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该换套衣服吧!”倚廷洛马上反驳道。
“也对。”倚敬辰暂时收敛了一些,不过,待会他还要闹洞房呢!
倚念荷也不甘示弱地轧上一脚,反正,不玩白不玩嘛!
目送大哥和嫂子离去之后,她便急躁地出声问“三哥,今天我们要怎么玩他们那对新人?”
倚敬辰双眼闪闪发光地道:“待会我们……”然后一瞧见左右的侍卫靠了过来便住了口,“左司、右司,你们可不能泄密哦!”
“没问题。”纪右司兴致勃勃地保证道。
倚敬辰得到右司的回答后,将目光移向左司,
“你呢?”
纪左司踌躇了一会见,才点了点头,开开玩笑应该无伤大雅吧!更何况今天可是王上一生一次的婚礼。
得到应允后,倚敬辰便和倚念荷又交头接耳起来了。
纪右司和纪左司则是相对元言,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理念,那就是原离这两个魔鬼似的倚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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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霏换上了一套露背的紫色礼服,和她的紫色眼影相映成辉,衬托出她赛雪的肌肤更形诱人。
倚廷洛自狄霏的背后搂住她,在她裸露的肩上撒下无数个细吻,并且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这样和你缠绵到永述。”
狄霏浑身起了一阵轻轻的颤抖,她已经完全迷失在倚廷洛的柔情之中。
“你也许不知道,”他像是在告诉她,又似在自言自语,“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令我如此为她神魂颠倒,这也是我迟迟没有结婚意愿的原因。”
这是不是告白?狄霏依偎在倚廷洛的杯抱里,她渴望更多,她明白自己要的不只是吻而已,倚廷洛已经引出她的热情,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了,狄霏深情地对他献上她的红唇。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地吻着,不自觉地,狄霏才穿上的紫色礼服已经褪到腰队,而此刻却又咱起恼人的敲门声。
狄霏酡红着粉脸整装,她不知道自己竟然……竟然这么……热情?
倚廷洛恼怒地诅咒着,深吸了一口气,“谁?”
“是我!”倚敬辰有些奇怪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你们该出去向客人敬酒了。”
“知道了。”倚廷洛真服了敬辰的神出鬼没,总是会在重要的时刻出现,打断他和狄霏的缠绵!回头望向狄霏,她的眼睛仍有一丝未褪的激情,红唇则有些肿。
见狄霏缓缓地移向他,倚廷洛伸手为她掠开颊边的一缕黑友,轻笑道:“‘原谅敬辰的冒失,毕竟他有些心理不平衡。”
狄霏回以一笑,倚廷洛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能深深地拔动她的心弦。
倚廷洛开了门,倚敬辰的一双绿眸不断地在倚廷洛和狄霏的身上来回瞄着.他暧昧地笑了笑。
倚廷洛故意视若无睹地搂着狄霏的腰越过倚敬辰,走向宴客的后花园,他蹙着眉,看来他今天怕是难逃被灌醉的命运了;幸好他有先见之明,预先吩咐佣人煮了些退酒茶,否则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虚度才怪。
倚敬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而且不时和不知何时出现的倚念荷窃窃私语,仿佛在议论着什么大事。
场面果然就如倚廷洛预料的,一个个皆冲着他而来;一旁的狄霏立即白了倚敬辰一眼,敬辰还真没有手足之情,就这么冷眼瞧着自己的兄长被灌酒,而不打算挺身而出。
倚敬辰作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他不能挺身为大哥挡酒,那可是会坏了他预定的计划,所以,他是爱莫能助啊!
“这么心疼我大哥?”倚敬辰眼角带笑地打趣道。
狄霏趁没人注意时,狠狠地踩了倚敬辰一脚。
“哎哟!”倚敬辰一声惨嚎响起。
纪右司见状幸灾乐祸地说:“你的心在哀嚎吗?”
“是啊!我的心都碎了。”倚敬辰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找二少爷帮你动个开心手术就好了 。”纪右司不为所动地说,他才不会被敬辰的演技给唬过去,
“芙莉呢?”
“她也回去吃香蕉皮了。
“哦!”纪右司对于这倒很讶异,居然有人不卖敬辰的帐!“看来你已经过时了”
“那是她没眼光。”倚敬辰啐道。
纪右司不予置评。
纪左司没空搭理他们两个,他必三不五时地帮倚廷洛挡下一些敬酒的客人。
狄霏倒没有这层顾虑,因为她喝的是“乌龙茶”。
虽然结婚是人生的一大喜事,却也令人感到疲乏不堪,所以当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之后,倚廷洛和狄霏便疲累地相偕回房,后花园的清理工作则一交给佣人去负责。
远远地,倚廷洛就瞧见了倚门而立的敬辰和念荷、右司和左司,他叹了口期,果然灵验了,该来的,还是会来,他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敬辰不会平白地饶过他这一次。
倚敬辰首先迎了上来,右手拿着一瓶年代久远的珍贵XO,左手则端着一只酒杯,他早已逍散佣人,并且吩咐他们别上二楼,今晚有好戏上场了。
倚廷洛暗暗叫苦.这小子真狠,明知我喝不得XO的,偏偏……
“嗨!”倚敬辰晃了晃手中的XO,算是打过招呼了。
狄霏则是一脸呆相地左瞧瞧,右看看,怎么大家都到齐了?”你们为什么不回房去?”
倚念荷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挽着狄霏的手臂,走向店门,边道:“我大哥得通过考验才能进洞房,而你……也得合作才能和丈夫相聚。”
“这是你们这儿的风俗吗?”狄霏一头雾水。
“也可以这么说啦!”倚念荷在心中暗笑,这是她和三哥所定下来的风俗,她探出头问:“好了吗?”
倚敬辰他作了个OK的手势。“大哥,请先喝下三杯吧!”
“真得喝?”倚廷洛仍存有最后一丝的希望。
“是啊!不然接下来怎么玩呢?”倚敬辰丝亳不顾念手足之情。
倚廷洛一咬牙,伸手接过纪右司倒满XO的酒杯仰头便喝下,一连喝了三杯;其实他喝XO并不会醉,只是行为为举止大异平常。
“爽快。”倚敬辰称赞道。
“呃!”倚廷洛打了个嗝,“然后呢?”
“我们来猜谜。”纪右司开口道。
纪左司仍是没有说话,不过,他也是共犯之一。
“猜谜好啊!”倚廷洛背靠着墙壁,双眼含笑地瞅着右司。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当然谜题绝不会脱离狄霏的。”
倚廷洛漾开了一抹笑容,连平日甚少出现的酒窝也隐隐浮现在双颊上,“ 狄霏……”
“你想见她吗?”倚敬辰拿走他手上的空酒杯,
“只要你通过考验,就可以好好地享受没有人打扰的洞房花烛夜。”
“问吧!”
“念荷开始吧!’倚敬辰提高音量道。
“请出新娘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小裤裤?”
“没有穿。”倚廷洛似假似真地说。
“答错的话要脱下一件身上的衣服。”倚敬辰现在才又补充一点。
纪左司实在无法理解,为何王上一旦喝下XO之后会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错了,再猜。”倚念荷高声道。
除非她是唐朝豪放女,否则焉有不穿小裤裤的道理!狄霏有些好笑,有些生气地听到这个答案,并佯装微怒地盯着倚念荷。
“我只是听命行事。”倚念荷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要怪你怪三哥去。”
此时,门外的倚廷洛脱下了西装外套,又猜了一次,“红色的。”
狄霏翻了翻白眼,要是再这胡乱猜下去,也许他全身的衣服都会被剥光。
毫无预警的,倚念荷弯腰掀起狄霏的裙子。
“念荷你……”狄霏吓了一大跳。
“没关系啦! 我们都一样是女人嘛!倚念荷嘻皮笑脸地说,“不然,我也让你看一次好了。”
“算了,算了。”
“还是不对,是黑色的啦!” 念荷对外大声地揭晓。
大门突然敞开来,倚敬辰探头迸米,哦了一声道:“原来你穿的是既神秘而又性感的黑色”
“神经病。”狄霏抓起床上的枕头便朝敬辰扔了过去。
“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吧!”倚敬辰动作迅速地缩回头去,然后关上门,所以,头只有打到头而已。
狄霏突然想到一点,“等一下不会也要我脱衣服吧?”她可不清楚廷洛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
“不会的。”倚念荷又附上一点说明,“我们可不想明天被大哥削。”
狄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她就放心了。
“现在请说出狄霏的初吻在几岁。”倚念荷又出了个问题。
“廷洛好像有些奇怪。”
“那是因为他刚才喝了XO的关系。”倚念荷为狄霏解惑。
“为什么?”
“没人知道。”倚念荷耸了耸肩,在床沿坐了下来,并且跷起二郎腿,“反正,他只要一碰XO,不出三分钟就会性情大变,而且喜欢脱衣服;所以,在他十五步那一年发现这一点之后,他就没有再碰过XO了。”
“二十岁。”门外传来倚廷洛的活声。
倚念荷闻声朝狄霏扬了扬眉,询问她答案。
“二十三岁。”狄霏摇摇头。
“答错了,再猜。”
倚敬辰开门进来,“真没搞头,大哥浑身上下只剩下唯一的一件裤子了,再玩下去可要妨害风化了,不过,我们来拍张照片留念吧!”他意犹未尽地说
于是,一大群人全挤到这间新房,让原本偌大的房间,顿时小了许多。
狄霏一眼便瞧见一身裸露得只剩一条内裤的倚廷洛,哇塞!廷洛的身材还真不是差的,只不过他那两条毛腿倒也教人不敢领教。
“嗨!霏霏。”倚廷洛走向狄霏,张开双臂紧紧地拥住她。
狄霏埋首在倚廷洛的胸膛上,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和汗味。
倚敬辰眼捷手快地按下快门,拍下一张紧紧相拥的照片;不过,由于倚廷洛的衣衫不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你们还不走吧?倚廷洛低着头亲吻狄霏白晰的颈子,语音模糊不清地提醒这杀风景的小子,今天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
狄霏仰着头想避开倚廷洛的吻,谁知他却顺势吻上她的喉咙,“廷洛……别这样……”她还没有勇气当众表演。
倚敬辰见他大哥快要失控了,便清了清喉咙道:“我们这些电灯泡该走了。”
“也对,接下来的场面儿童不宜。”倚念荷取笑道。
“你什么地方像儿童?”纪右司打趣地问道。
“你呢?”倚念荷双手叉腰站到纪右司面前。
“都像。”纪右司急急应道,人都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哪敢说实话,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自找麻烦。”纪左司咕哝。
纪右司咧开嘴笑了笑,他总是改不掉爱和念荷开玩笑的习惯。
倚敬辰推了推他们,“走了啦!”再看下去都要长针眼了。
他顺手帮倚廷洛带上门,还给他和狄霏一个隐密且宁静的空间,好好地享受吧!他献上他真城的祝福,希望大哥和狄霏能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第六章
罗杰尔走进客厅,随即在黑暗中瞧见罗芙莉像座雕像似地坐在沙发上,如果不是身为人狼拥有极佳的视力,难保他不会被吓到。
他轻轻地走到她的身旁坐下,他不是不明白芙莉的心,只是廷洛终究是娶了别的女人,她也该死心了。
罗芙莉不为所动,她仍是表情不变,姿势未改,眼中坚决的神色也依旧,让罗杰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芙莉,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苦恋他倚廷洛?”罗杰尔可不希望罗芙莉走上极端;芙莉一向太自傲也太自信了,她以为倚廷洛一定会是她的,没有人能自她的身边抢走他,但是,她却忽略了一点,倚廷洛并不爱她,自始至终,他都不曾爱过她。
“你一定会再遇见更适合你的对象。”虽然有些老套,但他也只能如此安慰她了。
“如果有一天,念荷也和另一个男人踏上红毯的另一端,你会如何?”罗芙莉不带一丝情感地问。
“我会很伤心。”罗杰尔诚挚地说?
“你会将她拱手让给别人?”
“我从没有拥有过她,又何来让予之说呢?”他苦笑。
罗芙莉讶异地扭头瞪视着罗杰尔,然后又转回头去望看天边的黑暗,“我没有你那么宽大的胸襟,不论我得使用何种手段,我都要夺回廷洛的人和心!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保有。”
罗杰尔说不出活来了,他突然感到芙莉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变得有些冷酷,她不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妹妹了。
“你想做什么别做出伤害你自己或者别人的傻事。”罗杰尔规劝道。
自从父母双双去世之后,他和罗芙莉一直相依为命,但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他一点也不了解芙莉在想些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芙莉会这么偏激?
芙莉自懂事起,一直以为她会是倚廷洛的妻子,所以,她旁观许许多多对廷洛有好感的女人来来去去,却不知她也无法在他的生活中久留。
“如果你伤害狄霏的话,廷洛会恨你的。”罗杰尔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不,不会的。”罗芙莉固执得不肯接受别人的意见,她不甘心啊!“只要没有那个女人的话,廷洛会回到我身边的。”
“别再作梦了。”罗杰尔抓住她的肩膀一阵摇晃,企圆唤醒她迷失的神智,“他爱狄霏,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罗芙莉挣扎杰尔的手逃回房间。
望着她仓促离去的背影,罗杰尔知道她已经陷得太深,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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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廷洛仍安稳地熟睡着,狄霏不敢乱动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她抬眼静静地打量身旁的倚廷洛,黑色鬈曲的短发不甚服帖地垂落在额际,长又翘的睫毛复盖在脸上,形成一些淡淡的阴影,不论何时他看起来都是那么地迷人。
狄霏想先起床着衣,却又怕吵醒倚廷洛,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仍是决心起来。她轻轻地撑起身体,正准备掀起棉被时,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搂了回去。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
“这么早就醒了?”倚廷洛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吵醒你了吗?”狄霏挪了挪身体,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烫,她现在可是和他裸裎相对啊!
“没有。”倚廷洛把俊脸偎近狄霏笑道,“你想去哪儿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