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作家列表 > 舒洁 > 变心霸君 >
繁體中文 上一页  变心霸君目录  下一页


变心霸君 page 5 作者:舒洁

  “老婆—”见恋秋又要打断他的话,他抢先地说,“我已经答应要去了,但是如果你再继续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话,我就不保证了。”

  本来只觉得他的腿似乎是越来越难坐而已,经他点明,她立即明白不是他的腿难坐,而是他的某个部位一直顶着她。

  “你先下楼去车上等我好了。”一听他那么说,原本没什么精神的恋秋,随手抓起他置于桌角的车钥匙一溜烟跑掉。

  “真是的。”叶煜摇摇头,将东西收拾好,便随后下去。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给大姊送行?”叶煜启动引擎问道。

  “昨天我不就和你说了?都没有在听人家说话。”恋秋小声抱怨,“去爸爸那,爸爸为姊姊特地命人煮了一桌饭菜给大姊送行。”

  “好。”叶煜俐落的驾着车子,过了不久才语出惊人的说道,“不是我不听你说话,而是每次你总爱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问我,你想那时候我会有心情去听吗?”

  “我哪有。”她结巴地说道。

  “算你没有好了。”他意有所指地笑着说,“那是我意乱情迷好不好?”

  “你—你—你不要说了!”听出他的嘲讽,恋秋羞怒交加地瞪着他,一到达目的地便连忙地跳下车。

  吕发财与吕恋蝶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

  把车子停好的叶煜跟在老婆后面,直盯着大姨子恋蝶看。

  之前恋秋告诉自己,大姨子与她长得极为相似,他还不是很相信,直到今天—她俩简直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说为双胞胎,但也没有人像到那么离谱的吧!太夸张了!

  “爸!”

  “回来啦!”吕发财笑呵呵地轻拍着他的肩。

  叶煜转向一直无缘见面的大姊:“大姊。”

  “我们见过面,你记不记得?”越看他越眼熟的恋蝶忽然想起他是谁,“就是二个半月前我们家办的那场宴会啊!我们两个在游泳池畔不经易地看到彼此,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还惊讶,台湾竟还有像你这般的帅哥呢!可惜那时候我已经和我在美国的达令有婚约了,所以只好望你兴叹罗!”

  想起她美国的爱人,她就不自觉的弯起唇、笑吟吟的,完全忘了之前父亲知道她与人在美国暗结连理时所爆发的怒火。

  “游泳池畔?”他犹如呆滞似地道出,整个脑袋瓜一时空白停摆。

  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不是—恋秋?

  他—被吕发财给骗了?他被恋秋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成了标准的冤大头,成了他们眼中的大傻瓜。

  愤怒、心碎等数种情感在他内心互相的交织着。

  就当大家都要进门时,吕恋秋发现丈夫一脸呆愣地站在原地不动,便走向他,轻拍了下:“老公,走啊,进去了!”

  他像是受到攻击般的立刻怒吼道:“谁准你碰我了?”叶煜脸上的线条因愤怒而紧绷。

  没料到他会有此反应的恋秋,一个站不稳被他推倒在地板上。“煜,你怎—”

  她话还没说完,吕发财以及吕恋蝶就因他的嗓门,停下脚步望向突然争吵的夫妻二人。

  把一切看得清楚的恋蝶,不满妹婿无故推倒妹妹便开口怒骂:“你干嘛推她?”

  “没你的事,你最好给我闭嘴。”他火红的眼瞪向吕恋蝶。

  恋蝶气不过妹婿的高傲态度:“你叫我闭嘴?你凭什么叫我闭嘴?也不想想,论辈分你还不够格;论一个理字,还是你不对,这样的你凭什么叫我闭嘴!”

  “就凭你们一家子让我做了冤大头。”他阴沉着脸,恶狠狠的怒道。

  “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做了冤大头,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不过他们二个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他蛮横的扯起跌倒在地的恋秋。

  他紧握的手抓痛了恋秋。“痛!”恋秋轻呼了声,不明白丈夫何以在刹那间火冒三丈,“煜,你抓得我的手好痛。”

  “痛?!像你们这种黑心肝的人也知道痛?”他又加重了三分力,一抹沉恨清楚显现。

  听她喊痛,他的心不见得好过。

  这阵子,他是真的用了心去爱她、疼她、惜她,谁知这一切都不过只是个引他人瓮的手段。

  她痛?他比她更痛!一颗心被踩到地上嘲笑岂会不痛?

  恋秋想将目光抽离他那有着复杂情绪的幽深瞳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点放开我。”她挣扎着,“我的手好痛,你放开我。”

  “你还装,我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叶煜因知道事情的真相狂怒至极,抬起另一手,准备捆向这个骗了他数月情感的女人。

  早已被叶煜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得哭出来的她,哽咽的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她梨花带泪,叶煜忿忿地放下手,恨自己竟无法下手—但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吕家任何一个人好过的。

  无法发泄的火气,在他体内窜跳着,顿时烧得旺盛,不发一语地甩下她,走向吕发财以及吕恋蝶。

  既然他无法对她下手,那他就拿吕恋蝶来泄恨。

  因为一切的起因都是为了她。

  “你想做什么—”见他带着狂怒的气势走过来,恋蝶颤抖着问,一时也顾不了再次跌落在地上的妹妹。

  他抓住了她的手,双眼散发犀利的光芒看向“妻子”以及“岳父”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一头雾水的吕家三人就这样怔愣住,直到他把吕恋蝶投进车子里驾车欲离去,留在原地的二人这才醒了过来。

  吕恋秋不顾腿上的擦伤急忙的追了上去,拍打着车窗:“煜、你要带我姊去哪?煜、煜—”

  车内的男子不理会妻子的叫喊,急速地驾车离去。

  “煜—”因他过快的车速而追不上的恋秋跌扑在地上,想到姊姊还在他突然发了狂的车上,她连忙跑向父亲。

  “爸,快把你的车钥匙给我,我要去追叶煜和姊。”

  始终搞不清他们年轻人在耍什么花样的他,闻言,茫然地掏出车钥匙,望着女儿开车追去。

  “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是恋蝶不是恋秋呀!”在车内的她不断地扳着车门却徒劳无功,因为他早用中控锁锁住了。

  “我知道。”在车速极快的状态下他看了她一眼。

  “那你还拉我上车?你有神经病呀!不拉自己的老婆反而拉我,快点放我下去。”

  “休想,你必须为你那愚蠢的亲人付出代价。”头上的火烧得正炽烈的他,一心要只想报复,什么伦理道德全容不下脑袋中。

  如果他们以为拿相似的脸就可以打发他,那他们就错了,当时因为不知情,所以他没感觉,但现在除了恨他还是只有恨,他一定要吕家的人付出欺骗他的代价。

  吕恋蝶开始感到害怕,动手拉扯着方向盘。“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啦!你快点放我下去。”

  “放手。”

  因她的不智,他们差点撞车。

  “不放,除非你答应让我下车。”与其被他害死,还不如二人一起死,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死,但是情势不由人。

  “叫你收手你是听不懂吗?”他扯开她紧拉住方向盘的手。

  “除非你放我下车。”她犹如八爪章鱼立即又黏了上去。

  理智早已丧失的他,一气之下给了她一拳,聒噪的声音立即逝去。

  当吕恋蝶再次醒来,便是被他丢至软床时:“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解下领带一步步走向她。

  她立即会意了过来,颤抖着说:“你—你不—要—乱来—我是你的—姨子呀—你可—别乱来。”

  望着她不断后退的身影,他冷俊的笑了声:“原本不是的,你本该是我的妻子,谁知你那不知羞耻的父亲竟给我调了包,所以我今天要你为他们付出代价,要恨,你就恨他们吧。”

  已退到无路可退的她,冷汗涔涔而下:“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帮你向我爸求证,只求求你放了我。”恋蝶惊骇地瑟缩在床角。

  “一切都迟了,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了。”他的心痛到极至,他阴冷地扑向缩在床角的恋蝶。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她害怕、无助地哭喊着。“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快要结婚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不理会她的啜泣哀求,只想出口气的叶煜粗暴的扯着她的衣裳。

  一冲进卧房的恋秋,看到的就是这种不堪的情形,他的丈夫压在她亲姊姊身上,还一副要强暴她的样子。

  还来不及深思的她,立即拿起一旁的玻璃花瓶砸向她深爱的丈夫,在他痛得靠向一旁的同时,她连忙解开姊姊手上的束缚:“姊,你快走。”

  “可是—”被她推到门口的恋蝶担心妹妹的安全。

  虽然她很害怕,但是叶煜这般疯狂的举动以及不讲理的态度,她怕他会失手伤害了恋秋。

  “我不会有事的,你快走。”见丈夫已向前走来,她护着身后的姊姊,“你快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快!”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望着又朝她而来的叶煜,恋蝶害怕地赶紧离去。

  就在叶煜推开恋秋的同时,她也已跑下楼去。

  “姊,爸的车钥匙在车上,你快走—”她抱住叶煜的大腿,不让他去追恋蝶。

  直到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叶嫂才停止追恋蝶的行动。

  “贱女人,你竟敢阻扰我的事,还拿花瓶打我。”他一个气不过,飞快的给了她一巴掌。

  “你打我?明明是你犯错,你还敢打我!”她捂着火辣辣的右脸,不敢置信地说道。

  眼前粗暴的男人可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那一个?为什么他的行为举止会在看见恋蝶后全变了?

  不只打了她,甚至还想强暴姊姊。

  “我犯错?明明是他们先对我不义,又怎么能怪我对你们不仁?”叶煜的火爆更添三分。

  “我听不懂你口中的什么仁、什么义的,我只知道你差点侵犯了恋蝶。”她大吼着,“她是我亲姊姊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为了你爸与你联合欺骗我,所以她要做你们父女俩的代罪羔羊。”他都还没找她算账,她竟然敢恶人先告状地吼他。

  “欺骗你?”他在说什么?怎么她都听不懂?“我和我爸欺骗你什么?”

  叶煜的眸中翻滚着怒火。“你还不承认?”他反手抓住她的柔荑,“你以为你们不说我就永远不知道?”

  “知道什么?”她略微扬高声调,“我应该知道什么?”

  见她执意装傻,他再也不想忍气吞声了,“我已经知道我的新娘被调包的事。”

  “新娘被调包?什么跟什么啊?”

  “没错。”叶煜拉近她,四眼相望,残忍的说道:“我原本的新娘应该是你大姊恋蝶,而不是你。”他颊上的肌肉抽搐着,握住她臂膀的手指愈缩愈紧。

  她征愣地消化着他所传达的讯息。“你—说—你要娶的—是大姊—不是我?这—怎么—可能—”

  “你还想装?”见她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他更是光火,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想装?

  恋秋深深的望进他黑瞳深处,浓密睫毛似羽翼般恐慌的煽动着。

  “你爱的不是我?”她感到世界在旋转。

  叶煜见她一副受伤的表情,开始怀疑恋秋是否真的不知情,但随即又骂自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以吕发财的奸诈一定会事先告诉恋秋,免得被他得知她是调包新娘。“我怎么可能爱你,我爱的是你姊姊。”

  “你—爱的是—大姊—”她万般艰辛的吐出话来,整个脑袋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奇怪的原因,原来在他心中她比不上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姊姊。

  水珠子即在她的眼眶打转,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

  恋秋痛苦地紧闭双眼,手指紧扯着胸口,用力到指关节都泛白了。

  见她这副模样,他的心犹如刀割,但却刻意漠视。

  “那—你会想非礼我姊姊,是因为你娶错人了?”恋秋承受不住心底汹涌而来的悲伤,只求这是场梦。

  叶煜心痛地看进她的悲伤。但强烈的愤怒随即掩过一切,他恨,恨自已竟有眼无珠地被她耍弄了数月;恨她竟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躯;更恨自己曾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且深信不疑。

  “没错,我要让你和你爸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我要让你们知道我叶煜不是你们可以玩弄的,我要你们悔不当初!”他大吼着,抓着她的手力大无比,像是恨不得把她捏碎。

  他冰冷无情的脸孔让恋秋心碎。

  “你真的—没有爱过我?”恋秋的眼眶里盈盈闪烁着祈盼的泪水,全然不顾手上的疼痛。

  “没有!”叶煜口不择言、残忍地说道,“我不只没有爱过你,现在我更痛恨你。”

  “你曾说过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那些山盟海誓不是对你说,所以不算。”叶煜的话锋依然凌厉,狠狠地戳刺着她的心。

  她的心感到好冷、好—冷。

  “你骗人、你骗人,你爱的是我、是我。那些山盟海誓也是对我一人说的。”

  “我没骗你,我真的没爱过你。”他转过身稍稍退开且松了手,“而你也别再演戏说爱我,我不会因此就放过你们的。”

  此时此刻的她,只在意叶煜究竟爱不爱自己而已,其他的事,她无力去理会,也无心去搭理。

  “我不相信你不爱我。”恋秋的粉拳落在叶煜的胸膛。“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恋秋摇着头,眼里浮现了心灰意冷的泪,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他应是爱她的—该是爱她的—

  “你够了没?我说了,我爱的人不是你,是你姊姊,而你也别再演—”叶煜一把抓住恋秋的手,蓦然见到她泫然而泣的脸庞,随即像烫着似的急忙甩开。

  “说你爱我、我求求你—说你爱我。”恋秋的脸色如雪花般苍白,双唇颤抖着。“说你叶—煜是—爱我的—说—”

  “我说了,我爱的不是你。”见她这模样,他的心好痛好痛—为了逃避这心痛,他推开她,急忙地出了门。

  “煜—煜—”她来不及反应,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睁睁地见他离去。

  一出生就不受父亲呵护的她,还未落地就被父亲憎恨害母亲难产—一心以为自己得到老天垂怜,可怜她无母爱、被父恨、姊姊怨的情境,给了一个呵护自己的叶煜,谁知他也是老天的捉弄,他爱的也不是自己—难道说她这一生就永远得不到爱?不值得被爱?

  什么山盟海誓全在此刻飘人她的脑海,讽刺着她永远比不上孪生姊姊恋蝶。

  别说你是我用钱买回来的新娘,我不喜欢,因为你是我用爱买回来的。

  我爱你,你是我今生好不容易得到的稀世珍宝!即使天荒地老,你人老珠黄、齿松发稀,我的心还是不变,千金不换。
 
 
 
言情小说作家列表: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