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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爱阎王 page 8 作者:江晓岚

  这个老不死!“我很清醒!”傅靖翔动怒大呼。

  “不,你醉了。”阎战慵懒的音调透露着胜利者的得意。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醉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边推边叫。

  “他就是知道。”追魂也参一脚。“你再不承认醉了,阎王会当场拿瓶威士忌把你灌得更醉。”

  可是她根本就没醉呀!傅靖翔越是想挣脱,越是被箝制得更紧。“我发誓刚才几杯葡萄酒还搞不定我!”

  “夺灵使者,你别再醉言醉语了,快随阎王去醒醒脑吧!”

  嗯!今晚对阎王特别有意义,该让他做爱做的事,搞不好阎王的新娘也能就此敲定。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这是什么世界啊!“醉的是你们,该醒脑的也是你们!”傅靖翔心知自己的力气万万不敌阎战,遂放弃挣扎,她扯开喉咙大叱完全不顾形象。

  众人摇头,充耳不闻;真的把她当成醉酒发疯。

  阎战深沉敛达的眸子隐含笑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迈开步伐。

  身上这袭旗袍根本不容许傅靖翔反抗,她的力气又绝对不及他,为什么对上这长发怪人她总是落居下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不再抵抗,冷冷地问。

  “去一个能让你醒酒的地方……”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在她耳畔呢哺:“也或许你会更醉。”

  他的弦外之音她不是听不出来,也好,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他!傅靖翔暗忖,任由他抱着。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后,催命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幸亏阎王挑的是夺灵,若是选那只擎天盟的狐狸;我可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傍晚时分阎战有感而发的一席话,着实吓了他好一大跳。

  “说得也是。”追魂颇有同感地点点头。“还好阎王没被那只美丽妖娆的狐狸精迷惑,否则阎王铁定被她那毒辣强悍的爪子抓得体无完肤。”

  “嗯!以我的遍体鳞伤为前车之镜。”缉魄低头审视自己的掌伤,回想月狐出神入化的纯熟枪法他就心有余悸。“越美的女人越是可怕,所谓最毒妇人心,形容那只狐狸精再贴切不过。”

  “别提那只烂狐狸来扫兴,反正现在阎王抱的是夺灵,又不是擎天盟的月狐。”催命一脸放心,畅快饮酒。

  “也对!”追魄也快意地举杯一放而尽。“此刻和阎王耳鬓厮磨的是夺灵,狐狸精和阎王八竿子打不着,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嗯!虽然有点搞不清楚阎王为什么会挑上夺灵,但总比选上月狐好上百倍。”缉魄放下心中大石,跟随着喜庆的音乐摇头晃脑。

  三个男人在一番讨论后相视大笑,再度投身于欢乐的响宴中。

  第五章

  傅靖翔被扔在一张古典的雕花木床上,阎战好整以暇地坐于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只见他黑亮的眸子闪烁两簇情欲的火焰,傅靖翔太明白他有何意图,曾经有不少男人这样垂涎地看着她,但他们的下场通常都很惨。

  博靖翔微咬下唇,冷静地思量对策。

  她不得不承认阎战的确有两下子,在男女先天力气的考量下,硬碰硬的正面冲突绝对不利于她,这一点由两人前几次的较量中便可获证。看来为了战胜敌人,她非得换个方法。

  软一点的方法嘛,比如说……美人计,对!运用女性的本钱,勾引得他欲痴欲狂,再趁他意乱情述之际,狠狠赏他个几枪,教训教训他!

  方法虽好,却要她做如此大的牺牲,傅靖翔不禁犹豫起来,可是又无其他制敌的好办法。

  头一次面对前所未有的棘手敌人,就当是一项极致挑战好了。傅靖翔斗志倏地高昂卯足全力准备全力应敌。

  阎战观察着她,暗中佩服这女人的镇定自若,瞧她一脸毫无表情但是他知道她心里定在思忖计谋。

  傅靖翔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只见她媚眼一抛,一双纤纤玉手微微抚弄丰挺的胸口,慢慢解开前襟几粒钮扣,露出引人暇思的乳沟。

  阎站但笑不语,眸光越趋热烈,双手环胸的欣赏好戏。

  傅靖翔唇角微扬,玉手拉起旗袍高杈,煽情地停至底裤边缘,一双玉嫩的长腿展现风情。

  阎战平稳的呼吸因她的挑逗而急促起来,他伸手爬了爬长发。

  见他阴郁的双眸渐渐被情欲占据,傅靖翔心里有股莫名的得意,她半跪在床上,两手大胆地抚着他的胸膛,心跳却如擂鼓,她意识到不安,欲收回手。

  阎战却出其不意地箝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掌紧贴着他,迷人的俊脸展露致命的侵略气息。

  “你打算就这么站在床沿一整晚吗?”傅靖翔告诉自己千万别怕乱阵脚,并再次挑逗他。

  “当然不!”他把她的手拉至身后,让两人身体相触。“良宵苦短啊。”他俯身以吻封缄。

  傅靖翔知道他会吻她,因此丝毫不躲过,反而将困在他腰际的手抚上他的背。整个娇躯贴向他。

  哼!这个男人老是强吻她,现在就让他尝尝被人吻得发昏的滋味!傅靖翔体内的好胜心开始作祟。

  当她好欺负呀,接吻谁不会?她闭上眼,红唇贴在他微凉的唇上,软舌绕上他的,湿滑的两舌相接,她不甘示弱的与他缠斗,极其缠绵悱恻。

  渐渐地,她开始脸红心跳,毕竟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她只和他接吻过,经验不足,自然只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芳心大乱。

  他就知道这袭旗袍一定适合她,因为他已牢牢记得双手曾触摸过的美丽曲线,而今晚她的确如先前预测般令他血脉愤张。他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情欲,此刻他的双手正重温那一晚的美好。

  她感觉到他的手伸入她的旗袍襟川,温热的唇沿着乳沟而下,隔着衣服以舌轻舔她的胸。

  他这举动让她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窜升,她昏昏然地软在他怀里。

  阎战沉稳的鼻息渐渐粗重,他顺势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忙碌地解开自己的束缚,精健的身子覆在她身上。

  他垂下的发丝轻轻摩掌她的脸颊,傅靖翔被他那侵入底裤的手撩拨得情潮澎湃,放肆的修长手指湿热了女性的幽暗,他手指的侵入令她惊颤。

  阎战空出的另一只手徐徐拉褪她的旗袍,火热的坚挺难以按捺地摩擦着她的小腹。

  老天!傅靖翔自情浪中醒转,他抵在她腿部的兴奋令她迅速抓回几欲被燃烧殆尽的理智。

  天啊!她可是在诱惑他,他沉迷其中是理所当然,但她沉溺在情欲里像话吗?傅靖翔又羞又恼在内心狠狠地咒骂自己。

  静下来!她缓缓地将手隐于身后,微微挺起背脊,阎战则乘势解开她的胸罩后扣,唇凑了上去。

  这样要她冷静实在是强人所难,理智和情欲开始激烈的争战。她深呼吸几口大气,隐于身后的手成功地握住腰际的贴身小枪,猛一咬牙,她一个翻身便跨坐在他的身上,枪口抵着他精健赤裸的胸膛。

  阎战喘着气看她,迅速地自激越的情潮中醒转,深沉的眸子溢满笑意说道“好位置!”

  “好你个头!”傅靖翔两颊赧红,啐他一句,感觉到他身体某一部分的强硬正抵在她大腿内侧。

  “夺灵,去了一趟擎天盟,连那只狐狸的把戏也带回来啦!”阎战嘴角含笑,完全无视抵在胸口的那把枪。

  傅靖翔死瞪着他,这男人好像把她手中的枪当成玩具一样。她恨恨地握紧手枪,准备一枪轰掉他那该死的盛气凌人与轻蔑嘲讽。

  “而且……连声音也变了!”他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胴体上摸索。

  傅靖翔一愕,猛然低头才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

  该死!她将变声器别在胸罩的细肩带上,现在胸罩已被她丢至床下,他不就发现—一

  阎战趁她呆愕之际,凌厉地拨开她手中的枪,翻身压住她。

  她一双美目圆睁,诧异地张大嘴,号称枪神的她竟然又被这男人轻而易举地拨开枪!傅靖翔简直颓丧得想死!

  阎战攫住她的唇,再一次低头深吻她,单手褪下她的底裤,尽情爱抚。

  “不要!”傅靖翔惊惶大吼,抡起粉拳猛往他结实的胸膛落下。“不要!”

  “你不想?”黑发披散在她玉嫩白皙的身躯上,阎战狂野轻佻的神态更散发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他的唇吻着她颤抖的娇躯,而他的手则狂妄地探进她的三角地带,直捣幽穴,来回逗弄。

  “放……放开……我……”天知道她花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呻吟的冲动,他那只大胆抚弄的手引得她几乎想张腿迎接他的进入。

  “我不知道该听从你的话,还是……你的身体?”手指的潮湿感告诉他她的软化,阎战邪气地笑问。

  “放开我!”身体像团火球剧烈的燃烧,博靖翔从未有如此空虚的感受。

  “好吧!”修长的手指离开了她,又不怀好意地往上移,停至她的乳尖。“你求我。”

  “求……你?”她活了二十四年还不曾开口求人!“要我低头讨饶,不如拿把刀杀死我算了!”这样她还会比较痛快!

  他可舍不得杀她。“我不想杀你,我只想吃你!”他的唇轻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得撩人。

  她感觉到他轻易地以膝盖分开她紧闭的大腿,强烈的欲望在情潮泛滥的洞口徘徊。

  “好,我……我求……我求你!”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对体内前所未有的欲火感到一阵错愕与惊恐,为维护贞操而下意识地脱口说出。

  “求我什么?”阎战伏在她雪白的胸前轻笑。

  “求你……”傅靖翔有点想哭,两拳紧揪着丝质床单,下身灼热的空虚,火烫到今她羞耻。“放……”

  “求我爱你!”高昂的欲望已不容许他停下来,阎战一个挺身,狂猛地闯进一处尚未遭人探触的处女地带。

  “好痛!”傅靖翔哭喊一声,下身撕裂的痛楚令她淌出泪水。

  “痛楚是蜕变的过程。”她的未经人事令他稍微放缓了速度,“短暂的痛苦后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销魂。”阎战咬牙克制住奔驰的欲望,沙哑的细喝。

  “你……这该死……的……禽兽!”身体越向后缩,他越向她贴近,她根本无法摆脱他。

  “人类原本就是由野兽进化而来。”察觉到原本紧绷的娇躯一寸寸软化,阎战低吟一声,放任情欲开始狂野的律动。“就由我来引发你体内潜在的兽性吧!”

  “你……啊……”疼痛感逐渐消除,被一波波涌来的欢愉取代,傅靖翔脑袋里仅存的理智完全被情欲吞噬,忍不住启唇娇吟,双腿情不自禁的盘上他的腰身,承受他的激情。

  她的呻吟引发他体内一波波的热力,阎战毫不放松地在娇嫩的身躯里飞越奔腾,因热情而沁出的汗水浸湿了发,额头的汗珠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他低头以舌轻舔,两唇相接时,情欲到达了极致,他用力一挺,体内一股强大的欲望霎时奔流至她体内。他满足地叫出声来。

  最后一声欢愉激昂地逸出红唇,傅靖翔星眸半掩,丰胸剧烈起伏,魂魄犹沉出在情欲的伊甸园里。

  阎战翻下身侧躺在她身旁,半支起身,偏头看她。“舒服吗?”

  他柔顺的长发因汗水浸湿得更加黑亮,刚毅的俊容散发一股慵懒的性感,魅力四射,尤其嘴角的一抹狂浪笑意,更惊人地揪紧她的心。

  傅靖翔的心因他致命的狂野而惊跳,两颊潮红,转过身背对着他。

  哼!这男人连身分来路不明的女人也敢要,铁定和那只花名在外的死老鹰一样,是个流连花丛、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总之没什么原则就对了!

  “我不晓得你是第一次,你身边的男人全部瞎了眼吗?”他的手来回轻抚她白皙的背部,轻笑道。“这副美丽的胴体竟然不知道要好好拥抱。”

  “他们是有理智的正常人,而你只是一只满脑子欲望的禽兽。”她恶狠狠地回过头来,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我记得你方才还抱着一只野兽呻吟呢!”他扬唇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双眸闪着惑人的孩子气。

  见他大手又快欺上她的胸,傅靖翔赶忙拉起身旁的丝被,把自己赤裸白皙的身子裹得密不通风。

  “你叫得比我大声!”她双颊滚烫,不悦地反驳。

  “因为你是如此令我销魂啊!”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

  傅靖翔一颗心已犹如小鹿乱撞,因他一句话又惊又气又羞又喜,一张俏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番茄。

  妈的!失误,真是一大失误!她竟然把第一次给了这个长发怪人,雷奕那只死老鹰就是乌鸦嘴,这下可好了,她真的和这只长发怪人扯上关系了,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

  只要一想到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不知道是他第几百、几千个女人时,傅靖翔的心情就一片晦涩。

  不对!她这副计较的模样好像在吃醋.她吃什么醋呀,她应该十分愤怒这男人夺走她的清白,而不是在吃什么天杀的鬼醋!傅靖翔烦躁莫名地搔搔头发,眉头紧锁。

  “走吧!”阎战半坐起身,背背靠在床头,手臂一伸便把她拉进怀里。“虽然我很想和你一直这么赖在床上,但审判大会可不容许阎王和‘夺灵’缺席。”说到夺灵两字时,他的手还刻意轻抚她脸部的轮廓。

  “你真的要当众宰了霍国书?”傅靖翔竟忘了反抗,难得柔顺地倚在他的怀里。

  “当然,敢偷盗翡翠地藏就该死!”阎战很满意她的柔顺,伸手轻轻梳理她细滑的长发。

  “但是,你相倍阎邦没有内奸吗?”她瞧见他左肩上的枪伤,内心深处竟有那么一点点不舍与心痛。她拧起细眉,撇过头去,刻意忽略那一丝不该出现的情绪感受。

  “如果你是夺灵,这问题你该问。”他以手轻托她的下颌,炯炯发亮的眼神逼人。“但如果你不是夺灵,这代表你逾矩了!”原先低懒的音调回复冷硬。

  他是在提醒她的身分,而且在警告她别多事。

  “你明知道我不是夺灵,我是不该多管闲事。”傅靖翔像换了一记闷棍,心情难受得想扁人,她推开了他的臂膀,挣离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因为他是第一个碰她的男人,就对他莫名其妙的产生一股情怀!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干嘛多管闻事,而且人家压根儿拒绝外人插手,对!她是外人!外人!

  该死的外人!他妈的那两个字让她的心情更加郁卒,真是呕死人了!

  傅靖翔顿感胸膛窒闷,恨恨地一把将他推下床,“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她气愤地说道。

  阎战毫不遮掩,赤裸的身子立在床前。“我记得这里好像是我的寝室。”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谁理他!“出去!”傅靖翔盛气凌人地再吼。

  阎战好笑地看着她,整整长发,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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