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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光四射 page 10 作者:可儿

  「妳问我就答了,别以为这是老招,可是有不少男人栽在这一计里。」

  「你不会想对我大姊用这招吧?」她警觉的瞪向开车的男人。

  「对付她我有更好的办法。」布莱恩笑得势在必得。

  看他这么有信心,想必他们的情形一定比她和夫哥哥好,她总是被比下去,唉。

  这晚她回到家已经近半夜两点了,郝艳用钥匙开门,悄声上楼。这么晚了,再大的醋也被周公给压过去,夫哥哥应该睡了。

  念头刚闪过脑海,她才走到陶伯夫的门前,门突然被打开,房里一片幽暗,她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还没来得及出声,大手就抓住了她,她栽入熟悉的胸膛里,下一秒,红唇就准确的被热烫的大嘴封住。

  郝艳丢开手里的皮包,反手抱住强健的身躯,热切应和,他的吻来得那么狂烈,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用力的吮啃,她的唇舌传来一丝疼痛,但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爱他的放肆,那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

  烈焰般的吻几乎耗光了她体内的氧气,让她站不住,虚软的偎在他怀里,却仍恋着他的吻,不愿须臾松开。

  陶伯夫移开唇,让两人都能好好呼吸,他埋首在她颈畔,汲取她醉人的芳香,放纵自己这一回。

  颈旁轻微的刺痒使得郝艳碎声轻笑,「夫哥哥。」紧抱住他,他的反应较以往都来得激烈,教她心里欢喜。

  「我想通了。」他低低的嗓音响起。

  郝艳的心震动,「你想通了?」

  他微叹气,「对,我想通了,我们之间的情况应该有些改变了。」

  「什么改变?」她急急问,带着期盼。

  「妳会知道的。」

  苦于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想他说个明白,「夫哥哥,你告诉我嘛。」

  陶伯夫的回答是再次低头吻住她,柔情似水,成功堵住她的所有疑问。

  其实不用再问了,他的举动不就是最好的回答?郝艳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她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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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她一定是听错了。

  「我在市区买了栋公寓,已经装潢得差不多了,过两天我就会搬到公寓住。」

  在二楼的小客厅里,陶伯夫冷静的将消息告诉郝艳。

  她勉强的笑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搬过去?」

  她的神情令陶伯夫心疼,但是仍硬着心打碎她的希望,「不,只有我一人,公寓离事务所很近,我上下班比较方便,不用再塞车……」

  郝艳愤怒的打断他的话,「借口,借口,全是骗人的借口,我不准你这么做。」这竟然就是她等了两天的答案,太残酷了。

  「艳艳,我搬出去并不是不回家,我还是可以时时回家吃晚饭,妳也还是能看到我,生活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你搬出去了就是不一样,是因为我这段日子的关系你才要搬走吗?那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去夜店,也不晚归了,夫哥哥,你别搬走好不好?」郝艳抓住他的手哀求。

  陶伯夫摇头,「艳艳,不是因为妳,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迟早妳要嫁人、我会娶,我们还是会分开,妳终要适应这一切。」

  「我说过,我只要嫁给你,我不会嫁给别人,夫哥哥,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把我的话当真?我的心愿从来没有改变过啊,你若是还不能接受,我可以给你时间,我不逼你,我们慢慢来,只要你别搬出去,你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的。」她尽一切力量只想留住他。

  陶伯夫却还是摇头,「我也说过,我们是兄妹,能有的就是兄妹关系,不管经过多久时间,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我不能再让妳沉迷于一个不可能的结果,所以我才要搬出去,最初妳会难过、会不适应,但妳终会想通的。」

  「原来你想通的事就是丢下我,搬出这个家,那你的吻是假的吗?那些热情狂烈的吻都是假的吗?如果你从头到尾只想甩了我,为什么要吻我?」她抓住他的手,大声质问。

  陶伯夫无法直视她哀戚的眸子,只能道歉,「那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很抱歉。」无法说出的是,搬出去也是为了克制越来越无法掌控的情感。

  郝艳落泪痛吼:「我不要听你的道歉,你明明就是对我有感情,为什么你不敢承认?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世上的男人这么多,妳一定会遇到能给妳幸福的,那不会是我。」他沉重也平静的说出结论。

  郝艳大力的推开他,泪眼迷蒙的瞪着眼前最爱的男人,痛彻心扉的厉喊:「我恨你,我恨你……」转身奔离。

  陶伯夫追了一步又硬生生停下,既然做出了选择,他就要放手,只是她含悲带怨的神情令他好心痛,这个他一直捧在手掌心上的丫头,想不到最终伤她最深的人竟是自己。

  他做错了吗?

  他没有解答,一切就留给时间来证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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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房里只听得到细微的哭声,除了哭泣外,她找不到更适合她现在心情的反应,她不让任何人打扰,睡醒哭,哭累了睡,成了她的所有生活。

  想安慰她的人都被拒于门外,她听到许多人的声音,连泰哥和心心都来了,唯独漏了让她哭的男人,表示他真是铁了心,不会再为她改变。

  郝艳趴在床上,哭肿的双眼好痛,哭哑的喉咙也好痛,因哭而缺氧的头更痛,但是最痛的心还是不甘,难道她除了哭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女人真这么脆弱?她的幸福只能等男人施舍吗?

  咬咬唇,她缓慢的爬起身,想想从小到大,自己所花的心血,就算被叫牛皮糖、小恶魔也不曾放弃,现在她又怎能就这样被打败!

  小恶魔是吗?她长大了,就该变成魔女了。

  她有办法挽回一切,只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三个小时后,她拿到了东西。

  「祝妳成功。」布莱恩俊脸含笑。

  她有些意外,「你不会不齿我的举动?」

  「为达目的,极尽所能,这是爱情的唯一法则。」

  郝艳漾开了笑,挺起了胸膛。不管是不择手段,还是极尽所能,她只要不后悔。

  手段用尽,就不后悔。

  第八章

  陶伯夫看着搬运工人将家具一一搬入屋里,酒柜靠墙放下,摆上电视,L型的沙发、玻璃制的茶几,原木的餐桌,同型的餐桌椅,还有一个小巧的吧台,房间里的床组、衣柜昨天就入驻,床上已铺好了床单,枕头、被子也已备齐,让他明天下班进门就能有个舒适的家。

  一切就绪,工人打声招呼后离开,屋里登时寂静了下来。

  他环顾这个崭新的家,突然有种空虚的感觉,明天要入新居,他却没有一点的欢喜,脑里一直重播着郝艳伤心哭泣的脸。

  他狠下心不去看她,不愿她的泪水影响了他,可是他也无法轻松,心沉重得像灌了铅,他离开家是想让两人过得更好,但是适应期却是出乎他预料的痛苦难熬。

  但是脚步都已跨出,就没了退路,他只好硬着头皮承受,更希望艳艳能早日走出阴霾。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陶伯夫走去开门,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人儿就出现在眼前,让他有一时间的失神。

  「不欢迎我吗?」郝艳娇笑的看着他。

  「呃……欢迎,请进。」陶伯夫退开,看着她优雅的走人屋里,对她一副没事样是惊讶又疑惑。

  郝艳将屋内摆饰看了一遍,微笑的称赞,「布置简约,很不错,有你的风格。」

  「谢谢。」陶伯夫只能这么说。

  「呵……夫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了?」

  他脸上有些不自然,「妳不再生我的气了吗?」

  郝艳看他一眼,径自在沙发坐下,从带来的提袋里拿出两瓶酒,「我想喝酒,你陪我。」

  这话马上让陶伯夫忘记不自在,连忙阻止,「女孩子学什么喝酒,不行。」

  「你不陪我,我就找别人,想陪我喝酒的男人多的是。」

  陶伯夫皱眉,只好让步,从吧台拿来两个玻璃杯,「我陪妳。」

  郝艳将两瓶酒都打开,各倒出一杯,选了杯放到他面前,「我带了两瓶酒,威亡忌和香槟,为了庆祝你新居落成,你就喝香槟吧。」

  陶伯夫端起酒杯,将两人的酒交换,「我喝威士忌,香槟给妳。」

  郝艳挑起秀眉,没有异议,举了举杯,「干杯。」仰头一口气喝下。

  「妳别喝得那么急,小心会醉。」陶伯夫连忙提醒。

  「你的酒还没暍呢。」郝艳提醒。

  陶伯夫拿起酒杯,也将整杯酒喝下。

  「再来。」白皙小手拿起酒瓶,再倒满酒,拿起自己的酒杯,又是咕噜咕噜的灌下。

  陶伯夫来不及阻止,只好拿开酒瓶,「酒不是这么喝的,别喝了。」

  「我不是酒鬼,只想将这两瓶酒喝完,如果你不想喝,我就自己喝完。」她伸手要拿他的酒杯,陶伯夫自是不肯了。

  「我喝,记住妳的话,两瓶喝完就不准再喝了。」这丫头不会想借酒浇愁吧?他不知如何劝她,能做的就是帮她把酒喝完。

  于是郝艳连连斟酒,陶伯夫没有犹豫都喝下,她自己也喝了两杯,更暗地里观察他的反应。

  「夫哥哥,你不会醉吧?」

  「这点酒还难不倒我。」陶伯夫回答,但是却感到一股灼热感在体内翻搅,脑里更充斥着莫名的绮思,让他涨红了脸。

  「夫哥哥,你的脸好红,你还好吧?」郝艳贴近,伸手为他拭着额头的汗。

  陶伯夫抓住了她的手,本是晶亮的眼眸注入了异样的狂热,他用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艳艳……」

  「夫哥哥,你醉了吗?」她关心的问。

  「我没醉,但是……」陶伯夫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万种遐想同时钻入思绪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缓缓的靠近郝艳,唇吻着她嫣红的脸蛋,手也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抚触滑腻的肌肤。

  仅存的理智叫他住手,可是身体里的欲望像野兽般,挣脱了礼教束缚,只想得到这刻的满足,低吼一声,唇终是吻住香甜小嘴,大掌更急切要探索她的柔美。

  郝艳反常的扭捏推拒,「别这样,夫哥哥,不要……」

  欲拒还迎更令陶伯夫欲火沸腾,急切的搂住她,「我要妳……」

  郝艳挣扎着推开他溜走,站在客厅里对他娇笑,「想要我就来追我啊。」

  「妳别跑。」陶伯夫满脸狂野,像看中猎物的狮子,扑了过去。

  她灵巧一闪,「没抓到,没抓到……」跑向房间。

  他立即追了上去,虽然喝了大半瓶的酒,但没影响他的速度,下一刻他就抓到了调皮鬼,嘻笑中,他们撞到床头柜,电话摔落地,他抱着她一同倒向床。

  「抓到了,妳跑不了的。」他急切的吻住怀里人儿,甚至粗鲁的拉开她的上衣,直袭丰润的胸丘。

  「啊……」郝艳低吟一声,酥麻的感觉如浪潮般席卷着她,她强撑住不被蛊惑,捧住他的脸先要问个清楚,「夫哥哥,你要我吗?」

  「我要妳,我要妳……」陶伯夫轻吼,想再吻她的唇。

  「你要说,艳艳,我要妳。」

  被欲望蒙蔽的瞳眸有剎那间的清明,定定看着身下的郝艳,她心在怦怦跳,呼吸困难,还是不行吗?

  然后他扬起唇角,低低呢喃:「艳艳,我要妳。」

  「夫哥哥,我也要你。」拉下他,迎上薄唇,现在她能给他完整的自己了。

  一个急于掠取,一个急于付出,两具身躯狂野交缠,敲击着天地间最原始的节奏。

  离开樱唇,他的嘴重重落在她的颈项,郝艳拥住他的头,微瞇起眼等待他下一波的攻击。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他再有动作,她疑惑的推推他,「夫哥哥,夫哥哥……」用力的扶起他的脸,才发现他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郝艳使劲的推开身上沉重的躯体,他仰躺在床上,她仔细的查看,证实他真的睡着了。

  哪有这种事引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要去找布莱恩算帐,他竟给她这么差劲的春药?还是气愤床上男人的不配合,软玉温香在怀竟梦周公去了?这下子怎么办?事情才做一半啊!

  不管如何,事已至此,怎能不成功,就算剩她一个人,她也要「做完全程」。

  主意打定,郝艳奋力脱下他的上衣,接着是长裤,眼前的男人成了只穿着小裤裤的睡美男,当然没人做那种事时还能穿着内裤,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伸手褪去他仅存的衣物,虽然现在社会很开放,不过她还是不敢直视男性的「重要部位」,但好奇心让她忍下住偷看了下,马上脸红心跳的拿被子掩住。

  哇,那应该算是「雄壮威武」吧。

  换自己了,她的好处理,三两下就脱掉衣服丢下床,偎着夫哥哥睡下,这下子就成了。

  才闭上眼,郝艳立刻又张开,她似乎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她没做过爱做的事,因此第一次应该会落红,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千万不能省。她看看四周,找下到可以代替的东西,那只好委屈自己了。

  郝艳从床上跳起,裸身跑到厨房,拿起手果刀忍痛的在食指上切个伤口,再回到床铺,挤出血滴在淡蓝的床单上。

  重新在夫哥哥身旁躺下,她抿抿唇,翻身抱着他,脸儿靠在他的肩窝里,手脚纠缠着他。

  「夫哥哥,不要气我,我真的很爱你,我爱你,我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的。」她闭上限,然后就等着「东窗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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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在陶伯夫的公寓外,陶亮正翻着口袋找东西。

  「找到钥匙没?你不会没带吧?」郝思嘉忧心仲仲的急问。

  「我确实有放到口袋里啊,别急,我再找仔细点。」

  「我怎么不急?艳艳昨天一晚没回家,手机又打不通,她心情那么差,我真担心会出事。」郝思嘉满脸忧心。

  「别慌,她都说来找小夫,应该在这里。」陶亮安抚道。

  「小夫的电话也打不通,手机没人接,按门铃也没人开门,这样的情形怎能教人放心。」

  「找到了。」陶亮拿出钥匙,赶紧开门。

  门一开,郝思嘉先走入,马上就注意到客厅茶几上的酒瓶,「咦?有酒呢,还有两个杯子,这是艳艳的皮包啊。」她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的蓝色皮包。

  陶亮笑了,「这表示艳艳果然在这里,妳可以安心了吧?」

  「没看到人之前还下行。艳艳、艳艳……」

  郝思嘉在屋里找女儿,厨房没有,她直接走入卧室。

  「啊……」

  尖叫声让陶亮紧张的冲入卧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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