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心心念念、贪恋不已的潋滟红唇呐!
「坏人……你不可以……」
「我可以,你说了要嫁我的,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我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机会。」
「你还没说!你根本什么都没说!」
「哎,你到底要我说什么?」要装傻谁不会?他是个演员,装得比任何人都真!
「就是……就是……」啊咧—.怎么换成她自己不好意思说了咧?
他忍不住轻笑。「瞧你,自己都说不完整,竟然好意思要我说明白?」
「就、就算我说不清楚,你也不必……啊—.不要给人家乱摸啦—.」
「丈夫摸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敢反对的。」
她根本还不是他的妻,何况就算两人结了婚,她还是有说不的权利。「那那那…那我反对总可以了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注定要让我吃定一辈子。」
白睦琳又有新的主意了。人家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合,那么,在床上的男人是不是比较容易说实话呢?没关系,反正她有一 辈子的时间可以逼供!
等着接招吧,他奶奶个熊!
热闹盛大的婚礼,自是少不了众星云集。毕竟熊初墨是演艺人员,大小牌的明星总是好歹露个脸,以争取上镜机会。
白睦琳则是宴请了家人,还有与她同期当选「另类美少女」的其它四位女子,有企划部的祁淇、总务部的萧岚旅、会计室的甄孝齐和秘书科的郎月眉。
「后!原来你们都名花有主了嘛,害我还想替你们制造机会呢!」一堆女人聚集在休息室里,除了女人家之外,男人和宾客全被「隔离」在休息室之外。
「还没呢,人家月眉可没有。」笑嘻嘻地喝口牛奶,甄孝齐的身子可不同其它女人,她是孕妇,喝奶补奶。
郎月眉挑挑眉,不意外话题绕到自己身上。「你们聊天就聊天,干么扯到我身上?」害人家浑身都不对劲!
「你没听过女人家最爱聊八卦的吗?」萧岚旅打了个呵欠,坐着坐着周公就快来召唤了。「哈——糟糕,有点想困了说。」
「是不是你的阿娜答没给你休息的时间呐?哎,男人呐,全都是一个样!」祁淇陡然有感而发,一句感叹就这么脱口而出。
郎月眉不安地僵直了些,她挺起腰杆,两颊莫名泛起桃红,显得十分不自在;头一抬,却被眼前一致点着头的四个女人吓一大跳,霎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唉?月眉,你怎么脸红了?不舒服吗?」由于白睦琳正好坐在郎月眉正对面,因此也是头一个发觉她脸上有「异样」的女人。
郎月眉瞠大美眸深吸口气,慌张地摇了摇头;不料这一摇可摇来所有女人瞪着她瞧,瞧得她是冷汗涔涔,脸上的笑容怎么扯都不自然,嘴角甚至还微微抽搐呢!
一向大而化之的祁淇率先笑了出来,大刺剌地直吐郎月眉的槽。「喉——月眉还是『在室A』后?」
郎月眉胀红了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应该还是吧?我们每个都有男伴,就月眉没有,应该还没『尝过鲜』吧?」接着祁淇之后是萧岚旅,她跟着打趣道。
话匣子一启动开关,反正满室全是女人,说起话来也不怕别人笑话,竟有越说越露骨的趋向。
郎月眉的脸越胀越红,虽然不断地灌饮花茶,却仍感到日干舌燥。
「后!你们别再逼她了啦!」白睦琳经过老公熊初墨的「熏陶」,逐渐学会看别人的脸色;她一见郎月眉的小脸几乎快起火灾了,连忙好心为她帮腔。「不过啊,想一想还真的有点遗憾钦。」不知怎地,她也突然感叹了起来。
「过了今天就死会了,你还有什么遗憾?」祁淇突然沮丧了起来。
虽然她跟任达华的感情还算稳定,但她心里总有个小小的心结。因为当初追求她兼好同事的那个人还没寻到他的春天,所以她也坚持不跟阿达进礼堂,也因此格外羡慕每一个新嫁娘。
白睦琳跟着叹了口气。「不知道,就因为快死会了才遗憾呐!」
突然之间,所有女人都不再说话了,情势之吊诡直教郎月眉头皮发麻。
「睦琳,你的意思该不会是……」顿了下,萧岚旅的脸上也泛起些微赧色。「婚前没有…『比较』的机会?」她说得好小声,好象担心被别人听了去似的。
郎月眉紧张兮兮地瞪着眼前四个陡地瞠大眼眸的女人,心脏几乎停摆。
老天爷,这四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恐怖的话题、好难懂的问题……她虽然跟她们同处一室,却觉得自己好象个外星人似的,完全都不懂她们谈话的内容!
没多久,四个女人的眼同时弯了起来,一瞬间竟有八个眼睛对着郎月眉直发笑
妈妈咪啊!她好紧张、好想咬人喔!
怎么办?谁可以让她好好地咬个过瘾?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