵硬。
“沈总裁、总经理……”她嗫嚅的放下手。
沈世远看了宋沐风一眼不作声,只是短暂的眼神交流已透露要他自行处理,这是星光企业的内部问题。
“张秘书,你在公司几年了?”严肃而且无情,宋沐风那镜片后的黑瞳令人寒栗。
“我……呃!五年。”她怎么会自毁形象地要动手打人呢!真是太胡涂了。
张冰玉仍在懊悔千虑一失的作为会动摇总经理夫人的宝座,浑然无一丝悔意。
“五年的职场伦理没教会你处世待人的道理,你留下也没用。”调职令可以撕了。
怔了一下,她有些厘不清状况的问:“总经理的意思是?”
“你被革职了,这么简单的白话文都听不懂还当什么秘书。”沈恋梅落落大方地往男友大腿一坐。
反正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两人的交往也算顺顺利利,那么她召告主权所有也算是权利之一,不用白不用嘛!
老是让他占便宜怎么成,多少要讨些本回来,仗势欺人的脚本她演来顺手,何必浪费了好时机。
“你……”
“她说得没错,你把私人物品收拾好,到会计那领资遣费。”不能用的人才就该剔除。
张冰玉惊慌地失了分寸,一把抓住宋沐风的手。“总经理要为了她辞退我?!”
“放手。”她还没资格问。
“我不放,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我不甘心。”他怎能翻脸无情不念旧情。
前几天他还和颜悦色的对她笑,不过几天光景就冷酷地辞退她,她无法接受这种冷暖待遇。
“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她以为她是谁。
是呀!他为什么要给你个交代。美目一瞋,沈恋梅也在逼供。
“这……”望着被狠狠甩开的手,彷佛心口一空的张冰玉无言以对,失魂落魄的欲哭无泪。
她以什么身份妄想人家给她一个交代,说穿了只是凤凰梦作多了的小秘书,自以为是稳坐总经理夫人宝座的第一人选,哪知是痴人说梦。
乌鸦就是乌鸦,成不了凤凰,飞上枝头还是一只乌鸦,她想起金副总说过的话。
“你走吧!念在你为公司工作多年的勤奋,资遣费我会加发三个月。”算是补偿她骤然失业。
“总经理我……”她很想有骨气地大声说出我爱你。
可目睹他卸下严厉的一面轻抚怀中女子的模样,那颗冷掉的心再也温不起来,眼神一黯的垂首准备回座位收拾文具回家。
“等等,你何必走得那么快。”
及时雨下得正是时候。
“恋恋,你叫住她做什么?”宋沐风没发现他喊出“恋恋”时,对面的沉世远微微地一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