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联的无病呻「吟」 向 吟
咦?这次的标题好像有点奇怪哦?嘿嘿,没错,这次的标题一点都没错。经过了「白痴」、「傻瓜」、「恶霸」这三个形容生物的名辞,这次选了一个无生命体来做为标题。
选就选嘛,无生命体这么多,干么选「春联」?这里可就大有学问喽!春联吟这次不是来拜年的,(国历八月暑气盛,拜什么年啊?)这次咱们来聊聊咱家的笔名从何而来。
话说当春联吟几个月前被可爱的徐姊通知稿子被录取后,整个人飘飘欲仙,不仅脚尖着不了地,耳里还响着天堂的仙乐,成天嘴里喃喃地念着一堆奇奇怪怪的呓语。直到徐姊亲切地叫春联吟取笔名,春联吟当场瞪着电话就傻了眼。
笔名?笔名?完了,除了脑子里每个飞速闪过的男女主角姓名,春联吟可真想不到用什么名字来把自己推销给大家。用本名?哦!不!春联吟的本名实在太不像本人的性格了,写出来绝对会对不起各位的眼睛。眼看着一向起居优闲的我肠枯思竭地绞尽脑裹的豆腐渣,用尽各种方法加强脑部快速发育,比如倒立、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唉!失败了。春联吟想破了头,就是找不出有哪个名字可以形容自己怪胎的个性,当时还想着干脆就叫做「江南一枝花」算了,打定主意后通知每个我认识的人,他们的反应全都是抱头呻吟。「江南一枝花」,哦!天哪——
由于受到众人的围殴,春联吟最终只好翻开宇典,朝上一丢,丢到哪页就拿哪页的字当笔名。但这招也没效,因为用力过猛,年高德劭的老宇典禁不起这一折腾,一堆破页全散在地上,只能拿去资源回收……(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于是春联吟万念俱灰地打开电脑,刚好瞧见咱们的配角曲向楼在吟风楼跟咱家Say hello,当下就起了歹心,想剽窃她的名字当笔名。可惜她大少奶奶不高兴,不愿将名字借咱家用用。所以脑子好不容易开始运转的春联吟只好退而求其次,取「曲向楼」的「向」宇、「吟风楼」的「吟」宇。哈!这下可没话说了吧!
向吟,这两个字凑在一起的确是有点奇怪,却刚好符合咱家怪异的胃口,笔画少、念起来语音含糊,起码还看得出来是个写言情小说的笔名,不是写武侠小说的。所以好不容易得到笔名的春联吟马上征询大伙儿的意见,反应还算可以啦,只不过某位朋友再三的吞吐之后,她说了一句让春联吟心情跌到谷底的话
「你不觉得……这个笔名……好像家里贴的春联?」
嗄?!春联吟的脸当场就垮了一半,春联?像吗?妈呀!还真有点像!但光想笔名就已经想了一个月,春联吟可不愿再回到原点去打转。好吧!像春联就像春联,那——又——怎——么——样?春联就不可以当笔名吗?
后来等出书后,春联吟特地去瞧瞧自个儿笔名印在书背是啥模样。哦,果真没错,在一堆书里头,就属春联吟的笔名最不像笔名,远远瞧过去根本不像字,活脱像两个圆圈圈和一堆线条形成的诡异图样。春联吟当场咧出了邪气的傻笑,呵呵,歪打正着,这个奇怪的图腾正像极了咱家的个性……
说到这里,各位明白了吗?「向吟」之所以会出现,完全拜这本书之赐,要不大家很可能见到某位「江南一枝花」了。最近见到另一家出版社也出现了一位「向」宇辈人物,原来不是咱家「姓向」奇怪啊!呵呵,真想见到「向」宇族的人愈来愈多,这样就会愈来愈热闹了。
嗯,言归正传,这本书是春联吟头一次将两队人马放进同一本书里头厮杀,呃……应该是三对,但是大概以后很少会再这样写了。春联吟的「无病呻吟」特别多,写两对会觉得不够过瘾,大伙儿又不是不明白,是不是?
暑假快过了,恭贺各位弟弟妹妹即将关回学校里去闭门深造,不晓得这个暑假里大家学到了什么?来信告诉春联吟吧!期待你们的来信。
哦,写太多了,咱们下次再聊吧!
第一章
曲水楼娇俏的小嘴嚼着一根青绿色的「草尸」,心型白皙的脸蛋傲慢地扬起。真是无聊!她心想,真的是、非、常、的无聊!谁能够给树下的那个「管家公」吃上一嘴的泥土,她铁定送上一百两黄金当奖赏。
「小姐,你就行行好,我们快回堡里去好吗?天快黑了,入夜后很冷,再说大当家也会——」
「闭上你的鸟嘴!」曲水楼不耐地打断树下那位俊逸男子的唠叨,裹着歼细玉足的白色长裤停下了晃动,「管浩天,要回去你自个儿回去,别打扰我做买卖。」
管浩天无奈地苦笑一声,盯着坐在树梢上的白色身影。自个儿回去?他哪敢自个儿回去?大当家不活剥他一层皮才怪!
「小姐……」管浩天再度苦笑,他势必得陪这个小妮子在荒山野地里穷耗了,「买卖也不是天天上门,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他温柔地劝哄道。
「少来了!『管家公』,姑娘我不吃这一套。」曲水楼轻盈地从十余尺高的树梢上跳下,身着白色羊皮棉袄的窈窕身段优雅地如雪花般飘落地面。她站直身仍不及管浩天的肩头,但气势可没被他的身高给比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楼对我的『买卖』有何看法,明天再来?我看是下辈子再来吧!明天我还溜得出来吗?我虽比不上向楼精明,但这一点头脑我还是有。」
曲水楼用手指戳戳管浩天厚实的肩,「要嘛你就回堡里跟向楼说你找不着我;要嘛就留下来陪我做买卖,怎么样?本姑娘很仁慈吧!还给你两条路选择。」
管浩天苦着一张脸,把原本刚正俊逸的五官全皱歪了,他哪有选择啊?
曲水楼满意地微笑,为向来令人惊艳的脸庞添增了一份邪恶的美感,「看来你是选择陪我喽?!没胆,向楼真是看走了眼,选上你这个窝囊废。」
要不是管浩天心仪眼前的女子,他早就将她一掌给劈死了,他真想好好地发一顿怒气教训这个被大当家宠坏,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可是一旦面对她,他又打不下手、骂不下口,只能任着这个任性而为的曲水楼牵着他的鼻子走。唉!总之,他是阴沟里翻船——栽透了!任谁也想不到现在的管浩天,三年前曾是六扇门中令江湖人闻之色变的冷血捕快。
「小姐,咱们堡里打从老早就改邪归正做正经生意了,你这么做买卖,不是教大当家的脸皮挂不住吗?」
「我有苦衷。」曲水楼娇艳的俏脸闪过一丝阴霾。
又是那个不为人知的苦衷,管浩天心想,曲水楼向来没有什么心机,但是任他怎么套,竟然套不出她有关于这个「苦衷」的半丝口风。
管浩天实在想不出来她有什么苦衷,要一再地毁坏自己的名节去做这档子事。但是瞧她那脸凄楚的表情,他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
「好吧!小姐,我就陪你等吧!不过我先声明在前,我只陪你再等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就算用架的,我也要把你架回堡里交差。」他严肃地说道。
曲水楼愁锁的双眉一笑开,白里透红的脸蛋镶着两个甜甜的酒窝,「两个时辰就够了,管家……不!管浩天,我就知道你最疼爱我了。」曲水楼从来就没有什么有关「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不由分说地抱住管浩天的脸颊猛亲,娇小的身子像精灵般抱着他快乐地跳着。
管浩天黝黑的俊容淡淡地浮上一层红晕。
唉!这个小妮子何时才会长大呢?已经十八岁了……普通女孩子早就是两三个孩子的娘了,而她仍不改小孩子习性地抱着他乱跳,丝毫不知道她所造成的影响有多么大。唉!她到底何时才会长大,明了男女之间的情事?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
「将军,前头儿就是孤风岭了,我看我们还是绕过这座山头吧!」
风涤尘闻言拉住了缰绳,蹙起英挺的剑眉,「怎么?难不成这座山头有盗匪出没劫财?」
「没有,没……唉!也算啦!」领路的中年汉子叹了一口气。
「这年头竟有如此猖狂的匪徒竟敢据地为王,待我回京后禀明圣上,带兵围剿山寨,还此地平民百姓宁静的生活。」风涤尘愤慨地说道。想他这些年来为国家奔驰征战,为的不就是让百姓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没想到竟还有这等恶民威胁着百姓的生存,真令他厌恶万分。
「将军,您误会了,傲风堡自八年前新任的堡主接任后,已经不再作杀人劫财的勾当了。曲堡主英明果断,方圆百里的人几乎都仰赖他的鼻息来养家糊口。」中年汉子连忙地解释。
「那经过孤风岭又有什么关系?我倒想会会这个令人推崇的曲堡主,再说天色早就暗了,不直接经过孤风岭,绕道而行会耽搁不少的时间,我决定还是沿着这条官道走。你就别忌讳那么多,曲堡主应该是个很明理的人。」风涤尘轻夹马身,不顾中年汉子的反对,骑着高大的黑色骏马即往孤风岭前去。
「将……」中年汉子劝不动风涤尘,缓缓地摇头,心想道,希望他们可别碰着那个女魔头才好!曲堡主是这么令人敬重的豪杰,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曲水楼任性古怪的所作所为,早已令当地人不齿,连久未相见的人碰面,见面的第一句招呼话就是,「嘿!你被曲水楼抓去当压寨相公啦?」
中年汉子望了望天上点点的星光,算算都已经接近亥时了,将军说得没错,如果绕过山头赶路到最近的村庄,势必过了丑时,没有店家会在三更半夜还开店收客人过夜。
风涤尘的坐骑愈走愈远,中年汉子急急忙忙地赶上他。
这么晚了,曲水楼那个女魔头大概也不会在官道上出现。瞧风将军长得如此俊俏,他还真有点担心呢!她最喜欢像风涤尘这一型的男人了。
☆☆☆
「小姐,我们该回堡里去了。」管浩天不知第几次提醒曲水楼。他真陪了她等了两个时辰,不过却无聊到抓蚊子解闷,天啊!一刀杀了他他都觉得比较快活。
「哎呀!两个时辰又还没到,你催什么魂啊?没耐性。」曲水楼自己其实也快受不了了,可是又很不甘心就这么回堡里去。想到她好不容易瞒过向楼跑了出来,在这个地方枯等了一天,还被蚊子咬个半死,结果却空手而归,她就觉得不服气。
管浩天确定老早就过了两个时辰,他站起原本坐在草地上的挺拔身躯,信手拍去腿上的草屑,「小姐,两个时辰已过,恕我无礼了。」他随即出招欲擒住曲水楼。
曲水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闪过管浩天伸过来的手臂,旋身跳上十余尺高的树梢,她左手搭着细弱的树枝,右手指着他,「喂!你怎么出招都不事先通知啊?吓我一跳,两个时辰还没到嘛!我就不相信再等一会儿会怎么样。」
管浩天作势要跳上同一截树枝,曲水楼连忙阻止他,「喂——这树可禁不起你的重量,会被你压垮的。你可不想带着我的尸体跟向楼交差吧?这个高度我可会摔死。」
「算了吧,小姐,这点高度以你的轻功是摔不死你的,你快下来,我们回堡里去吧,像现在这个时辰是不会有人经过了;况且你愈晚回去,大当家会愈生气。」管浩天祭出曲向楼这张宝牌来恐吓曲水楼。
曲水楼作了个鬼脸,「你少来了,向楼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我是她在世上惟一的亲人,她才舍不得打我呢!我……等等!」她望着不远处山坡的两个似乎是骑着马的黑影,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她示意管浩天,「有人过来了,你快躲起来。」
管浩天本想阻止她,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他马上跳到另一棵树上隐身。他叹了一口气,谁教他最喜欢曲水楼打劫时那一双闪闪发亮的明眸?
曲水楼屏住气息,等着两个倒楣鬼骑马经过她的树下。她仔细看着那两个男人,心想天色实在太黑了,怎么看也看不出来那个骑在前头的黑衣男子长得什么样子,不过由他的身影来看,应是长得高大挺拔,瞧他骑马的姿势流露出一股稳重的气势,挺不错的,曲水楼嘴边微微地扬起,她今天总算没有白等。
「树上的那位兄台,别躲在树上避不见面,何不光明正大下来与在下相见呢?」风涤尘淡道。
他自经过这片树林,就感觉到树梢上有人的气息,虽然经过刻意地隐藏,不过功力不深,未能将气息完全隐藏起来。他心想,八成是中年汉子所说的盗匪之徒,今天遇上了他,算那抢匪倒了人辈子的楣。
曲水楼吓了一跳,一时重心没踩稳,被分岔的树枝绊住脚,笔直地从树梢上摔了下来。雪白的身影飞快地旋了几圈,减缓降落的速度,然而速度是减缓了,但还是当着风涤尘的马前,颜面朝地地跌个狗吃屎状。
真凄惨!管浩天差点笑出声,一点也没为了没及时搭救曲水楼而心怀后悔不安。
虽然管浩天没笑她,但是那个中年汉子笑得可大声了。
曲水楼吃了一嘴的泥土,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压压惊,随即气恼地撑起身来,「笑什么笑?!姑奶奶我不让你吃下一肚子泥巴,我就不姓曲!」
风涤尘好笑又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女子。原本一身洁白的衣裳这会儿全沾上黄色的尘土;衣摆边缘的羊毛沾满了结块的泥巴,连脸上都盖着黄沙,只剩下个两个白色的眼窝,不过她那怒气冲天的熠熠眼神,倒是令他印象深刻。
「姑娘,这么晚了,你待在树上做什么?」风涤尘语带笑意地问道。
「我……」意识到自己是来抢劫的,她赶紧用手背抹开了脸上的尘土,结果反倒像在脸上画上一抹油彩,她站直娇小的身躯,手上抖出腰间的软鞭。「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人』。」曲水楼壮足了勇气,大声地念出千古不变的「打劫明训」。
「应该是『留下买路财』吧?姑娘,你这是抢劫?」
「没错!」曲水楼笃定地回答。
风涤尘怎么也不相信曲水楼是个土匪婆子。土匪他见多了,面前的这个女子连第二流的都称不上,但瞧她带着一身的泥土打劫,称之为「土」匪,实在不为过。
他端坐在马鞍上,懒懒地展开双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