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晑哥哥。”她全身虚软地倒向他的怀抱。
“小馡!”他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轻轻地吻起她的胸脯。
隔着一层蕾丝,他舔吮她胸前的蓓蕾,一遍又一遍,直到她胸前的嫩蕊绽放。
“嗯……唔……”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好象有人正拿着一根羽毛,搔挠着她全身的神经。“啊——”当他用牙齿轻磨着她的胸前时,她整个背脊拱了起来。
“舒服吗?小馡。”他用牙齿咬开她胸衣的前扣,瞬间,两朵大白花在他眼前开放。
“晑哥哥。”她不好意思地试图以手遮胸。
“怎么了?不喜欢我做的?”他亲吻着她遮在胸前的手指。
伍馡摇头,羞得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拉起她的手。一根根地舔着那青葱也似的指头,从指腹、指关节、到指甲,无一遗漏。
她看着他的舌头在她的指间游移,整个人热如火烧。
“够了,晑哥哥,不要了。”她扭着身体呻吟。
“真的要停止?”他作势收手。
“哇,晑哥哥欺负人。”她抽噎一声,藕臂缠住他的颈项。
“对不起,小诽,我实在太想念你,对不起。”他有些慌乱,禁欲太久居然起了坏心肠,唉,他还是不够成熟。“你别哭了,我不会再欺负你了。”
“真的喔?”她泪汪汪地瞅着他。
被那艳丽的眼神一望,君问高体内的欲火瞬间失控,焚尽所有的理智。
“小馡。”他爬上沙发压住她。“我爱你。”
闻言她背脊窜过一阵战栗。“晑哥哥。”缓缓地,她为他开放自己。“我也爱你。”这一天她等了整整十年,所以也不须惺惺作态了。
拱起身体,她迎向他,激烈的渴望像延续了几百年,好不容易,被分开的两个灵魂终于找到彼此,迫不及待融合成一个圆。
☆★☆
君问晑真没想到会再遇见伍瑛,还以为发生了开幕酒会那件事,她不会想再看见他。
可她不但来了,还特地等在他的俱乐部门口逮人。
真有够烦的,他想当做没看到,直接开车门人。
“停车,君问晑。”没想到伍瑛却跑到他车子的行进路线上,两手张开挡在路中间。
君问晑不得不紧急煞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不要命,他可还要,请别随便连累无辜人等。
“开门。”她跑过来敲他的车门。
他摇头。“有什么话这样说就好。”孤男寡女很容易招惹是非,他无意揽麻烦上身。
“大门口人来人往,我说不出口。”
他皱紧眉头。
“拜托。”她软下语气恳求他。
换成其它人,君问晑绝对不理,可她是伍瑛,伍馡的妹妹,他无法置之不理。
“好吧!”末了,他开了车门。
伍瑛一箭步跨进,还把所有的车窗馡关了起来。
“你干什么?”情况有些脱序了,他忍不住想赶人下车。
伍瑛立刻阻止他。“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爱过我?”
“小姐。”他没好气地说。“你不会忘了,当初自己是上贩梦俱乐部签约花钱买一场梦的吧?我们卖的是梦,醒来就没有了,那不是事实。”
“可我和你认识在伍馡之前,有什么理由你竟喜欢她,而没爱上我?”
“我跟你之间是交易,实际的往来只有一回,后来去当你的家庭教师是你借着伍家势力向我的英文教授施压,我才不得不去,这样的关系有可能发展成爱情吗?”
“那伍馡呢?她有什么好,你这么喜欢她?”
“她好不好,见仁见智;只是在我心中,世上没人能比得上她。”
闻一言,伍瑛的脸色立刻变了。“从小到大,没人敢拒绝我。”
“他们不敢拒绝的不是你,是你背后的势力。”
“不管怎样,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没错,所以你从来不会珍惜身边的所有上基于同情心,”君问晑开导她。“伍瑛,你也不小了,该用心想想这短暂的一生中,你真心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去追求它、得到它,这才有意义。”
她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变成狰狞。“我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绝不让人占便宜。”
她的话让他悚然一惊。“你想干什么……”他还没说完,她忽尔用力撕开自己的衣裳,打开车门,滚出车子。
“救命啊,强奸,救命——”她扯开喉咙尖声叫喊。
君问晑一时呆了。“伍瑛,你……”他随即也下车试图阻止她乱来。
同一时间,两名巡警冲了上来,一人扶起伍瑛、一人捉住君问晑。
一切彷佛闹剧那般虚假,他几乎以为自己在作梦,可手腕上的痛却是如此真实。
伍瑛继续躲在巡警怀里哭泣,来往行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君问晑瞥见她嘴角阴狠的笑容。“原来我被设计了。”恍然大悟后,他直觉想笑,为了一个她不爱、人家也不爱她的男人,伍瑛竟能做到这种地步,对于她的执着,他是否该感到佩服?
☆★☆
伍馡接到消息,君问晑被以强奸现行犯逮捕后,忙不迭赶到警局企图保释他,却发现伍瑛早动用了伍家的势力,截断一切援助他的途径。
“即使不准交保,也能探视吧?更何况我是他的律师,为何不让我们见面?我可以告你们妨碍人权的。”她在警晑里跳脚。
“律师小姐,你知道你的被害人侵犯的是谁吗?”一名员警悠闲地喝了口咖啡后,才说:“伍氏企业的大小姐,他已经完蛋了,就算再请一百个律师也没用。”
“不好土息思,伍氏的大小姐正是本姑娘,伍馡;至于伍瑛,她是我妹妹。”她扔出一 张名片给他看。“要不要再对一下身分证!”
那员警吓得跌下了椅子。“你是伍氏企业的大小姐?”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伍瑛来告君问晑强奸,伍诽却是君问晑的辩护律师,这姓伍的一家子脑筋有问题吗?
“没错,就是我,你到底准不准探视,一句话。”平常她不会如此失控的,但事关君问高,她无论如何就是冷静不下来。
“请……请你等一下……”员警跌跌撞撞地请示长官去了。
伍诽忙不迭打电话给杨芷馨。“杨姊姊,伍瑛告晑哥哥强奸的事你听说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杨芷馨长长的叹息。“岂止喔!前阵子君问晑说出伍瑛吸毒的事,我和夫人就偷了她的尿液去检验,证实了她吸毒的恶习,夫人一气之下断了她的零用金,想不到她却把家里的珠宝、骨董偷出去卖,索性也不回家了,现在这里一团乱,我想她用来打通关节、整君问曷的钱大概也是这样来的。”
“我不管她怎么样,但晑哥哥是无辜的,她却利用伍家的势力对警晑施压,强行扣留他,不准保释,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伍诽跳脚。“我现在要求伍氏撤回前言,以便我得以保释晑哥哥,否则我就向大众媒体揭露伍氏利用强权干预司法公正的事实。”
那一头,杨芷馨倒抽了口凉气。“你们两姊妹怎么馡这么‘番’?”
“最迟明天下午,我要看到成果,不然大家就等着上报好了。”事关君问晑,伍馡什么也不管了。
“你别乱来啊!!”杨芷馨大叫。“我这就去准备行了吧?”
“还有,顺便帮我查一查伍瑛的行踪,我要见她。”尽管她们姊妹两人一向不亲,但血缘关系依旧存在。在她举起名为法律的利刃杀敌时,她愿意给伍瑛一个机会,只要她止目承认错误,她会放她一马,否则就休怪她无情,反告她诬告、吸毒,让她进监牢反省去。
“你……不会想对她不利吧?”她这么激动,让杨芷馨不觉有点害怕。
“我是要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们不想要也没关系,那就别怪我在法庭上打她个落花流水。”说完,伍馡砰地一声关掉手机。
这时,去请示长官的员警也回来了。
“如何?”伍馡咄咄逼人。
他不觉后退一 步。“晑长说准予探视。”
“那还不带路?”她瞪眼。
他吓了一跳。“请往这边走。”
伍馡怒哼一声,随着他走进拘留所里。
阴暗的灯光下,君问晑委靡地躺在角落处。
“晑哥哥!”她急扑过去叫喊。
听见她的声音,君问高抬起头。“小馡。”
“你还不快开门?”伍欢对着警察吼道。
“你不能过去啦!”员警将她拉离门边。“我带他出来,请你在这里等一下。”
“那就快一点!”伍馡焦急地站在外头等。
员警取出钥匙,打开门,将君问晑带出来,伍馡随即扑篇怀中。“晑哥哥,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他们对他还挺礼遇的。
“你别担心,我已经掌握大致情况了,这场官司我有信心,很快就能还你一个清白。”她跟五年前不一样了,这次她绝对救得了他。
“我知道。”他摸摸她的头,笑得一脸平和。
见他仍如往常从容和善,未见丝毫损伤,她提到喉头的心终于放下。“对不起,晑哥哥。”
“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要不是伍瑛动用伍家势力对上层施压,你也不至于被关进拘留所。”总是自家妹妹,伍馡难辞其咎。
“伍瑛是伍瑛,你是你,你又没做什么事,干么道歉?况且伍瑛突然来找我时,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却未加以防范,让她有可趁之机,我本身也有错。”
“可我还是觉得很难过。”她哽咽地双手搂住他的腰。
君问晑叹了口气,伸手摸向她的发,那手指像带着魔力,瞬间,将她体内所有的沉郁情绪给拔濯、并升华了。
又过半晌,她奔流的泪水终于渐收渐止。
“唔?!”情绪缓和之余,她忍不住抬眼望他。
“小馡。”他柔唤一声。“你只要做你想做、能做的事就好了;不是你的责任别硬去扛,你太辛苦,我会心疼的。”
那像玩笑般的话,却是大大地救赎了她。
好象每次馡这样。她不禁暗想;过去总觉自己不幸,可上天却安排她遇上他,他的宽容解救了她的偏激,他的温柔抚慰了她的伤痛,还回她一身的宁静与平和,如今她内心自在满足,这是否也是一种幸福?
应该是吧?倚偎在他怀中,她真觉这一生够幸运了。
第十章
这件事让所有人馡掉了下巴——伍瑛离家后,居然住在钟勤家里。
啧,钟勤不知道伍瑛对他最好的朋友君问晑做了什么事吗?
因此得悉此项消息后,伍馡马不停蹄地杀向钟家。
钟勤和伍瑛正在客厅里,两人衣衫不整、倒在沙发上。
呃!也不算啦,起码他们两人贴合的腰间上还罩了件衬衫,不过从榇衫底下伸出来两双裸露的腿,以及彼此情欲未消的茫然表情,不难猜出上一秒钟,他们正在干些在么好事?
伍馡的眼珠子几乎掉出眼眶。“你们……”
钟勤先一步回过神来,他捉住沙发上的抱枕掩住身体,再弯腰捡起衣服穿上。
然后他拍拍伍瑛臀部。“我出去一会儿,你们两姊妹谈谈。”他走出去了,留下还赤身露体的伍瑛和茫然失措的伍馡。
接着,很丢脸地,伍瑛又比伍馡先恢复神智。
毫不在乎自已浑身未着寸缕,她坐起身,衬衫滑落沙发底,她也视而不见,只是专心地找着掉在地板的香烟盒,找到后抽出一根,点火含上。
“你有什么事?如果是为君问晑求情,那就不必了,他太过分,我非告死他不可。”
提到君问晑,伍兽的精神全回来了。“他真的强奸你吗?!你可知诬告也是有罪的?”
“我有很多人证,你不信可以问问他们。”伍瑛忽然跳起来吼道。
伍馡忍不住皱眉,伍瑛的情绪真是越来越焦躁了,该不会是毒品已侵袭她的身体太深了吧?“伍瑛,你应该戒毒了,你可知你的身体、精神已被毒品……”
“放屁、放屁!”伍瑛卯起来尖叫。“我没有吸毒,你放屁——”
“伍瑛!”没有锐利的视线,也不曾施加压力!伍馡只是平和地唤了声。
伍瑛像如梦初醒般冷静了下来,她呆呆地望着伍馡。“我没有吸毒、我没有说谎,是君问晑不好,我没有错。”
“可是伍瑛,我询问过你所谓的证人,他们馡说只听到你喊强奸,并未亲眼目睹君问晑对你使用暴力。”
“那是因为君问曷狡猾,把车门关起来了。”
“不过我告诉你,像那种证据我只消一句话便可驳倒。”
“你助纣为虐、颠倒黑白,像你这种没良心的律师,你将来一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伍瑛的情绪再度失控。
伍馡无奈地摇头,像这样怎么谈得下去?“算啦!反正我警告过你,便算尽了义务。你由自己想清楚,别害人不成反害己。”她转身往外走,才到门口,身后蓦地传来伍瑛嚎啕大哭的声音。
“唉!”她边摇头边走了出去,钟勤正在外头等她。
“别太怪她。”钟勤对屋内投过去怜悯的一瞥。“她一直很寂寞,只好不停地一化钱妆点外表的光鲜。”
“我知道。”她抬头,探询的眼望着他。“不过你为什么会跟伍瑛在一起?”
钟勤为难地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有话直说无妨。”
“可是……”他说不出口。
她干脆地替他说了。“是关于君问晑的?”
“你怎么晓得?”他大惊失色。
她低垂螓首掩住一抹冷笑。“猜也知道。”
钟勤长长地喟了口气。“你不在这几年,问晑变了很多。”
“我也有同感。”岁月增添了君问晑的魅力,让他变得更成熟、稳重了。越是近他,伍馡只觉心头的眷恋与平和越甚,光是这样想着他,她便觉人生充满幸福。
但钟勤却不知她心头真意,自顾自说个不停。“我也劝过问晑很多次,倘若他的心还在你身上,就别对且一他女人动手动脚,可你的离去实在伤他太深,他几乎是以放浪形骸来残害自己,也伤了爱上他的女人。而伍瑛……很不幸地,她就在那时一头栽进情网,无法自拔。直到现在,你回来了,她被抛弃,会有情绪反弹也是自然的。”
“问晑……他……他真伤得那么重?”她低喃。
“不能怪你。”钟勤安慰地搂住她的肩。“是他想不开。”
唔!她秀眉攒起,小时候遗留下来厌恶与人接触的感觉又在他的触碰下复苏,怎么办?嘴巴又痒了,好想咬人。
“你怎么了?”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背。“我也算是看着你们两人一路走过来的,他一人执迷不悟也就罢了,我希望你能想开些。”
嘿嘿嘿!她嘴角抽搐,只要他离她远一点,她就好了,无关乎想不想得开。可这句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因此她只是假假一笑。“谢谢,我好多了。”不着痕迹地,她旁移一步,脱离他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