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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杀手宝王爷 page 14 作者:沈郡

  “小姐……”敏儿惊恐的大叫,连忙说:

  “我去请大夫。”

  “不用。”莂儿拦下她正要往外的脚步,随手先擦掉嘴角的血迹,才平静的解释着:

  “不用找大夫了,我没事,只是妄动了真气,一时岔了气没事的。休息一下,就行了。”

  敏儿担忧的建议着:

  “我去告诉王爷?”

  “不要,别告诉他。我不想聿白为了我而有所顾忌,我没事的,放心。”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的真气已经有无法凝聚的现象,方才这一激动,只是让毒性更快发作了。

  跟莂儿用过晚膳,李聿白原是想回书房看些卷宗的,就在回廊里,他不小心的听见一干仆佣的闲谈,这一听他真是怒气冲天……。李聿白怒气冲冲的坐在书房中,等着王总管和负责照料莂儿的仆佣进来。

  每一个仆人都心惊胆颤的站在书房中,只见李聿白冻结了一张俊脸,冷怒的质问:

  “听说董夫人下午来过府里,怎么一回事?我要知道经过。”

  王总管战战兢兢的回话,因为王爷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他,王爷非常生气,王爷不是一个常生气的人,可是这次只怕他就要遭殃了。他老实的一五一十的说着,越说他越是害怕,因为王爷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在他冷冽的目光中,王总管觉得自己正在一寸一寸的缩小,他甚至希望最好自己能缩成一团躲起来。

  一听他说完,王爷面色狂暴的质问:

  “什么时候起,我宝靖王府跟大街没两样,任人自由来去。我说过:不准有人去打扰沈姑娘,你们……”

  李聿白真不知道要如何发泄他胸中的怒意,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他的女人。想到莂儿所受的责难和委屈,他的心就是一阵绞痛。“叩、叩。”书房的门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李聿白一听,俊眉一皱,心里想: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他正在气头上居然还来打扰,正想大声怒骂,随着敲门声,门轻巧的开了,是莂儿面带微笑的走进来,轻声说:

  “子白,你和王总管在商量事情吗?我是不是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王总管在心里大声的回话。他一听见这个清润的嗓音,几乎感动得想要跪下来膜拜了,谢天谢地,是沈姑娘实时出现。

  “莂儿!”子白吃惊的站起来,迎向朝他走来的盈盈身姿。脸上绷紧的线条和怒气,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全都消散。她很少到书房来,于是他也忘了正在怒斥仆人的事。他牵着她的手,温柔的问:

  “找我?”深情的望着她,抬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无限怜爱的说:

  “今天让妳受委屈了。”

  她温和的说:“别怪他们,王总管很尽职。别担心,我没那么脆弱,让王总管去忙他的事吧!”

  子白见了她,一颗心全占满她,对她的话自是百依百顺。他本想再斥责几句的,但是他知道她不爱他摆王爷架子,于是他认命的吞回到口的话,只用杀人般的眼光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有了沈姑娘的特赦,王总管自然快速退下,傻瓜才会留下来找骂挨。

  等王总管退下,李聿白拉着莂儿坐在他的身边,轻抚她柔细的黑发,轻轻的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董夫人来府里的事?我……”

  莂儿抬起手掩住他正要出口的解释,温和的说:

  “别解释,我不需要。真要介意的该是那位董夫人,我想你要想想该怎 安慰她才是?”

  “嗯……”李聿白一脸惊奇的看着她。

  莂儿的眼中闪着聪慧,平静的说:

  “你想我吃了亏吗?我不是那种乖乖坐着挨揍还不还手的人,我会保护我自己。你忘了我一向是一报还一报的,想欺负我,她还早的很呢!”莂儿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神色是毫不退让的倔强。

  “是呀!想当初,我也是被妳气得无法维持冷静。”李聿白宠爱的捏捏她的鼻尖打趣的说。

  “哼!自己不够冷静,就会怪别人。”

  “对,是我不够冷静,谁让我遇上妳呢?”李聿白深情的看着莂儿娟秀的容貌,眼底的爱昵怜惜让莂儿红了脸。李聿白痴痴的凝望着在灯火掩映下的莂儿,那抹眩人的酡红。他冲动的一把拉过莂儿,硬是将她安顿在他的大腿上,强悍的圈住她不安扭动的纤腰,温热的鼻息吹抚在莂儿柔嫩的颈项间。

  沈莂儿不自在的侧着头,想躲开李聿白吹抚在她颈项的热气,那热气逗弄着她,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着,她无措的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藉此让彼此拉出一点距离。她羞--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李聿白那慑人的眼光。她莂儿故意用不在乎的语气,轻轻的问:

  “我在王府裹的事,外面是不是说得很难听。而且我在王府前行刺你的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吧?”

  “嗯,妳刺杀我的事,确实是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李聿白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他仔细的看着莂儿的表情,接着他不正经的说:

  全京城的人都说:“宝靖王爷,真是好福气,能有那么漂亮的刺客来刺杀他,真是不错。”说完还调皮的啃咬她柔嫩的颈项。

  “你……”莂儿真是哭笑不得的推开李聿白,她娇嗔的埋怨着:

  “你真是不正经。”

  李聿白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命令着:“看着我,不准逃避。”

  李聿白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响起,他肯定的说:“莂儿,嫁给我,我们成亲吧。”

  “不!”莂儿激动的挣开他的怀中,站起来面对他。

  “为什么?”他被她激烈的反应搞迷糊了,他不信的重申:

  “不?”语气是怀疑不信的,他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多少女人等着他的提亲,她居然拒绝?

  在他的心目中,莂儿已经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他要明媒正娶、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宝靖王妃。他扬起眉、满腹疑问的看着莂儿绷紧的一张小脸。

  她怎么能说出她的时日无多,别浪费精神了!于是她肯定的说:

  “我说我们不会成亲,我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我要解释?多少女人会羡慕死妳王妃的头衔,妳居然拒绝?”

  又来了,他还不明白吗?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虚名地位,她爱的人是他李聿白而不是王爷这个身分。她讨厌他提到他自己身分时那种骄傲而目空一切的姿态,那令她反感也更令她意识到自己和他的差异。

  “你有没有想过,娶我会令你蒙羞吧!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是一介平民百姓,我们身分上的差异太多了。”

  “为什么这么说?妳不是最不在乎身分的人,为什么又提这个。”他绷紧声音的问。

  “你以为义父会放过我吗?』她有点神经质轻笑着,故意忽略由腹部传来隐隐的一阵刺痛。

  “这件事妳不用担心,我会处理,明天我就禀告皇兄,一个月后举行婚礼。”李聿白强制的决定着,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拒绝他的,她是他的,她会是他的王妃,没有人能改变他执拗的决定。

  “不,不会有婚礼的。”沈莂儿一脸坚决的重申着,喔!这痛越来越明显了,莂儿皱着眉忍耐着。

  “该死,告诉我理由啊!”李幸白气愤的抓住莂儿纤细的手,恶狠狠的质问着。

  “好,你要理由是不是?你以为咱们回京城这一路上,为什么没有人来杀我灭口?我跟着你四处走动,义父要杀我是易如反掌。”莂儿泪光盈然的继续说着:

  “因为义父在我身上下了剧毒,过不了多久,我身上的毒就会发作,届时我将在生死中挣扎,你懂了吗?不会有婚礼!我根本不会有未来的!”  莂儿忍住泪,激动的大喊着,他终于还是逼出她的答案来了。

  “什么?他居然这样对待妳?可恶!妳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为什么?”李聿白气愤的咆哮着,不知不觉的握紧双拳,冷克文又多了一个让他必须杀他的理由了,他阴冷的决定。

  在他的咆哮声中,他看见莂儿的脸色慢慢苍白起来,冷汗缓缓的流下她的颊边,她用力的咬紧她的唇,一手捧住肚子、一手下意识的抓着李聿白的手臂。李聿白焦急的问:

  “莂儿妳怎么了?告诉我?”

  “我……我回房歇息一下就行了。”忍住腹部一阵又一阵的巨痛,她几乎是由齿缝挤出话来。

  “喔……”是莂儿忍不住肚子的巨痛而呻吟出声,她的人像虾米一样的弓身蹲下。

  “莂儿,妳怎么了?”是李聿白失了沉稳带点颤抖的声音。

  李聿白惊慌的抱起莂儿回房,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凶恶的大吼命令着:

  “找大夫来……去将所有的大夫给我找来……”一下子,整座王府立即沸腾起来。

  “我……我没关系的……一下子就好了。别找大夫,你一找大夫……义……义父就会知道了。”莂儿忍住疼痛,努力的希望能阻止李聿白慌乱下的举动,她不想让义父以为有机可乘。

  “闭嘴,别说话。”他根本不顾莂儿的抗议和解释,他像抱着珍贵的瓷器般小心,脸上的线条是刚强坚硬的。他想怒吼、想找人打架、想发泄他心中的怒气,他的心是翻腾的。

  “不会……不会……”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莂儿不会有事的,不会……

  他会想办法救她的,她是他最钟爱的人,他还要带她走遍天下呢!”

  “别这样……”莂儿看着他狂怒又备受打击的表情,心里还是不舍,她柔柔的用她的小手轻轻的磨蹭他刚硬的脸庞,轻柔的安慰着:

  “别这样……我不会有事的。”

  “不!我不会让妳离开我的。”李聿白将莂儿轻柔的放在床上,激动的将莂儿娇柔的身体狂烈的搂进怀里,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似的,他咬着牙,强悍又坚定的说:

  “相信我,我会找到解药的,没有入能自我的手中夺走妳,没有人!我要做的事没有人可阻止的。”李聿白坚定的宣布着,口气像是发誓一般。他是说给莂儿听,更是对自己发誓。

  莂儿下意识的将身体缩成一团,希望能躲过疼痛,希望现在也能像前几次一样的聿运,熬过毒发的痛苦。缩在他宽厚的怀里,感受着他绷紧的怒意,莂儿觉得心里涨得满满的,这个痴情的男人呀!不管是否有解药,她都将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

  “该死、该死,妳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妳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挫折的怒吼着,像一头困狮的烦躁挣扎,紧握双拳,更用力的搂着她。他那种挫败愤怒的神情让她心疼,她忍住疼痛,温柔的朝他说:

  “别这样。”莂儿轻轻的抚平李聿白皱紧的浓眉,看他还是一副怒火熊熊的样子,她害羞的拉低他头,轻柔的在他唇上一啄,柔情似水的说:

  “别担心我,我的毒没关系的,一下子就会好。万一……真的没有解药,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爱上你,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有你的全心眷宠,够了!我此生足矣。”

  “不准这样说,我不准妳说这种话!没有万一,没有!我会找到解药,妳连想也不准这样想,我就算把全天下翻过来,我也要找到可以救妳的解药。”他暴戾的大吼,一边用力的锁住莂儿,宛如寻求保证般的狂烈吻着她,边霸气的要求着:

  “我不准妳死,连想也不准,听见没有……我不准……”

  莂儿觉得全身紧绷,慢慢的疲倦和黑暗掌控了她……她失去了意识……

  “小姐……妳怎么了。”是敏儿和魏中惊恐的冲进房里,敏儿一听到王爷狂吼着:找大夫,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她又焦急又不安的冲来。

  李聿白坐在莂儿的床边,心疼的看着莂儿苍白的脸色,他握着她小小的手,希望藉此将力量传送给她。接下来他恐惧的发现,莂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甚至神智开始有些昏乱……

  他除了坏脾气的大吼:

  “找大夫来……”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莂儿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有火在烧,又痛又灼热,就好像有人正一寸一寸的想拉出她的肠子似的。刚开始还不是那么痛,但是随着时间流逝,疼痛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是剧烈。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知道她肚子的痛已经占满她全身的思维,她弓起身子蜷缩着,希望能减轻疼痛。她终于忍不住的在床上打着滚,冷汗不停的流下,很快的她连头发都湿了。

  李聿白惊恐的看着莂儿痛得打滚的神情,他焦急的恨不得躺在床上痛的人是他,为了怕她伤了自己,他坐上床,用力的搂住不住打滚的莂儿,焦急又心疼的说:

  “莂儿……莂儿……妳忍一忍,大夫就快来了。”他沙哑的安慰她,但是他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教眼泪给迷蒙了。

  看着莂儿为了要强忍住痛而奋力的咬住嘴唇,嘴唇的牙印深深的嵌入她苍白的唇。他的心好痛,充满心里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她,只要她不再痛。他衷心祈求上天:让他来代替她吧!他厌恶这种无助的感觉,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痛苦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仅能旁观,那就好像有人拿刀在割他一样。

  一直被他强抱在怀中的莂儿,忍不住腹中的灼痛,反抗的想挣离一直固定住她的双臂。

  她扭动身体却脱不掉箝制,她已经昏然的意识接管了她所有行为。她伸出手去抓、用嘴去咬,希望能挣脱掉箝制。

  李聿白恍若未觉的任莂儿挣扎,她对着他的手臂又抓又咬,他似乎不感觉痛的任她发泄,似乎受伤的人并不是他,他还是维持环抱着她的姿势,嘶哑低沉慌乱的低语,喃喃的在莂儿的耳边说:

  “忍一下,大夫快来了……大夫怎么还不来呢?不要伤害自己……莂儿。”

  彷佛过了一段长长的时间,魏中终于将大夫给找来了。

  李聿白寸步不离的守着,双目紧紧的盯紧莂儿,他不耐烦的看着诊治了半天才出声的大夫。大夫轻轻的拿出金针,朝莂儿的几处重穴扎了几针,由药箱掏出一颗火红的药丸,稳重的说:

  “让沈姑娘服下,可减缓疼痛。”

  不知道是否大夫这几针当真阻缓了疼痛,被疼痛折磨了一阵的莂儿,就在吃下药立即昏睡过去。李聿白满心不舍的替她抚开脸上的发丝,这才走出去和大夫谈话。古大夫一脸沉重的说:

  “王爷,沈姑娘中了奇毒。”

  “我知道。”李聿白面色铁青的咬牙说。

  “沈姑娘中的毒,叫“七死七生毒”,毒性歹毒万分,是慢性毒药,服毒者短期内并不会有异样,更不会有毒发的情况。冷姑娘的状况特殊,按照老夫的分析,她中毒绝非短期。以她毒发的情况来看,这大概是持续服毒十年以上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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