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婷芬得天独厚的柔嫩肌肤以及亮丽外表,让很多人想拉她进演艺圈,但都被她加以拒绝,着实让许多人感到惋惜。
“刘秘书,你觉得忙成这样的我会闷得发慌吗?夏学耘会的东西倒是很多嘛!”婷芬既好奇又纳闷地说。其实今天是花店难得的休假日,她与葳欣两人正准备出门逛街。
“那是当然,老板可是台湾首屈一指的才子,搞不好还是排名世界前五名哦!”能在这种多才、多艺又俊帅的老板手下做事,虽然有时会被骂得很惨,但刘秘书仍感到十分光荣。
“才子?!”婷芬觉得不屑地冷哼。
“婷芬……能麻烦你一件事吗,”看了一眼手表的刘秘书欲言又止的说道。
“你说。”向来热心助人的婷芬二话不说地问。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接机,待会儿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全部人都必须出席,所以得请你帮忙。”刘秘书之所以跑来找婷芬闲聊,最大的目的便是这个。
“你是想要我到机场接夏学耘吗?”婷芬满脸疑惑。
“我们大家绞尽脑汁,想来想去就觉得你最适合。”刘秘书准备把接机的重大责任委托给婷芬。
“为什么我非得去接机不可?这应该是你们公司职员的事情吧?如果你们没空去接机,大可以叫他坐计程车回来就行了。”婷芬没好气地说着。
“飞机将会在下午一点半左右抵达。”刘秘书不管她答应与否,继续交代着。
“那时间快到了。”婷芬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说。
“所以才要麻烦你,我还有事要赶回公司忙呢!一切拜托。”刘秘书道过谢后,随即迅速离开花店。
“刘秘书,你则走呀。”婷芬连忙追出来,可惜刘秘书像一阵风一样,顿时消失得无踪影,她只好气馁地走回花店。
“反正待会儿就没事了,你就去接夏学耘吧!”葳欣体贴地道。
“这样会误了我们计划好久的逛街。”
“我们可以下次再逛,时间就快到了,你还是快点出发,刘秘书所委托的事情总不好婉拒。”有关于夏学耘和婷芬之间的‘偶尔争吵’,葳欣也亲眼见识过,认识婷芬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谁能让婷芬气得七窍生烟、怒得想杀人的,夏学耘算是第一个,所以她对他反倒有些赞赏。
“那个家伙?”婷芬一脸悻悻然地咒骂着,她和葳欣得来不易的约会全要因为夏学耘而泡汤了。
“快去楼上换个衣服,别再蘑菇了。”葳欣连连催促着。
婷芬无奈地上楼去了,一会之后,换了套衣服的她匆匆下楼来。“葳欣,车钥匙呢?”
“你忘了前几天红色小货车突然抱病,现在还躺在修车厂吊点滴呢!”葳欣突然觉得夏学耘跟婷芬两人还挺速配的,但她没说出口,否则婷芬可能会突然改变主意。
“全是夏学耘那个扫把星害的,那辆小货车从来就没出过毛病,自从遇见他以后,什么倒媚事情全发生了,我非杀了他不可。”婷芬斩钉截铁地发誓道。
“与夏学耘无关,你就别乱冤枉他,搭计程车去好了。”葳欣无奈地摇摇头。
“只是为了去接他,而白白浪费我们的辛苦钱,我骑机车去就可以。”婷芬拒绝在夏学耘身上浪费半毛钱。
“婷芬,你想想看,天底下有哪个人是骑机车去接机的?一点经济效益也没有,等你骑到机场,恐怕得花上好多个钟头。”葳欣不懂她为何要如此执意。
“以我的技术安啦!”无论她怎么说,反正婷芬就是决定要骑机车去接机。
第四章
夏学耘所搭乘的班机即将降落在桃园中正机场,拖着疲惫身躯返回台湾的地,无心思理会机上空服员频频抛来的媚眼,他一心只想赶快回到家里躺在那张大床上好好休息。可是,一下飞机的他拖着七、八箱的行李,在大门口已经等了一个半钟头,左顾右看始终没见着公司派来接他的踪影。
“阿——狗——夏——学——耘——”
突然,夏学耘发现有个细小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于是循声望过去。“谷婷芬?怎么会是你?”夏学耘意外地发现她,他觉得奇怪,在出国长达两个星期里,他脑海里总会浮现她的身影。
“一言难尽,反正我就是那个来接你的人,快过来,我的车子在外面。”婷芬催促着仍一脸惊讶的他,行为却像个小偷般到处侦察附近情况。
“你可不可以把车子开近一点?我的行李还满多的。”夏学耘本来还有话要说,想想便作罢。
“哦——你究竟是去工作还是去‘瞎拼’呀?”婷芬直到现在才瞥见他身后的那一大堆行李。“是你要我把车开过来的。”她慎重地说。
“这有错吗?”夏学耘很纳闷她为何会这样问。
“没事,侍会儿你就知道。”婷芬故作神秘地说。
一会之后,夏学耘终于发现她神秘的原因——
“你骑机车来接机?有没有搞错?”
”一点都没错,店里的小货车刚好坏掉,没让你用走的回去就应该要偷笑了。”为了要偷渡机车进机场来,婷芬花费了好大的工夫。
“那你为什么骑着机车来?你可以开公司的车,或者叫其他人载你来也可以。”再怎么想,复学耘还是无法清测她为何要用机车来接机。
“还好意思问,你以为每个人都闲着无事,等着听你使唤啊!”婷芬递了顶安全帽给他。
“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是严禁机车进入吧?”夏学耘没伸手接她递来的安全帽,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被她吓昏了。
“原来这儿严禁机车进入啊!难怪他们老是要我出去。”婷芬想到被安全人员架出机场的那副丢脸画面,说有多糗就有多糗。
“我的天!你怎么会不知道……”夏学耘哀号着,他哪能接受这种荒谬事。
“你究竟要不要上车?”婷芬催促道,她没有多大耐性去伺候他。
“休想,让这种事情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摆?”夏学耘坚绝反对。
“拜托,面子有几两重?能吃吗?用哪种交通工具回台北有什么关系,既没偷又没抢,做人堂堂正正就好。”
“你还说笑。”夏学耘瞪大眼睛看着她,以为她在说天方夜谭。
“我一点也没开玩笑。”婷芬很正经地说。
“我要坐计程车回去。”夏学耘还是拒绝坐机车回去。
“悉听尊便,不过看情形等你回到台北大概是一年以后的事,到时再见啦!”听见他要坐计程车回去,婷芬心里可高兴了。
夏学耘看了一眼人满为患的计程车招呼站,才不得不打消念头。
“哔!哔!”四处巡逻机场的安全人员,又再度看见亮丽动人但屡次劝告不听的婷芬,连忙吹起哨子。
“又被他们发现了,夏学耘,你快点作决定啦!”婷芬慌张地催促着。
最后,两人讨价还价的结果,决定那七、八箱行李麻烦一位计程车司机尔后帮他送回家,夏学耘则和婷芬一块骑车先回台北。
“这顶安全帽会把我的发型压坏。”考虑一会才肯答应坐机车回台北的夏学耘,鼓着腮帮子盯着手里婷芬硬塞给他的安全帽说。
“别再婆婆妈妈的,不想被逮到就快点戴上,还是你又想吵架?”眼见快被安全人员逮住的婷芬忿怒地朝他大吼道,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爱漂亮。
夏学耘撇着嘴戴上安全帽,心里庆幸媒体记者们没瞧见他的落魄样。
“你要我坐后面?我可是男人耶!”勉强戴上安全帽已经是夏学耘最后底限了,他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载他。
“我又没说你是女人!”婷芬烦透了他爱斤斤计较的性格,而忘了他有着强烈的男性自尊。
“只能由我来载你。”夏学耘占去前头的座位说。
“你会骑机车吗?”看见他有点‘肉脚’的样子,婷芬无法打从心底信任他。
“当然。”只是有十几年没骑过而已,夏学耘默默在心里加上一句。
处于分秒必争的情况,婷芬只得让他载她了,两人就在机场安全人员的追赶下匆忙离去。
“夏学耘,你到底会不会骑车?”一路上,婷芬不断地尖声大叫,她没想到他的骑车技术居然可以烂成这样。
“不是跟你说过我会骑吗?别打扰我,我得专心骑车。”夏学耘嘀咕地说,他又再次把内车道当成机车专用道行驶,害得跟在他们后头的车辆猛以喇叭声款待。
“你会骑车?那么请问一下是谁连续被开了好多张罚单?”这辈子,婷芬第一次连续收到将近十张的罚单。
“是他们爱找我麻烦。”不认为自己技术差透的夏学耘,差点撞上路旁的电线杆。
“啊——”他的烂机车技术,几乎快让后座的婷芬当空中飞人。
婷芬的三魂七魄托夏学耘的福气,截至目前为止已经吓飞了三分之二以上,保命要紧的她顾不得什么了,紧抱着他的腰部,生怕有个万一。
夏学耘没想到她会突然抱住自己,他感觉她柔软的胸脯正紧紧贴住他的背部,低下头来看着那双圈住自己白皙、柔嫩的手臂,他心里竟感到窃喜。
“注意路况。”婷芬察觉出他的失神,连忙大声提醒着,并不想只是为了接机而白白丢掉一条小命。
“我知道,闭嘴。”夏学耘拉回游移的心思,专注地骑着车,无奈他一个大意,又引起她一阵尖叫。
“啊——”婷芬将脸蛋恻贴在他背后,整个人更紧靠住他。倏地,她突然发觉夏学耘有着宽大厚实的体格,让人产生安全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他背后蠕动着。寻找更适当的坐姿。
夏学耘是个拥有正常男人生理机能的人,怎堪她这样无意的挑逗,他的身体马上产生剧烈反应。“为什么我得受这种折磨?”他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弄得烦躁不已。
夏学耘简直无法置信,婷芬竞能让他产生难以言喻的悸动,有股浓稠液体就快从他鼻子流出来。
婷芬的心因为他而急速蹦跳着,以为他的埋怨是针对她。“还不是你!”为了舒张胸前剧烈的起伏,婷芬忿忿地说道。
“因为你太胖了,所以重心才会不稳。”夏学耘莫名其妙地责怪起她。
“你敢说我胖?你自己还不是很肥。”认为自己并不胖的婷芬,觉得他的毁谤对她是一种侮辱。
“那个叫做肌肉,懂吗?”夏学耘又是一个不稳,车子斜了一下。
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来,让人连防备的机会都没有。豆大的雨珠倏地由天空狂泄而下,仅一眨眼工夫,包括夏学耘、婷芬在内,路上的行人、机车骑士全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好端端的天气怎么会下起雨来?夏学耘。一定是你把雨水带回台湾来的。”婷芬埋怨他是个扫把星。
“你以为我是巫师?我怎么会知道老天临时决定要下这场雨。”行驶中的夏学耘忙着将滴落在安全帽上挡住现线的雨水拭去,一听她胡乱怪罪他,不禁微怒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否则怎会这么突然?”婷芬看着显然不会马上停止的倾盆大雨说。
“你有没有带雨衣出门?”夏学耘赶紧将机车骑至附近能躲雨的地方,转身问着她,被雨水淋湿的衣服紧贴在两人身上,又湿又黏。
“没有,可是既然都已经淋湿了,不如就这样回去吧!难得有接受大自然洗礼的机会。”婷芬颇喜欢淋着雨的感觉。
“也好。”夏学耘欣然地接受她的建议,心里暗忖,反正被安全帽遮住的脸,任谁也猜不出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夏学耘。
两人首度达成共识,谁也没想到可以去便利商店买个三十块钱的便利雨衣挡。
夏学耘和婷芬无视其他人的异样眼光,帅性地骑着车在雨中奔驰着。才骑没多久,夏学耘便深深感到后悔了,因为他正替自己找罪受,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婷芬娇躯上的温热,正一点一滴地渗入他肌肤内,比下雨之前还更让他欲火偾张。
他忍不住在心里咕嚷着,要是再继续这样折磨他,即使能够平安返回家中,他也会因为强烈欲望无法发泄而剩下半条命了。“为什么我非得要这样活受罪?”一路上,他紧咬着牙关,口中念念有辞,没遵循下雨时须放慢行车速度的交通规则,仍加速油门往家的方向飞去。
好在有各路神明保佑,技术奇差无比的夏学耘终于载着心惊肉跳的婷芬平安回到家。
“瞧,安然无恙地到家了。”夏学耘在一栋外观优雅、四周环境清幽的别墅前停下来,转过身对后座的婷芬自夸道,并庆幸自己已经毋需再与她柔软的身躯做任何接触,免得受欲望的煎熬。
“还好意思说,我都被你的高超技术吓死了。”沿途祈求上苍保佑才捡回一条命的婷芬,惊魂未定地宜抚着胸口,浑然没想到她差点害他剩下半条命。
夏学耘左脚一伸,帅气地下车,没注意到是否有把机车给停稳。
幸亏婷芬生性机灵,仅仅只差了零点零一秒,她的宝贝机车就要被他的粗心给狠狠摔在地上。“你连停个机车也笨手笨脚的。”她管不了天空是否还下着大雨,脱下安全帽便猛对他炮轰,把身上惟一干着的地方给淋湿。
“我忘了它没有四个轮子,我想我的发型一定都被压坏了。”爱美的夏学耘也不在乎天空是否还在下雨,匆匆脱掉安全帽后,弯下身子对着机车后照镜审视乱七八糟的头发。“哇——现在全塌了。”他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头发。
“长得像猴子就死心吧!”婷芬气他丝毫不懂得爱惜别人的东西。
“你……不也一样。”被她的冷水一浇,夏学耘马上反唇相稽。
“我才没像你这么注重外表,这样的你更像猴子了。”看着他那张气红的脸,婷芬一点也没顾及是否会因此伤了他,依然放声大笑。
“进屋子去。”夏学耘看见浑身湿透的她,才意识到两人全身湿答答且还淋着雨,并没去特别注意自己话里掺杂着对她的淡淡关心。
“刘秘书委托给我的事情已经办完,我也该回去了,葳欣还在家里等我呢!”婷芬一点也没想过要进他家。
“我要你进屋子就快进去,少在那儿罗哩巴唆的。”按着门钤的夏学耘,左手抓住进他家就好像要她去送死的婷芬。
“我说过要回去了。”被他强行拉住的婷芬频频挣扎着。
她抵死不从的行为,让夏学耘怀疑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家难道这么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