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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情郎 page 9 作者:夏日

  「庄主,我也要去。」她拉着司徒论剑请求。

  「我并没说不带你去呀。」

  「真的!那您能不能顺便去替我爷爷看病?」

  「当然可以。」司徒论剑点头,他本来就打算顺便替她爷爷看病的。

  「真的,庄主,您真好。」

  楚怀忧一时高兴搂着司徒论剑不放,还不停地猛亲他的脸颊,猛吃司徒论剑的豆腐,而司徒论剑则很乐意被她吃豆腐。

  司徒论剑看着走在前头一脸落落寡欢的楚怀忧,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参加过他结拜兄弟欧阳绝尘的婚礼后就变成这副模样。

  难不成她是被绝尘的美貌给吸引住了?应该不可能,谁会喜欢一个长得比自己还美的男人,那会不会因为被绝尘那迷糊的新娘给坐到,所以肚子不舒服?

  「小忧,你是不是不舒服?」他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

  「不舒服?没有呀。」

  「没有?那你怎么从刚才就怪怪的。」司徒论剑不相信,他认为事出有因。

  「我只是在想爷爷和弟弟,我、我、呜——」楚怀忧原本只是想掩饰她的情绪,没想到一提到爷爷,思念之情全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怎么突然哭了!别哭呀。」司徒论剑手忙脚乱的搂着她,轻拍她的背。

  「爷、爷爷他——」楚怀忧泣不成声。

  司徒论剑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都拧在一块儿了。

  「乖,没事的,我们现在不就是要去看他吗,等过了这山头就是你家啦,你就可以见到爷爷了,你想让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吗?」

  「对,我不能哭,我一向是很坚强的。」楚怀忧哽咽。

  司徒论剑看她不哭了,才松了一口气的说:「表面坚强的人实际上都很脆弱,该发泄时就发泄,否则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很容易在心中抑郁成疾。」

  其实司徒论剑是在暗示她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楚怀忧低头不发一语,其实她也想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她怕他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会不理她、讨厌她,她好羡慕欧阳绝尘和他的新娘,他们相处的方式是那么和谐,不像她对司徒论剑全是欺骗。

  「我——」楚怀忧抬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司徒论剑以为她要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我、我没事。」楚怀忧低下头,她在心中骂自己。

  「懦弱。」司徒论剑听了真是泄气,忍不住嘀咕。

  「什么?」

  「没什么,既然没问题,那走吧。」司徒论剑生着闷气转身就走。

  「咦!庄主是在生气吗?」

  「哈哈哈!」突然从林子里传来笑声。

  「谁?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司徒论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手中的金针蓄势待发,他现在正有气没处发,对方来得好,他总算可以出口气了。

  第9章(1)

  季孝天从树上跳了下来,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

  「季爷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楚怀忧觉得所有的问题全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季爷爷好像真的是魔教中人,而这一切全是一场骗局。

  「我是魔教的右护法,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

  「那我爷爷的病?」

  「哈!哈!你爷爷其实是中了我下的毒,目的是要你将司徒论剑引来,因为平州是玉扇公子的活动范围,他不可能让我动司徒论剑的。」季孝天说。

  「什么!」楚怀忧震惊得站不住脚,没想到她一直尊敬的老人家心肠居然如此狠毒。

  司徒论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楚怀忧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不!」司徒论剑拒绝。

  「不关他的事,要杀杀我。」楚怀忧挡在司徒论剑的面前,要不是她请他来为爷爷看病,他就不会掉入陷阱了,都是她害的。

  「杀你?杀你有什么用?司徒论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东西交出来。」

  季孝天看着司徒论剑,不懂他凭哪一点把左护法迷得团团转,甚至丧命,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

  「不可能。」司徒论剑坚定回答的同时,也将楚怀忧推到身后。

  「您别跟他硬拼,把回魂丹给他吧。」楚怀忧不希望他受伤。

  「不可能的,他只要一拿到东西就会杀了我们灭口,魔教中人的话根本不可信。」

  「拼不过,那您先逃,这儿有我挡着,您快逃。」楚怀忧拉着司徒论剑的衣袖要他离开。

  「我不会做出懦夫的行为,你站到我身后不要出来。」司徒论剑再次将她推到身后,眼神突然变得森寒冷戾。

  楚怀忧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转变成截然不同感觉的司徒论剑而噤声。

  「真是死到临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季孝天身影忽现忽隐,让人捉摸不到他的实体。

  楚怀忧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而司徒论剑反倒相当冷静,突然他扬起嘴角,露出自信的样子,此举更是惹恼了季孝天。

  他突然现身一刀刺向司徒论剑,司徒论剑正要挥动玉扇时,突然——

  「不——」楚怀忧猛然推开挡她身前的司徒论剑,用她的身体替他挡刀。

  司徒论剑和季孝天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住了。

  「不!」司徒论剑率先回过神来,他生气的挥动玉扇,玉扇中的金针全数射出,季孝天当场中了百来根金针而亡。

  「你这傻瓜,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抱住奄奄一息的楚怀忧,连忙点了她身上的穴道止血,可是血依然不断地从她嘴里涌出,他心疼的轻抚着楚怀忧的脸。

  「我……我……我不……不……不想……你……你受……伤……」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替你疗伤。」司徒论剑想抱起楚怀忧找个隐密的地方疗伤,但是楚怀忧却紧抓着他的手。

  「别走,让……让我……把……把话……说……说完……」楚怀忧说得断断续续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慢慢说,别急。」司徒论剑连忙拍拍她的背。

  「帮我……照顾……我爷……爷和怀……楼。」

  「我知道,我会的,别说了,你的伤不赶快医治,后果不堪设想。」司徒论剑阻止她再说下去,要她保留一点元气。

  「不,我……我一定……要说……我我……爱……爱……」楚怀忧话说一半就陷入昏迷。

  在她合上眼时因有所遗憾,不能告诉他爱他而流下了眼泪。

  司徒论剑看着楚怀忧眼角的眼泪一阵心痛,他居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还让她来保护他,他真该死,早知道就跟她说他会武功就好了,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了。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语:「我爱你。」

  楚怀忧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山洞里还有个火堆,却不见司徒论剑。

  原来她没死,她想起身却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她眼冒金星、龇牙咧嘴的,等伤口上的抽痛过了,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只盖了一件司徒论剑的外衣,而她的衣服沾满了血被丢在一旁,她连忙将衣服穿上。

  「你醒啦,有没有觉得好点了?」司徒论剑双手环抱着一些水果进来,就看到她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您都知道啦?」楚怀忧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想到他发现她是女人时一定很惊讶吧。

  「嗯,来吃些水果。」司徒论剑点点头坐在她身边,还是笑脸迎人的给她一粒水果。

  楚怀忧顺手接过水果,很讶异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却又不敢问他,只能皱着脸不停地偷看他、观察他。

  司徒论剑对她的表情故意视而不见,谁教她不信任他,就是故意要让她担心受怕一会儿,才能抚平她为他受伤时他的心痛。

  过了好一会儿。

  「您——」

  「你——」两人异口同声。

  「您先说。」楚怀忧的逃避心态又萌芽了。

  「你知道错了吧?」

  咦,错什么?

  「错什么?」她本能的问。

  「错什么?错在你不该挡在我面前,替我挡刀。」司徒论剑一脸铁青不再微笑。

  「替你挡刀是我的错?你有没有搞错,要不是我,说不定你早死了。」楚怀忧非常惊讶。

  「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你听不懂呀!好了,现在你变成这样子,不怪你难不成怪我?」

  司徒论剑气呼呼的在山洞里踱方步,火光将他的身影映照在墙上,形成一个巨大的身影,让楚怀忧有些畏惧。

  「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楚怀忧感觉到他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根本不用你救,我会武功。」司徒论剑因为楚怀忧以身涉险而恼怒。

  「骗人,你……」楚怀忧的话,因为司徒论剑丢了几块布盖住她的头而中断。

  「这是什么?有点眼熟,这是——」楚怀忧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女人的贴身衣物。

  「想起来了吗?」司徒论剑抿嘴。

  「你怎么有女人的贴身衣物?难不成——」

  「没错。」司徒论剑点头,以为她猜到他是玉扇公子了。

  「什么!你真的有怪癖!」楚怀忧惊呼。

  司徒论剑听了差点吐血。

  「看清楚。」他怒吼。

  咦!真的有点眼熟,这不是她的肚兜吗?

  啪的一声,一把玉做的扇子从楚怀忧耳边飞过,削掉她耳边的一撮头发后嵌进山壁里,楚怀忧吓得不敢动弹。

  「这把扇子也有点眼熟,呀!这不是玉扇公子的扇子吗?难道——难道——你就是玉扇公子?」楚怀忧颤抖着。

  「没错,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一切了,我一直在等你自动说实话,可是你一直没说,所以我很失望。」

  「你失望?你太可恶了,你竟然一直骗我,可恶、可恶!」楚怀忧生气地不停地捶打着司徒论剑。

  可是司徒论剑什么话也没说任她捶打。

  第9章(2)

  「你好可恶,一直在戏弄我,害我、害我,呜……」楚怀忧打到整个人窝在司徒论剑的怀中轻泣。

  「对不起,我不得不小心,魔教中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我才不能以真面目见你,对不起。」司徒论剑紧搂着她,轻吻着她的发顶。

  「真的?」

  「当然。」

  司徒论剑看着她哭泣过的双眼格外的明亮动人,再看向她的小嘴,像是在引诱着他采撷,他抬高楚怀忧的下巴看着她,她红着脸闭上眼睛,他慢慢地低下头去,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着她的唇,最后才猛然含住她的双唇。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的放开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你没事吧?」

  「不过是个吻,哪会有什么事?」楚怀忧双颊酡红别扭的说。

  司徒论剑嘴角扬起说:「我是问你的伤,而不是我的吻,看来你对我的吻很念念不忘。」

  「你又戏弄我,打死你。」楚怀忧红着脸不停地捶打他。

  「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

  司徒论剑和楚怀忧日夜赶路,想尽早回到家看爷爷和弟弟,她担心他们会出事。

  「你确定你没事吗?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了,要是伤口又裂开了可不好。」司徒论剑扶着脸色苍白的楚怀忧面露担心。

  「没事,我们快走吧。」楚怀忧摇头,不想耽搁时间。

  「好吧。」司徒论剑看她如此坚持也只好顺她的意。

  一路上他们丝毫不敢停顿的,终于来到楚怀忧的家门口。

  「论剑,这就是我家。」楚怀忧高兴的指着破草屋。

  司徒论剑看到破草屋便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她的生活是那么苦。

  「走吧。」楚怀忧开门要进去。

  「等一下,我走前面。」司徒论剑怕里面有陷阱,所以他当先锋打头阵。

  「哦。」楚怀忧乖乖的站在后面。

  司徒论剑轻轻推开门,门突然砰的一声倒了下去,还碎成四块,司徒论剑和楚怀忧当场傻愣住,两人死盯着地上的门。

  「你家的门?我并没有用力呀!」司徒论剑指着门喊冤。

  「对不起,我忘了说门早坏了,你必须将门举起来放到旁边。」楚怀忧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

  「那你不早说,害我以为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司徒论剑翻白眼。

  「对不起。」

  「算了,走吧。」司徒论剑率先走进屋子,屋里除了一张破床外什么也没有,就连桌椅也没有,「人呢?」他转身问楚怀忧。

  「奇怪?爷爷病得那么重不可能乱跑呀,就连怀楼也不见踪影。」

  「别找了,这间破草屋就怎么点大,人能躲到哪儿去,我猜八成是被魔教的人给捉走了。」司徒论剑猜测道。

  「那怎么办?」楚怀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别急,我想他们不会有事的,他们可是用来威胁我的最好人质,魔教不会伤害他们的。」

  「可是——」

  「好了,咱们先休息一下,他们会自动找上门来的,你还是先休息、养精蓄锐一番,你的伤口还没全好呢。」司徒论剑表面上轻扶着她,实际上是强势的将她压坐在床上。

  可是楚怀忧坐不到一会儿又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他们来了。」司徒论剑听见屋外有动静。

  「真的?」楚怀忧停止走动,惊讶的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论剑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我会武功,听觉比较敏锐,走吧,他们已经来到门口了。」他率先走了出去。

  司徒论剑走出去只见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站在门口。

  楚怀忧从司徒论剑身后探头一看,「怀楼!」

  司徒论剑挑了一下眉,他就是楚怀忧的弟弟楚怀楼?仔细看两人长相真有些相似。

  「怀楼,你到哪儿去了?姐担心死了。」楚怀忧推开挡在面前的司徒论剑要到弟弟身边。

  司徒论剑飞快的抓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快放手。」楚怀忧不悦的看着他。

  「你没发现怀楼怪怪的吗?」

  「怪怪的?」楚怀忧看了老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徒论剑不用想也知道她看不出来,他干脆直接点明,「你没看到他从刚才起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真的耶,那他是怎么了?」

  「不知道,你先别靠近,我去看看他。」司徒论剑发现楚怀楼的双眼一直跟着他转,他走到右边他的眼睛就转到右边,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他故意走到他面前。

  突然楚怀楼手中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短剑,猛然举起刺向司徒论剑。

  「啊——怀楼,你做什么?不要伤害他。」楚怀忧吓得大叫。

  「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轻松躲过剑,楚怀楼不会武功,所以没有任何招式,而且挥出的剑根本一点力量也没有,他只要轻轻一抓就可轻而易举的抓住他。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不要伤害怀楼。」楚怀忧没好气的说。

  「嘿!现在被攻击的可是我耶,你不先关心我,反而先关心他,太偏心了吧。」司徒论剑按住楚怀楼的头阻止他再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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