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成推开他,「大少奶奶,多谢厚爱,你这样可是对得住大少爷对你的好吗?」
鸣凤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抱著叔成,恨恨地说,「他若是对我好,又怎么会碰都不碰我一下,结婚十年了呀!」
说著望著叔成唇抖动得厉害,「叔成,我好苦呀,好苦呀。」
叔成动弹不得,完全没有思想余地地接受这句话,由得鸣凤抱著,鸣凤动手扯著叔成的衣服,动作很大,很急,也很生疏。叔成被她扯到了肉,才一回过神来,看著鸣凤的眼睛红红的,却是惊人的光,头发因为用力的拉扯,也散落了一些,平时秀丽的面孔,一下子变得好像疯狂,而带著妖性,惧怕起来。
鸣凤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因为扯不开叔成的衣服,突然尖声叫了起来,「我恨你,我恨你。」说著去拉叔成的头发。力道很猛,叔成觉得头皮被扯得生痛。恼火下去抓住了鸣凤的手。
鸣凤喘著气,像个破碎的娃娃,可怜巴巴地问著,「为什么你不要我,为什么你不要我?是不是那个北真,我诅咒他。」
叔成突然生起气来,不愿意自己兄弟的名字被这个女人用这样恶狠狠的声音怨恨,猛然一个巴掌过去打在她脸上。
鸣凤终於安静下来。软软地滑落在地上,头也不抬地坐著。
叔成很担心她,怕她真的要疯了。警惕地望著她。好一会儿她站起来,笑道,「都不要我,很好,没有关系,我还有华家,这个绣庄以後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说完走了出去。
过了数个月,叔成就提出了北调。
鸣凤知道,叔成就如虎添翼,飞走了,再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