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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上) page 3 作者:闪灵

  “啊;~”夏云初大骇之下,猛地弓起了身子,腕上铁链被他拉得铮铮作响,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

  上身阡陌纵横的伤口虽上了药,这一压之下,又有剧痛袭来。

  “你……你……要作什么?”他的口气头一次有了萧红屿从没-听过的惊惧,脸上不自觉地潮红一片,嘴唇也不由颤抖。

  自幼在几近与世隔绝的山中长大,除了师傅与师兄弟之外,便极少与其他人接触。门规森严,虽是少年初长成,心中对男女之事也曾有过蒙胧情思,但对那真正的情爱之事却并不知晓。

  “干什么?自然是换种法子好好折辱于你!”萧红屿冷冷道,手下加力。

  捏揉挑逗之下,不出片刻,他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有反应了吗?待会儿若熬不住,记得早点开口求饶。只要肯背出《素雪心经》,我不仅立刻停了这折磨,就连救你的双眼,也还来得及。”

  夏云初脑海一片混沌,极度的惊骇与身上快乐痛苦交织袭来的陌生感觉已令他几欲昏去,可方才服下的药丸竟然十分见效,神智清晰无比。

  再可怕的疼痛酷刑虽在经验之外,却在意料之中。可此刻……这样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的羞辱玩弄,在他有限的想像之内,却是再怎样都无法预知的。

  “你这邪恶小人……卑鄙无耻!我……我……你……”夏云初心中羞愤,偏偏身上那陌生感觉直冲四肢五骸,令他茫然无主,不知应对,更……无法应对。

  “你怎样?”萧红屿一笑,看着身下人渐起的反应与脸上羞不可抑的窘态,他的心跳却也不自觉地加快。

  虽不甚迷恋男色,但并非没亲近过。有限的几次都是与少见的绝色男奴之间一夜风流,也不曾上瘾。可此刻,他忽然惊觉自己的欲望早已刚勇抬头,涨大无比。

  ☆  ☆  ☆

  “我……”夏云初用尽全身力气在舌根一咬,可腮边酸软无力,痛是痛的,却远不够造成伤害已阻止什么。借着这一咬带来的疼痛与稍减的情欲,他挣扎低叫:“杀了我!杀了我吧……”

  可心中却模糊知道,那人……绝不会真的就此杀了自己,让他解脱。

  “杀了你?我说过你不把《心经》叫出来,会要你求死不能。”果然,那人在他耳边低语,一字字直敲人心。

  衣衫悉索作响,下一刻,一件火热坚硬的事物已紧紧抵住了他两腿之间。

  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却猜不透这淫秽举动的具体含义。夏云初的心头一片冰凉,绝望透了进来,已知今日绝无幸免之理。

  再没有方才的抚慰,也没有时间让他细想,腿……被那人轻描淡写地分开举起,牢牢固定在两边身侧,虽然看不见自己双腿高举私处尽露的姿势,脑中却完全想得出。

  夏云初呻吟一声,原来……眼前的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也再无一丝光亮。

  被一举贯穿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剧痛以不可想像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随即直冲脑门。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

  “流血了……可惜你看不见。”萧红屿淡淡道,满意地看着进而复出的欲望上刚染的血迹。

  没有回应。身下那人脸上,竟又有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傲气隐约浮现。

  身下的痛楚越来越大——随着紧接而来的大力抽动。

  竟似比这两日所受的一切针扎火烧更加难耐,那时,真熬受不住还有昏厥的可能,而现在,神智却清醒得辨得出体内每一次冲撞与绞动。

  不知过了多久,干涩紧密已不复,血腥的气味盖过了床幔间的幽香……

  萧红屿冷冷看着身下那人。在自己的一轮残酷施暴下,他汗下如雨,牙关紧咬,却不曾有自己料想中的软弱和颓然。而刚才忽然兴起做出的短暂挑逗,更没见到一丝一毫的媚态与娇喘。

  这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束手无策?!

  挫败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难见的陌生,更不自觉的愤怒。

  抓起夏云初,啪啪两个耳光扇了上去,内力挟带,立时令那面上红肿一片。

  狠狠地翻过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绵软若柳的身子,不顾那股间缓缓流出的凄艳细流,他换了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成功地让夏云初在他的进入中再次浑身痉挛。

  “愿意说了吗?不然我们再继续。”他克制住焦躁,循循善诱。

  夏云初身子一颤。这样的威胁——他没法听若不闻。

  “萧……红屿。”他低低开口,每一个字吐出,都似连到身上的伤,与心底的恨。

  “怎样?”萧红屿心中一喜。

  “我记得……你的声音……夏云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来找你……”他的声音轻如风中残絮,飘在空中。“若你不杀我……十年,二十年,今日夏云初所受,必当十倍奉还。”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

  萧红屿心中长叹一声,刻意让自己的语气露出不屑与下流:“报仇?是用你这被我蹂躏过的身子,还是……”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夏云初的左手,在那刚被银针贯穿的红肿指尖上用力一揉:“用这唯一完好的左手?”

  夏云初浑身打颤,十指连心的锐痛暂时卸下了他脸上的刚毅,微蹙眉头,目光散乱……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准备迎接那漫漫折磨再悍然降临。

  纵有能吊人几日性命的“参胆丸”提神,夏云初还是在萧红屿第四次进入时,彻底昏死在地上。

  早在上回,萧红屿已将他毫不怜惜地抛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次,那人意欲进入的地方,竟然换了处他绝想不到的所在……觉察到口中那火热的异物,明白那物体接下来的意图,他急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堵在那正要横征暴敛的前端。

  抽身退出,萧红屿面色阴沉地将他抱回了床上。抬眼看红檀木桌上水晶沙漏,离两日之期只剩最后两个时辰。

  错过了这时段,豪赌已输。而床上这人的双眼,也将终不能复明。

  要将那人再次弄醒,做最后的尝试吗?伸手拂向夏云初腹下“气海”重穴,欲下指之处,正有道深深伤口,这一指下去,莫说正中要穴,便是痛,也能将人活活痛醒了。

  缓缓缩回了手,他整好衣衫,静静坐在房中,看着沙漏中涓涓细沙一点点落下。

  门外脚步渐近,伴着窗外黎明前的片刻黑暗。

  “尧绿川,进来吧。”他平静道,双手一送,床边的重重锦帐被他掌风一激,垂了下来,掩住了窗上夏云初赤露的身体。

  “时辰尚未到,大哥真的不想再努力了吗?还是……”尧绿川咯咯一笑,在他身边飘然落座:

  “大哥其实也盼着早些被我疼爱呢?”

  “不用再试,这赌——我输了。”萧红屿淡淡道。拾眼望向尧绿川,面上无波无澜,叫人猜不出他心中是悔是怒。

  “其实,小弟倒有些法子,说不定能助大哥撬开这人嘴巴。”尧绿川嘻嘻一笑,并不急于讨论那个赌约。

  “我用的刑罚,你都见过了。刚才我对他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

  “是,我都知道。”

  “那你还有别的法子?”萧红屿冷笑:“不畏目盲不惧淫威,软硬不吃死活不顾,你倒说说你的妙着?”

  “若我问了出来。这赌——可怎么算呢?”尧绿川妙目一闪,“我可是宁不要那《心经》,也想和大哥春宵一度呢!”

  “这《素雪心经》,只要你能问出来,赌约仍算我输。”萧红屿淡淡道。

  “大哥……你又是何苦?明知教主严令我俩不得为他夺此物,却拼着大不敬费这周章?”尧绿川长叹一声,竟似有些忧愁。

  “绿川……”萧红屿沉默半晌:“若我不做此事,你也不做吗?”

  尧绿川扭开了头,不答。

  “所以我俩殊途同归。存的是一般心思。”萧红屿道:“你就不必矫情,先将你的法子说来听就是。”

  尧绿川冷冷转头,眼中凶残之色一闪,已不再是刚才那媚眼如丝的俊面美少年。

  “我房中新养了两只凶猛藏獒,是西域灵异犬种。”他道,“将它们牵了来,再将夏云初弄醒,我倒不信——有人熬得住这个。”

  萧红屿一窒:“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般。两剂催情的兽药下去,纵是钢做的心铁打的身子骨,也必熬不住。”

  “好主意。”萧红屿缓缓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却冷:“却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

  “你也道没人熬得住,要是弄疯了他,我们要个疯癫的傻人做甚?!”

  “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当日听你吩咐手下不要伤了他左手,我就知道!”尧绿川冷哼,眼中一股奇特的神色飞快浮起。

  “舍不得?”萧红屿失笑:“我确是舍不得他心中《心经》,生怕随他一起毁了。”

  “不试试怎知?再说他现在倒不疯,不也一样滴水不漏?”尧绿川咬牙:“你若不忍看,交给我便是。”

  “不行,此事到此,你就别再插手。”萧红屿道,神色不愉。

  尧绿川不答,忽然纵身跃到床边,扯开床幔,劈手便向昏迷中的夏云初头顶正中拍落。

  身后萧红屿急吒一声,一掌疾追,向他肋下攻去。

  尧绿川心中大恨,转身举臂来格,掌势已变成二指,戳向他脉门。萧红屿看也不看,竞也不挡,快如鬼魅的那掌倏忽一沉,不知怎的就避开了尧绿川指法,贴身近了他腰下,一按一拿:“这我吐力,小心十天下不了地。”

  尧绿川银牙一咬:“大哥真舍得为这人伤我?”

  “你试试就知道了。”萧红屿淡淡道。

  尧绿川目光闪动,叹气收了手:“萧红屿,我知你口冷心更狠。可你既问不出话,又不准我来,还留着这人作甚?依我看,被你强上了那几个时辰,就算你放他走,我怕他也没脸再活。”

  “绿川,你听着——这人既然是我捉来,是杀是剐,全由我心意,你若再动杀他的念头,书我得不到《心经》,休怪我手狠。”萧红屿目光森冷。

  尧绿川凝目望他,面上似妒似嗔的神色一收,忽然嘻嘻一笑:“大哥既然发话,我不动他就是。

  可大哥是言而有信之人,我这就回房中沐浴更衣,等大哥早些过去。”

  萧红屿看着他哈哈长笑离去,拍了拍手,李进立刻从门外应声现身。

  “将这个给床上夏云初敷在眼上,动作快些。”他扬手将手中一个红色锦囊迎面扔去,不用内力。

  “还有……”他沉吟一下:“叫侍女来帮他全身清洗一下,特别是体内。”

  李进躬身应着,心中微微发颤。

  右护法尧绿川喜采花用强,常常在床第间将人整得死去活来,在教中已是人人尽知。可萧红屿素来不爱此道,今日竟也如此对夏云初,心中气恼可想而知:只是不知,那不知死活的白雪派弟子到底招了没有?

  见李进飞身向床边奔去,萧红屿方背了手出来,悠悠向尧绿川房中行去。

  右边厢房门外,湘竹随风起舞,迎春花暗自飘香。

  ……房内,灯花暗闪,烛光摇曳。

  “大哥来了吗?”尧绿川抬头看着进来那人,斜斜眉稍间忽然风情无限。举手一扬,身侧两座烛台上的红烛应手而灭,室内光线骤减,顿时暗昧不明。

  “来了。”萧红屿微微一笑,肩头一动,刚披上的淡青长衫已翩然落下:“可我刚才在夏云初身上费了不少力气,不知能否让绿川你……满意?”

  “大哥何需费力?”尧绿川也笑:“小弟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怎么行?”萧红屿一直冷冷的面上忽然邪气丛生:“在上面自然耗力气。”

  “哦——上面?”尧绿川眼中光芒闪动,笑得更甜:“我没记错吗?怎么我记得是大哥输了那赌约?”

  “是我输了不假。”萧红屿长叹口气:“可那赌约只说输了那人需心甘情愿陪对方一晚,所以我现在来陪你了。至于怎么陪,谁在上谁在下,可未曾明言。”

  尧绿川目瞪口呆,半晌忽然咯咯一笑,轻轻迎了上来。手掌抚上他面庞,神情痴迷:“大哥,我一见你笑,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忽然胸前一麻,“天宗”“大锥”几处穴道同时被萧红屿齐齐拂中,已不能动弹。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在床上疼得受不住时,我保证对你笑就是。”萧红屿再笑,眸子中光芒明亮,打横将尧绿川平放在一边的锦绣大床上。

  第三章

  “绿川,莫怪我欺你。”萧红屿悠悠除了衣衫,正要欺身上去,身下那人忽然咬牙道:“你方才与夏云初云雨时,可曾脱衣?”

  “当然没有。”萧红屿冷笑:“我当他是什么人,为何要肌肤相亲?”

  尧绿川静静望着他,眼中似乎有柔情一闪:“原来你对我,与别人毕竟不同……大哥,我很高兴。”

  闭了眼睛,长长叹息:“解了我穴道吧,绿川保证……任大哥予取予求便是。”

  萧红屿一怔,心中一动。尧绿川武功纵然微差自己一筹,可自己方才大耗气力之下,本应不能一举奏功,点中他穴道。

  “绿川,你让我?”他凝目看他,举手解了尧绿川穴道。

  “不然你以为呢?”尧绿川活动活动筋骨,忽然扑将过来,狠狠吻住了他的双唇。

  萧红屿窒了一下,心中苦笑,反身将他压在身下,随手一撕,将两人间束缚尽除。

  “绿川,若今日不了结这赌约,我必寝食难安。”他重重一挺,令尧绿川骤然尖叫一声,双手抓紧了床边。

  “萧红屿!你轻点!”尧绿川痛叫,银牙紧咬。

  “我偏不。”身上那人微笑,神色毫无怜惜。抬头将那双腿分得更开,抽动也越加狠劲凶猛:

  “今日若不让你记着这痛,我怕终有一日被你反欺。”

  尧绿川咬牙忍痛,神情却渐渐娇媚:“大哥错了……打从打赌那天起,我便知有今日的结果。”

  柔柔喘息渐起,半天又道:“……只不过,能这般在大哥身下,本就是绿川多年所想所求。”

  萧红屿的动作停了,俯身望着他,眼中不知是喜是悲。

  “绿川,我告诉过你多次,别再如幼时那般迷我恋我,为何总是不听?”他淡淡道,双手轻轻拂去身下那人鬓角细汗:“你也知我心冷,何苦这般?”

  尧绿川半晌不语,慢慢神色复又挑逗:“你这般废话,想是今日劳累,后继无力?”

  萧红屿长叹,道:“既是如此,你莫怪我太狠……”口中虽如是,动作却不自觉地放了温柔,俯身下去,深深吻向了身下那人……

  红缁帐中,初时无声,渐渐淫声四起,春色愈浓。

  身子犹如在沸水滚炉与百尺冰窖中反复煎熬,有时冷彻心骨,有时却又转了如在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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