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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新娘 page 3 作者:林淮玉

  “你去过酒厂。”

  “我去为新娘子抱不平,哪有新婚不到二十四小时,不醉卧美人膝,反而拼命工作的上除非新娘子是个丑八怪,倒尽人的胃口。

  “班杰明,我上课要迟到了,你送我去学校,”樊奕睛挡在他面前不耐烦的插口。

  “我的车停在酒厂门口,电瓶正巧没电,我请阿绍送我来的”

  “你那是什么烂朋驰,该换辆车了。”

  “我的朋驰好得很,只是忘了保养,你还不快走,阿绍可以送你去。”

  “晚上别厚脸皮留在我们家吃饭,我不想看见你。”  樊奕晴不耐地吆喝抗议后离去。

  两个陌生人默然以对,索琐一向沉静,自然不会先开口。班杰明抬眼,对她绽开个好看的笑容。

  “你好像很紧张。”他看着她相绞的双手问。

  索琐脸红了,他正是她梦想中仁慈王子的样子,是可以为她屠龙的圆桌武士。  “而且很容易脸红。”

  她的眼睑垂得更低,蓦地,她有一个不该有的念头闪过脑海。为什么征婚的人不是眼前的王子,而是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如果她昨天嫁的人是眼前这位体贴的男士,那么一切就太美好了。  “我想好好看看你。”班杰明道。

  她缓缓抬头,微微一笑,无限柔情的回报他的仁慈和亲切。“班先生好。”

  “叫我杰明。”他痴痴地看着她,好像看的是另一个人。

  “你和奕农是好朋友?’”她挑了个无伤大雅的话题。

  “是呀!他来美国后的第一次社交宴会,我是他的会场顾问、之后就成了莫逆之交。”

  “奕农以前不住美国?”她吃了一惊。

  “奕农,奕永和奕晴三兄妹在台湾出生,直到十年前,他们的父亲在一次空难中意外身故,他们的母亲殉情而去,美国就成了他们的第二个故乡。”

  “奕晴好像很喜欢和你斗嘴?”又是一个无伤的话题。

  “她还是个小女孩,我想……大概是因为有点少女情怀吧!所以对我仍分不清是仰慕还是嫌恶。”他调皮地耸耸肩。

  索琐也陪着笑,他自有骄做的本钱,毕意他是个这么出色的男人。“奕晴很可爱,十分讨人喜欢。”

  “她的优点我很清楚,我认识他们兄妹十年了,倒是你,很有勇气,敢以这种方式嫁进樊家。”他的话中有刺探的味道。

  “我没有所盼,所以也就不会觉得失望,樊家上下都对我很好。”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奕农并不好相处。”班杰明若有所思的看向索琐。

  “谢谢你的提醒,我已经猜出了……二。”她不明白班杰明的用意,或是他希望听到什么回应?他会是樊奕农派来窥探些什么的风向球吗?

  看来不像。他看起来光明磊落。光风霁月,不会人云亦云,“为人跑腿包打听。

  “你似乎井不真正知道什么。”  他似乎欲言又止。

  “我不明白。”她则听得一头雾水。

  “我本来不该多嘴的……但,你和她实在太相像了,除了某些神韵,她不若你的娇柔。”班杰明的语气认真又焦虑。

  “你是第二个说这种话的人。”

  “谁告诉过你?奕晴?”

  索琐点点头。“‘她’指的是……一个叫瑜乔的女人。”

  他震了一下。“她叫作凌瑜乔。你不在乎吗?”

  “我该在乎吗?”她更迷惑了。

  “你应该要在乎,这个女人将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们的婚姻。”他不想吓谁,只是希望她的心里能有个底。

  “我没有选择权。”她并不爱樊奕农,他灵魂深处仍为谁悬着挂念,她的心并不会痛。

  至少,她现在这么认为。

  “他依然眷恋着瑜乔。”他加重语气说。

  “眷恋,却不足以让樊奕农娶凌地乔为妻,为什么?”。

  “如果我知道为什么,也就能帮上瑜乔的忙了。”他语重心长地道出事实。

  “原来瑜乔才是心里痛苦的那个人。”

  “瑜乔昨天哭了一整天。”

  索琐听了为之动容,同情的说:“我不是有意要伤害她的。”

  “不能怪你,是奕农故意要让瑜乔心碎。”‘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班杰明摇摇头。“很难,不知多少人劝过奕农,全无功而返。奕农和瑜乔,注定是个悲剧。”突然间,他的语气有着深深的无奈。

  “我可以和樊奕农离婚,超一切还来得及之前。”他们尚未洞房,只是法律上的夫妻之名。

  “有谁要离婚?”

  突然间有个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只见樊奕农闲闲地站在餐室门,黑色眸子有着一闪而过的谴责。

  索琐避开他的目光,他的表情不需要表现得像捉贼似的。  “看来,你还是忍不住想赶快把新娘子带上床。”班杰明咧嘴微笑。

  樊奕农讥消一笑。“如果你娃我的好朋友,应该知道我和我的新娘子希望独处。”

  “恭喜你们,我改天再来拜访。”班杰明说完,很快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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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奕农站在索琐面前,索琐紧张地抚弄着蕾丝桌中。

  “真奇怪,你好像比较喜欢和杰明聊天。”

  “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只是尽待客之道。”她回答。

  他更靠近她,抬起手指碰触她的唇,流连玩弄她的唇。

  她的身体害怕地颤抖着。

  “拜托你,别这样。”  她别开头。

  “别这样?”他轻呷地看着她。

  “这里是饭厅。”她尝试跑开,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的三个愿望我已经替你办妥。你的父亲——我的岳父已住进最好的医院治疗;还有,你的朋友惠瑟太太我也代为安排另一家饭店——我名下的产业,让她安心工作;还有,你母亲的墓,也同样得到最好的修建”他的双眸冷硬地锁住她的眸子。“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

  “我只答应嫁给你……并没包括陪你……”她咽了一口口水。

  “陪我怎样?”

  “陪你上床。”

  他笑了。

  “你忘了神圣的婚姻赋予男女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我不能害你。”

  他低下头,冷厉、幽黑的眸子锁住她。“你说这是什么混帐话?”  “你不能做负心汉。”她闷闷地道。

  “什么负心汉?”他狐疑危险地看着她。

  “凌瑜乔……你爱的女人。”太多人提醒她这一点。

  他的眼眸深不可测,脸庞如冰股冷硬。“我和其他女人的过去。现在,未来,你最好别管。”

  “可是……我不忍心。”’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不是吗?

  他抬手无情地痛捏她的下颚。

  “我一向喜欢随心所欲行事,包括娶你在内。”

  她咬紧下后,强迫自己不要逸出求饶的叫喊。突地。一他松开手。“不准反抗我,晚上把自己弄干净,等我。”

  她苦涩地以沉默回应。

  第三章

  楼阴缺,阑干影卧东厢月。

  东厢月、一天风露,杏花如雪。

  隔烟催漏金纠咽。罗帏黯淡灯花结。

  灯花结、片时春梦,江南天阔。范成大  忆秦娥

  是夜。樊奕农赤裸着全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而她,将人虎口的索琐,才踏出浴室的门,立刻感受到他充满欲望。灼热的凝视,她困窘万分。只低头盯着自己的赤足。

  “抬头。”他命令。

  她深吸一口气,逼自己看向他。今天一整天,她忐忑的心不安地颤抖,祈祷夜晚不要来临,但是分分秒秒的时间不留情地滑过,终究要接受——折磨的鞭答。

  “脱下你的衣服,樊太太。”他近乎喃语的说。

  她不相信,一对陌生的男女如何能不在乎地在床上翻云复雨而不会崩溃。

  她下定决心不逆来顺受,假使他是个君子,就不应该强迫她,甚至诱好她,如果他爱着凌瑜乔,他必须付出忠贞来交换凌小姐的一片痴情。

  “我……我没有办法8”她不想拐弯抹角。

  “过来,为我脱衣,樊太太,我要看看你。”

  她依旧摇头。

  他皱眉,下床抓住她。“千万别对一个过分冷静世故的丈夫m泥作态,没有用的,只会伤害到自己,半点乐趣也没有。”

  说完,他一只手毫不斯文地滑入她的睡衣,摩挲她柔软秀气的乳房。

  她立刻尖叫出声,他则乘机弯身封住她的唇,引出她轻细的嘤咛。

  她挣扎着,既要躲闭他放肆的手指持续在她的乳头轻捏;又要避开他狂野掠夺的舌尖无礼的拨弄。

  他空出的一只手拦腰将她抱起,一把丢到床铺上。

  她困难地试图爬起,双眸惊吓地睁大。“我求你……停止好吗?给我一点时间……你……若要……可以找别人。”

  “我一向主张及时行乐,如果今晚我不是拿你来满足我的身体,万一明天我就死了,岂不是遗憾极了?”这就是他相信的真理。

  他只花三十秒,就脱下她的睡农,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交握双肩以掩住乳房。身子不住地战栗。

  他无礼地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灼热地注视她。

  她的身子雪白、美丽,因为羞涩和恐惧正微微颤,个。地吸着气,乳房亦被震动得上下微弱地起伏。

  他邪押地张唇埋头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她的眼眸“久异地睁得更大,尖声惊喘:“啊……”

  他略微使力将她推向床上,苍白的大腿狼狈地胀开,她难为情地想要并拢双膝,他见状一手定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快速地将她的两腿拉得更开,并用他的双膝抵住。

  “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她好想死,她无助地摆动头颅。

  “躺好,不要乱动。”他开始在她的下体私处攻城掠地,不断温柔地画着圆圈。

  她奋力想要挣脱他下流的手指,脆弱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他根本将她的哀求任意践踏。他的手指缓缓地滑进她的开口处。在她闷哼一声后手劲更为狂野、邪肆。

  “啊……”她受不了他的激烈,试图将双腿夹紧。

  他的嘴盖上她痛苦的呻吟。“这只是刚开始,因为你太娇小了我不得不先以这个方法让你适应。”

  蓦地,他突然抽出他的手指,她抓住机会试着要坐起。却发现她的身子被完全固定住。

  然后,他欺压在她身上,张嘴吸吮、啃咬她的乳头。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将她亢奋不已的男性象征长驱直人她未经人事的幽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伴随着她的哭叫声。

  “痛……痛……好痛。”她开始冒着冷汗,细小的汗珠沁出额际。

  他冲刺得更用力。“忍耐一下,女人的身体在第一次进人时,通常会有点痛,尤其像你这么娇弱的女人……叫我的名字”

  “我……啊……”她真的好痛,巨大的外物侵入身子哪有不痛的道理。。“琐……叫我的名字……”他咬牙大叫、不顾形象的呻吟,他这一生还不曾这样失态过。  “奕农……我好痛……啊……”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静静躺着,我会让你舒服些。”汗水滴落在她的乳房,苍白的乳房上全是他的咬痕和被他手捐捏捏出的瘀青。

  他们的做爱像是激烈的野兽交战。

  过了半晌他舒缓了戳刺的力量,暂停在她体内。  。她张着迷惘的泪眼,开始能够正常呼吸。“停止好吗?”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做完它。”他的后轻咬她的锁骨,粗嘎地命令:“忍着,下次就不会痛了。”

  她的双手无助地垂放在两侧,紧捏着床单,承受着他又开始的冲撞。“奕农……”她气若游丝的低哺。

  他抓住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跟着我的节奏。”

  她不能,她根本不懂要怎么做,只能求他尽快完事。他开始痉挛,流泻人她体内,狂暴之后的解脱令他筋疲力竭。

  他得到了快乐;而她得到了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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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奕农俯视索琐,笑了起来,她睡着的样子好像天使。

  他没想到光看着她赤身棵体就能令他的下体亢奋不已。

  她的身子并不是他喜欢的典型,身材不够高佻。胸脯不够丰盈、乳头也不够有看头,她的身体根本不像瑜乔。

  他恨之人骨的瑜乔。

  瑜乔身材高眺、修长,乳房也大得非他一手可掌握,他忍不住要将两人比较一番。

  他承认,当初他看了索琐的照片,发现两人外貌有七分神似,所以才挑了她,但她们骨子里却完全不同。

  连在床上做爱的神态也不相同。瑜乔不是处女,他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所以她在床上像只性感野猫,但又不若岱南放荡。

  索琐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先是一脸迷惑,而后才恍然大悟,仓皇地把整个身子用被单包住。

  “还这么窘羞?你的身体我没有一处不曾看过的。”他玩世不恭地看着她。

  “你的话真下流。”她捣住耳朵,一个字也不想听。

  “我下流?如果你是我没兴趣、甚至倒胃口的女人,那么,你会发现我比柳下惠更清高。”他调笑的说。

  “你可不可以让我清静一下?”她轻吼。

  “你要的不是清静,而是认清事实,认清你是我樊奕农妻子的事实,一辈子都是。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要忍受这样的罪。

  “看着我说话。”他命令。

  她犹豫半晌,抬眼直迎视他。直到现在,她还是害怕,畏惧他的力量。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长得很像她。”他幽幽地开口。

  “凌瑜乔?”每一个人都提起她。

  “我想证明我的女人可以只对我忠贞。”他冷冷他说。

  “我不明白。”她更胡涂了。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记着,你只属于我,如果让我逮到你对我不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昨夜,你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她不怕死的回嘴。

  她的话逗笑了他,嘴角扯出难得的笑痕。

  “那是欲仙欲死,不是生不如死。”

  看来他的小妻子正试着向他抱怨,昨晚只有他得到前所未有快感,而她可是一点乐趣也没享受到。

  樊奕农穿上衬衫,套上长裤。“白天在家若太无聊,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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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整天,这个大房子确实安静得可怕。下人们就算进行一般例行打扫工作也是静悄悄。无声无息的。

  好在她并不是一个静不下来好热闹的人。

  安静,可以让一个人的思绪更清晰,未尝不是件好事。她很想到外头花园走走,也想去更远的葡萄园散步,只是没有得到他的许可,她仍不敢冒违逆他的风险。

  今天早上她才与惠瑟姨通过电话,知道父亲好了许多。樊奕农确有真本领,在短短两天里替她完成她努力雨年依然达不成的愿望,财富最大的作用就在此处吧!

  “小琐嫂嫂,你在想什么?”樊奕晴蹦蹦跳跳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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