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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龙陷情 page 7 作者:纪莹

  他想知道,她究竟生长在什么样的世界,能将她教养成这般无情,对于任何事、任何人都是这么的冷血。

  他真的想知道。

  她不相信他,打从心底不相信他对她的爱。

  他只想拥抱着她,给她点温暖、给她关爱,她是如此的娇小、可人,让人忍不住对她的美貌多瞧一眼,对隐藏于冷漠外表下的柔弱感到心酸。

  想着,他伸手搂住她的腰际,将她拉入怀里。

  闻着她的发香,美丽的胴体像块诱人品尝的蛋糕,软绵富有弹性、凝脂玉肤,他的食指不怀好意地沿着颈项往下滑过美背、高耸浑圆的臀线,掠过最接近密林的三角带,他轻轻拨弄她的腿根。

  在睡梦中,她是配合的,逐渐因为他的逗弄而敞开双腿不再夹紧,他的食指如愿探进了前方穴口处,捏着那突起的花核,她不住呻吟,换了个侧睡姿势背对他,却将他的指头夹住。

  她的动作,无疑促使他的食指滑入润湿的通道,埋入她体内,感受她勃发的体热燃烧他所有感官神经。

  他抬起她的腿,将她侧睡的身子压正,下一刻,她已呈大字型正躺在床上,而他则复上了她的身子,以手掌支起自己沉重的身体,开始律动带有无限魔力的指尖,在幽深剧热、源流勃勃的甬道中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

  极快速地,湿润已溢出,借以回应他的努力,而她的声声睡梦呢喃也因为他一再地奔驰而更加虚弱飘忽。

  他含咬住樱桃般的蓓蕾,以舌尖逗弄着它们,完美配合指尖的律动,让她原先休憩的身子又处于亢奋状态,更因欲望而红通,她开始蠕动身体,想抗拒这股难受的魔力,但这般摆动身子、呻吟,让他无法再收回所有强烈的欲望。

  在一次快速抽刺中,已达爱欲的极限,她哭喊了出来。“啊——”这时她突然惊醒,愕然于自己醒来前一刻的哭喊所为何来。

  在瞧见自己裸裎的身子因他的肆虐而发红发烫,且双腿大张地任他埋入手指,她急忙夹紧双腿,再次夹住深埋在她体内的外来手指。

  “你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趁她熟睡之际,将手指……

  “别紧张,身体放轻松,你这样我出不来。”带着温柔的笑容,他谆谆诱导她敞开双腿。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意识到下体和他手指的连接。“我……”她想打开,但双腿一移,倾潮而出的欲望却让她腹部阵阵痉挛、抽搐。

  “听话,为我敞开,慢慢的移动你的双腿。”现在,他只能感觉自己的欲望因狂烈想要她而涨痛难耐、傲然挺立,若她再不敞开她的双腿,他会崩溃,真的会崩溃。

  她试着移动腿,慢慢移开几寸,因为感受到了他在体内的触觉,和他慢慢滑出时的勾搔,她不禁闭眼呻吟出声。“不……不要……喔天……”

  “什么?你说什么?”他含笑的双眼透露了他的嘲弄,大大的眼里有着一抹令人察觉不出的企图。

  “离开我!”她羞愧不已。

  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好不容易,克服了两人感官上的刺激,他退出了她紧窒的窄穴,他将她的手拉至他的颈项环位,她怀疑的问:“你做什么?”

  还没得到回应,便感觉到他的硕大顶着她最湿润的地方,在出口磨蹭停滞在那儿,让她不自觉推拒他的身体。

  “走开!”她将身子往后一移,直到后无退路。

  “澄心……澄心……”如同魔咒的低喃在她耳边扩散,下一瞬间,他已经进入她体内,如入无人之境地狂野奔驰,进出的滑动带来了更丰沛的欲源,润湿了彼此。

  “啊——”

  “澄心……喔,我的澄心……”他以双掌撑起身体,下半身有节奏地律动,进出火热的穴道,不停冲刺再冲刺,直到双方都不禁哭喊,他的抽刺已达极速……

  当种子深植她体内,两人已汗湿、疲惫不堪。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可悲,做爱做了这么多次,竟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她捶着他的肩窝。

  “澄心,你的美丽让我无法克制。”他吻遍她全身,在所有洁白的肌肤上都留下细碎的  吻。

  而她竟然有股不想推开他的冲动。

  “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他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笑容。“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我叫安瑟。”她肯问,表示她决定当他是朋友,已容许他的存在,那么,在追求她这条路上,无疑是一大帮助。

  他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好刺眼!

  “走开,我要起来。”她等着他将身子移开。

  “起来?躺得好好的干嘛起来?再睡一会儿吧。”

  “再睡一会儿?让你再次趁我熟睡之际欺负我?将手指放进我的……体内?”见鬼了!她  的脸颊怎么会感觉到一阵火热,一种近似羞怯的反应?该死!她的防备快被他撕破了。

  “澄心,你是这般甜美,不能怪我想占有你。”他吻着她的脸颊低语。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该死!她是不容易动怒的,竟然也因为他而愤怒不已。

  “澄心,不要这么激动。”他抚着她巴掌大的脸颊,温柔的道。

  “拿开你的手!”她生气地挥掉他的手。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让人绑住心、绑住所有情绪的感觉!

  “澄心,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愤世嫉俗?”

  “不关你的事!我愤世嫉俗是我的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她的口气又冷了下来,恢复原先不容人靠近的冷漠态度。

  “澄心,你知道我爱你,我无法看着你独自痛苦——”

  “我不稀罕。”她推开他,拉着棉被往浴室方向移动。

  “澄心!你不能再这么鸵鸟心态,试着放开心胸,我是真的爱你,你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啊!”看着她不回头的进入浴室,他气得怒吼出声:“央澄心!”

  该死!为什么她就不能试着听听他的心声,为什么不看清楚他对她的感情?难道她真打算一辈子封闭心灵?

  不,他不会让她这么做的。打死都不会!

  突然间,敲门声响起,井立即将裤子穿上出去应门。

  他打开门一瞧,看见是星,没好气地问:“做什么?”

  星比了比后头另一扇门。“到鬼的房里开会。”井这小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开会?”笑死人了,在ZC那么久,从没开过什么会,这会儿竟然要他过去开会?好,看他们搞什么鬼!

  “好,等我一下,我去穿件衣服。”

  “快点,我在这儿等你。”黑檀真是个麻烦!

  井走进房里穿戴起衣物,眼睛不经意地偷瞄浴室的门。她在洗澡,那么他离开一下子  应该没关系,反正等会儿回来后,他会向她解释,而且非得让她承认他的爱不可!

  星不是没看见井房里的杂乱和一地的女性衣物,耳尖的他又听见从浴室传来的阵阵冲水声,立刻会意也扬起讪笑。这个井——

  “走吧。”井认为星还没看见房里的一切,于是急忙地将他拉出房外,迅速将门关上。

  在浴室里的央澄心听见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围了条浴中就从溶室里出来,放眼所及只有孤独和满室因激情所造成的凌乱。

  所有种种合在一起,只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狼狈和不堪。

  爱她……哼!爱她会一声不响的离开?

  她不该相信的!不该相信他的甜言蜜语,以为他真的是爱她。

  他不发一言的离开,只会让她联想到她父亲,她的父亲只会抛下她和母亲两个人在空荡的大宅子里。

  那时,她有母亲陪伴,而现在呢?

  她什么都没有!

  想相信,却换来更深的伤害。

  她早该清楚一个见面不到几次的人说的话是不可信的,但她总是想弥补心中对爱的缺乏,于是外表表现得极为冷漠,但内心里却一直渴望有人能爱她。

  在浴室里,见到自己一身因爱而呈粉红的肤色,和一块块爱的吻痕,竟令她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再想到他无时无刻不乘机挑逗她,甚至趁她熟睡之际以修长的手指引诱出她满腹的欲望,甚至屈起指头以指尖在她体内勾搔,引得她声声吟哦。

  难道,她不配拥有爱吗?难道她注定一生都无法享受爱?

  是,她是不配,以她的身份她是不配。

  她不奢求。但他的欺骗,她不原谅!一辈子都不原谅他的欺骗!

  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在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复仇,让他和她父亲一样,遭到她最残忍的报复!

  她会在接掌黑檀之际让他父亲尝到后悔的滋味,当然,她也会让安瑟知道戏耍她、玩弄她感情的后果。

  一个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难以承受的……报复!

  第五章

  在我努力寻找当中,发现了你的神秘、你的所有、你的悲哀~

  跟着星来到鬼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回来的壁,井马上怒不可遏地吼道:“该死的你,在接任务的时候还有时间飞到台湾去和千寻会面!”

  壁一派潇洒地坐在复古的欧式单人沙发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又不影响任务的进行。”

  “不影响!?因为你到台湾去,我们就只好停下进度等你回来,你敢说不影响任务的进行?”井气呼呼地将自己投入椅子里。

  星关心的问:“千寻情况怎样?”

  “千寻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所以我才能离开她,倒是你们,该完成的都完成了吧?”

  “差不多了,监视器我已经架设好,井也将黑檀大门的密码全输入在这张IC卡里,到时候我们只要以这张卡片就能通行无阻了。”星拿出那张薄薄的IC卡递给壁。

  “井,你确定没问题吧?”

  “你想死于非命吗?”井扳动手指发出喀喀声响,显示出他的怒气已达饱和边缘,很可能会失手杀人。

  “你也太冲动了,这阵子你的脾气很不稳定喔,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帮得上忙。”壁透过眼镜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井。

  “没有。”他别过头去。

  “真的吗?”星一脸狐疑。

  他才不相信他会没事,没事会发这么大火?对井这极少发火的人来说,实在反常得可以。

  “把监视器打开,我要看看你监视器装得怎么样。”井将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浓眉可皱得紧。

  “去!”星乖乖地将监视器打开,黑檀大门马上透过卫星呈现在电视荧幕上,路上行人、车子来来去去,大门依旧安静。

  “据可靠消息指出,黑檀的新坛主将会是位女人。”壁看着手中的资料道。

  “女人?女人接掌黑檀!?有没有搞错!”星不敢相信居然是女人接掌黑檀,这掌管香港黑道的大帮会会找个女人出来当头头。

  “不会错,央森文决定的事不可能会反悔的,他早已打算让自个女儿接手掌管黑檀,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

  “全香港的黑道大哥会服吗?被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也难怪火狼帮要叛变,那种被女人管的滋味,男人是无法忍受的。”星想起了被路绮管的日子。

  唉,路绮这女人越来越嚣张,以前还会怕他,现在有千寻和室在撑腰,反而壮大了她的胆子,没事就爱以泪水攻击他。

  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女人哭,别的女人哭,他理都不理,最怕的就是她哭,每次都哭得鼻头、唇瓣红通通的,害得他一颗心揪着疼。真是造孽,才会被她绑得死死的,唉——

  “在中国,父业子承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服不服,我想央森文是不可能让黑檀落入外人手里,央森文很重视黑檀,黑檀等于是他的命,试问,你会将命交给陌生人管理吗?”

  “那么说来,如果黑檀落入火狼帮手里,央森文一定会崩溃甚至受不住刺激而气死?”

  “没错,所以他现在是以命在保护黑檀总坛主的位置,将自己女儿推上坛主宝座,等于稳固了他在香港黑道的地位,也保全了黑檀继承人的正统性,不管所有人是怎么想,保全自己的地位和事业是最重要的。”

  “奎传来的资料显示,央森文的做事手腕很绝也很烈,常常不留后路,而且他沉溺于淫欲,常抢夺良家妇女,以强暴的手法夺去别人的清白。据可靠消息指出,央森文的妻子因为他一次强行掠夺而死于非命陈尸自宅泳池里。”什么烂情节,还以为只有古时候才会有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存在,没想到央森文这人渣,把坏事做尽了,想必他的女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星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手中的资料。

  “央森文的妻子被杀,凶手捉到了吗?”井问。

  “捉到了。”实在很难想象这种电影才会出现的情节,居然会在现实生活里出现。

  “而央森文的女儿自母亲被杀后便被送到英国去读书,最近才被央森文召回香港来,想来是要她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帮派和治理全香港黑道,所以才提前将她召回香港。”星一边陈述,一边将监视器荧幕放大、弄清晰。

  井突然对央森文的女儿很感兴趣。“央森文的女儿是个怎样的人?”

  “在英国读的是爱登堡学院,原本今年就毕业,央森文却硬是叫人替她办了休学,将她召回香港。”

  “你说她是爱登堡学院的学生,今年毕业?”井有股不好的预感。

  “没错,听说她在英国华侨界有个雅号,叫冰艳玫瑰。”

  冰艳玫瑰!?不会的,不会是她……“你没看错?”井只觉得他的世界整个在打转,头昏目眩,满心祈祷她们不是同个人。

  “怎么可能会看错。”壁再看了一遍资料。“没错啊。”

  “那么,她的名字呢?”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心鼓的声音由喉间传到耳膜,不停地鼓动。

  “央澄心。”

  井抓紧椅子把手,防止自己会虚弱地跌倒在地。“央澄心……”

  “你认识吗?”壁狐疑地询问,实在是井的反应太教人起疑了。“你也是在英国读书的,应该认识她吧!”

  “我——”

  “喂!是不是她?那个叫央澄心的女人——”星指着荧光幕大叫。

  一辆银蓝色的跑车在黑檀门口停下,由车里走出一名美艳女子,她一身的黑色装束;戴着淡蓝色的墨镜,艳红的绛唇紧抿,削薄短发被风儿吹动,勾出一道银蓝色的尖芒。

  没错!此人正是适才从饭店离开的央澄心。

  央澄心正为了井不声不响的离开而不悦,心中计划着如何展开自己的报复而低头沉思。

  她在门边的小型键盘上按下一连串数字,门顿时打开,她则再度坐进车里,将车开进去,而门随后又关上。

  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一切行径,心中诧异不已。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难道是他离开房间以后,她就离开了?

  怎么会!她竟然是央森文的女儿,即将上任的黑檀新坛主!一个黑道大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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