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气的?乐令畤,我会很生气、很生气啊!我最后一次劝你,你让我在上面,我就既往不咎。」
身下疼痛阵阵,乐令畤似乎借着润滑又强塞一指,宇文云飞疼得龇牙咧嘴,大声呼痛:「很痛……痛死了啊!」
「不是自诩男子汉?再痛也忍着点,顶多留下一些‘光荣的战绩’。」
没想到乐令畤居然还悠哉地出言调侃,宇文云飞气得几乎七窍生烟,不过这一气,注意力被分散了点,身下痛楚似乎也没那么明显,乐令畤腼了这个时机,抓起他的双腿,竟就这么顶了进去——
「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传出门外,甫从华山归来的谢痕留正要拿信给宇文云飞,一听这惨叫,吓得冲进来。
「宇文公子?」未见到屋内情形,他便大声唤:「大哥,宇文公子出事了!」
慌忙之下,也忘了这本来就是乐令畤的房间,只见床上被子隆起,里头传来宇文云飞凄惨的呻吟,谢痕留立时长剑出鞘。「贼人,你要对宇文公子做什么?」
「痕留,我在忙,你退下。」
低哑微愠的嗓音从被堆里传出,谢痕留呆了呆,又瞧见地上的一堆破布,总算明白现在的情况,忙红着脸道歉,关上门退出。
看这情状,应是宇文公子穿嫁衫,等会儿便去向大伙儿宣布吧!
被堆悉卒,宇文云飞自里头探出因疼痛而惨白的脸,气若游丝地呻吟,「被看到了,很丢睑钦,你快离开啦,痛得我七荤八素……」
「这种事是越做越舒服,只要冲过这关,此后乐无穷,」乐令畤完全不想罢手,退出来又沾起油膏在他的私密处抹上,惹来宇文云飞倒抽几门凉气。
「你怎么能够确定?书上说会痛的……」
「书中所言又哪里比得过亲身经验?尽信书,还不如听听夏侯方说的。」良宵宝贵,乐令畤嘴上答着,手上也没停着。
宇文云飞是第一次,定要让他舒舒服服,日后没再压自己的念头。
「呜……他说的……是浑话……啊!」痛得眉又一皱,心知无力回天,宇文云飞闭上眼,眼角泪光隐隐,凄惨落魄地道:「好,你要做便做……我也不是……言而无信之辈,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呃!」
还没说完,探索的手指似乎碰触到自己体内某一点,竟让他在疼痛之余,起了一阵酥麻战栗,宇文云飞哼了声,但却不似刚才的痛苦,乐令畤心知这便是他的敏感处,又刮搔几下,这会儿连宇文云飞疲软下去的欲望都有了苏醒迹象。
「嗯……怎么……」
乐令畤撤出手,将宇文云飞双腿撑得大开,密密吻着他,低哑笑道:「第一关冲破了,再来便是……」腰一挺,「最后一关——」
「啊!」这次乐令畤毫不费力便探人他的深处,宇文云飞咬紧唇,只觉身子像切瓜般被剖开两半,眼泪扑簌簌直落。
他怒瞪上头逞恶的家伙,乐令畤动一下,痛麻之感便从接合处传遍宇文云飞全身,让他又难受地呻吟几声,但倒也遵守承诺没再出言抗拒。
如熔岩般的高温令乐令畤露出丝丝笑意,伸手替宇文云飞松开穴道,将他双手环上自己肩头、「我要动了,抓紧些。」
「慢……啊!」还没习惯体内的东西,乐令畤竟已一下下开始顶撞,宇文云飞又恨又痛,抓住他的肩膀千牢箝住,随着对方摆弄而越收越紧,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忽然一丝诡异的快感窜过他下腹,让他逸出吟哦,又过半晌,细密汗珠布满他的身子,脸上神态也迷离起来。
真的有快感啊!宇文云飞心想,手无意识抓紧,在上方的乐令畤闷哼一声。
「云飞你抓得太用力了……」对方力气可没比自己小多少。
见总算能藉此报复,宇文云飞并不客气又胡乱抓了几下,乐令畤见状,?将他身子转过来,惹得宇文云飞哀哀大叫:「痛……啊啊——」痛死了!
换成了跪趴的姿势,乐令畤进出得更加用力,还不时含住宇文云飞潮红的耳廓,喘气问:「舒服吗?」
宇文云飞的缁袋让情欲翻搅得迷迷糊糊,却牢牢记住有话要问,勉强抓回一点神智,他喃喃开口,「你……啊……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我……嗯啊……没力气……明天再、再……」
料想宇文云飞的城府没多深沉,乐令畤笑着扳起他下颚又吻了一阵子,方道:「只要别是上下的争论,我都答应。」
听他答应,宇文云飞这才松了口气,抓住锦被,任随自己跌人乐令畤制造的欲浪中……
三日后,飞狼寨张灯结彩,举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虽未邀请外宾,但也喜气洋洋,唯有一点杀风景的是新娘子别扭许久才让新郎倌牵出房外。
一出门,所有等着祝贺的飞狼寨众有志一同齐喊:「恭喜大哥如愿娶到宇文公子……」
声音在看见眼前景象时忽然卡住——
新娘……新娘不是该如谢痕留所言的是宇文云飞吗?
宇文云飞一身新郎倌眼,春风满面,笑吟吟侧头介绍,「各位,这是我娘子。」
因欢爱时曾答应过的话,乐令畤不得不依宇文云飞的要求穿上大红喜服,然而那凤冠他是死部不愿戴,但就这样,已经够好笑了。
有人不知死活地掩住嘴闷笑,立时接收到白眼一枚。
谢痕留尴尬地咳了声,上前问:「那……以后该喊谁嫂子呢?」他怎样也没想到上回自己——然看错,原来是大哥被压啊……
「我是丈夫,他是妻,谁是嫂子,不用再多作解释吧?」计谋得逞,宇文云飞洋洋得意,在乐令畤脸上香了一口。「娘子,你好美啊,哈哈……」
虽然在房里不得不被压,但房中之事有谁知道?出来外头自己是丈夫,这可是人人尽知之事,哼,要论手段,他云飞公子亦有。
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栽了个大跟头,乐令畤虽气到浑身发颤,但亦不能作声,只能挂着僵笑,随宇文云飞到主寨大厅拜了堂。
想当然耳,前寨主看了从椅子上掉下来,夏侯方则捧着肚子笑得又大声又响亮。
到了洞房之刻,红烛燃起月照纱窗,为夫为妻,房内房外,各胜一筹啊!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