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起以他独特的男性魅力,魅惑着岑羽青的感官,让她只能跟随着他的欲望走。
她伸出舌头,想要润泽在他的触碰下更显干渴的唇瓣。
任云起见机以牙齿轻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引导着她的舌进入他的嘴里,然后将她的舌给吮进深处。
当他已经尝到她的玉液后,他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她那如樱桃般甜蜜的小口里,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欲望。
就在嘴唇忙着与她交缠的同时,他的双手更是没有停歇。
他将手探入她的背后并拉下拉链,然后轻柔地将她的小礼服自身上褪下,当她的上半身已呈半裸状态时,他并不急着解开她的内衣,而是先以双手时轻时重地抚摸,半晌后才释放她的浑圆。
当他的双手覆上她小巧而饱满的双峰时,他先是以极轻的力道按摩着她的蓓蕾。
此时,他的唇离开了她红艳的小口,沿着锁骨来到她柔软且散发着幽香的乳峰,他的舌头自外围舔逗向她的蓓蕾,当他以唇覆住她那已然硬挺的蓓蕾时,她发出一声娇吟。
岑羽青的吟哦声,像是一帖强力春药般刺激着任云起,他强忍住巨大欲望带来的不适,,继续进行着能让她得到快感的动作。
他不断以不同力道轻啮、舔舐,或者是将她的蓓蕾整个吸入嘴里,以舌头轻柔地挑逗它,直到她的身子不停弓向他时,他知道她快准备好接纳他了。
但是这件事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特别,他要每一个步骤都是完美的。
为了确认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他轻柔地褪去她的最后一件束缚,他欣喜地发现她已经不停地靠着他的身体蠕动……他知道现在就是他们合而为一的时候了。
他迅速褪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然后调整好位置,直视着她。
“看着我!”
强大的欲望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只想看到她得到高潮的表情,他要看到她享受每一个过程……
她是如此不可思议的紧窒,当他再往前进时,却感受到一层薄弱的屏障。
“停下来!好痛!”岑羽青开始了反抗动作了。
当他温柔抚摸着她的时候,她简直如同到了天堂一般,那种热流流窜全身、几乎是窒息般的快感,席卷她全部的感官。
在那完美的一刻,她所能做的只是尽情享受他浓情的付出,以及爱怜的抚摸。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神奇,直到他的男性象征进入她从未被人抚摸过的女性地带时,美妙的感觉消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虽然难受,但是为了他,她决定不作声……可是真的好痛!
“亲爱的。”他从她眼里看到了真实的痛苦。“这是你的第一次?”该死!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得更硬、更热了!
“嗯。”带着疼痛的表情,她轻轻地点头。
“宝贝,你要我现在退出来吗?”
他要是知道她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女,他会将动作放得更慢。虽然退出来几乎会要了他的命,但是看她痛苦更令他不忍。
他对她的怜惜,温暖了她的心,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关系,那原本无法忍受的疼痛,这会儿好像没那么痛了。
“嗯……”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说:“其实现在不是那么痛了。”
听到这答案,任云起的心里简直响起了二十一响礼炮,只想对上天表示他最崇高的敬意。
“你要我继续?”
“嗯。”她羞红着脸说道。
得到她的首肯后,他以一记强而有力地冲刺突破那层屏障。
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当他冲过那层薄膜时,岑羽青只是咬住下唇,忍受那股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的疼痛。
“看着我,亲爱的。”他捧住她精致的小脸,以舌头舔去她眼角因为疼痛而下的泪珠。“等会儿就不会痛了。”
“嗯。”她乖巧地点头,相信他不会骗她。
她那单纯而直接的信任,让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控制的欲望又重新被点燃。
他低吼了一声,然后开始以一定且缓慢的速度,在她身体中移动。他知道对目前的她来说,任何的动作都无法带来快感,但是他所能做的就是帮助她习惯他的存在。
他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决定以她自身的喜悦引诱她。
他果然听到她那甜美的娇吟声,于是他渐渐地加快移动的节奏,强烈的狂喜在他体内引爆开来。
此刻,他知道是怎么也要不够身下这个小女人!
第三章
一夜欢爱过后,清晨的曙光穿透过厚重的窗帘,为阴暗的室内带来一丝柔和的光束。
岑羽青被柔和的晨光唤醒,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发现强而有力的手臂正横在她的腰部,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想起昨晚他对她的体贴以及温柔的对待,爱意便溢满她的心头。
她轻轻地移开他放在她腰部的大手,然后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她走到落地窗前,慢慢地将窗帘拉开,让清晨的光线洒满了一室的金辉。
她发现这房间是以蓝色为基调,虽然在初春时节会让人觉得有些许寒意,但是地板上鹅黄色的长毛地毯,缓和了冷色调所带来的清冷感。
蓝灰色的沙发旁,有张黑得发亮的茶几,上头散置着几本书,好奇之下,她赤着脚走过温暖的地毯,随手翻动桌上的书,发现内容全是一些十分难阅读的专业书籍,这更加深了她对他的崇拜。原本她所爱的男人除了不凡的外表,他的内在更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加探索。
捧着书,岑羽青的脸上流露出幸福无比的微笑。
“如果这是梦,那么我恳求老天千万不要让我太早醒来!”
放下书,她回到了床边。
昨晚因为她酒后失态,没能来得及多欣赏他那帅气十足的脸虽然除了他的脸之外,他其他的部位她都已经体验过了,可是她要将他在清晨的睡脸铭记心头。
当她俯视着身前这张依旧俊帅的脸庞,却发现——
“天!不是亚利克!”她将这个震得她浑身颤抖的发现给尖叫出来。
天啊!他长得很像亚利克,真的很像!可是他不是亚利克……老天!那她昨晚……昨晚她到底和什么人……
“亲爱的,你怎么了?”任云起听到她的尖叫声后,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直觉地抱住岑羽青,以为发生了什么要不得的事。
“你……”
他的怀抱就像昨晚一样有力且温柔、令她心跳加速,可是……可是……他不是亚利克,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你放开我!”她用力推开他,整个人仓皇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他摸不着头绪,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她语不成声地说:“你不是亚利克!”
说完这句话,她才发现他是赤裸的,而自己也是赤裸的……老天爷!他们到现在居然还裸裎相对!
于是另一声尖叫又自她的喉间冲出,下一刻她飞快地抓起床上的薄被裹住自己。
“羽青,你到底怎么了?”
她这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反应,让任云起不知所措,他走上前,想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安抚。
可不知怎地,他才跨出了一步,她便飞也似地躲到沙发后头。
“你不要过来!”
“好、好、好!”他投降了。“我不过去,不过你总该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吧。”
“你没穿衣服!”她带着控诉的眼神,盯着他的脸,因为她也不敢往下看。
听到这个答案,他不禁会心一笑。
“羽青,你不觉得经过了昨夜,我们不需要那么生疏吗?”
“昨晚是个错误!”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脸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夜是个错误?他可不觉得那是个错误,他只知道他要她,而且她也只能专属于他。
“我……”他的表情着实让她吓了一跳。“我根本不认识你……”
而她居然和个陌生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她一向是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啊!
她早该知道酒是穿肠毒药,只会误事,为什么她又不自量力的喝了那么多……
报应,这是报应,谁教她不把古人的明训放在心上!
任云起原以为自己在台湾应该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眼前这个与他有夫妻之实的小女人却摆明了不认识他。
“我叫任云起!”昨晚在酒吧时他就想表明身份,只是她见到他时便昏睡过去,让他无从表明。而当她稍微清醒时,两人已经在床上,但那时他可是维持着高尚的绅士风度,仅是同床而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那时他的确有机会向她说明一切,只是她那热情如火的反应,让他忘了所有的事,只记得爱她……
其实这涌说是谁的错,只能说时间太紧迫,令他们没有时间好好认识。
“任云起……”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岑羽青听到他的名字后,总觉得有些耳熟,好像不久前才在某个地方听过他的名字。
她的心事全写在脸上,虽然任云起不能正确解读其中的含意,但是也猜得出七、八成。
“我的名字偶尔会在报章杂志及媒体上出现。”
“你是明星?”她怎么不知道有个长得与亚利克如此相像的男星。
“不。”他终于忍不住长叹了口气。“我从没出现在影剧版,有我的相关报导通常是有关于财经新闻。”
“哦……”岑羽青轻应了一声。难怪她不知道他是谁,因为自从去年毕业后,她早已将那些管理、财经之类的东西给抛到脑后去了。
任云起见她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于是打算走近她好好与她沟通。
可没想到她一见到他又有前进动作,立刻急得唤住他的脚步。
“现在又怎么了?”她已经知道了他是谁了不是吗?
“你还是没穿衣服!”她将视线直直地定在他的脸上。
岑羽青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的脸瞧实在很没礼貌,可是谁教他没穿衣服,她不敢乱看他其他的地方。
虽然昨天她是摸到了某些部位,可摸到毕竟和看到不同啊!
“好,我穿衣服。”看来他要是不穿上衣服,她是决计不肯从沙发后头出来。
任云起只好走往更衣室,准备将晨袍穿上。可当他开始准备动作时,岑羽青叫住了他。
“等等!”
他回过头,衷心期望她已经打消主意了,因为他想做的事可不是穿上衣服、正襟危坐的谈天,他想要的是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继续昨晚的事。
不过,看她的神色,她想的显然和他想要的有着天壤之别。
“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丢过来给我!”她红着脸说道。
他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因为此刻他除了同意,也不能说些什么了。
“她居然敢这么对我!”
任云起愤怒不已地在偌大的客厅里来回踱步。
她竟然敢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跑了,利用他到更衣室穿晨袍的时候溜走!
一想到这里,任云起紧握的双拳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关节泛白。
他没料到,一个女人换衣服的速度可以这么快,快到可在三十秒钟不到的时间内就穿戴完毕,而且还能离开这栋占地超过六百坪的豪宅!
“可恶!都是这栋该死的房子!”
他忍不住怨起这栋花了他上亿元的房子。
要不是他猜测她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离开这房子,因而花了些许时间搜寻屋子,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让她溜走。
“别以为你躲得了!”
她若以为离开他的房子,他就找不到她的话,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电话、住址早教他给倒背如流了。
由于今天不是假日,任云起猜测岑羽青应该不会留在家里,不过为了以防防万一,他还是先拨了通电话到她家,也轻松的从她家人口中套出她工作地方的电话和地址。
拿着抄有岑羽青工作地点及电话的纸条,任云起穿了件外套后,便开着火红色的法拉利前往她工作的地方。
岑羽青以媲美逃难的速度离开任云起的住处后,便拦了辆计程车回家。时间约莫是清晨七点左右,家里的人都还没起床,于是她拿了钥匙开了门,偷偷地溜回房间。
由于今天不是假日,所以不论她昨夜多么地荒唐,今天还是得上班的。
回到房间后,她先是将身上的小礼服换下,然后到浴室洗去任云起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稍作整理后,她已经穿好平常上班时的套装,出门赶公车去。
她一到办公室,才刚坐在位置上,便接到方语彤的电话。
“羽青!”方语彤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兴奋。“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昨晚的事!一听到这四个字,岑羽青显得分外敏感。
“昨晚……”天啊!难不成语彤知道她昨天和那个叫任云起的男人……
“是啊,昨晚!”方语彤以如梦似幻的口吻说:“我们昨晚真是太幸运了,居然遇上开云集团的董事长任云起耶!”
开云集团的董事长……难怪!她就觉得任云起这个名字很耳熟,原来他就是那个亿万富翁!
虽然这个消息着实让她大吃了一惊,不过从语彤的口气听来,她似乎是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哦……是吗?”她强自镇定说着。“我没什么印象耶。”
这时方语彤才记起昨晚岑羽青醉得像一坨烂泥!“唉!我都忘了昨晚你喝醉了,不过没关系,下次我带你去时,你少喝点。”
下次!听到这两个字,岑羽青脸色不怎么自然。
一次就得了了,还有下次!她嘟着嘴,低声地在电话这头抱怨着。
“羽青,你说什么?”方语彤似乎听到了什么似的,忙问道。
岑羽青这时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以较小但清晰的声音说:“我说,我们主管走过来了,等会儿我再打给你!”
她的主管这时候根本不会进办公室,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怕要是再讲下去,她自己很有可能把昨晚的事一古脑儿全讲出来。
发生那种事还是愈少人知道愈好!
“等等!”方语彤赶紧叫住想挂电话的岑羽青。“你昨天买的写真集在我这儿,你什么时候要来拿?”
“我的亚利克!”岑羽青这才想到她昨天买的写真集。
“对、对、对,你的亚利克!”方语彤早习惯她的说法。“你什么时候要来拿?”
“嗯……”岑羽青想了一会儿,才说:“今天我可能没空,明天好不好?”
“没问题,咱们明天见!”方语彤爽快地答应后便挂断电话。
盯着话筒发愣的岑羽青,此时想到了昨天之前还被她视为白马王子的亚利克。
老实说,从今早发现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不是亚利克后,她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任云起,根本无暇去想亚利克,而这可是两年来不曾有过的事。
她知道自己对亚利克的感觉是一种近似对偶像的狂热,只不过她比一般人还要来得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