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悦失约了,上回答应要生出来的现代书宝宝,到现在还没成功孵化呢!可不可以当某悦没说过啊?大哭ing。
不要问我会不会生、能不能生、要不要生的问题啦!
P.S.:请各位聪明的读者自动在「生」后面统统加上「书宝宝」,因为基本上连某悦自己也不太知道。
耍赖、装S、扮无辜ing。
某悦已经粉用力粉用力的去生啦!可结果难料,挣扎许久,平安落地的还是一个古代故事。
P.S.:请大家自行想象盼望儿子的爸爸,得知亲爱的老婆生了女儿的表情,或者反过来也成。嘻嘻!基本上某悦是儿子女儿都喜欢。
呜呜~~也许对某悦来说,古代的磁场实在巨大无比,所以每次矢志要迈向现代的脚步都会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这个现代的书宝宝就好像是某悦的禁忌,想要跨过粉难粉难喔!(咬着绣花小手绢,怨念ing)
呜呜呜~~某悦不要被人说成骨董制造机啦!某悦也要努力生个现代的书宝宝啦!某悦不要被嘲笑是活在古代(思想)、写在古代(书宝宝)、混在古代的「老骨董作者」啦!
某悦也很哈那些身穿阿曼尼、鼻梁上架着墨镜的大酷男,什么董事长、总裁、总经理的,某悦也好想、好想写一个、两个、三个……(对着电脑发花痴ing)
啥?你、你说我书里的男主角元赤烈只是个四处流窜的可怜流浪汉?!
哇~~有没有搞错啊!有这么帅、这么棒的流浪汉吗?错了错了,重点不是帅不帅、棒不棒,而是元赤烈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哩!人家是位高权重的大诺颜(将车)咧!哪是流浪汉可以比的?
再说,龙困浅滩还要遭虾戏呢!人家大诺颜倒楣一下下又有什么关系?!呵呵!
什么什么?你说没听说过什么大诺颜,只听说过有个叫「那颜」的。啊~~这你也能看出来呀?没错,有些书上「诺颜」确实也译作「那颜」的。
P.S.:严正声明,那诺颜≠此那颜,纯属巧合,巧合而己。
且说大那颜,不,是「大诺颜」元赤烈,威武魁伟、武艺高强、体贴温柔……虽然在本书中狼狈了那么一咪咪,但还是个绿眼珠子的「色目人」,不过,整体而言还算得上是个骠悍、性感、有担当的好男人喔!
这么棒的男人,某悦好不想放手啦!
「还不放开我的男人!」
怜白--本书的女主角,开始对某悦抓狂起来。
对啦对啦!忘了交代一句,这次某悦坐着时光机原本是打算去明朝玩的,顺便扯个小说回来。明朝是某悦的老家啊!不少作品都以这个朝代做背景,照理说,坐了这么久的时光机应该已经驾轻就熟才是,可--就是因为太驾轻就熟了,所以操纵杆拉得重了些,一不小心就晃过了大明,溜回到大元去了。^^)
不过,也算成就了「爱情梅雨季」这个系列。
之所以将系列名定为「爱情梅雨季」,不光是因为故事发生在江南的梅雨季节,也因为其中的一个主角是一家人,姓梅。
P.S.:某悦代表本书的女主角梅怜白郑重声明,不是倒楣的「楣」,也不是发霉的「霉」,而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l那个--「梅妻鹤子」的林和靖咏的那个「梅」。
「别再啰唆啦!还有完没完?!」
电脑里,一心要和他的小亲亲邂逅的骠悍男人,已经等不及要冲出来啦!
切,什么态度嘛!
看着自己十根胖胖的手指头被元赤烈一一掰开,某悦咬着小手绢,十分幽怨。
咦?嘴里怎么会有纸屑?
呸呸呸……咬的怎么是纸巾呢?我从元朝带回来的绣花小手绢到哪里去了?
某悦吐出纸屑,咕咚一声晕倒在键盘前--免战牌高高挂起,休息、休息一会儿吧!^^)
P.S.:所谓的「色目人」,是元朝将治下的人民分为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四等。地位最优者为蒙古人,次为色目人,再次为汉人(包括契丹、女真、高丽等族),最后为南人,即南宋遗民。色目人中包括钦察、哈刺鲁……
缘起
元太祖中统二年,江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时值冬季,大雪将下未下。
山里的天气本就比平地严酷,此时更是寒冷刺骨。凋敝的景象笼罩整个小山村,一个小小的院落里,此时正燃着一堆大大的火。
「哈哈哈!烧吧烧吧!哈哈……」梅清谦清俊儒雅的脸上满是灰黑,昔日炯炯有神的大眼,此时一片死寂。
宋朝已经灭亡一年多了,可是他们这些生活在偏僻小山村里的人,直到此时才从行脚的货郎嘴里辗转得知这个消息。
宋朝自建立以来就是重文轻武,科举取士是庶民跻身仕途的唯一途径。
梅清谦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考得科举、光宗耀祖。此时,大宋灭亡了,他的光明未来也随之破灭,他生存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尤其,这个元朝皇帝还将人分成三六九等,昔日高高在上、令人艳羡的秀才,居然变成比妓女更下等的贱民!
这个青天霹雳的消息劈晕了他。
梅清谦于是粮也不买了,浑浑噩噩的跑回家,倒头就睡。
经过一夜的辗转无眠,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诗经》、《尚书》、《周易》、《史记》……这些昔日他最宝贝的圣贤书,一一被他丢进熊熊的烈焰里。
散发着油墨香气的书页被赤红的火舌一舔,全都成了一片焦黑。一阵风吹来,纸灰化做片片飞舞的灰蝶,沾上他的衣、沾上他的发、沾上他精心栽种的君子兰……
「烧啊烧啊!烧得好,烧得好啊……」
「哇哇哇哇……」
正当他如疯似颠的跺足狂笑时,后院忽然传出婴孩的哭号。
已经生了吗?
梅清谦停下狂笑,侧耳倾听。
「恭喜秀才爷,贺喜秀才爷,夫人生了,是个小千金呢!」年老的产婆小脚如飞,从破敝的后院跑出来。
「夫、夫人真的生了吗?」梅清谦痛苦的脸上有几分初为人父的欢喜。
「是啊是啊!母女均安呢!」产婆开心的道,「秀才爷,您快去看看吧!」
「要去看,要去看的。」他丢下手里的几册书,跟着产婆往后面的产房而去。
「您瞧瞧,是个小美人胚子呢!秀才爷,您可是个学问人,得好好的帮她起个名才是。」产婆将小婴儿放在他怀里,缺牙的嘴里不住唠叨着。
虽然梅清谦一直没考中科举,不过在目不识丁的乡人眼里,中过秀才的他也算得是一个有学问的人。
「是啊!刘嬷嬷说得对,夫君就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好名字。」刚生产完、躺在床上休息的美妇人亦附和道。
「就叫怜白吧!」梅清谦沉吟了一下说道。
「莲白?」这名字太普通了吧!一点都不像夫君的风格。美妇人刘氏怔了怔。
「莲白,是个好名字哟!」产婆也错听了,当下笑道:「小千金长得好,才刚生下来就白白嫩嫩的,长大了一定也像朵嫩嫩的白莲花,到那时,怕来提亲的小伙子都要踏破梅家的门槛呢!」
「刘嬷嬷夸奖了。」刘氏听了很是开心,「就依老爷的,叫做『莲白』吧!」
「嗯。」梅清谦知道她们是错将「怜白」当成「莲白」了,不过却没打算纠正。
就让这孩子作为见证,从此他们只要踏踏实实的种田过日子,再也不要读什么圣贤书、李杜诗了。
接下来的十年里,亦白、笑白、幼白相继出世。
梅家往后的生活更加困苦了,昔日以诗书自娱的梅清谦,变成了众人眼里的农人梅清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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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元十七年七月,继旱灾之后,江南各村又爆发疫病。
虽说是鱼米之乡,却是十室九空,到处都是饿死殍尸。不少南人不堪疫病与官府的双重压迫,上山做了绿林大盗,其中最有名的,当属以胡豹为首的一伙。
地方官府屡次出兵剿灭都不成功,一时间江南匪患猖獗,朝廷闻讯震怒,派大将亲自前往平定叛匪。
一时间,江南血雨腥风。
第一章
大都,大诺颜(蒙古语,将军)府。
世祖皇帝忽必烈的金孙、太子真金最宠爱的儿子--「怀宁王」孛儿只斤·铁穆耳,正斜倚在披着虎皮的大榻上。美人烹茶、俏婢捶腿,把威严的大诺颜府当成了他自己的享乐窝。
门那里,正站着一位穿着朝服的大诺颜──赤烈。
赤烈的面色还算平静,可是一双大手却一会儿握紧、一会儿张开,看得出正在极力抑制内心的不快。
刚才在朝堂上,他和丞相脱脱狠狠的吵了一架,此时满腔的怒气还没消退,一进门竟看见在朝堂上附和脱脱、海削自己一顿的铁穆耳,正大剌剌的躺在虎皮榻上。
当下,他的怒火更是燃烧得炽烈。
「哟~~是谁给你气受啦?怎么尊贵的大诺颜像吃了火药似的?」铁穆耳没心没肺的丢出一句。
「滚出去!」他的话就像导火线,彻底点燃赤烈濒临爆炸的怒火。
天哪!大诺颜居然要王爷滚出去?!谁不知道这怀宁王铁穆耳可是皇上最最宠爱的皇太孙呢!
美人与俏婢吓得面无血色,「匡啷」一声,失手将上好的青瓷杯子摔在地上。
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赤烈的脸色更加铁青了。
「怎么,没听见大诺颜让妳们滚吗?」铁穆耳细长的眸子一扫,四两拨千斤的道。
「是是是,美娘告退。」
「奴婢告退。」
美人和俏婢忙不迭的退下,赶紧逃离眼前的危机。
「大诺颜正值壮年,难怪火气这么旺。」铁穆耳笑嘻嘻的道,「我就说嘛!这大诺颜府空荡荡的,没个泻火的人怎么行?等我回去奏请皇爷爷赐你一个……」
「你给我滚!」不提皇帝还好,一提起皇帝,赤烈心中的怒火又一次往上窜。
「大诺颜今天还真是吃了火药呢!」铁穆耳吃吃的笑起来。
「哼!」赤烈狠瞪他一眼。
「想不到皇爷爷演起戏来也是毫不含糊呢!」
「演戏?」赤烈一怔。
「是啊!如果不演戏,你这大元皇朝的大权臣怎么会走投无路,只好浪迹江湖呢?」铁穆耳从虎榻上支起大半身子。
「什么走投无路、什么浪迹江湖,你都给我说清楚!」赤烈瞇起一双湛绿虎眸,危险的道。
怪不得这些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很欣赏他的老皇帝,忽然一反常态的当众挑剔他、斥责他,更当堂驳回他所有的建议;甚至在他和脱脱争辩时,还将他轰出朝堂。
直觉告诉他,自己似乎被这对奸诈的祖孙俩算计了。
「其实很简单,是皇帝爷爷他老人家器重你,决定派你一个秘密任务。」铁穆耳故作神秘的附耳道。
「大丈夫的行为不要鬼鬼祟祟的。」赤烈一把「扫」开他。
「哈哈!就是怕你这句话,皇爷爷和我才决定先斩后奏的。」铁穆耳咧嘴一笑。
「先斩后奏?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看见他奸诈的笑脸,赤烈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嗯~~这江南的茶叶就是和我们大漠的酥油茶不一样,讲究火候、用水、时机,还得慢慢品尝才有味道。」铁穆耳慢条斯理的喝一口清茶。
「你--」赤烈额角的青筋暴凸。
「听说这时候江南的茶叶是最好的,不如大诺颜去江南的时候顺便帮我弄一些回来。」
「去江南?」谁说他要去江南了?
赤烈还在琢磨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突地「匡啷」一声,仅剩的那只青瓷茶杯也跌落地上摔成了好几片。
该死,他一定是故意的!赤烈怒目而视。
「现在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铁穆耳凑到他的鼻子前,一脸欠揍的样子。
铁穆耳他是中邪了吗?他俩是好安答(蒙古语,兄弟),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只茶杯去伤害从小玩到大的友伴呢?
赤烈一边伸手去摸他的额角,一边思索是不是该找个萨满巫师来给他跳神驱邪。
谁想--
「来人,大诺颜想要谋刺本王啊!」他的手还没摸到他咧!铁穆耳忽然一把扭住他的手,「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出鞘的钢刀、雪亮的长枪,将整个大厅围得密密实实的。
看那阵仗,分明是老早就在外面埋伏好的。
更夸张的是,赤烈发现自己好意去试探他体温的右手,不知何时竟被塞了一把刀,而那把刀还架在铁穆耳的脖子上!
「铁穆耳,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赤烈有些着恼。
「当然是等着看一场好戏啦!」铁穆耳朝他眨眨眼,压低声音道。
「好戏?我不喜欢被人当成傻瓜耍……」他试图抽开手,可是铁穆耳按着他的手却更用力了。
他的动作很巧妙,由在场众人的角度看来,就像赤烈拿刀挟持他一样。
「脱脱丞相,你找到大诺颜谋反的罪证了吗?」赤烈还没说完,铁穆耳已经提高嗓门朝外面大喊一声。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大诺颜的书房里。」在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团团护卫下,脱脱拿着几张牛皮信笺,开心得如获至宝。
「谋反?铁穆耳你……」这玩笑越开越大了!赤烈简直快抓狂。
「脱脱丞相,该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吧!不必顾及大诺颜和我的关系。我们皇室中人,一向都很注重大义灭亲的。」刀就「架」在脖子上,铁穆耳仍一脸无所谓的道。
「大诺颜谋反证据确凿,皇帝陛下有旨,即刻捉拿大诺颜入狱,如有违抗当场格杀。」话一说完,脱脱就机警的闪进保护他的侍卫之中。
「谋反?!你和皇帝究竟在搞什么鬼?」赤烈自然看出脱脱打算将自己杀之而后快,压低了嗓音质问铁穆耳。
「大诺颜,我这可是送一个偌大的功劳给你啊!」铁穆耳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声音道。
「该死的,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耍着玩!
在赤烈的怒吼声中,铁穆耳故意一掌击在他的胸膛上。
「你--」吃痛之余,赤烈气得一把扣住他的脖子。
气恼中,他完全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钢刀,当下竟将铁穆耳的脖子割了一道血口子。
「赤烈,你、你居然谋杀铁穆耳殿下?!来人啊!不要让大诺颜逃了!」脱脱躲在侍卫身后哇啦哇啦的指挥。
?那间,刀箭出鞘、剑拔弩张,就连五支连发的连珠弩都架上十几张,大有将赤烈当堂杀了的意思。
「你这家伙,还不快拿我当人质,你不想活命了吗?」铁穆耳在他耳边咬牙低吼。
「该死!」赤烈低咒一声。他压根不想依这对狡猾的祖孙俩的剧本演戏,奈何这对狡猾透顶的祖孙没留其他出路给他。他只得扣住铁穆耳,大吼道:「哪个敢不让开,我就要了怀宁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