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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兰桂坊
被政府机关赔土封倏的“SexD011”酒吧,在邻近商家的霓虹灯闪烁下,显得格外凄凉。
“没想到酒吧的老板就是天使人!”
“警察还没抓到撒弥尔杜克吗?”
“也许他已经死了……”
不,撒弥尔不会死的!听着三三两两经过的路人谈论关于撒弥尔的事,躲在暗处的初音忍不住在心中抗议。她看向酒吧紧闭的玻璃,重新整了整头上所戴的假发、提起休闲袋,往隔壁的小巷子里走去。
“撒弥尔,你在哪里?你现在可好?”
初音漫无目的的走着,面对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不停的走着、走着,从纽约一路坐船来此的紧绷与疲劳席卷着她,双脚终于禁不起疲惫,而踏进前方的一家咖啡店内。
她昏沉沉的胡乱点了杯咖啡,还没喝到半口,整个人便趴在桌上打起吨来……,直到被服务生摇醒,她才离开已经打烊的咖啡店。
接下来的日子里,初音仍不断地向前走,走倦了,就找家商店休息。
这一天,街道橱窗内摆着的乐器吸引住她的视线。“吉他!”她贴近玻璃窗,凝视造型优美的钢弦吉他,不由得令她想起撒弥尔曾经送给她
这是一栋快要拆掉的老旧建筑物。几个月后,原地要盖斯大楼……偶尔,我会一个人偷溜进来……
初音蓦地忆起撒弥尔的话,脑中同时浮现在美丽夜色底子弹着吉他的画面——她突然跑了起来,越过斑马线,转进另—条街道……
初音还是迷路了。不得已,她只好停下来陶问路人,就这样走走停停,最后,初音总算找到了撒弥尔曹经带她来过的老旧公寓。
她拉扯生锈了的铁门,可门上了锁。她左右张望,确定四下无人,超着夜色。她一口气飞上顶楼。
“撒弥尔……”她勉强自己进入鸟漆抹黑的楼梯间,细声轻喊,“撒弥尔,你在这里吗?”
过好一会儿,她都没听见任何回音。
撒弥尔不在这里!她惆怅地再度回到顶楼。
维多利亚港湾的海水,依然被成排成列的高楼太厦的灯饰映衬得五彩缤纷。
面对美丽的夜,初音却因想起了撒弥尔而淌出泪来:
“撒弥尔,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她放下手提袋,两手交握祈祷。“神咧!我恳求你让我再看见撒弥尔!”
昔日和撒弥尔相处的种种,蓦地又浮现在初音的脑海,她这才深深体会到,在香港失去了的,竟已成为她心中最想念的回忆……
“不许动!”
后方微喘而低沉的声音令初音一颤。
“把双手举起来,慢慢的向后转……”
她怀着紧张与激动的心情举起手,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持枪的男人。
虽然男人的身形大部分被水塔的黑影所掩盖,但初音仍可从他的金色长发、背后的黑色翅膀,一眼就认出他是——“撒弥尔!”
“初音…你真的是初音?你的头发……”收回沉甸甸的枪,他忍不住向前挪移几步,注视她原本长及腰的直发竟变成了齐肩的松发?
“这是假发!”初音兴奋的扯掉褐色松发,任由风吹着她长长的黑发。“你的额头?”当她借着月光、看见撒弥尔显头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时,脸上的喜悦倏地被担忧取代。
“巴民伦弄的!可这道伤口……让他付出了代价。”撒弥尔轻抚右额,满不在乎的笑说。“这里很危险!你为什么还回来?”
初音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看着他身上血迹斑斑,想像他在这段时间负伤、四处逃亡……这一切令她好心疼!
“我必须回来!”初音颤声说着,将大衣口袋里的名片掏出,交到撒弥雨的手上。“我必须回来告诉你,安琪拉还活着,她在纽约的麦迪逊大道……”
撒弥尔轻抚名片上的七彩玫瑰,平静地听着初音细细叙述。
“撒弥尔……”她担心地看着沉静不语的撒弥雨,不知道他是否承受得了这残酷的事实?
冷风呼呼吹着……良久,撒弥雨撑住因伤而疲惫的身体,轻声问了一句,“安琪拉看起来…幸福吗?”
韧音一愣,“我不知道……我破坏了她的实验,她好生气!”她回想基金会的情景,一边注意撒弥尔脸上的表情。
“赫索三号?亏她想得出来。”撒弥尔缓缓将名片放进外衣口袋里,不觉轻笑出声,“安琪拉对自己想要的,一向很执着。你就是为了告诉我安琪拉的事而回来?”
“不是的,不只是安琪拉的事情!”惊讶于撒弥尔淡然的反应,初音吸着鼻水,急着把这一个多月来的思念全部倾倒而出:“因为你说过,要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源头,这样,就算有再多的伤心的事,都能够勇敢去面对。可是在纽约,我没办法找到自己的快乐,所以,我必须回来告诉你……”
“你真傻!即使如此,你也不应该冒险回来咧!”撒弥尔充满爱意的瞅视她,怜惜的低语。
“你为了救我,不惜暴露自己的翊膀……你比我更傻!”他看她的神情,顿时让初音意会了——他爱她!“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快乐的源头是什么了。我的快乐不是侯胜、不是唱歌,而是……”她怀着感激、爱与想要保护撒弥尔的心情,轻轻搂住他,“撒弥尔,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一起想办法去西方!”
凝视着对自己充满爱意的明亮黑眸,撒弥尔情不自禁的回抱她。
五年来,笼罩在撒弥尔心中的阴霾己然消散。
在这美丽而静谧的夜空下,初音和撒弥尔的心终于紧紧的连结在一起……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