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血亲的姐姐受到威胁,宁心什么也不管地愤慨大喊。
“聪明!我确实是冲着你来的!”
骆云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伸出壮硕的手臂将她紧箍在怀抱里。“感谢你那不成材的姐夫,让你有机会亲自来求我……”
“求你?”
他穿着薄衫的胸膛是热的,但宁心不停哆嗦一方面是冷,一方面害怕,无法想象对方会用什么手段“处置”自己?
那夜恐怖的对待仍叫她心有余悸,现在完全落在他手里,他岂会客气?
“千辛万苦筹足二百万美金,你不是为了相依为命的姐姐来求我的吗?”
“钱我已经带来了!你拿走放人就是,干什么要为难我?”
“怪就怪你姐夫惹到的麻烦,不光是钱就能解决的。”
“他撞死人不是吗?一条命赔六千万台币还不够?你太欺负人了。”
她不住扭转身子,抵抗骆云鹏的摆布,但他不停摩挲她美丽动人的曲线,在他们面前的大镜子,正好清晰完整呈现两人的互动……
“哼!谁叫他撞死的不是普通百姓?那人有位高权重的当官老爸,也就是所谓‘高干子弟’。人家可未必稀罕你的六千万,他们当官的家里有的是钱,却再也生不出儿子了……依常理,你姐夫想活着出来是很困难 !除非像我这种有相当政经势力的人出马,用‘权力’跟他谈条件……”
“不要拐弯抹角了!到底要怎样才能救回他?”
“嘿,看你的诚意……”
骆云鹏骁勇得意地笑道:“咱们来谈一笔交易如何?如果你同意,梁钦的狗命有救,六千万也不必付了……”
“什么……什么交易?”
“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云鹏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襟,暧昧地在胸口抚摩。“起码一个月吧!你必须听候我的差遣,这期间不准到百乐皇宫,不准离开我的地盘……全心全意做我的人!”
宁心犹豫地蹙起秀眉,这人要求太无理了吧?跟这种人共处一个月?那不如一刀杀了自己还痛快!
“……那,那你什么时候放人?我要看到活人。”
“先说你答不答应?”他衔吻她的唇。“不要耍花样喔!就一个目如何?”
宁心咬咬牙,思考担忧这整一个月不“上班”,那积欠百乐皇宫的一亿势必要更久才清偿。然而,想到可怜的姐姐,她已没有选择,眼前只管保住姐夫的命要紧。
“说啊?不出声表示你答应了?哼!我为刀俎,你只有任我鱼肉的份儿——就怕你不答应也不成了。”
“唔……唔……”
她闷闷低吟,羞愧的她闭上眼,不忍见镜中的自己竟摆出如此荒淫的姿态。
“张开眼!不准闭上!”骆云鹏用力捏紧她下巴,威迫喝道。
啊!好可怕!好羞人……
“不……”
她奋力呼喊,不自主弓身退缩。“你……一定要先告诉我,什么时候放人?”
“紧张什么?人我可以保证是活的。至于什么时候放?那看你今天的表现 !”
“不!请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放人?”
她坚持以手遮掩开敞的门户,在没有获得明确答案之前绝不弃守。
“说了你就肯好好服侍我?嗯?”
宁心长长一叹,无力点点头。
“很好,三天内我负责让他平安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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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破身的剧烈痛楚让她大声惊呼。“痛……”
凄切呼喊并没有让骆云鹏产生怜惜,仍然一路直贯到底。
他只怀疑她,真的是处女吗?
他问:
“嗯……真是你的第一次吗?哦……我的天生尤物……”
打死他也不相信一个当红的酒店公关会是处子?在他的认知中,所谓“不卖身”只是捞女用来吊男人胃口并抬高身价的会俩罢了!
说到底,出来赚的女人没有不卖的身子,只有不卖的价钱啊!
然而,看到那畏惧生涩的反应时,骆云鹏确实大大吃了一惊。“难道,连他都没有得到过你?”
同是男人,骆云鹏看得出祈觐安对宁心有特别的“关照”,所以宁心才能这么目中无人、骄纵高傲。
况且,他也怀疑哪个男人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放在身边却只“纯欣赏”?这未免太不合常理!
“你说什么?谁得到我?我……不是用自己来换姐夫的命吗?”
宁心眼泪猛流,他的蛮横地冲撞令她承受如同被重物来回压碾的痛楚。
“装傻?那个黑道老大怎么舍得下你这块天鹅肉?还是,他在等最高价的买主?”
他得意昂扬道:“哼!如果他知道珍藏许久的天鹅肉被我捷足先登,不知作何感想?”
“住嘴!不准你污蔑他!祈叔对我像父亲一样,不可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他万分不以为然,径以行动表示。
“啊!救命啊……好痛!”
“舒服吗?我知道你舒服了……你的身体开始喜欢我……”
“除了哀哀叫痛,你应该有其他的反应吧?来,用心感受吧,我喜欢让女人在我身下满足……”
骆云鹏上了她的瘾!
“天啊!放过我……啊……不要了……”
她求饶地呻吟,期待却更害怕地,不知如何停止这种濒死的超快感。
“噢!我要你……给我……全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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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黑的,后来天亮,又黑了……
宁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
身心剧烈的痛楚让她浑浑噩噩,深陷在倘恍幽微的幻境里。
昏睡中,隐约仿佛听见厚重的木门开了又关上,骆云鹏高壮伟岸的身影出去了又进来……
现在,她清楚听到他的脚步声愈靠愈近。
噢!老天!为什么这一切不是梦?
“睡饱了……”
“你想干嘛?走开!”使出全力挥开他温柔放在额头上的手。
宁心不同之前的尖锐了!现在的她像是误踏猎人陷阱的驯鹿,脆弱无助、慌乱失措得叫人心疼……
她拉高被褥遮掩布满印记的裸体,惶惑的星眸充满恐惧。
“没事,你不要紧张,没事的……”
骆云鹏以难得平和,却依然没有温度的口吻道:“起来吃点东西吧?放在外面桌上。现在我有急事要去一趟香港,你就待在这里,不准离开。”
“我姐夫呢?”她脱口就问:“你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
“放心,如同我答应过,三天之内会让他平安回到台湾。”
共处一夜,宁心惦着始终是别的男人——
这点,骆云鹏深深感觉不悦!他已经习惯被女人橡皮糖似的死黏着。而她,明白告知要远行,却连一句归期都不问?
经过一日一夜亲密相处,难道她的心里对自己一点点、一丝丝感觉都没有吗?
可恶!没有女人敢视他如无物!他重重吐出怨气,握紧的拳头再度发出哔剥声响……
“我走之前,先提醒你一句——”
他微眯起眼,恢复寒漠倨傲的语调警告道;“我们这笔交易是你亲口答应的。限期内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心存侥幸、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性命堪虞的将不只你姐夫一个人……”
“够了!”
她厌恶地别过头。“威胁别人的性命你觉得很得意吗?我已经被你囚禁了,还想怎么样?”
“你很凶哦?”他抿紧唇,用力瞪她。“你以为现在在哪?敢跟我一句来一句去?再不学乖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
想起姐姐和两个嗷嗷待哺的稚子,宁心只能把所有怨气往肚子里吞。
“对嘛,这样温温顺顺的我才喜欢嘛!”
骆云鹏牵起嘴角微笑,摸了摸她的秀发。“乖乖等我回来。饿了或有什么需要,告诉守门穿黑衣的年轻人,他会帮你搞定。嗯?”
守门的黑衣人?唉,宁心确定自己真的被囚禁了。
漫漫三十天,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怎么过啊?
第五章
往香港的飞行途中。
头等舱的客人寥寥无几,骆云鹏舒适地半躺卧,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型电脑,读着会计师刚出炉的财务季报,旗下经营的各个集团全都亮出惊人的获利成长。
喝!
又赢了漂亮的一仗——轻扬的嘴角微微泄露了骆云鹏内心的秘密。
“要不要通知各公关事务部,针对第一季获利情况发表新闻稿?”
成英杰总是正确洞悉老板脑海的想法,并在最适宜的时候提出建议。
“现在通知还来得及上明天的媒体,见了报一定反应股价。”
“嗯,就照办吧!”骆云鹏同意点头。
他又点开另一则档案,是商界朋友发出的邀请函——赵大元那票人在浅水湾别墅办午夜狂野派对。他笑问成英杰。“浅水湾的宴会,你也一起来吧!”“这……好吗?”成英杰觉得受宠若惊!
那种高级派对出席的都是跨国集团老板,也听闻派对里的游戏多么挥金如土、惊世骇俗,而自己不过一介受薪阶级,就怕撑不了那种场面。
“我叫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话?”骆云鹏不高兴的斥喝道。
“是。谢谢总裁。”
“对了!上次叫你查宁心和祈觐安的关系,查得怎么样了?”
“咳!都查清楚了。”
成英杰仔细地报告调查结果。“这两个人的渊源,必须追溯到二十年前。在祈觐安发迹前,生活非常潦倒,三餐不继,家里近十口人全靠他卖凉水维生。
某年夏天,天气异常凉爽,他的冰品凉水全数滞销,一家人耗尽米粮,眼看就要饿肚子,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祈觐安敲了素不相识的宁家大门。
宁心的父亲了解祈家困境,顾不得来敲门的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马上搜括家中的食物,悉数送给祈觐安救急。
就这单纯的‘一饭之恩’,多年后容家遭逢巨变,被亲友恶性倒会欠帐上亿的宁家夫妇在躲债的途中撞车身亡,宁心为了偿还债务,不得已下海沦做酒家女。
祈觐安一得到消息,立即将她延揽旗下,不但绝对保护她的贞洁,并赋予她挑选客户的特权,他把宁心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绝不让她受到丝毫委屈。
确实地,一心一意想报恩的祈觐安压根儿没想靠宁心赚钱,只要她高兴,就算她离开百乐皇宫也没关系!
反而是宁心不愿白拿一亿台币,坚持要偿清债务;而最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她的出色表现——
宁心完全不靠出卖肉体,光以千娇百媚的外表,慧黠伶利的口才和应对得宜的交际手腕,足使慕名而来的男人个个神魂颠倒。
她的独特性格、她的美貌灵性出乎意外地竟成了百乐皇宫最着名的一道风景,平自招徕不少生意!
这个意外,让百乐皇宫上上下下把她当皇后捧着,也让祈觐安对她的疼宠到达无法无天的地步……”
听完成英杰的调查结果,骆云鹏俊眉微蹙。“原来如此!依你了解,祈觐安对宁心并无其他企图?”
“目前看起来没有!”
“嗯,百乐皇宫那边的动态还是要观察。我认为祈觐安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我不喜欢有人破坏我的计划!这个月,她必须完整属于我!”
“是。我会在意!”成英杰飞快在自己的电子记事本记下重点。
“……再来解决梁钦的问题,等下马上联络北京方面,就说只要他肯立刻放人,我在浦东的所有投资计划他都有权分,否则我会立即撤掉资金,并且抖出他贪渎的证据——如果有什么其他条件,请他直接跟我联络……”
“这个条件已经太优渥了……”他不可思议摇头。
成英杰暗自猜疑:为了一个女人,堂堂骆云鹏愿大费周章和权力份子周旋,可见宁心在他心中一定占有特殊的地位!
这次,他好像挺认真在玩一场爱情游戏呢!
至于,能玩多久?撑不撑得了一个月?成英杰真的很怀疑,过去他从没见过骆云鹏身边的女人持续超过两星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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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某五星级酒店 总统套房
一直睡睡醒醒的宁心,撑起酸痛的身子坐到餐桌前,呆望骆云鹏为她准备的各色小吃及饭店准备的精致餐点,却提不起半点胃口!
屋内通讯全断了,自己带来的手机也不翼而飞。
宁心惦着在家坐立难安、吊着一颗心等待好消息的姐姐,还有百乐皇宫那边应该怎么交代呢?
她如一头困兽在华丽的屋内踅来踅去,无论如何要想办法与宁静联络上。个性软弱的姐姐没亲耳听到她的回音,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
焦躁的宁心尝试在房间角落搜寻,终于让她在床角找到自己的手机。
她飞快拨了一组号码。“姐!是我。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你放心啦!姐夫很快就回到家!”
“真的吗?他可以回来啦?太好了!我就知道小妹不会让我失望的!唉,你怎么这么慢才打电话?我在家都快发疯了!歹徒没有为难你吧?”
“嗯,还好……”宁心口是心非。“钱去人消灾,就是这么回事嘛!”
“小妹,这次幸亏有你……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个男人让两个女人这么拼命,实在太不应该了……唉!祈觐安的六千万怎么还啊?天,卖了我们母女三人也没有那么多啊!”
心情一放松,宁静碎碎念的毛病又犯了。“小妹,我们一家欠你太多了……”
“别说了!谁叫我是你妹妹呢?姐,有件事告诉你……”
“什么事?”
“我有事必须离开台湾一个月,你帮我保密,祈叔问你什么你一概说不知道。”
“为什么?你——你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我没事!只是工作累了想休息……”宁心避重就轻。
“想休息就跟祈叔请假嘛!他会不准吗?”宁静从来搞不清妹妹心里在想什么。
“唉,你不懂啦,总之,你照我的话做就是了!祈叔那里我会自己搞定……”
“好吧!你自己小心。”
收了线,手机仅存一点电力,宁心把握机会赶紧拨给祈觐安。
喀!
线未接通,手机已被守门的黑衣人抢下。“好大的胆子!有人准许你打电话吗?”
“我只想……跟家里的人报平安……”帮心按住一颗快跳出口的心脏,冷静道。
“嗯?你也跟祈觐安报平安?”黑衣保镖冷冷瞪着她。“快到客厅去!接老大打来的卫星电话……”
噫?他不是在飞机上吗?宁心满怀狐疑,人飞在天上了,却还能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太神了吧?
“你似乎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彼端清楚传来骆云鹏严厉的质疑。
“你又没说不能打电话?况且,我只是想让姐姐放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