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多少先进国家拥有核武,难道他们也是恐怖组织吗?这样的时代,人性与科技必须平衡,有人利用科技破坏这世界,就必须有人以科技与之对抗。因此,研发武器不是一种罪过,战争也不单纯的就是错误。世上有很多事根本没有对错,怎能压抑人类的智慧、扼杀文明的发展?”这就是他为何会持续不断的研发各式武器的原因。
杜颉刚的手无声息地罩住她柔软的胸前,宛如湖边的垂柳,轻轻撩拨着一池春水。
“嗯……”虽然被催眠,但是她的感官依旧有知觉,她软躺在他怀里,有些错乱的呼吸时轻时重地喷在他晨褛敞开的胸膛上。
“何况现在讲究的是区域平衡,谁都不能赢过谁,但是谁也不能输给谁。惟我独尊的霸主时代已经过去,在这个多元化的世界,知识越普及,人的智能越开发,强者就变多,志同道合便可相安无事,道不同不相为谋者则分道扬镳,而我们跟太平会就是这样的关系。”
杜颉刚撩高她的衬衫下摆,炽热的眼神灼烧着她胸前欺霜赛雪的肌肤。
司徒青青媚眼迷的望着他,不明白他的举动已侵犯了她的身体,她毫不抗拒。
她本能的弓起身子,红唇发出微微的嘤咛,美丽的五官呈现出更加迷幻的神采。
“你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美丽猎物,我没有理由不享用。”杜颉刚粗重的喘息道,伸出舌尖,他在她身上绕出一圈圈涟漪。
她燥热的不住扭动身体。
“你真的只想从我这里偷走伊波拉吗?”热汗自额头落下,杜颉刚闭上眼,享受着她无意识的碰触。
她只是顺从本能,不停往他贴近,白嫩的双峰摩拳着他的胸膛。
“啊……这是你逼我的!”他低吼一声,把她压在床上,双手迅速褪去她下半身的束缚。
司徒青青并不知道他将怎么对待她,只是任由他的双手爱抚她赤裸的胴体,而她惟一能反应的,是发出一声声原始的呻吟。
他低头看着她,但是她的瞳眸无光,虽饱含激情却认不出他这个即将占有她的男人。
“美丽的猎物,美丽的处女……”他低喘着抚摸她的脸庞,无法获得满足让英俊的五官扭曲。“我要在你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拥有你,让你在高潮的时候呼喊着我的姓名!”
她体内的情欲已被他挑起,迷乱的不断向危险的热情贴近。
“在我吻完你之后五分钟你会自动醒来,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春梦,我们之间的对话你会完全忘记,只记得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一切,还有……你是如何妖媚的贴着我。”杜颉刚把唇贴在她耳上,魔魅地呢喃低语,语毕,又是一阵绵长的热吻,在她缺氧前一秒离去。
第三章
司徒青青幽幽醒来,抱着头坐起身,下一秒尖叫出声。
她怎么全身像快被人扒光似的?
她低头看着被推高的衬衫,露出雪白的胸部,再往下望去,天呐!凉凉的空无衣物!
瞥眼一看,西装裤跟底裤都被丢到床下,假发和人工的脸皮、手皮也零乱地散落在床上,老天爷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青青慌乱的抓着头发,试图回想,怎么自己活像是刚被人强暴似的?
“啊——”这回她尖叫得更大声。
她记起来了!她刚刚睡着后,竟然作了一场春梦,这些衣物八成是她在迷迷糊糊中自己脱下来的。
好丢脸,她居然作了一场和……和男人……“那个”的梦!
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还是仅仅见过一次面的杜颉刚!
老天,原来她是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
司徒青青懊恼的咬着下唇,真不明自己到底怎么搞的,竟然会作和杜颉刚上床的春梦。
她梦见自己坐在他腿上,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晨褛,她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他体温的热度!
她还梦到他摸遍了她的脸、胸部,还有……
司徒青青感觉好羞耻,但是不可否认,在羞耻的背后还有一丝刺痛的甜蜜,她想,如果梦没有醒来,那……他是不是就……
她双手猛搓着自己的头发,她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居然幻想跟一个男人做爱!
她承认,杜颉刚是个出色的男人,他很英俊也很健壮,但是,他危险得就像个魔鬼啊!
人家说梦是潜意识的一种反射,她该不会把杜颉刚当成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吧!因为他真的很优,女人看到他应该都会勾起那么一点点想像,而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作做梦也不为过……
该死的、该死的!想到哪里去了?她怎么可以把那种危险份子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呢,他可是比眼镜蛇还要恐怖、还要毒的男人呐!
面对杜颉刚就像在面对一条眼镜蛇,要小心警戒,提高警觉,以免被这条毒蛇冷不防的咬一口。光站在他身边就让人忍不住寒毛直竖,什么旖旎幻想根本不该存在!
司徒青青从床上跳下来,绕过屏风,跳进澡盆,再洗一次澡,并把所有怪怪的异色思想全部洗掉。
晨光微煦,晓阳初露,天色由黑转成暗暗的蓝,司徒青青推开门,轻手轻脚的从房里走出来。
四处张望,她悄无声息的在长廊上走动,在亮的天色下察看地形。
到处都是古典的中国建筑,实验室究竟在哪里呢?一定又是以什么大宅院为外形,被遮掩在里面吧!
触目所及均是花花草草、亭台楼阁,倒让人有交错时空之感。
司徒青青停下脚步,对着远方天际伸伸懒腰,打着呵欠。
自从作了那场梦,她整个晚上睡得极不安稳,时睡时醒,断断续续的,有睡等于没睡。
真是的,那男人还真像条毒蛇,连在梦境中也不放过她,紧紧缠着,让人透不过气来。
一想到昨天那个荒诞至极的春梦,脸颊的温度又开始向上窜升。
突然,一只冷箭自她脸颊旁飞过,削掉了一绺黄发。
司徒青青猛地回过头。是他,她梦里的男主角!他一大早这么好兴致练射箭引
杜颉刚身上穿着射箭装,一手拉弓准备再射出。
他、他、他想干么?司徒青青一脸苍白,脚步微微颤抖的向后退。
难不成他发现了她的真面目,想一箭射死她?!
接着一支箭从她头顶飞过,又削了好几络头发。她摸摸顶上的假发,眼看他又要从腰间抽出一支箭,再被他这么削下去,那她戴的这顶黄发没三两下就会被他给削光。
“慢……等等!你、你……你要干么?”惊险万分之下,司徒青青脱口说出中文。
杜颉刚放下弓,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普罗曼先生会说中文?”
“呃……”完蛋了!她捧着胸口,被他这么一问又吓得心脏跳个不停。
镇定、镇定!会说中文的洋人大有人在,她扮演的是高学历的知识份子,当然也会。“我在大学的时候修过中文,所以……”
杜颉刚再度拿起弓箭瞄准她。“那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说?”
这个混蛋!他手上有弓箭,她什么都没有,不公平!“因为在美国很少有机会说,而且你们都是用英文跟我对谈,所以我自然而然只讲英文了。”
“是吗?现在倒又自然而然的讲起中文来了。”杜颉刚冷硬的脸部线条被嘲弄的笑意牵动着。
眼看他一寸寸的拉开弓弦,司徒青青连忙出声阻止。“杜先生,请放下你的武器,我罪不至死吧!”他这一箭射来还得了,她马上就可以去跟死去的父母请安。
“你还有什么事该说却没说的?”他冷冷的眯起眼。
“我怎么知道你还想知道什么?”她咬着牙问道。完了!他看出什么了吗?
“我看你还有多少头发让我削。”他把弓弦拉到最极限。
“杜先生,能说的我都说了。”司徒青青捏紧双拳,手心已微微出汗。
她就是死不承认就对了!箭已在弦上,杜颉刚放开弓弦,锐利的箭咻地飞了出去。
她眼看箭簇来势汹汹,再让他削下去还得了,一偏身,闪过了锐箭。
身手还挺灵活的,不愧是偷遍世界的千面天使。杜颉刚勾了一下嘴角,表情复杂。他再拍一只箭,搭上弓。
这该死的家伙拿她当箭靶!“杜先生,请你理智一点!”要不是想继续待在这里,她一定冲上去跟他厮杀。
“对付一个说谎的人不需要理智。”他又射来一支飞箭。
司徒青青再次闪身躲过,她发现这家伙的箭都让她能轻易躲避,并没有置她于死地的杀气,他根本就是存心耍着她玩的!
“你变态!心理不正常!”她忍无可忍,光火的咒骂。这样要人很好玩吗?
“骂得好!只要你躲过我所有的箭,我就不再追究,放你一马。”杜颉刚拍了拍挂在腰间的箭袋,里头约莫还有十多支箭,在他俊挺的面容上满是兴致。
“为什么不是你当箭靶我来射?”司徒青青气呼呼的说。
他就是想看她吓得跳上跳下来取悦他!她是人,又不是箭靶,也不是他的猎物,更不是小丑,干么要随着这个神经病起舞!
“因为我是这里的主人。”她的话激出了他的笑意,一向清冷的表情噙着淡淡笑。
她真的很想对他比中指!“这就是杜先生的待客之道?”
“那得视我的心情而定。”他抬高握着弓的手臂,另一手再度从腰际取出利箭。
“你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我出气。”她摇摇头。毒蛇在吞掉一只老鼠前也不会有任何动静,当然啦!她绝不承认自己是一只老鼠。所以虽然他看起来似乎挺悠闲的,难保他笑得越开心其实是越生气,现在是气到极点拿她开刀。
“错了,就是因为心情好才要你当靶子。”杜颉刚挑着眉峰,弯起嘴角,眯眼瞄准她。
他在说什么屁话!心情好拿人当箭靶,心情不好不就直接把人剁成肉酱配饭吃?她的奇檬子被他越弄越差。
司徒青青冲过去,想抢下他手中的弓箭。“那现在我心情也很好!”
很好,狐狸尾巴一点一点露出来了,但是他不急着揭穿她,他想慢慢的玩这场游戏。
看她冲过来,杜颉刚立刻朝她射发。
眼看利箭凌空射来,一矮身,她伸长脚往他的脚勾去——
他电光似的闪开,再抽出利箭,把箭尖对准她的额头。
她跳起来,想将箭抽过来,但是她用尽力气,依然抢不过那支箭。
杜颉刚文风不动的站着,他只微微的转动手腕,使力一拉,她整个人便跌进他怀中。
我的妈呀!她是练过功夫的,怎么这个男人随便一拉,她就倒在他怀里,而且,他把一个男人拉进怀中做什么?!
“杜颉刚,放开我!”司徒青青激烈的推拒,一接触到他的胸膛,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昨夜梦境的片段。
她像条虫般的在他怀里钻动,但是他依旧不动如山。
杜颉刚扬起左手的弓,右手仍环着她的腰。“看到前面停在凉亭上的鸽子没?”
好听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温热的唇瓣几乎贴在她耳上,仿佛有一股不知名的魔力,她渐渐忘了现在自己易容成男人的样子,不再抵抗。
“射中一只给我当早餐就饶过你,射不中的话,你就是那只鸽子的替代品。”
哼!少看不起人,她虽然没玩过射箭,但是应该跟射枪、飞镖差不多,她命中的机率有百分之九十!
司徒青青二话不说,抽出他腰间箭袋里的箭,转身伸手夺走他手中的弓。
啊,好重,在他放手之际,她拿弓的手瞬间垂下,整个人向前倾,不意,她的臀碰到他敏感的胯间。
杜颉刚皱眉,喉间发出一阵咕哝。
哇!这把金色的弓可能有几十斤重,除非是经过特别体能训练的好手,否则以她一个女子的臂力是不可能拿起来的。
司徒青青的心思全都放在那把弓上,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臀还暧昧的贴在他的胯间。
不想在男人面前认输,她使尽吃奶的力气,试了一次又一次,但金弓仍完好的立在地上,她怎么使力也拿不起来。
他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就在欲望越来越明显时,司徒青青猛地直起腰。
“该死!”杜颉刚极其懊恼的低咒一声。
“你才该死,这么重的弓我怎么可能拿得起来!”她转头瞪他。
奇怪,他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好像气炸了的样子,一张俊脸呈现不正常的暗红色,他刚刚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现在却气成这样,到底又是什么事燃起他的熊熊怒火?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杜颉刚低头瞪着她,一阵阵浓浊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哇!他好像真的很生气,瞧,他像得肺病似的猛喘气,那气息灼热得能烫伤人。
有点恐怖,看来她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现在正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她不想死于非命。“我成天待在实验室里,臂力当然不是很大。”她明显的放软音调。
杜颉刚一扬手,轻易的举起金弓。“我架弓,你控弦。”
司徒青青有些崇拜的看着他拿弓的左手,哗!他好厉害,那么轻松的拿起它,而且他的手臂上并不是一大块吓死人的肌肉,整条修长的手臂是力与美的结合,她好想摸摸看……
“还不快射!”
他的话有如当头棒喝,她真的差一点就伸手去吃他的豆腐,这男人像极佳的雕塑,让人忍不住想摸几把,但是他是条毒蛇耶,摸下去还得了!司徒青青吞着口水,挺直腰杆,把箭搭在弦上,微微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瞄准目标,把弓拉开。
可是不知怎地,知道他就在她身后,身上的热气隐约传来,她心跳的节奏有些慌乱,根本无法瞄准。
“射!”他又冷冷的下令。
她被他吓得突然松开手,箭飞射而出,惊扰了满亭的鸽子,利箭无力的没入池中。
“都是你害我没射中!”她把错怪在他头上,伸手往后一抓,准备再从他腰间箭袋抽出一支箭。
“嗯……”杜颉刚的低吟声在她头顶上响起。
他好像很难受似的,她不明白地回过头,他的表情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
“那不是箭。”他咬牙道,额上已冒出热汗。
还用他说,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哪有这么大支的箭。她低头望向此刻手中正抓着的东西——
“我的妈呀!”她居然握着男人的宝贝!司徒青青急忙松开手,像只兔子往后连三跳。
看到她恨不得剁了自己那只手的模样,杜颉刚感到有些好笑。“需要这么惊讶吗?”
岂止惊讶,她简直快吐了!恶心死了,她居然抓着男人的“那个”,更令人作呕的是,他竟然会对一个欧吉桑兴奋!
“这东西你也有。”他嘴角轻轻一勾,看着她滑稽的举动,由心底油然而生的笑意逐渐抚平他疼痛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