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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郎 page 7 作者:筱恩

  他没有引诱过人,天知道人到底好不好上钩……或许……不会太难吧!

  隔天,花月就怀着无比忐忑的心将一马留下来,用的借口是“酒”。

  可别小看了“酒”。它可是威力强大的进攻必须品,人家说:“酒不迷人人自迷。”。要迷昏一马当然首先一定要用酒。

  果然,平时没有喝酒习惯,被连灌了三盅不知打哪来的大呤酿,一马就真的迷糊了。

  先唤来家人将一马扶到自己的房间里,花月的外头走来走去,把所有的步骤先演练过一次。可是,一走进自己的房里,看到被“处理”得一丝不挂,侧躺在卧褥上的一马,花月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房里的空间压力突然变得这么大啊!

  一马已经光溜溜了,现在该怎么办?

  脱……脱衣服,要脱衣服……但是,一马就躺在那里,要这样就脱吗?

  想了三秒钟,花月深吸一口气将发带解开让头发全散放下来,聊胜于无地掩去春光,一件又一件地把衣服给脱了。

  全身刺裸着。花月露出极害羞的表情,他可是第一次在外人眼前脱得这么彻底。依照菊千代她们说的方法,花月悄悄地爬到一马身边,伸手将一马翻成正面。

  一马……没睁开眼睛,花月确认了三次后,开始东摸摸西碰碰。

  嗯!该有的一马一样都没缺。而且……比他……大。

  探险探完,花月就着房里的小灯看着一马,这张脸,这个人,这颗金子般的心……都是他的,微微一笑,花月决定先办“正事”。

  樱瓣般柔软的唇微微颤着,贴上了一马的颊。有一点点粗粗的,热热的……和自己滑滑冷冷的皮肤一点都不一样,一吻既罢,浑身都热起来。

  阳气……果然是好东西!

  忍不住一吻接着一吻,贪恋着一马身上的阳光气息般,花月无法遏止自己内心的渴望,直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托住他的腹。唔!这样轻松多了,有人帮他扶着。不然一直用手撑着俯身久了会酸。

  活像吸了什么迷幻药欲罢不能,花月恍惚地沉迷于阳气的吸取。一点都没发现一马已经在欣赏他醉人的风情。

  “喜欢吗?”一马轻声问。

  “嗯!”双手撑在两侧,低头在一马胸前吮吻胸肌的花月幸福地叹气。

  “喜欢……那全部都给你。”一马很大方地邀请。

  “一马!”花月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一马。“一马不是醉了吗?”

  “别说醉了,就算是死了也要在这时活过来,来!趴在这里比较不会酸。”一马展臂抱娇小的花月入怀。

  一马对酒精类的饮品虽然无法接受太多,几杯下肚就会不醒人事。可是只要有一段短时间的休息就能回复,这是个人体质和肝功能的问题。

  胸胸腹腹贴合得万分扎实,一把荡着费洛蒙的情火就这么从体内烧出来。

  花月挂在一马身上,羞得要命的粉色沾染了全身。随着勃发的情潮而躁动着,就算再怎么不解风情。在火力全开的强力刺激下,说不开窍……肯定是骗人的。

  舒服地躺在床上,一马近乎痴迷地看着花月,不管是刚刚花月没有一丝害羞,不断地在他脸上,身上落下唇印,或是现在那打从骨子里冒出来的迷人怯样。都是一副极为可口的感觉,能有这个机会揽花月在怀……真像在做梦一样。

  黑檀木似的长发披散在透着粉雾珍珠色的肩上,花月不安地颤了颤。少年的青涩身体因为紧张而展露了些许的结实肌肉,纤细而又有力的美感让一马的双眼简直是幸福到不行。不加娇饰的羞怯动作形同引人犯罪的迷香。花月浑身都充满着诱人的味道,一马此时顿悟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死在牡丹花下。

  嘴边的珍馐焉有不吃之理,一马吻住花月的菱唇,轻轻地进行热情的拜访。

  偎在一马身上的花月不自觉地放下矜持,任凭一马源源不绝的阳气进驻自己的身心,好温暖,比刚刚自己吸取的阳气还像温暖的太阳。

  一个翻身,一马将细瘦的花月压在身下继续吻着,流泉般的发被拨到雪白的寝具上如自然的泼墨山水。本来隐藏在长发之间的绝艳成了出水芙蓉,细白粉嫩的肌肤上绽开着两朵娇滴滴的粉樱,随着花月双手不好意思地遮掩而更显其色,让吃完菱唇豆腐的一马见猎心喜地凑上前去一亲芳泽。

  “啊……”不曾遭遇狼吻的粉樱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顽强地抵抗。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让花月自然而然呻吟出声,自胸前被点燃的烈焰往未经人事的私处延烧去,好热好热,细密的汗冒出额际。

  不行!再不快一点他就要忍不住了,快……要快什么呢?

  和喘息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在一马抚慰上那饱和状态的私处后更显剧烈。不断的摩娑与蹭动中,花月下意识地抬起身体随着一马的动作起舞。暗示着要一马还要再快一点。

  见到花月的热情响应,一马忍住自己的欲望取悦着花月,让花月在他的唇下,手中绽放芳华。几次灿如烟花的欢愉过后,花月汗湿的身体还随着本能无意识地颤抖着。泛着红的大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一马。

  在做这件大事之前,菊千代她们有对他特别尔提面命过,男人是爱情欲支配的生物,美色当前必定不会放过,因此绝对不要成为承欢者,不然那痛楚是很恐怖的,轻的可能会痛到晕过去,重的可能会需要救命。

  但是,现在的情况……承欢的人是谁呢?好像……好像是他耶!

  花月估量了一秒钟,他是有点怕痛,可是一马却不同,他看得出来一马……忍得很辛苦,只为了让他快乐。

  一马体贴地将花月搂在怀里,细细的吻着让沾染丹朱的红唇添上一抹闪亮的蜜液,贴在一起的胸膛传出朝气蓬勃的心音,鼓动的生命力让花月感到无比新奇。

  “还要多一点吗?”一马微笑着悄声问。

  “嗯!还要!”花月自动地把吻送上。

  就是他了吧!

  这一生的唯一,就是一马了,此时此刻的幸福感让他愿意和一马结合成一体。愿意和一马牵手一辈子。

  “可能会痛哦!花月怕吗?”一马体贴地问。

  “我……愿意为一马忍耐。”花月把头埋进一马心窝回答。

  一马的容貌虽然挤不进外面全球百大帅哥之列。但是他真的长得不差,浓密飞扬的剑眉配上明亮聪慧的星目,特别是当一马专心于某事时的神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平常还没有感觉现在一脱才知道绝对不是文弱书生的精瘦肌肉,看得他真的意乱情迷。

  在一马的带领下,花月闭着眼享受着既疼又痛快的感觉,心里突然想到,文献上指出“人是感观动物”。呵呵!鬼也是啊!

  第五章

  由于花月身体有了明显变化的关系,再加上两人往来密切。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欣喜的鬼堂家火速地联络了远游的鬼主,同时也决定了婚期,相川家这边由奶奶出马做主通过,幸福的讯息在邮局迅速确实的分散到各地。

  当然,接到邀请函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无不震惊。即使不知道最惊愕的是哪位。至少有个人是一接到就如上了发条般跳来跳去。

  法国里昂市是受到赛纳河于隆河恩宠的城市,城里多的是被两侧长龙似的街屋所包围的窄小石板街道,比起讲求时效性的纽约或巴黎等大都会。这里的步调慢了不只一拍。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啦!什么卡兹琪……难念得要死,这是打哪冒出来的鸟啦?”

  宁静午后,窄小长街的某楼里有个正抓着刚刚送到手里的邀请卡而在屋里蹦蹦跳跳的男人,不用看都听得出他充分地表现出没办法接受现实的样子。

  男人有着一头金光灿烂像似火焰燃烧的发,典型的欧洲脸,眼睛湛蓝如晴天的爱琴海,不过现在正冒着火光,身长近两米光是站着就让人觉得屋子小,双臂有力,绝对可以在五分钟内把一只鸡杀死。那充满力与美的双手不但善用刀,左手具更有“法国第一快刀”美称,第一眼就可以确定此人是不是天使。

  从身上色彩缤纷,满是颜料的上衣与破烂却舒适的布裤以及强盗般的长发,很容易得知这人若非不良份子必是艺术家之流。听说艺术家通常都怪怪的,先不用说别人,眼前这一个就是怪怪的具体代表。

  “你以为你这样跳相川就不会结婚?”

  屋里另一个身着三件式西服的男人优雅地坐在窗边喝着自己的咖啡,吃自己的起司,晒温暖的太阳。与正用眼神谋杀他的艺术家呈极端对比。

  温文儒雅的灰发绅士有着一张宁静而充满笑意的脸,言行举止自成一派贵族式风华。

  “他怎么可以随便就找个人结婚?”忍不住用习于动刀的手拿了根画笔乱乱挥的艺术家嚷。

  “他又不是你的谁,为什么他不能随便找个人结婚?”切了片起司放嘴里,西服绅士悠哉地说。

  “他没说这次他回去是为了结婚,我不相信他居然做出这种事。”艺术家大声嚷嚷。

  “他没说不代表他不会去做。这是简单的道理。”绅士顶了一句。

  “喂喂喂!你到底是站哪边的?”火了眼的男人有想把画笔插进对方脑袋的冲动。

  “我是站在真理那边的。也就是很现实的。你,要为自己的话负责,是你自己要跟相川赌,不能怪别人。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你知道的。”解决一杯咖啡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

  “你你你混蛋!”很艺术的男人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毕卡索笔下那个青着半张脸的人。

  艺术家的蓝眼泛起杀意。心里盘算着不知道在里昂休假的达内特变成这样,有意思,真有意思。狄兹窃笑,对了!刚刚他有提到日本不允许同性结婚吗?好像没有,所以说……达内特会气成这样是因为他以为相川是娶了个女人吗?嗯!应该是。

  狄兹看着窗外的街景微笑。相川会火速与陌生人陷入爱河这件事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是爱情来临时谁又能挡得住呢?

  天底下只有他的仙人掌长着死脑筋,不过这倒好,他还很感谢相川找到可以共渡一生的人。“鸥蚌打赌”……便宜到他这个“守着蚌”的渔夫。他心爱的达内特非得愿赌服输不可。

  以达内特未见到人已经气得蹦蹦跳跳的情况看来,相川恐怕会抵挡不住……噢呵呵呵!

  这事越来越有趣了!

  地球的另一边,鼻子耳朵一直感到不舒服的相川一马正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着。天天东奔西跑的跟转昏了头的陀螺一样。

  当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有了婚约承诺一生相守,那就是结婚的意思,可是当一个人与鬼有了婚约打算相守一辈子……要怎么处理?

  听鬼堂家女眷们的意思是……冥婚,“冥婚”耶!一马只听过还没看过的名词,一个简直像从外星来的字眼。

  所有的证婚者听到这名词有五成铁定以为他在胡言乱语,就算不觉得他在胡言乱语至少也会想开导他,不然就是等着他讲出什么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婚事是两个人的事,决定要结婚可不是说说就好,光是没办过嫁礼和婚宴的往来就快让一马奔波到无力。一马很忙,花月当然也不会闲着,特别是很多时候需要两个人一起行动。

  “基于花月身份特殊不能自己出门,只能眼巴巴地看一马忙着!”依一马脑中的常理判断,应该是这样没错。然而,当一马想独自把婚事搞定时,花月却对此又皱眉又扁嘴,使得一马不得不屈服于美丽的鬼“变了脸”的厉害。

  败阵的一马挑衅似地询问花月:“一个既怕生又必须有家人陪,不能单独出门,还得防东防西的鬼要怎么出门?”一马企图以残酷的现实让花月死心。

  不料花月却指着祠堂里那携带式,长二十五公分,宽五公分,厚一公分的牌位对着一马说:“我不是必须有家人才能出门,以后请多多指教。”

  他才不是不能出门,而是他觉得出门很劳师动众,都要有人帮他带牌位,这样一来无论到哪里都像被人管着,一点都不方便,所以才会让一马以为他不能出门。

  僵硬成化石的一马张大嘴望着很得意的花月,早该知道这回事,鬼不可能会离得开牌位,只是一时间他被打败得更为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

  总而言之,相川一马要结婚了,他即将走进婚姻的坟墓,嫁给一块牌位。一马身边知道内情的亲友传递着这个既霹雳又劲爆的“坏消息”。

  当然,消息这种东西像是山手线一样会回到原出发点。所以,在全家喜洋洋的情况下,有一个人相当的不快乐。

  一边是本家的头头,相川老爹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怎么看都是不觉得好惹,规劝的话在舌间转了又转,仍然回到肚子里成为便秘的主因。

  另一边是被逐出家门的儿子。可是儿子身前却站着那“觉得不好惹”的人物。他的母亲大人。相川老爹从来都是对母亲大人无可奈何的,殊不知原因在于相川老夫人的拐杖是有名的结实。而且娇小的相川老夫人从年轻起打人就是出乎意料的痛,相川老爹年纪有一把,若是还被打那像什么话。

  是故,不快乐的相川老爹仍在狂抓头发,他怎么都想不到会这样。

  而且更要命的是日本法律无法管束“冥婚”这件事,既然法律管不到就表示合法,比同性结婚不被承认的待遇更好。

  一马四处跑也就算了,偏偏鬼堂花月是以“合法未婚夫”的身份跟着一马。

  因此,只要听到一点风声讨论“相川一马身上挂个牌位……”什么的,老爹就想抓狂,天啊!他的头就要秃了啊!

  此时,紧趴在一马身上的花月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从小就被选为下一任的鬼主,礼仪教育是绝不会漏掉的一课。花月还没来得及顽皮就已经被训练得中规中矩,再加上当家少主日常所穿的和服不管男装女装都不是好活动的衣服。花月因此受限更多。

  现在时间紧迫要做的事除了第一优先的婚事,还有准备给某人的天谴。要让花月跟着又不拖慢脚步,一马想出的办法就是把花月“安置”在自己背上。不但不会被人误撞还方便行动。

  “一马!一马!你看,那里有好漂亮的花。菊千代说过要订七十七束菊花。你别忘了唷!”花月指着刚刚经过的花店兴奋地说。

  “嗯!很漂亮,是是是,我当然记得。”一马快速地穿越人群往前移动。

  “一马!一马!那里有好可爱的小熊。”花月发现一家超可爱的小熊屋。

  “啊!好可爱。”一马很想把挡在前面的人全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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