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巴掌声响起。
“不要脸,你怎么可以碰我的手!”
关颀没有生气,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起红疹,而且摸她的小手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只有一种渴望更多的空虚感,他想要证明更多。
“不止要碰你的手,我还要吻你。”
“什么?你……唔……”
紫琥珀也许修习过多种武术,但在先天的男女差异下,她还是敌不过男人真正的力量,任由他在口中掠夺强求,无法满足的一次又一次索取,好像饥渴的野兽遇上垂死的猎物……
关颀欲罢不能,他有多久不曾好好地品尝女性的温柔了,双手不安分地伸进紫琥珀的T恤内,轻抚揉捏她圆润年轻的山丘,拉下她一侧的玉肩啃咬着。
“总裁,你在干什么?”
严鑫文听下属说总裁办公室来个刁蛮的小女孩,他一时好奇来探看是何方神圣,没想到却撞见一向不近女色的总裁,居然在半开的办公室桌上,强暴一个未成年少女。
严鑫文的怒吼声唤醒了关颀的理智,他差点将禁锢数十年的欲望发泄在一个小女孩身上。他真是该死!连忙将她的衣服拉回原处,他强忍着不去舔吻她红肿的唇瓣。
“小妹,你不要紧吧?”严鑫文从背后唤着她。
紫琥珀从欲望的天空掉下来半晌还没回过神,原来这就是那回事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关颀羞愧万分地请求她谅解。
“啪!”紫琥珀是赏了他两巴掌没错,不过接下来的话令人吐血。“混蛋,你干么停下来,这样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严鑫文和关颀都呆滞了数秒,严鑫文是因为她的声音好熟悉才顿了一下。而关颀则被她开放的话语吓着了。
“小琥子,是你呀?”严鑫文柔声地唤着。
紫琥珀一回头,高兴地跳下桌。“老严,你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很惭愧地低下头。“我程式还没设计好。”
严鑫文放声大笑。“早知道总裁吻的是你,我会替你们在外面把风。”
“老严,你欺负我。”
“欺负你的人在那!”严蠢文把她推入关颀怀里。
关颀怕她跌倒接住她,一脸不解地在两人脸上逡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对,不该打断你们的恩爱。”严鑫文可乐得把他们俩凑成一对。
“严总,你解释清楚。”虽然于礼不合。可是他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宝贝。
“严总?老严是总经理呀?”紫琥珀一直投搞懂他的职位。
“小琥子,你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却连我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没办法,我只负责替你设计程式,又没到你的办公室参观过。”谁晓得你是老板还是工友。
“设计程式?我的公司几时也雇用末成年少女?”
紫琥珀狠狠地拐了他一肘。“你才未成年,本姑娘今年二十二岁了。”
“还是本公司最优秀的电脑人才。”严鑫文很得意为公司挖到个宝。
出手可真狠,这肘子拐的可真痛。“我怎么从没见过她?”
“总裁,你忘了,她是你在三年前特准,不用到公司打卡上班,只要把成果交出来的那位电脑天才。”
“他是女的?我一直以为是……”
“重男轻女!”紫琥珀不想赖在他怀里,可是他的手像鹰爪紧紧地捉着她。
“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关颀俯着头轻问。
“别叫我小东西,大怪物先生。”一米六五公分的身高在中国人眼中是高,可是遇到他这外国大猩猩,她就像小贝比。
“她叫紫琥珀,总裁。”
“你就是紫琥珀?”
关颀在其他公司追查紫琥珀的下落,一方面是为了关翊的拜托,另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心内那份悸动,没想到他却忘了查自家公司。
“你认识我?”仰着头看人真累,他没事长那么高干么?她不悦地睨着他。
“你的名字很美。”
严鑫文不想打扰两人的浓情空间,自动将半坏的门扶正,半掩住里面的春光,自己在外站岗。
“去感谢我奶奶,是她命名的。喂!你太高了,我这样仰着看人脖子很酸。”关颀把她抱到与眉齐高。
“这样就不累了。”
“我倒怕你累了,我很重。”而且两人才第一次见面,这也太亲密了!
“你轻得像只小鸟。”关颀抱着她一点也不吃力,对他而言,她是只轻盈的蝴蝶。
“你跟你爷爷很像,脑袋都坏了。”小鸟,她还大老鹰呢!
“爷爷,我爷爷在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是谁叫我来的,还不是你那个死不瞑目的死鬼爷爷拜托我来。”
关颀被她弄胡涂了。“死不瞑目?他叫你来,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上辈子倒了八辈子楣才住到你们以前的老家,结果被你死鬼爷爷缠个半死。”
“你……你是说鬼?我爷爷的鬼魂?”
“没错,你很聪明嘛!”紫琥珀赞许地拉拉他两颊。
“你一向都这么碰男人的吗?”一想到可能有人吻过她,心中就有股怒气。
“怎么可能,一听见我的名字,他们有多远跑多远,怕被我的怒火波及,哪像你那么笨。”竟然还敢抱她!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很可怕吗?”
“你没看到那扇可怜的门,它可不是第一扇被我踢坏的门。”三、四天前她才踢坏了某人的门。
“它一点也不可怜,谁教它碍了你的路。”
“你说话的调调很合我口味,不错,我喜欢。”
“你喜欢我?”关颀的心飞扬着。
“喜欢你这个调调,但是人嘛!还需要进一步剖析才能了解。”
“尽管剖析吧!直到你高兴为止。”
紫琥珀心中有种异样的情愫泛开,通常只有少数几位亲密好友才会了解她的话,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他竟能得知自己真正的话意。
“怎么了?表情这么凝重?”他不想看到她皱眉紫琥珀一向忠于自己的感觉行事。“我想我可能会爱上你。”
她的话让关颀的心飞上了天。“爱上我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答应你爷爷帮你找老婆的。”
“你嫁给我不就成了。”话一出口,关颀自己也讶异,随 后是满满的甜蜜,是的,他想娶她。
“你真的疯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你听过一见钟情吧?”
“拜托,我不够漂亮,而且我讨厌有钱人办的社交之类的宴会,我绝对不适合你。”
也许在其他人眼中她是朴实了一点,可是她给他爱的感觉——那种渴望和她共度一生的欲念,再则他可以痛快地抱她吻她,不用怕身上再起奇痒无比的疹子。
“和你一样,我从不出席任何公开的场合,而且在我眼中你是最美的宝贝。”
紫琥珀觉得既开心又窝心,这男人有眼光,可以看见她的内在美。
“你爷爷还怕你是同性恋呢!现在看来他是多虑了。”
还他没交过女朋友,笨死的鬼侦探,瞧他接吻技巧多好。
“同性恋,怎么可能?”
“就是嘛!我也这么跟他说,可是他说你连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他长这么帅会没有女朋友?
“我真的没有女朋友。”关颀不想她误会。
“现在没有对吧?”
“以前到现在我都没有女朋友。”
紫琥珀一副你在说笑的表情。“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我不可能相信。”
他脸色潮红,眼光直盯着她。“我的确是个处男。”
“啊!你……你是……不可能的,你别骗我了?”台湾都找不到三十四岁处男,开放的美国更不可能。
“真的,从小我就患有女性过敏症,只要一碰触女人的肌肤,就会全身起红疹。”
“骗人,你刚才不是碰了我,到现在还抱着不放。”他当她是笨蛋耍着玩啊!
“我也感觉很奇怪,但是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我一碰真的会起红疹还痒得不得了。”
紫琥珀的心思转得比常人快。“那你想娶我是因为我是你今生惟一可以碰的女人喽?”
“这也表示我永远不会对不起你。”关颀知道她心里在怀疑自己要的是她的身子,而不是爱她的人。
“这倒也是真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
“那你的答案呢?要不要嫁给我?”
“开什么玩笑,你让我嫁我就嫁,那多没行情。”她又不是老得没人要。
“你要我追求你吗?”
“不要吧!我受不了肉麻的罗曼蒂克,那也太虚伪。”想想她都怕。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紫色梦幻。”
“妈的。”紫琥珀非常不淑女的骂着,“是谁告诉你的?一定是可恶的方拓,我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
“别激动,我不认识方拓,是舍妹告诉我的。”
“你妹妹怎么认识我?”她还没红成那样吧!
“她是个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天呀!他们还真不死心。”
“你真的常参加危险的任务吗?”关颀忧心地问。
“放屁,你以为我愿意呀!倒楣碰上的。”真有事惹上她,连喝杯水都会遇上抢劫,够楣了吧!
“还好。”听她这么说他就放心多了。
“你不会是帮你妹妹来当说客的吧?先说明我绝不参加。”
“正好相反,我不希望你涉及危险,最好连碰也别碰,知道吗?”
“啐,比我老爸还罗唆。”
“紫儿。”关颀有些无奈地唤了她一声。紫儿,这个小名她喜欢。
紫琥珀开着上官日飞的跑车驰骋在深夜的公路上,是件多么快意的事,而且他善于保养,不像自己那么亏待爱车,只有想到才送它回娘家去探望父老兄弟。
想到可怜的姊姊被她亲爱的准老公逮回去,一定会被禁足到结婚那天,心中着实轻松不少,不用自己一天到晚为她提心吊胆,怕她这位“贵人”出事。
幸好跑车的马力够强,不然又要被呆头鹅方拓逮住,好好的警官不去努力提贼,成天紫色梦幻叫个没完,真当她闲着没事做陪他玩捉迷藏?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老是想起关颀的声音,还有他的吻,忙着处理老姊的麻烦事,都抽不出时间去陪他过两招,搞不好他在美人堆里都忘了她的存在,女性过敏症,天晓得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唬人。
紫琥珀莫名的灵感力又起,那表示附近又有事发生,真他妈的倒楣,连飙个车也会遇上鬼挡墙,管是不管呢?看看情况再说。
前方有一辆倾倒的重型摩托车,前车灯完全阵亡了,后轮也回姥姥家报到了,前轮倒在草丛旁体息,至于其他拉拉杂杂的零件,只能用藕断丝连来形容,毁得还真彻底,只是人呢?不会四分五裂等野狗来拖食吧!
远远的小林子里传来打斗的声音,紫琥珀心想算了吧!江湖恩怨她不想管,可是两条不听话的玉腿,硬是带着她不情愿的身子往林子深处走去。
关翊在东区闲逛时,就盯上这群疑似拐卖少女的人渣,一路尾随跟踪,果真让她发现他们正利用男色对无知小女孩搭讪。
她上前于预的结果是小女孩逃掉了,她反而落在这群人手中,恰巧被她抢到一辆重型机车逃逸,谁知技巧不好,差点就死在荒郊野外。现在又让他们给逮着了。
“小妞,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省得大哥动手,伤了你滑溜溜的皮肤。”
“放屁,你当台湾是没有法治的地方吗?可以任你当街拐卖少女。”
“大哥!这外国妞的国语挺标准的,干脆收起来当大嫂,在床上一定够辣。”小瘪三咧着嘴淫笑。
大伙儿哄堂大笑,口出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关翊气得牙紧紧的咬住,很想一人赏他们一拳,可是形势比人强,她又有什么办法。
“小妞,我小弟的话你听到没,当我的女人可好过那些小可爱,大哥会好好疼你。”
虎帮老幺雷常牛色欲薰心地直盯着关翊玲珑有致的娇躯,一心想剥下那碍手碍脚的衣物,好好地和她销魂一番,外国妞可比土产货带劲。
“去你的X蛋,不知羞耻的畜生,你还没本事当我的男人。”关翊挑衅地斜睨他的裤档。
雷常牛恼羞成怒,“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今晚这只外国鸡大家都有份分享,上。”
兄弟们一听到他们都有份玩玩这妞,大家都急切切地迎上去,想先拔得头采,关翊不断地落退,毕竟双掌难敌四手,体力上渐渐不支。
关翊身上的伤口正在出血,失血让她晕眩了一下,一个不察被一个小混混扑倒,他伸手往她胸前抚摸,此刻关翊很后悔冒失的行动,无力地任由恶徒在她身上肆虐。
“啧啧啧,你们也太饥不择食了吧,连个干板族的小洋货都不放过。”
“谁?”雷常牛和众手下听到林中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立刻停下手边的动作。也许是心理作祟,还是恶人无胆,他们都以为碰上了那个,不然怎么会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怕你们丢中国人脸的夜叉。”
紫琥珀来了好一会儿,就倚在大树下观看,由于月光的因素,她所站立的地方刚好是阴影,若不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那里有人。
紫琥珀早就想出手相救,不过看那女孩挺倔,自己倒要看她能耐到何时,没想到都快被人吃了,还不肯大喊救命,真是笨蛋一个。
“夜叉?大……大哥……是不是那个?”小混混打着哆嗦,直抱着手臂。
雷常牛心里也怕得要命,可是不能在手下人面前丢脸,他壮着胆子说:“什么夜叉,老子不甩你,快……快给我滚出来!”
“你叫滚我就滚,那我不是很没面子。”紫琥珀像在谈论天气,冷眼看着他们恐惧的脸。
“少……废话,快给老子出……来。”雷常牛可是希望她消失。
“我老子去苏州摆地摊卖咸鸭蛋了,原来你也有兴趣呀!老爸,抱歉。”
“那是什么意思?”一个刚出来混的小弟傻傻地问。
他的脑门被狠敲了一下,“就是嗝屁了,回姥姥家去了。”连死了都听不明白。
“不……不管你……你是人……还……是鬼,给老……大哥我出……出来。”雷常牛颤抖着声音,眼不敢抬起,四下乱瞄。
“老大哥,这新创的名词儿挺鲜的。”紫琥珀玩得挺乐的,这些小子和胖嘟嘟一样,都是惧鬼族。
雷常牛一发狠把关翊捉了过来,一把亮晃晃的小刀在月光反射下特别阴寒,他轻轻地在关翊白晰的脸蛋上比,意思非常明显。
“再不出现,这小骚货的脸就变成小花脸。”
“你敢!”紫琥珀的声音在林子中回荡。
“试试看。”雷常牛在关翊脸上划下一条淡淡的血痕,艳红的血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