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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总裁 page 11 作者:唐席

  “会不会和您与锐财团之间的冲突有关?”这件事全球都知道了。

  警长认为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测,大部分的人都认为那名东方女子是祸端,难免有人以为只要她消失,一切就会平静落幕。

  若因此而采取这种行动,是有可能的。

  “我会针对这个方向去调查。”岑缺不会轻饶那些人,绝对不轻饶。

  敢动他最重要的宝贝,那些人最好检查看自己有几条命。

  “如果有人向您勒索或任何发现,请马上和我们联络。”警长留下他的名片,上头有警署的电话号码和他的手机。

  警长等警员在屋子附近做了详细的搜查後!收队回警署去化验证物。

  警长走了後,岑缺想了一下,决定拨出一个数年没拨过的电话号码

  “喂?”

  电话很快就通了,接电话的声音还是有很浓的熟悉感。

  “莫森。”在他的声音之後,话筒那端传来手机落地的声音。

  这人是他的邻居、哥儿们,这几年变成全世界赫赫有名的杀手——在国际间飞来飞去,他多少耳闻这杀手的消息。

  “缺老大,你旧久没返来丫。”七年了,自从隔壁的岑大伯全家罹难後,岑缺已经七年没有与他们联络了。

  “我要找一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莫森打断。

  “缺老大,我是杀手,不是寻入专家。”寻人是猎狗的工作吧?

  “她叫方欣。二十二岁,台湾人,短发。今天在纽约被绑架,当时身上穿著羊毛衫和苏格兰长裙……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迳自往下说。

  莫森纵横国际,这种跨国大事,非找他不可。

  “七年没见,一打电话回来就要我当猎狗!”莫森不高兴地抱怨。

  “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她,他不知该依赖什麽活下去。

  “好吧!冲著这句,我就勉为其难当一次猎狗。”他的声音这麽痛苦,想必这女子一定在他心中占有相当的地位。

  “我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知啦、知啦!有空记得回来给左邻右舍看看。”

  “等时机成熟,我会的。”因为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故乡成了最令他伤痛、最不敢面对的地方。

  这是他内心最深的痛,长久以来!他只能把它甩到一边。

  现在寻找方欣是当务之急,他绝不让方欣有任何损伤,变成他、心中另一个天大的遗憾。

  老天,请让方欣完好无缺的回来,他们还要携手走过这辈子。

  第九章

  方欣失踪的消息,随著之前的锐财团纠纷,被刊在各大报的头版,变成另一个社会话题。

  虽然有警方和莫森的帮助,岑缺仍积极的利用各种管道寻找方欣的下落,网路、媒体、报纸广告、汽车广告……只要对事情有帮助的,他都抱持一线希望,甚至在公司的内部会议上,他也不放弃。

  “我并没有怀疑各位。只是希望各位帮忙注意,或许在你每天来上班的路上散步经过的公同、脚踏车经过的公车站,会刚好看到她。”

  他自己也开著车子大街小巷的去找,才三天的时间他就瘦了一大圈。

  他无暇管其他事,她不在身边,他的心定不下来,什麽事都不能做。

  看岑缺忙乱至此,公司里渐渐有了谴责的声音,另一股愈来愈大的是“怀疑有人自导自演”的声音,但报上一报导FBl将进行跨国性的调查,并开始约谈股东与员工,所有声浪都自动止息了。

  原本险恶的世界瞬间变得充满善意,但岑缺的心情只有愈来愈恶劣。

  “为什麽?为什麽还是没有消息?”岑缺觉得无力又无助,她再不回来,他就要枯竭了。

  “总裁……”只要岑缺来公司,特助必定跟在身边,随时报告公司的状况,并髓时记录他的指示。

  “告诉我!”岑缺疯狂地扑过去揪住特助的衣领,“告诉我她活著,告诉我她会回来,快告诉我!”他两眼发红地盯住特助,迫切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总裁,请别激动。”特助双手拉住领口,避免窒息。

  “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他推开特助,绝望而痛苦地把墙壁捶得咚咚大。

  该死、该死的!他还记得那天早上她送他出门时,双颊被冷空气冻得红扑扑的样子,现在却像蒸发似的,消失得连个痕迹也没有,该死!

  “方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会保佑她的。”

  这段时间来,特助常常自责,如果他不发动员工抗议、如果他不为无用的尊严百般阻挠,这些就不会发生,总裁也不会痛苦至此。

  如果她有个闪失,他一辈子都会愧疚难安。

  “老天若真保佑,就要快让我找到方欣啊!”他已经祈祷过不止千次万次,但老天爷根本不理会。

  “该死,老天根本没有眼睛,才会让那麽善良、单纯的她遭遇这种事,老天根本无眼!”

  “总裁,请不要太早失望。方小姐一定会没事的。”看岑缺这麽愤怒,特助心里更难过。

  嘟……突地,岑缺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掏出手机,深吸一口气,看了看面板上的号码。

  “莫森!?”岑缺迫不及待的喊,觉得心脏鼓动得就要破体而出。

  “她在台湾一个叫奢厉人的手上,看来这个奢厉人跟你有相当的恩怨。我会暗中保护她,如果有危险,我会先把她救出来,位置在……”

  岑缺迅速记下那个地址。找到了,终於找到她了!岑缺简直想跪下来膜拜仁慈的老天爷,“找到方欣了。”留下一句,他拿起纸条,火速赶往机场,搭最近的一班飞机到台湾。

  ☆   ☆   ☆

  方欣一直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惚中,只记得自己目送岑缺驾车离去,和他临走前那个吻、那句“等我回来”。

  她好像睡了很久,若不是那些声音太大声,也许她会醒不过来。

  “你们到底怎麽搞的?居然下那麽重的药,让重要人质昏睡三天,要是她有个闪失。你要替她付医药费是不是!?”

  这声音好吵!岑缺从来不会那麽大声的。

  方欣觉得头很痛。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已动弹不得,她马上惊慌地醒过来。

  她的眼睛只睁开一下子,马上又闭上,心里已经有了谱——她被绑架了!继续闭眼装死,她相信只要自己按兵不动,就会有人自动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们的剂量并没有用太多,是她太虚弱了。”

  “顶嘴!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奢厉人吼,“谁不知因为美国到台湾要坐两天的飞机,你们就巴不得让她一路昏睡到目的地?好啦!现在目的地到了,你们想办法把她弄醒啊!”

  方欣觉得有人在拨动她的身体,动作很粗鲁。

  他们讲的是中文,可见她已经回到台湾……那岑缺呢?他是不是仍在纽约?他们现在的距离是不是有半个地球那麽远?

  知道彼此的距离突然变得那麽远,她觉得很难过。他会不会从此忘了她?

  可恶!都是些讨厌的恶人,随随便便就把人带到这里来,也不问她愿不愿意!

  如果可以,她想商接跳起来海扁他们一顿……算了!要扁他们总有机会的,还是先沉住气好了。

  “你只是要拿她来威胁岑缺而己,是死是活有啥不同?难道怕她死了,岑缺不肯来?如果他真的重视她,不管是死是活,你都会得逞的。”

  “不是这个问题,我和这丫头还有帐要算。”奢厉人狠狠地踹了地上的方欣一脚,以为泄恨。

  “怎麽?她欺骗你的感情又去投奔岑缺?”

  “别把这下三滥的剧情冠在我头上!这丫头在我的主机里下毒,害我损失了十多亿美金,不算这笔帐,难消我心头之恨。”

  喔!那家伙踹得好用力!他的脚为什麽不乾脆断掉?方欣尽量把全身放松,不让人看出她已经醒过来,只在心里暗暗咒骂。

  这下子她知道把她绑来这里的恶人是谁了——这阵子毒死的主机,只有奢氏企业而已,不是奢厉人是谁?想不到他竟损失了十多亿美金,真是大快人心。

  哼!想拿她威胁岑缺。那得问问她肯不肯!她堂堂女恶棍,再怎麽不济,也不至於沦为恶人威胁别人的工具,更遑论这个“别人”是她的爱人。

  她决定以装死来等待机会,好好的教训这个奢厉人。

  “原来你们之间还有恩怨。您堂堂一个大董事长竟会栽在一个丫头手里,实在令人不敢置信。”

  “没事就闪人,别在这里说风凉话。”奢厉人恶言恶相地赶人。

  “如果董事长把酬劳算清,我自然会闪人。”

  原来这男人是来要钱的。

  “钱少不了你一块半毛,干嘛急著要?等岑缺追上门,要多少没有?那家伙扬言可以为这女人放弃锐财团。我倒要看看他能放弃到什麽程度。”

  “兄弟在道上混,湖口不易,董事长!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奢厉人现在像只落水狗,谁也不看好他,能早一天拿钱,就早一天拿钱。

  “这麽急做什麽?”老实说,奢厉人早已负债累累,拿不出他开的一百万了。

  “董事长,我们的兄弟都有父母妻小,如果不能准时进帐,大小一家都要挨饿了。”

  “明天,明天开给你。”

  “对不起,早就说好了,不开支票。”

  懒得再听那两个男人为钱吵架,方欣悄悄睡去。

  睡觉可减少体力的消耗、养分的流失,她还是能睡尽量睡好了。

  ☆   ☆   ☆

  方欣又被吵醒了,这回是真的针对她而来。

  “起来!混帐东西,竟然给我装死!”奢厉人厉声咆哮,见她不动,又拿脚踹她。

  “给我起来!”他粗鲁地拉她,“有本事说梦话,没本事醒过来,把本大爷当白痴吗?”

  上次和黑道大哥撕破脸,他们不肯派人帮忙,他又不想被家里知道,只好亲力亲为、日夜不分的看守她.她好家伙居然睡到打呼讲梦话,岂不把他气死?

  他故意不给她饭吃、不给她水喝,想不到她还能继续装死,忍了三天,他终於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对她大发雷霆。

  如果机会到了,她还需要继续装吗?她早就给他一顿饱拳。方欣在心里犯嘀咕。

  都怪他弄了个舒适的太爷椅,分秒不离地守在那里,让她没有好好观察环境的机会;都怪他把她的手和脚绑起来,否则她早就跳起来赏他的要害一脚了!

  她曾经趁他睡著的时候。悄悄睁开眼睛观察附近的环境,这屋子的主人实在穷,除了那张太爷椅外,半样家具都没有,简直就是家徒四壁。

  偷看只是偶尔,因为他很快就会醒过来,她只好又闭起眼来装睡。

  一闭上眼,四周的声音就变得很清楚,外头微弱的电梯当当声——可能是楼上或楼下有人进出;奢厉人移动椅子的声音、脚步声、手机声、讲话声,甚至呼吸声……

  但是最清楚的是她心里的声音——她想念岑缺,好想念、好想念!她想念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温柔、他的嗓音、他的笑容、他不经意的小动作,她更想念他的好;他总是百般宠爱她,就算半夜被她吵醒也不生气,就算她拗性子也,不发火,他注慈她的生活小细节、注意她的心情、注意她的兴趣、注意她的情绪起伏,跟他在一起,像被充满草原香气的春风围绕,舒适愉悦得难以形容。

  他对她好,她很清楚,她也想对他好,尤其在他老是对她好,而忘了自己的时候,她总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只可惜,她好像还没真正找到对他好的方法。她知道他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重视什麽、不重视什麽,但是,要怎样才能让他知道她想对他好,希望他珍惜他自己?

  要怎样才能让他知道,她最重视的是他,他早就住在她心里?

  她不在身边,不知他过得好不好?

  都是这可恶的奢厉人.毫不通知就把她带回台湾来,害她这麽想念他、牵挂他。

  在方欣想念岑缺的时候,奢厉人咆哮的声音仍震耳欲聋——

  “老子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够胆对老子的主机下病毒,就要够胆给老子一个交代!”奢厉人气得七窍生烟,跑到厕所去提了一大桶水,劈头就往她身上倒。

  “喂!你到底有没有风度?人家不理你!就拿冰水泼人,这世上有这种事吗?”

  方欣一时忍不住,泼辣地骂了起来,骂完才知情况不妙——她不是要装死吗?

  可恶,都是他突然泼她冷水啦!现在算初冬耶!就算台北不冷,也不是可以拿冷水泼来泼去的季节。

  “你终於有反应了!”奢厉人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在她面前狰狞地笑着,然後愤恨地捉她的头去撞地板,把她的额头撞破了一个洞。

  方欣被撞得头昏眼花。

  “看你还敢不敢!一个丫头而已,竟然妄想在老虎嘴上拔毛,老子不教训你,就不是男人!”他抽出皮带充当皮鞭,没命地往她身上抽。

  输给一个丫头有损他大男人的尊严,他非在她身上出这口气不可。

  皮带挥破她的羊毛衣裙.挥出她身上一道道血痕,方欣想咬牙忍痛,却还是痛得不断呻吟、打滚,最後固定趴卧的姿势,拿背去挡。

  “你自己没用,却怪别人太强?难怪你永远不会进步!永远只能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欺压别人!”一有机会方欣就开骂,既然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平白挨打还不如骂个痛快。

  “你!”痛处被踩中,他抄起皮带更加疯狂抽打。

  “铍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你这种不思长进的人,只能一辈子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洞里,转著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连只臭老鼠都不如!”

  当然,她又招来一顿毒打,但,不狂骂他,她就不痛快。

  “找一个框架骇客又如何?本姑娘稍一弹指,他的病毒就动也动不了,你不但自己没本事,连找的人也没本事。”喔!她的身体好痛,痛到快没力气骂了。

  “哼!只不过没把尾款汇入户头而已,就对本大爷使出这种招式,老子就看你拿什麽命去花那笔钱!”说著,奢厉人继续狂抽皮带。

  这嘴硬的丫头,看是他先筋疲力竭.还是她先去见阎王!

  “就算打死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作恶多端地活著,根本比不过一个善良的死人。”原来他根本没有做生意的诚意.幸好她没有继续帮他危害锐财团。

  “闭嘴!”他抽打得更用力了。

  好痛!痛死了!也许她这次真的会去见阎土。

  横竖一条命,她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只是她放不下岑缺。

  他固然很有钱,但他的心伤痕累累,就算散尽家财,也换不来一颗完整的心,她原本想守护、治愈他的心,一辈子都陪著他的!

  岑缺,下辈子我再来找你,但是,我们不要用那种方法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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