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抚摸着因为衔着器物而发红的外围,他手指的抚弄让那紧窒的地方往内缩了一下。仿佛觉得有趣他试着将手指沿着柱筒插了进去。
“啊啊……”
“舒不舒服?虽然痛,可是很舒服吧?你这里真小,我没有插过这么小的洞,刚开始很紧,不过非常有弹性呢!”
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完全无视于不成比例的容积,他又伸进去两根手指,那鲁莽的行为让趴着的人陡然扭动了起来。
想要甩开那疼痛的侵入,方兰臣发出低低的哭诉呻吟扭动着腰,可是任凭乐趣摆弄的人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伸进去的手指摸到了开关,他没有思索就推动了擎键,那微妙的动作让被撑到极限的处所强烈地收缩了起来。
“呜……”
“老是在哭,到底有什么好哭的?马上就让你不哭了。”
“啊啊——”
握着柱简的手指突然地将那东西拔了出去,方兰臣的腰跳动了起来随即摇晃着要躲开,魏师孟立刻抓进他腰侧,残忍的物体被抽出去后,取而代之的是强韧的热物。
“啊……”
这次溢出方兰臣喉咙的是全然不同的音调,虽然已经痛得麻痹,可是那活生生填入的东西还是让方兰臣敏感得战栗。
一瞬间方兰臣全身打颤,发出了娇细的吟叫,腰部也抖动了起来,他那异样的反应让他背后的魏师孟呆了一秒,然后笑了出来。
“你真的很喜欢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对不对?你这变态的同性恋小鬼,我才刚插进来你就兴奋得泄了,你说清楚啊?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吧?”
在强劲的侵入之下方兰臣根本没有余裕去为他的辱骂羞愧,疼痛的内部被激狂地侵犯着,那属于男人的热欲在自己身体里毫无节制地向深处撞击。
被他的大手握着腰肢,最隐密的处所相连在一起,好象等待已久的心愿终于实现,方兰臣不禁流着眼泪不住地哀吟着:“啊……喜欢……我好喜欢……好喜欢……”
“我的蜂蜜芥末鸡腿排呢?”
一抽开就急着整理衣服的男人好象很担心会被情欲的痕迹沾到身上一样,一把自己的污秽东西丢在方兰臣的身体深处,他就不耐烦地离开了。
“我还没吃晚餐,饿死了,你能不能快一点啊!”
被丢下的方兰臣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抽过纸巾颤抖着腿擦拭自己,那是没有办法自我开脱的自己的淫秽液体。
男人的东西则被狭窒的信道封在尽头深处,好象只要稍微动作里头的东西就会流出来,然而男人并没有给他多余的清理时间,虽然那异样的感触让他有种还被男人侵犯着的错觉,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违逆男人的意思。
慢慢穿好衣物,方兰臣说:“……你等一下,我去端上来……”
忍住崩散般的疼痛下楼去面对店长的时候,方兰臣只有垂着头逃避地将食物料理好,然后用着愚蠢的理由当借口:“因为客人想吃……”
如果明天店长就把自己开除那也不是稀罕的事情。
把店里的食物端到男人面前,男人还挑剔似地说:“在这么脏的地方我怎么吃的下去。”不过他还是从容地拿着刀叉用餐。他那优雅的吃相让方兰臣觉得小小的房间好象变成五星级大饭店的高级餐厅,方兰臣不由自主看得出神。
“你为什么要拿走那只钥匙?”
男人擦干净嘴角后突然问。
站在一旁的方兰臣愣了一下,手指微微地发抖了。
“你是要报复我吗?”
男人阴冷的视线望过来,没料到他会往这个方向猜测,方兰臣一愣,慌乱地摇着头又垂下了头。
“不是的,我没有,只是……只是不小心就带回来了。”
“如果是不小心带回来的为什么不拿来还?干嘛还要小心的挂在脖子上?”
即使垂着头,方兰臣也感受得到他审视而来的冰冷视线,他突然伸手抚摸方兰臣的脸。
“奸可怜,都被打得肿起来了呢!”
那怜爱似的手指让方兰臣再度颤抖了起来。
刚刚才被欺凌过的身体仿佛自动记忆起那火热的暴行,男人的手指游移到因为咬破了口内而沾上红色的嘴唇上,方兰臣微微颤动的嘴唇被一碰触,就不受控制地轻轻张开了。
男人的指尖轻轻拭着血迹,方兰臣颤抖得更厉害,本来就因为疼痛而辛苦站立的脚好象随时会跌倒,他却突然收回了手。
顿时方兰臣心里涌上一种不可名状的悲伤感,好象既遗憾又因为那遗憾而感到羞愧不堪。
收回手的人却不是为了轻易放过方兰臣。他长长的手指好象在弹奏乐器—样,优美而巧妙地解开了颈子上的领带,接着就像表演似的流畅地解开自己衬衫的钮扣。
方兰臣呆呆看着他的举动,完全无法理解他在干什么。随着一颗颗钮扣打开,他那和俊美容貌相称的英伟肉体显露了出来,那是成年男性锻链过的合宜身材。
除了那一夜看见他穿着浴袍的样子以外,方兰臣没看过他任何一丝‘服装不整’的样子,就算他强硬贯穿自己身体的过程中,也连一颗钮扣都没有打开过,他那种毫无温情的行为方兰臣没有置喙的余地,不过每次被他粗暴对待,都可以领受到他优越的体态。
他解开全部扣子后注视着方兰臣的脸,他捉住方兰臣的手缓缓地拉了过来。
仿佛被催眠一样,方兰臣无抵抗地让他将自己的手心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一碰触到那温热坚韧的肌肤,方兰臣立即吐出了难以忍受似的娇细低叹。
“啊……”
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方兰臣一呆,刹时涨红了脸想要收回手。
那压在他手背上的大手却不让他得逞。男人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又狡诈的笑容。
“……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因为被我上过就爱上我了吗?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所以你才偷走了钥匙,那是当然的,因为你爱我啊!你把那种东西当成宝物一样挂在身上对不对?”
他愈说愈高兴的样子。
“还骗我说什么你喜欢的人不是我,真是可爱,你早说你暗恋我不就好了吗?”
他终于放开方兰臣的手,就像甩开不要的东西一样。他站起身来很快地又穿好了衣服。
“既然你爱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穿好衣服以后又将视线投回方兰臣身上,呆然地站立着的方兰臣一接触到他的目光,肩膀抖了一下,不禁垂下头。
魏师孟上下地打量着他,好象在观察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
“你身高多少?这么矮,才只有一六五吧?”
也不管方兰臣有没有回答,他又说:“你老是穿咖啡店的制服,虽然黑色是很好的颜色,不过老是穿同一种颜色就很乏味了,你的头发多久没剪了?虽然是很整齐,可是你长得这么丑,留这种发型看起来就更像书呆子了。”
他突然伸手撩动方兰臣耳边的头发,方兰臣颤动了一下,将头埋得更低了。
“你几公斤?看起来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像你这种样子就算再好的衣服穿起来也不好看,又矮又瘦,到底有没有好好在吃东西?你是高中二年级吧?平常都不做运动的吗?怎么一点肌肉都没有?”
他捉着方兰臣的手臂握了一下,那力道让方兰臣瞬间绷紧了身体。方兰臣不知道他究竟作何打算,可是那种不客气的行为就像在被看穿心思的方兰臣脸上打了一巴掌一样,让方兰臣羞愧难当。
垂着头的方兰臣羞耻得眼角都红了,可是魏师孟好象觉得看得不够仔细一样,还绕到他身后看。
“你到底还会不会长啊?如果到三十岁都还这么矮就太可怜了吧?像你这种小鬼反正也没有女人会喜欢,不过就算当同性恋也不及格,抱起来都是骨头一点意思也没有,那里又小得可怜,你说有谁会喜欢上像你这种人啊?”
他绕行的脚步在方兰臣面前忽然停住。
“你说啊,我说的对不对?”
大声的质问让方兰臣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他的脸又慌张地垂下头,很明显一面倒的不只是心,还有气势,方兰臣就像应声虫一样,笨拙地答着:“对……”
对于他的慌乱,魏师孟轻易地将之归类为‘恋爱的紧张’,他极有魅力地愉快微笑着。
“原来你喜欢我,难怪被我一插就兴奋得要命,你是不是因为害羞所以才不好意思来找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一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他自鸣得意地数落着,低垂着头的方兰臣只能乖乖听话就像在罚站一样,他不住地在方兰臣四周环绕,突然心血来潮还拉起他的手来看。方兰臣僵硬的手指好象要痉挛般的被他强硬摊开,轻轻地抚摸着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以后,魏师孟又放开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就没办法了!”
魏师孟像是品管员一样终于检查完毕,满意地站在他前面下达指令。
“你跟我来吧!”
看着犹如君王般骄傲地转身离开的男人,方兰臣呆了一下,然后连忙慌张地跟上去。
……往后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方兰臣都要为了自己此刻追上去的脚步而哭泣不已。
第六章
豪奢的敞篷式银紫色跑车。
虽然知道魏师孟一定是有钱人,不过也没料到是这么奢华的交通工具,看来他是完好无缺地把车子领回来了,因为受过教训,所以这次停在有点远的收费停车格里。
走上近十分钟的路程,方兰臣已经痛得麻痹,感觉有东西从腿间流下来,坐进车子里的时候怕把昂贵的椅套弄脏,他缩起了身体。
几分钟前被领着走下楼时,方兰臣不敢看店长的脸,听见魏师孟跟店长说:“他要请长假,请你答应。”那说不上是交涉,根本只是宣告而已,然而店长只是说:“就请您多照顾他了。”
方兰臣不知道店长那样的回答是不是宽容的表现,可是递出信用卡支付餐费的男人和收下信用卡结帐的店长让方兰臣有种自己好象被卖掉的感觉。
真是好便宜的价钱。
以为会被载回大厦去,可是车子却在百货公司的停车场停下,扯着他的手臂拉下车去的人像在赶时间似的。
周末夜晚的百货公司人潮众多,手拉着手的情侣和结伴逛街的女士们居大多数,方兰臣一路被扯上了名流绅士馆的楼层,一路上都招惹了侧目的眼光,他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是因为身边的男人的原因。
就凭魏师孟的服装容姿,轻易地就得到了欧洲名牌服饰店的礼遇。呆呆看着他挑衣服,那种从容优雅的姿态,方兰臣不一会儿就移开了视线。感觉好象不能被别人知道自己是跟他一起来的。突然他把衣服压上方兰臣胸口。
“去换上,看SIZE合不合。”
方兰臣呆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的意思。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微笑的销售小姐站在一旁,方兰臣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那个……那个流出来了……会沾到他们的衣服……”
过了好几秒才听懂他在说什么的魏师孟顿时皱起了眉。
“你进去!”
无视于销售小姐和其它客人疑惑的眼神,他猛然将方兰臣推进了试衣室,跟着自己也跨了进来。小小的空间里站了两个人有点拥挤,方兰臣就算了,可是魏师孟实在太高大。
魏师孟忽然蹲跪了下来,就连卑屈的姿势都像武士受封策一样优雅英挺,可是他的动作只是让方兰臣吓一跳退得撞上了背后的墙。
他抬头瞪了一眼方兰臣,方兰臣立刻僵住不敢动弹。他强硬地将方兰臣的裤子扯掉,然后解下自己的领带擦拭方兰臣裸露的脚。
因为时间有点久,东西已经半凝结了,掺杂着红色的黏液被他毫不留情地擦掉。他清理得太仔细,等他终于收手,闭着眼睛的方兰臣已经涨红了脸。看着那被他弄得半勃起的东西,他用手指在尖端用力地掐了一下,方兰臣顿时痛得抖了一下腰,小小的器官很快地消退下去,像只雏鸟般安卧在腿间。
魏师孟把领带塞在口袋里,丢下一句:“快点把衣服换好。”就走出去了。
剩下一个人在更衣室里,方兰臣睁开眼睛,这才慢慢地换上衣服。
被命令着不停换衣服,有时候魏师孟甚至没有耐心就把衣服往他身上比对,然后说:“你的肩膀太窄,穿S号的就行了!”一件衣服就被放上待结帐的柜台。
逛完了一个楼层以后方兰臣提着一堆袋子,里头除了端整的西服外还有名牌睡衣和内衣,连身上穿的衣服也变成了白色立领衫和军人绿卡其裤。
在百货公司的走廊上走着,前头的魏师孟忽然转过头来,被他锐利的视线一瞪,方兰臣刹时停住了脚步。他却忽然露出微笑接过了方兰臣手上的袋子。
在坐上车被载回大厦十六楼时,方兰臣都还有种梦游般的茫然感觉。
深夜里被压在床上,魏师孟逗弄般地不停问着:“你是真的喜欢我吧?爱我爱得不得了吧?”
几个小时前才在咖啡店楼上被压迫过,就算正值十七岁健康的年纪,方兰臣也没有办法一直承受他的逼问。然而他一定要方兰臣用身体做回答才愿意罢手,方兰臣在深夜的寂静里只能不停地发出哀鸣。
根据魏师孟的说法,方兰臣的‘长假’就在豪华公寓里度过,魏师孟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监视着他,不过方兰臣也没有想过要出门去,公寓的厨房非常豪华,庞大的冰柜就像小型超级市场一样,固定会有专人来清洁房子和补充食物。因为在咖啡店工作而学会几项料理手法的方兰臣没有必要出门。
不过魏师孟‘在’与‘不在’的时间非常不固定,像他那样的人方兰臣想象不到他会有‘工作’这种牵绊,料想他是出门去玩乐吧!有时候他会突然回来拉着方兰臣去高级餐厅吃饭或是买衣服、买鞋子、做头发,方兰臣黑色的头发曾一度被染成浅褐色,可是过了一夜又被带回美发院染了回来。
“还是黑色比较好看,因为你唯一的优点就只有皮肤白。”
魏师孟说着的时候当着理发师的面抚摸着他的脸。
那个中年女人犹如幽魂一样栖息在十六楼深处的某一个房间里,方兰臣住进来以后反而很少跟她碰面,有一次在厨房里不小心遇到,端着咖啡的她依旧忧愁着一张脸。
“我没有看过像你这么笨的人。”
女人哀怨地说。
“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就没事了吗?竟然会真的喜欢上二公子,真是傻瓜,你只会招惹麻烦上身而已。”
不用她说,方兰臣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走在人生顺遂的那条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