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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召夫 page 6 作者:悠悠

  很好!无声无息。

  「姜世伯是块老姜,有他在不必担心,而盐帮体系庞大,我得回安邑指挥坐镇。」多年来姜子伟替她分担不少,东方净对他老人家有十足的信心。

  「姜世伯是当年逼退鬼残邢的功臣,但他年纪已高不比以往,万一鬼剑岳想抢京城盐仓,我实在担心老人家应付不来。」控制京城盐仓等于攻下一半的盐帮,水云天提醒她得再三思。

  「京城是天子脚下,有官兵为辅、盐帮兄弟们守护,而平盐仓还有机关设置,不是盐帮的人不懂如何避开机关,如果鬼剑岳有胆闯入,必成瓮中鳖!」东方净笃定鬼剑岳不敢轻举妄动。

  「有机关防护?真不会被破解吗?」

  「你放心,待会我带你去见识一下,药都凉了。」停止话题,东方净这才想起她来这里的目的。

  「居然忘了要喝药……咦?药呢?」水云天转头寻找。

  「都成了杂草的肥料啦。」她弯腰拾起草皮上的空碗。

  「都怪我粗心大意,浪费你的苦心。」他佯装懊恼的敲敲额头。

  「没关系,我有备份。」

  「什么?备份!」万万没有料到居然还有这种事,水云天的脸瞬间刷白。

  「我老是粗手粗脚,怕又砸了汤药,所以每次都要厨子熬两份药。」东方净边喊边走,急速奔至膳房拿药,下一会又兜了回来。

  人未到、苦味先到,水云天胃里翻涌的酸意直达喉咙,他连忙捣住嘴巴干呕,真是太太太……可怕的味道。

  「这药的温度不冷不热,快将它喝完。」

  咽了咽口水,强压下想反胃的冲动,水云天扯着不自然的笑容道:「这药很苦,能不能加点甜味?」

  「当然不成,乱加东西进去,可是会影响药效。」东方净板起脸孔阻上,开始怀疑方才他是不想喝药而故意将药倒掉的。

  「我说的甜味不一样,而是……」

  水云天低头吻上她那如水滴的耳垂,吻顺着玉颈缓缓滑落,双手也不停歇的悄悄解开她的衣襟,趁着她浑身酥麻之时,将药从玉颈倒入肚衣里,再俯身低头顺着蜿蜒的药汁轻舔……

  从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如此亲密,当他的吻点点落下,东方净整个人沉迷在他的柔情呵护中,忽地胸口微凉,接着感觉到温热的药汁滑落胸脯。

  东方净猛然惊醒,「你为什么将药倒在我身上?」

  水云天舔着嘴角的药汁邪笑回应,「这样就不苦了。」

  「你……」那双黑眸眼底尽是煽情的欲火,东方净再豪爽也只是个不懂情爱的少女,霎时满脸通红。

  「如果每次都加这甜味,再苦的药……我也会喝完。」他轻轻舔去她颈边的药汁,暧昧的行为更强调话中意思。

  「你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啊!」东方净紧抓着衣襟飞奔离去。

  而水云天得逞的笑容在她离去后立刻隐没,用手捣住鼻子,鲜血还是如泉涌出。他又流鼻血了……真惨。

  为了发泄旺盛的精力,他不停来回在庭院里走动,「唉……病弱公子真不是人当的。」

  很想耍刀舞剑,无奈内力受束缚,想不出解决之道,他只能继续过着药罐子的生活,唉……可悲。

  在人前不能跑、不能跳,水云天索性回到寝房蹲马步,两个时辰之后热汗淋漓,感觉有些疲惫这才松口气。

  正要褪去湿透衣衫,又嗅到那可怕的味道逼迫而来,水云天这才明白东方净方才不是因羞涩而离开,而是不死心的赶着命人重新煎药。

  老天爷啊!恶梦何时才会结束?!恐于自己会因流鼻血过多而死亡,他决定下猛药自救。

  当东方净开门进入寝房,水云天立刻向前揽住小蛮腰,男性气息在她耳边吹拂,「我的好净儿,知道我欲火难耐……特来解救我的吗?」

  「什么欲火?连听都没听过,应该是肝火吧!看来得叫大夫再开新药方。」小脸对映上那张红润发烫的俊脸,东方净这才觉得他浑身燥热。

  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水云天不理会她不解风情的态度回应道:「我燥热的体温需要你才能平息。」

  「嗄?我又不是大夫也不是冰雪,如何替你降温?」东方净挣脱他的怀抱,喃喃道:「我看这汤药先别喝,我请大夫重新开药方……」

  哇!再继续喝补药,他稳死无疑。

  水云天再次将她搂回怀里,嘶哑嗓音在她耳边蛊惑,「你真的不明白男人喝太多补药会如何吗?」

  「身体强壮、万事如意啊。」她忍不住送了一记白眼给他,简直是在问废话。

  「你漏掉一样……」

  「漏掉什么?」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神秘,东方净好奇的搭上他的肩膀问道,当然为了防止他不喝药又施鬼计,这药碗始终平稳的捧在她手中。

  「就是欲火焚身、血脉偾张,像是喝了春药需要女人来解救。」水云天将话说得直接,像渴求水源的模样凝望着她。

  「十全补药与春药有什么关连?」真不懂他为何能将不相干的事情扯在一块,她捧上药汁命令道:「快把药喝了。」

  拿下搭在肩膀上的手臂,将她抱入怀里,他浑厚嗓音不断在她耳边缭绕,「当然有关连,我真怕还没成亲就先将你给吃了……」

  「吃?别想又将药倒在我身上,这是很浪费的行为。」听了老半天,东方净只以为这坏孩子不断找藉口不喝药。

  深深感受到什么是对牛弹琴,水云天懒得再做无谓的争论,以行动让她彻底感受什么是血脉偾张的感觉……

  贝齿被他挑开,总以为嘴对嘴是件很恶心的事,没料到他火热的舌探进口中挑逗,竟带给她未从有过的快感与激情,缠绕、舔舐……两舌不停的玩着游戏。

  热火燃烧再也不停歇,在他的臂弯下感受到灼热的火焰,娇躯因大手不停的爱抚而颤抖,被掌心摩挲过的肌肤流窜着难以言喻的感觉……

  直到捧在手中的药碗砸落的声音阻止一切,东方净猛然回过神,才发现肚衣敞露在外,「你你你……」

  红唇香嫩又可口,她的身体比想像中还柔软动人,意犹末尽的饥渴让水云天再俯身掠夺红唇滋味,「净儿……」

  纵然很想继续玩这禁忌游戏,东方净仍旧强压下激情阻止,「还不可以!」

  她急如旋风离去,而水云天整个人被她的蛮力给推向茶几,霎时铿锵声阵阵作响,他没跌死也差点被掉落的物品给砸死。

  他拿下掉落在头上的茶杯,表情有些怅然也是松了口气。真可惜没能继续品尝她的味道,不过能让她放弃逼自己喝药已是万幸,应该是放弃了吧……

  真惨,他又流鼻血了。脸上挂着两行血迹,呆坐在地上的水云天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唉……他真是愈来愈命苦。

  不过她真的可口又甜美,她残留在身上的味道,让他又思及肌肤相亲煽情的画面,这下鼻血几乎是用喷的。

  第五章

  从京城回安邑的路上,虽然东方净已经不再逼迫他喝药,但仍旧将他当成弱不禁风的病人,总是要他待在马车里。水云天掀起窗帘往外望去,她的一举一动全映入他的眼里。

  「你累了吗?」感觉到那灼热目光,东方净骑着马来到马车窗边。

  「一点也不累,别为了我又停下来歇息。」他就像个太上皇被伺候着,哪里可能累着?整日呆坐在马车里都快生锈了。

  「再过十里路就到长龙湾,晚上会直接在那里休息。」

  依照水云天的建议,东方净决定绕道巡视各地盐帮,整个行程排下来,一个月后才会回到安邑。

  「延迟回安邑的决定,是否已经捎讯息给岳父大人?」水云天就像是她的助手,总是时时刻刻提醒她。

  「有,我已经命人传达讯息。」东方净点头回答。

  听闻他喊父亲为岳父大人,她心中泛起阵阵甜蜜的涟漪,相信父亲得知他们要成亲的消息一定眉开眼笑。

  沿岸潮水澎湃汹涌气势不可挡,惊涛拍岸形成奇观,令人惊心动魄,叹为观止,黄昏时的海景令水云天沉醉。

  夜深人静之时听闻那阵阵海浪声,水云天很想再目睹那合夜奇景,「净儿……我可以到沿岸感受那海浪的力与美吗?」

  「吹海风?可别太靠近海边。」东方净瞪着他那大病初愈的身体,虽然很想拒绝但却敌不过他那渴求的眼神。

  「我会小心。」她真像个老母鸟护着他这只雏鸟。

  「我陪你去。」看乌漆的夜色对她而言是浪费时间,但忧心他的安危只好破例陪着他到海边漫步。

  「你确定有空陪我散步?」水云天眼里漾着欣喜。

  东方净掌管整个盐帮,大小事情几乎亲自处理,来到长龙湾才半天的时间已经将其营运,甚至连兄弟们的眷属都一一探视了,而她坐下休息也下过才一盏茶的时间。

  「我们可是要当一辈子的夫妻,再忙也要挪出时间相处。」她取来披风披在他肩膀上。

  「我明白,只是怕你太累了。」水云天拨了拨她前额的秀发,轻轻烙下一吻。

  「放心,我强壮得像只牛。」东方净拍拍自己的胸脯笑道。

  月光如银丝照耀,半夜潮水仿佛一波波银涛,海风狂吹拂之下宛如十万奇军,这等雄壮豪迈气势令人荡气回肠。

  听闻那海浪声奏出的高亢乐曲,水云天情不自禁赞赏道:「这月影银涛配合浪声乐曲,真是人间奇景。」

  「真是的!海风真狂,我的头发全打结了。」东方净忿然扯着纠结的发丝咒骂。

  深呼吸一口气,感受海风带来的清凉,水云天又赞叹道:「人生有这奇景相伴也是一种幸福。」

  「该死的!我居然会忘了要先将头发束起。」扯了老半天仍梳理不开,东方净忍不住又斥喝一声。

  「……」这女人连一点诗情画意的细胞都没有。

  「干脆剪断好了。」她索性拿出匕首。

  水云天回头望着那破坏气氛的东方净,用手指替她梳理一头乱发,「怎么可以剪断,这发丝好柔软与你一样美丽,若是剪断那我会心疼的。」

  「你知道吗?以往如果有人对我说美丽、心疼之类的话,一定会被我打断牙齿。」她安静的让他替自己梳理乱发。

  「喔?对我也照打不误吗?」抬起她的下巴,知道答案的水云天故意问。

  「对你当然不会,那话从你口中说出……感受完全不同。」说话从不扭捏的东方净,这回却结结巴巴,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晕红。

  「很高兴我在你心里有着与旁人不同的地位。」从她脸上的神情,水云天已经得到很满意的答案。

  她发现他很爱说废话,「那是当然,因为你是我的未来夫婿,若是打死你那可麻烦了。」

  他所指的不同与她所想的差如天地,但感情的事需要她去体会发掘。水云天不急着与她争论,手指继续撩拨青丝,原来被束缚住的发是如此柔软,让他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的梳理。

  「你的美丽无法抹煞,就算平常以男装作打扮,你仍旧能与美丽划上等号。」梳理好秀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轮廓。

  「美丽这形容词听来很脆弱,怎么了?我的脸上沾染灰尘吗?」他的手指在她五官游移,那双黑眸直直的勾望着她,惹得她浑身不对劲。

  他的唇几乎印上红唇,而她居然一点被吻的自觉都没有。

  水云天没好气的闷闷应声,「你的脸蛋细致干净并没有灰尘。」

  「没有灰尘那你在摸什么?」吹拂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她觉得有点晕眩,她很自然的想将他推开。

  「是情不自禁想亲吻你。」对付神经粗线条的她,行动是最直接明了的方法,水云天低头毫不客气的索吻。

  「为什么你这么久没吃补药还会欲火旺盛……」还来不及将疑问全问出口,她如红菱般的唇瓣已被封住。

  如麻、如醉,仿佛一波波海浪将她淹没,东方净沉醉在他怀里,双手情不自禁攀附在他肩膀,小舌热情回应他给予的激情……

  倏地,冷冽阴气划破炙热浓情的气氛,一道如鬼魅的身影袭击而来,「东方净纳命来!」

  沉迷于水云天的吻,东方净来不及防备险些被利刀刺伤,狼狈的拉着水云天躲过攻击,正当她伸手欲抽出旭日狂力之时,阴寒利芒又袭来,原来黑衣人还有七个同党。

  「净儿小心。」水云天将她扑倒替她挡下一刀。

  「云天……」东方净伸手压住他手臂上的伤口,见鲜血汩汩从指缝流出,狂烧的怒火让她旋即施展旭日狂刀反击。

  她的刀法狂野凌厉,仿佛一把嗜血魔刀,横斩劈砍皆是欲取敌人性命,黑衣人齐力对付她仍显得吃力。

  见情势不利,为首的黑衣人施展追魂剑法化解,追魂剑法似真似幻,趁着敌手迷乱茫然时取之性命。

  挡下如雨丝绵密的剑气,明白来人的底细,东方净怒喝道:「该死的鬼剑岳!」

  「旭日刀法果真名不虚传,东方净,今日交手只是切磋,来日定取你性命。」黑衣人丢下挑战的话语,随后扬长而去。

  「少帮主……」盐帮兄弟们听闻打斗声而来。

  「云天你的伤……昱豪快去请大夫。」东方净撕下衣衫一角替他包扎止血。

  「净儿你别担心,只是一点皮肉伤不碍事,倒是你有没有伤着?」发现她的手在颤抖,水云天轻抚着小手安抚。

  「你不该替我挡刀,我强壮得像头牛,流点血并不碍事,但你就不同……」她好懊恼没能保护他。

  水云天扬起一抹微笑道:「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也有想保护你的念头。」

  「云天……」再多的言语都无法回应他对自己的用心,东方净紧紧握住他的手,无限浓情全在眼神交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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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水云天的伤并无大碍,东方净这才稍稍安心,「我决定明日直接启程回安邑。」

  「为什么更改计画?」手臂受点小伤,水云天仍被迫躺在床上静养。

  「鬼域少主亲自出马对付盐帮,这趟旅途危机重重,所以直接回安邑是最明智的选择。」她不敢让他跟着自己冒险。

  向来无所惧的东方净,此刻脸上的惧意是那么明显,水云天很明白自己正是让她害怕的原因,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是因为我而改变主意?」

  静默一会,东方净缓缓解释,「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冒险……」

  「这不是好理由,身为少帮主该以大局为重。」见她沉默不语,水云天又劝道:「我想当能分担责任的夫婿,而不是你的累赘。」

  「可是鬼剑岳并非普通人,他的野心勃勃,处事不择手段,我……」

  水云天严肃阻断她的话,「假使有一天我成了人质,切记该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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