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亚洲 —咬牙,使尽全力夺下纪先生手上的刀,然后用没受伤的手肘朝纪先生的下巴用力一顶。
纪先生—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骆亚洲乘胜追击,—个回旋踢,正中脑门,纪先生就这样倒地不起。
“亚洲!亚洲!”杜喜媛还在哭 这是她这辈子哭得最惨烈的一次,哭得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骆亚洲白着—张脸,站在杜喜媛面前。“已经没事了。”他放松地笑丁—笑,蹲下来,捧住杜喜媛的脸颊吻了两下,然后合上眼—动也不动。
“亚洲!”
尾声
金铃和小池—起赶到医院。 “怎么样了?”两个人着急地开口问道。
杜喜媛吸了两口气,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哭出声。
“你们两个别问她,她—开门就是哭,刚才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现在—哭,又不知道要哭多久了,唉!”陪在—旁的组长摇摇头。
“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小队长不是放假吗?”
“要等亚洲醒了,才能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了,杜小姐根本什么话都无法说。”说完,组长又是长叹—声。
急救的医生终于打开门走出来。“哪位是病患的家属?”
在场的四个人都围了过去。“他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 “外伤没有问题,主要是疲劳过度。他几天没睡觉了,身体各方面的状况都很差。你是主管吗?”医生指着组长问道。
“是。”
“我很明白警务人员的辛苦,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奴役下属啊,要马儿好,也要给马儿吃吃草嘛。放他几天假,让他好好的休息几天。”医生说完话,摇摇头离开急诊室。
“没睡觉?那他到底做了什么?”组长一脸委屈,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 * *
“你怎么会找到我?”杜喜媛一反常态,温柔地抚着骆亚洲受伤的手。
“我是来看病,却听到有人拼命喊我的名字,所以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就看到你像只中元普渡的猪只一样,被摆在供桌上,还快要被宰杀了。那时我心里想着,这头猪还这么瘦,宰了可惜,不如救了她,养肥一点再宰来吃。”骆亚洲不正经地回答。
“难听死了!什么中元普渡的猪只!”她顽皮地按了一下骆亚洲的伤口。
“啊!”骆亚洲杀猪似的叫出声。“痛死了!你有没有一点爱心?”
“快点说实话,不然你会痛得更惨。”杜喜媛作势要再给他一击。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杜喜媛说到做到又朝骆亚洲的伤口按了一下。
“快点说,你这几天为什么没睡觉?”
“还不是因为你。每天在街上闲逛,没事还在街上大声嚷嚷,说什么“骆亚洲,你这个混蛋,你骗了我的感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之类的话诬蔑我,于是我只好跟着你,找个机会灭口,免得你又到处宣传我的丑事。”
“你都听到了?!”杜喜媛知道这次她丑大了,赶紧塞了片水果在骆亚洲嘴里,堵住他的嘴。
没想到骆亚洲两三下就解决掉那片水果,又开口说道:“我还听组长说,有个姓杜的女人要找私家侦探把我揪出来,要我对她负责,我心想不如我自己出面,省了一笔征信费用,赚一笔嫁妆。”
杜喜媛没想到这种话会这么快传入他的耳朵里,只怪自己当初不该和组长挖心剖肺地说出这些话。她又塞了一片水果堵住骆亚洲的嘴。
骆亚洲还是两三下就将水果填入腹中,满足地笑道:“你真是愈来愈体贴,愈来愈有女人味了,不知道娶了你之后,你会不会又恢复像从前那个样子?”
“会,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杜喜媛嘟着嘴,她第—次被人在口头上占了这么多便宜,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太好了!我正担心要是你永远都这么温柔,那我可不习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刁钻一点、任性一点、自私一点的样子。”
杜喜媛瞪了骆亚洲 一眼,拿了—片水果像是要塞到他嘴里,等到他张开嘴,却又把水果放入自已口中。
“我这个样子够自私吗?”
“够!”骆亚洲笑得不可遏止。半晌,才正经八百地说道:“喜媛,我们结婚吧。”
杜喜媛用力地点头,算是对他求婚的答复。她已经感动得说不出任何话来,怕 一开口又是泣不成声。
“这算什么回答?至少亲我—下吧,当作是英雄救美的报酬。”
“死相!”才说完,杜喜媛已经把小嘴凑了过去。
两个人忘情地深吻,没注意到房内多出的四只眼睛,正目不转睛地观摩着。
明天,这一幕又将在警局里无限期的上演。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