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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飞蛾扑火的决心,隔天一大早,洛芸便来到韦靖的公寓,明白的说出来意。
“我求你放过我爸爸!”
面对韦靖这样残酷的报复手段,洛芸除了屈服外,实在别无他法。
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求他,他的神情始终平静,毫无一丝惊讶。
“求我?那你得有点求人的样子才行,瞧瞧你的表情简直比上断头台还要难看,我实在感受不到半点诚意。”
他倨傲的坐在沙发上,嘲讽的朝她扬起一道浓眉。
面对他存心的刁难,洛芸只能咬着牙忍耐。
她压下满心的不甘与怨致,试着挤出一抹牵强的笑。
“我求你放过我爸爸。”
“嗯!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考虑看看,不过,一切还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
他用一种令她颤栗的邪佞眼神审视着她,意有所指的说道。
“过来!”
他朝她扬起眉,简洁的命令道。
站在距离他几步之遥,洛芸不免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阴鸷、冷酷的气息震慑,看着他眼神中晦暗不明的深沉,她恐惧得几乎无法动弹。
“快点!我没有多少耐性。”
看出她的迟疑,他不耐的出声催促道。
“是!”她咬着牙,举步维艰的朝他迈出一步。
然而不过是几小步的距离,她却似乎走了一世纪般漫长,直到她终于来到他跟前,他眼中有怒的一把拽住了她的纤臂。
“到我身边来,真有那么痛苦吗?”
“不……不是……”洛芸强忍痛楚,急忙摇头否认道。
“你要弄清楚一件事,今天是你来求我,不是我求你,懂吗?”
他愤怒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而后毫无预警的突然松开了她,任由她狼狈摔倒在地。
“我知道!”洛芸咽下喉头冒起的酸楚,幽幽的说道。
“把衣服脱掉!”
“啊?什……什么?”洛芸从地上站起身,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衣服脱掉!既然你即将成为我的情妇,我当然有权利‘验货’。”他扯开残忍的笑,刻意将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洛芸看得出他眼中的决心,知道若是不想让父亲受到伤害,一切都得听他的。
她抖着手,笨拙的解开衬衫的钮扣,直到她雪白的酥胸,在敞开的衬衫间若隐若现。
只是,面对一脸冷傲的端坐在沙发上的韦靖,她天性中的骄傲与尊严,让她怎么也无法动手将衣服卸下。
尤其是他好整以暇的目睹她狼狈的袒露自己,眼神中的残酷与冰冷,更一再凌迟着她伤痕累累的尊严。
“脱掉!难不成要我亲自动手?”韦站不耐的再次命令道。
“我……我脱!”
洛芸心一横,很快将衬衫脱下,紧接着解开窄裙的扣环,任由裙子沿着修长的腿笔直滑落。
浑身上下只剩贴身衣物的洛芸,羞辱的用双手环住自己,双眼紧盯着地板,几乎不敢去看他眼中的得意。
“全部脱掉!”
深沉的双眼逡巡过她纤合度的匀称娇躯后,他犹不餍足的想看更多的她。
洛芸迟疑半晌,终于敌不过他不容撼摇的强硬眼神,咬着唇羞愤的脱下身下最后的两片遮蔽物。
让自己犹如婴儿般,脆弱而无助的站立他眼前,任由他滚烫火热仿如火炬般的目光,掠过她每一寸肌肤。
“把头发放下来。”他喑痖着嗓音命令道。
洛芸迟疑了下,随即举起抖个不停的手解下束在脑后的发髻,任由一头微卷的长发流泄而下,蓬松的披散在肩头。
他眯着眼,看着在卷发的烘托下,呈现出另一番妩媚风情的她,心不觉蓦然一紧。
即使在这种倍受屈辱的情况下,她依然优雅美丽得像个出水精灵,骄傲得让他心痛。
如果她不是朱永骞的女儿,他深信她会是他一辈子也不愿放手的女人……
然而,事实上她却是“他”的女儿,一看到她,就好像看到她体内流着刽子手的血液。
韦靖原本浮现些许犹豫的眼神,再度被冷酷与阴鸷所掩盖。
一个害他家破人亡的刽子手,他是绝不会心软的!
“你的确有副能让男人疯狂的身体,也恰巧对了我的胃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专属的情妇,若想替你爸爸偿罪,你就得卖力一点讨好我、满足我的需求,直到我玩腻你为止,明白吗?”他扬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冷酷的说道。
“明白!”
洛芸极力压下逃跑的冲动,顺从的点了点头,然而紧咬的唇却几乎渗出血丝。
他眯起眼紧盯着她许久,仿佛她是落入网中的猎物,而后带着一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一步步的走向颤抖不休的洛芸跟前。
她现在只是个玩物,不再是往昔那个他爱得深刻,用心呵护的完美天使了
——他在心底一再警告自己!
只是她的唇依然甜美而柔软,紧贴着他的完美曲线也像是为他而生似的,与他格外契合。
即使他的动作丝毫不含感情,然而他熟练的挑情技巧,却很快撩起洛芸潜藏的情欲。
该死的!看似纯真无瑕的她,竟然如此轻易就将他的理智逼向绝境,让他亢奋得几乎失控。
他该是这场报复计划的主导者,而不是她!
他勉强的抽离她香甜诱人的唇瓣,气息不稳的盯着一脸迷的她,而后冷冷的开口:
“你有过几个男人?”
他毫无感情的话犹如冰水,乍然浇醒了仍沉迷在情欲中的洛芸。
她不敢置信的瞠大眼,盯着他那张无情的脸孔,心底再度被他刨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他怎能这么说?
他明知道她不可能会将自己随意交给任何一个男人,她的初吻甚至也给了他。
“忘了!”洛芸赌气的别过头,冷冷说道。
“忘了?”
这种事情也会忘?除非她经历过的男人繁不胜数!
一股莫名的愤怒袭上他心头,他蛮横的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迎视他愤怒的目光。
一想到她这副美丽的身体,曾在无数男人身下迎合、呻吟,他就有股莫名的愤怒,然而即使如此,想要她的念头却依然有增无减。
无妨!反正她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玩物,之前她曾经经过多少男人之手并不影响他对她的“性致”。
韦靖刻意忽略心底那股隐隐的痛,强迫自己这样想。
他扯出一抹轻鄙的笑,冷冷嘲讽道:
“啧啧!喝过几年洋墨水果然就是不一样,竟然可以轻易对男人张开双腿,让人为所欲为……”
“住口!”洛芸怒不可遏的扬起手,想对他无耻的污蔑还以颜色。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尝你的滋味吗?”
韦靖毫不费力地拦住她的手,刻意曲解她的愤怒。
“你这个浑蛋!”
洛芸咬着牙怒视着他,她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她必须这样仇视他!
韦靖低头盯着被紧钳在手中的她,危险的眯起了眼。
“显然你还没学会服从,你该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语声方落,他已一把扣住她倔强的下巴,狂暴的噙住她的唇瓣——
第五章
洛芸虚软的任由自己滑落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这场狂猛的激情风暴给榨光了。
然而像是早已习惯这种激烈的欢爱,韦靖丝毫没有一丝疲态,仍从容的走向沙发边,燃起一根烟。
她困难的抬眼凝望落地窗边浑身赤裸的韦靖,从他有如阿波罗般毫无一丝赘肉的健壮胸膛、修长的双腿,一直到他夹着烟的干净修长手指。
认识了这么久,她从不知道他会抽烟,更不曾见他抽过烟。
尤其是笼罩在一片袅袅白烟之中的他,散发出一股既危险而又阴鸷的气息,更让她觉得陌生。
他缓慢而优雅的吐出一口白烟,面无表情的盯着地毯上赤裸着身躯的她,久久不发一语。
在他仿佛能将人看穿似的注视下,洛芸羞愤的几欲起身,然而浑身丝毫使不出半点力气的她,只能任由他深沉的目光扫过她每一寸肌肤。
“起来!”许久之后,他终于起身将烟捻熄,冷冷的命令道。
洛芸浑身乏力的自地毯上坐了起来,试了几次,依然虚软的双腿却始终无法站立,尤其是一动就牵扯到双腿间的酸痛,更让她无法活动自如。
“该死!”
目睹她僵硬的窘态,韦靖低咒一声,几个大步便来到她身边,毫不温柔地将她拉起。
接过他递来的衣服,洛芸低着头沉默的将一件件衣服套回身上。
待她终于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将一头披散的长发绾起,一抬头,发现他早已整装完毕,笔挺整齐的高级衬衫紧贴在他身上,好看得一如站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
“我给你两个小时回家准备行李。”
他的语气一如他淡默的表情,丝毫没有一点起伏。
“准备什么行李?你在说什么?”他的话令她浑身顿时紧绷起来。
不,不会的!他既然已得到他想要的,还想做什么?
“我要你搬到这里来,成为我全天候的情妇,‘随时随地’满足我的需要。”他邪恶的刻意加重语气。
“不行!我还有诊所要开。”洛芸别过头,想也不想便拒绝道。
“是你医生爸爸的名声重要,还是你那小诊所的生意要紧,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我一向是个挺开通的人,绝对尊重你的决定。”他挑起眉,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洛芸紧握住拳,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愤与恨意在心底不断翻涌。
顿时时间仿佛完全静止,僵滞而沉重的气氛,在对峙的两人间流动。
他眼中势在必得的狂傲让她不战而败,她毫不怀疑他会彻底翻覆她家人原本平静的生活。
“我……去!”她无力的垮下肩,薄弱的尊严再度输得彻底。
“你很聪明。”他得意的扯开了笑。
然而不知怎么的,那一刹那间,她竟有种在他眼中看到松了口气的错觉。
是她弄错了吧?!这一切不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了吗?
比起他的有备而来,她一个弱女子只能任凭他摆布,又怎敌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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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带着韦靖给的两个小时时限,洛芸一刻也不敢停的匆忙赶回家。
令人意外的是,一向忙碌的朱氏夫妇今天竟破天荒的都在家。
看着两老满含慈爱的笑脸,一句反复练习了数百遍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狼狈的逃上楼。
心不在焉的大略收拾了几件衣物跟随身用品后,她怔怔的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她该如何开口,又要怎么解释?
说她这个一向品学兼优、乖巧听话的女儿要去当人家的情妇?
还是说她为了父亲当年无意种下的祸因,她这个做女儿的得设法去替他善了这个祸果?
她苦恼的捧着脸蛋,不禁陷入矛盾的两难之中。
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父亲受到伤害,一向在社会各界享有声名的父亲,是绝对经不起这种打击与丑闻的。
要是韦靖将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公开,恐怕会毁了父亲的行医生涯,更甚者他或许一辈子再也站不起来。
眼看她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了,她深吸了口气毅然决然的起身,提起脚边的小行李袋一步步的走下楼。
来到客厅,洛芸乍见父母关心的眼神,顿时哽咽的几乎无法成语。
“爸、妈!我……”
“芸芸?你提个行李要到哪去?”杨采华眼尖的发现她手中的行李。
“找……”她低下头,兀自在心里酝酿勇气。
“咦!芸芸你今天没开诊所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旁的朱永骞也关心的开口了。
她咬着唇,不敢告诉父亲,今天她非但没有开诊,甚至一整个下午都在一栋高级公寓、一个男人的怀里!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他们一向开朗的女儿不太对劲,朱氏夫妇颇有默契的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
“我……我要去……去……”支吾半天,她就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情妇”这个可怕而难堪的字眼让她羞于开口。
就在此时,紧闭的大门突然打了开来,在女佣的带领下,让洛芸胆战心惊的身影,带着一脸毁灭的笑容,缓缓的走进来。
“怎么?犹豫了这么久还是说不出口?”
“你跟踪我?”洛芸怒视着他,又恼又怒的控诉道。
“我只是想确定你是否会妥善利用这两个小时,不过事实证明,你挺没有时间观念,我已经在门外等了十分钟了。”
洛芸瞪着他,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不敢开口,那就由我来替你说。”
不顾她足以将人焚伤的愤恨眼神,韦靖佞笑着一旋身,缓缓走至朱永骞的跟前,笔直的看人他的眼底,眼中满是如寒霜般的冰冷。
“不要……”洛芸又急又慌的想阻止他。
“你的女儿从今天起就要成为我的情妇,所以她得跟我走。”
无视于她的阻止,他带着一抹噬血的快感宣布道。
闻言,朱永骞的脸顿时刷白,厉声下起逐客令。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芸芸才不会做这种事,你别在这胡言乱语,请你出去!”
“真没办法,我好心要替你开口说这件令你难以启齿的事,可是你那医生父亲不肯相信哪!”他残忍的朝她丢来看好戏的得意笑容。
“我看,你还是自己亲口对他说吧!他不相信我这个外人,总该相信自己宝贝女儿所说的。”
“芸芸,你倒是说话啊!这男人是谁?他说的全不是真的,对不对?”朱永骞又急又气的拉着女儿直追问道。
“是啊!妈从没听你提过认识过什么男孩子,怎么突然会跑出这个人,还满口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杨采华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女儿,再看看一旁虽然相貌俊逸出众,却浑身发一股冷酷气息的男人,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洛芸茫然的看着眼前心急如焚的父母,而后转头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韦靖,深深明白在保全自己或父母之间,她只能择其一。
“我……我说!”洛芸握紧手中的行李,颤抖着说道。
“快点!我没有多少耐心。”
一旁的朱永骞夫妇,看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对他们一向宝贝的女儿如此颐指气使不免气岔。
“芸芸,你到底是怎么认识这种人的?他根本不……”
“爸、妈!我从今天起要跟韦靖一起住,我就要成为他……他的……情妇!”她艰难的挤出这两个难堪的字眼。
“情妇?”两夫妇大惊失色的惊嚷道。
“别这么吃惊,好歹我也是个知名的医生,做我的情妇,应该不至于辱没了她‘平安医院’院长千金的身份吧?!”
一直到此时,朱永骞总算听出,这名叫韦靖的男人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