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石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锄头,两人选了株看起来生长得最大、最高的参苗小心翼翼地挖了开来,过了好一会儿挖出看起来形如胖娃,沉甸甸的两株人参。
胡石羽道:「这恐怕是两株千年老参!小梅,今日可是妳我的造化了!」
「为什么?」赵如梅有些不解。
胡石羽对她正色道:「妳知道它的功效吗?普通人吃了它可延年益寿、百病不生,病重之人吃了它也可起死回生,甚至羽化成仙。」
「如果它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那生病之人就不用去找大夫看病吃药,直接拿千年人参来吃好了;那道观里那些修道之人也不用辛苦地修炼,直接找千年人参来吃就立刻成仙了,那该多好?」
胡石羽有些哭笑不得解释道:「妳以为千年人参有这么好找的吗?有多少人穷尽一生之力也找不到一株千年人参,充其量也只能找到一些几十年或百年老参,更别说吃它了!」
赵如梅见他说得如此慎重,不禁相信他的话,她接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让我想想再说吧!」
「那这一片参地呢?」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以后,有空我带妳到这里看看,如有急需,我们再挖它一两株来急用,好吗?」胡石羽拥着赵如梅边往回走边说。
赵如梅温顺地随着他走过小湖又回到山崖之下,抬头看了看天,发现日已西沉,夜暮就快来临,不由得急道:「天都要黑了,我还要回家呢!」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先前不急,现在倒急了!不如妳今晚就别回家,到我那小屋歇一晚,明日再回去?」说完,暧昧地朝她挤挤眼,故意误导她的想法。
赵如梅害羞地跺脚道:「不行!孤男寡女的,怎可同处一室?」
「怎么不行?上次妳不是就在那儿住了一晚?」胡石羽看着她那如红霞一般的脸蛋,忍不住逗逗她。
「上次不一样!」她嘟着小嘴低下头,不知怎么地心里竟然真的有那么一丝盼望就这样和他在一起,直到天长地久。
「逗妳的,妳也当真?」见她有些着急,他赶忙澄清,然后从怀里又摸出两个一尺余长扁扁的小木盒,又掏出两条红色细绳。
只见胡石羽拿起红绳把人参细细的缠绕了一圈,然后分别放入木盒里面,随即递了一个木盒给她。
「这盒妳拿去好好保存,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妳有这么一株人参!」
赵如梅有些好奇地问:「连爹娘和姐姐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吗?」
他沉吟了一下,「最好别说。妳不是说妳爹比较贪财吗?难保他不会把它拿去卖了!」
见她面有难色,他连忙又道:「我知道妳不想对妳爹娘有所隐瞒,但妳想想看,等妳爹娘百年高寿之时,再把它拿出来给两老服用延寿,可比被妳爹拿出去卖还来得好,况且放着它以防万一有急用时也可以拿出来救命呀!」吃就立刻成仙了,那该多好?」
胡石羽有些哭笑不得解释道:「妳以为千年人参有这么好找的吗?有多少人穷尽一生之力也找不到一株千年人参,充其量也只能找到一些几十年或百年老参,更别说吃它了!」
赵如梅见他说得如此慎重,不禁相信他的话,她接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让我想想再说吧!」
「那这一片参地呢?」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以后,有空我带妳到这里看看,如有急需,我们再挖它一两株来急用,好吗?」胡石羽拥着赵如梅边往回走边说。
赵如梅温顺地随着他走过小湖又回到山崖之下,抬头看了看天,发现日已西沉,夜暮就快来临,不由得急道:「天都要黑了,我还要回家呢!」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先前不急,现在倒急了!不如妳今晚就别回家,到我那小屋歇一晚,明日再回去?」说完,暧昧地朝她挤挤眼,故意误导她的想法。
赵如梅害羞地跺脚道:「不行!孤男寡女的,怎可同处一室?」
「怎么不行?上次妳不是就在那儿住了一晚?」胡石羽看着她那如红霞一般的脸蛋,忍不住逗逗她。
「上次不一样!」她嘟着小嘴低下头,不知怎么地心里竟然真的有那么一丝盼望就这样和他在一起,直到天长地久。
「逗妳的,妳也当真?」见她有些着急,他赶忙澄清,然后从怀里又摸出两个一尺余长扁扁的小木盒,又掏出两条红色细绳。
只见胡石羽拿起红绳把人参细细的缠绕了一圈,然后分别放入木盒里面,随即递了一个木盒给她。
「这盒妳拿去好好保存,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妳有这么一株人参!」
赵如梅有些好奇地问:「连爹娘和姐姐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吗?」
他沉吟了一下,「最好别说。妳不是说妳爹比较贪财吗?难保他不会把它拿去卖了!」
见她面有难色,他连忙又道:「我知道妳不想对妳爹娘有所隐瞒,但妳想想看,等妳爹娘百年高寿之时,再把它拿出来给两老服用延寿,可比被妳爹拿出去卖还来得好,况且放着它以防万一有急用时也可以拿出来救命呀!」
「你说得有道理,就照你的话办好了。」
赵如梅忽然满心疑惑地拉着他,用白嫩的柔荑在他胸口上按了按,纤指又抚了抚,除了一种暖暖的感觉,什么也没有。
「妳在做什么?」胡石羽低头看着她按在他胸膛上的小手,那只白嫩的小手犹如带着火球一般,烫得他全身异样的燥热起来,他快速抓住那只魔手,阻止她再出现任何撩拨他的举动。
她微微扬高眉,「我只是想看看你怀里究竟能掏出多少东西来。」
「那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给妳看清楚?」他故意作势要脱衣服。
「不要!」她想拉住他脱衣服的手,由于过于急躁,脚下一滑,整个人竟朝前扑了过去。
「小心!」胡石羽慌忙揽住她,生怕她跌在地上,忙乱之中,一只手就这么非常不小心地碰上她柔软的胸前。
赵如梅有些羞赧,脸嫣红得犹如天边的晚霞。
「呃……天色不早了!」胡石羽涨红着俊脸道。说真的,他的心也怦怦直跳,真想把她抱回到山洞里面再也不放她离去。
她仍然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嘴张了又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偷偷抬眼看他却不禁瞪大眼睛,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吸引得连要害羞也忘了。
他从怀里掏出砚台及一枝笔,将笔在砚台蘸了蘸,选了崖壁上比较光滑的地方,竟在上面画了起来。
「明明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还摸得出砚台来?」赵如梅很是吃惊。
仿佛知道她会吃惊一样,胡石羽微笑着转过身把她拉过来紧紧拥在怀里,低声对她说:「小梅,我是一个修道之人,会一点小小的法术,妳不必惊奇也不要害怕好吗?」
见她不出声,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颔,温柔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诚恳地解释道:「我本来不想让妳知道的,但今天天色已晚,如果从原路回家的话,恐怕天黑也到不了家,所以我只有另想办法送妳回家。妳要相信我,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害妳的。」
赵如梅点点头,胡石羽这才放下心来,又再拥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开她,然后手一提,把赵如梅的竹篓拿了过来,竹篓里居然已装了满满一篓的野生菇。
「小梅,妳看这里!」
她定睛一瞧,原来他刚才只是在壁上画了一扇门。
他朝门一推,门居然被他推开了!这怎么可能?赵如梅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妳快回去吧,我会再来看妳的。」
赵如梅刚想说话,却被他一掌推了出去,她抬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就站在大街上,街对面就是她爹的杂货铺。
赵如梅满心的不解和疑惑,怔怔地站在街上发呆。
刚才自己还在西山断崖下,转眼之间竟站在家门前,这话若说出去,谁会信她?说不定还当自己是个疯子在胡言乱语呢!
这时,赵老爹送走了客人,转眼看见赵如梅在那里发呆,便高声呼喊:「小梅,快回来,妳娘要开饭了!」
她这才清醒过来往家里走去。
赵老爹接过女儿背上的竹篓。
「唷,今天满载而归呀!爹誧子里的野生菇快要卖完了,等明儿个晒干了,正好拿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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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赵如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越想就越困惑,胡石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从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浑身有种仙风道骨的样子,而今日的奇事一件接一件,简直令她惊叹不已。
胡石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家住哪里?可有妻室?他说他是修道之人,那修道之人能不能娶妻呢?
她想得心烦意乱,干脆披上衣服坐了起来,起身推开窗户,并在窗口旁坐了下来,她用手托着下颔,呆呆地看着夜空。
一轮圆月高挂空中,四周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室,阵阵凉爽舒适的夜风缓缓地吹来,却吹不走她心里的郁闷。
「你现在在哪儿?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像是在回答她的问话似的,一张俊颜突然出现在窗口,月夜下,一双星眸熠熠生辉,两缕银白色的发丝柔顺地垂在双颊边。
「啊!」赵如梅一声惊呼,吓了好大一跳。
胡石羽飞快地伸出手捂住她的嘴,随即从窗外跳了进来。
「嘘!小声一点,是我,别怕。」
赵如梅顺从地点点头,用手轻拍着胸口,有些惊魂未定,她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胡石羽微微一笑,双眸定定地看着她,故意笑道:「妳说呢?」
她不由自主后退了一大步,一抹红霞顿时浮在她雪白的脸蛋上。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嫣红的娇颜,用手抬起她的下颔,靠在她的唇边说:「我知道妳有满心的疑惑,所以我特地跑来好让妳有机会审问我呀!」
赵如梅盯着他那炯炯晶亮的眼眸,心神有些恍惚。
在气息交错的近距离下,她却觉得他的容貌在她的心里越来越模糊了,她仿佛已不能把他看个清楚明白,不!是她从来也没有把他看清楚。
他的眼瞳总像一潭深水,深邃得让人看不出他的思绪,那双眼睛总是带着一丝丝的邪魅,让人不由自主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妳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心怦咚直跳,有些欢喜又有些紧张。
「就问这个吗?」胡石羽低低地笑了。「我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希望自己是一个本领高强的奇人异士,我走遍三山五岳,到处寻访名师,终于被我找到一座道观,观里的住持是一位得道高人。」
「那你拜那位住持为师了吗?」
「没有。那位住持不收我为徒,我也没办法,最后我就偷学,只要是那位住持讲经说法或教授徒弟之时,我就在旁边偷偷的学习,日子久了,倒也被我学会不少本事。」
「那你都没被发现吗?」赵如梅有些担心地问。
「应该是被他发现了,只是一来我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二来住持见我有些悟性,可能因此而没有为难我。」
「那后来呢?」
「后来,住持临死前赠了一本书给我,就是因为这本书让我拥有这一身的本领。」
赵如梅想了一想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西山断崖下居住呢?」
胡石羽扬了扬眉,「那崖下清静、风景又好,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个好地方,住在那里可以吸取日月精华又无猎人骚扰,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地方,再说那里发现了那么多的人参,我要守护它们。」
「那……那你……爹娘好吗?可有……可有兄弟姐妹?」
「我爹娘都很好,我有很多叔伯兄弟及姐妹,好大一家子的人呢!」
「那你……可……」赵如梅越说越小声,到后来几乎微不可闻,「可曾……娶妻?」
「什么?」胡石羽故意装作没听清楚,大声问道。
赵如梅心慌,连忙改口道:「没什么,我只是问你今晚可曾吃饭?」
他邪邪一笑,也不想点破她,只优雅地朝她颔首,「我已用过饭了,多谢挂心!」胡石羽从怀里掏出一枝玉簪递给赵如梅,「妳看看妳喜不喜欢这枝玉簪。」
她接过玉簪仔细地把玩,玉簪通体透白,人手微温,上头刻着一只蝴蝶,蝴蝶头上用银丝穿着一颗指头粗细的明珠,明珠在月光下竟然发出一种淡淡的光芒,看来价值不菲,赵如梅反复细看,越看越喜欢,不仅仅因为样式大方好看,更因为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赵如梅轻轻地拿着玉簪,「石羽,谢谢你,但是我怎么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小梅,在我心中,再贵重的东西都不如妳重要,妳就是我的无价之宝。」他伸手拿起簪子,替她轻轻地插在鬓发上。
赵如梅听到胡石羽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诉说着深情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方才的疑虑及烦闷全数烟消云散,她伸手拂了拂发上的玉簪,对他一笑。
胡石羽指了指窗外,「妳愿不愿意随我出去欣赏月光下美丽的夜景呢?」
赵如梅面有难色,迟疑地道:「好是好,可是我要如何出去呢?要是被我爹娘发现,那我会被他们骂死的!」
「放心,妳爹娘已经睡着了,我们从窗子翻出去,他们是不会发现的。」
她还是有些担心,「可是我四姐就睡在隔壁,万一夜里她到我房里来,发现我不在屋里,那可怎么办?」
「相信我,她睡着了,不会发现的!来,跟我一起到外面看看,保证妳从来没有过如此新鲜刺激的经历!」
胡石羽面向窗外,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伸手招了招,只见一朵白云冉冉飞来,他拉着她跳上白云,刚一站定,白云就徐徐向天空中飞去。
赵如梅紧紧地拉着胡石羽,作梦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站在一朵云上。
夜空中,月如银盘,群星闪烁,仿佛随手可及;赵如梅仰起头,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心旷神怡地看着美丽的夜空,胡石羽也没说话,温香软玉抱满怀,令他沉醉地闭上眼,细细地品味此刻的美妙时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下白云停了下来,他轻轻问道:「小梅,我们要不要到地上去走一走?」
赵如梅如梦初醒,看了他一会儿才柔声道:「好!」
胡石羽带着赵如梅回到地上,抬眼望去,原来是一片沙地。
两人手牵手在沙地上漫步,仿佛天地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唯有他们两个人缓缓步行,一股浓浓的情意漫了开来,让人心荡神驰,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