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颖君不是同世界的人,你们之间的差距——」张文仲的话尚未说完,就让韩尔扬一句冷冷的话语给打断。
「差距?我和她之间,早已紧紧相连。」他语气暧昧的看了乔颖君一眼,既而语气狂佞的说道。「况且,即使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只要彼此单身,夺人所爱一样是我的兴趣之一。」
对他狂妄的言词,张文仲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打消韩尔扬对她的野心。他心痛地转头望进那一双淡漠眼眸:
「妳听到了吗?韩尔扬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待妳,妳为什么还要给他伤害妳的机会?妳说,妳教我该怎么对妳呀!颖君?」张文仲痛喊出自己心中的痛:「妳到底是把我的心摆在哪呀?」
「摆在哪?只要我一天不放手,即使她将你摆在心底,你和她之间的距离一样就似遥遥天涯海角,永无交集。」韩尔扬手抵额,闷笑张文仲的痴心妄想。他不懂为什么自己要一再地抢下她的话,将张文仲的话给掷回去,他只知道,他讨厌张文仲看她的眼神,也厌恶那些所谓的真心告白。
「颖君,妳说话呀!我不相信我的魅力会输给他。」他突然向前抓住乔颖君的手,不甘心的说道:「看着我,颖君妳看着我,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对妳的付出,妳完全都看不到?颖君,我是这样的爱妳呀!」
「魅力?你居然在我的面前说魅力?哈哈哈……」听到这,韩尔扬一时无法克制地笑得前倒后仰。
倏地一停,他眼眉一暗,紧盯着张文仲紧抓住她的手。「啪」地一声,他出手打掉那双让他看了就觉得碍眼的手掌。冷酷的脸庞明显的表示出对他的不屑:「这天地之间有多阔,你知道吗?」
「你!」张文仲一愣。
「败给我,对你来说并不可耻;只是,面对条件悬殊的你,我却是感受不到丝毫的胜利喜悦。」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韩尔扬的眼底忽凝出一道冷意:「因为,她——从不是你所能碰的。」
累了。面对他的句句狂语,她居然无法做出任何的反驳。抬起手,乔颖君轻轻地揉着眉间的紧绷。
看见她一脸疲惫地轻揉眉间,韩尔扬朝她伸出手。
「过来,颖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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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张家别墅一路飞车回到韩氏,一直伴于他身边的乔颖君明显的感受到他强力压抑的怒气。
打了方向灯,韩尔扬快速地由大马路的内线车道上急转,进入矗立于右侧的韩氏大楼。当他将车驶进地下停车场,在一阵沉默之中,他用力甩上车门的声响显得十分剠耳。
韩尔扬似无意的瞥她一眼,随即迈步径自直走来到电梯口。一待高速电梯在面前开启,他亦自行进入。
面对他的沉默,乔颖君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只能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因为,除了这样之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来打破两人间的诡异气氛。
「铿锵乒乒乓乓」他的一个挥手,扫落所有在他眼前的水晶装饰。
当她刚随韩尔扬身后进入大厅,甚至自动门都还未完全关上之时,她瞪大眼看着似乎因怒气上扬无处可泄,而以扫落置于壁橱上当装饰品的多样水晶杯为泄怒出口的他。
他——很生气。这是乔颖君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盯着他所有的一切举动,也等着他的正面斥责。她十分确定,韩尔扬此刻的怒气,完全是来自之前张文仲对她的告白。
「除了我之外,别让任何人碰一下,否则——」当他终于平息心中过份激昂的怒潮,终于找回原有的冶静深沉,他,语带威胁:「妳就是在替他找寻死亡之路。」
「什么意思?」看着一地的水晶碎片,再看向他僵直的背脊,乔颖君下以为意的问道。
「什么意思?这意思就是:妳乔颖君是我韩尔扬的收藏物,一个——」他略为高扬的语气,听在乔颖君的耳里是万分的尖锐与剠耳:「不容他人染指的艺术品。」
听到他变相的宣告所有权,乔颖君深深地吸一口气。收藏物?艺术品?他,还真是懂得伤人。
不过,情妇嘛,不就是如此?咽下喉间的苦涩,吞回差点逸出的悲泣,乔颖君撤下眼中所有的不适,扬起头,一笑。
「你想,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让我心甘情愿的跟在身边?」
看见他似放松的双肩,乔颖君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他厚实的身躯。她以面颊磨蹭着他背后的温暖。
「尔扬,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了。你向来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甚至就连你不要的真心,我也双手奉上任你糟踏;你说,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心甘情愿地作贱自己?」贴着他的背,她唇边绽出一抹哀怨:「除了你,还有谁?」
颤抖的双唇道尽了她心中的苦痛,只是,那又如何?一想起这事实,眼眶中的泪水已凝聚成滴,威胁着要滑落。
放开双手,乔颖君低着头转身就想走回房内。今夜,她的情绪十分不稳定而且也容易受伤,即使只是一个想法,却也足以教她伤心入怀。
收藏物?艺术品?真的伤人吶!噙着泪水,乔颖君只想快快找个角落,舔舐自己的心伤。
突然失去她的拥抱,韩尔扬心一紧。他旋过身伸手想将她扯入怀中。
「碰」地一声,乔颖君结实的撞入他的胸膛。强忍着之前才受到严重撞击的左侧腰际在此刻又受到他无意拉扯的疼痛之感,乔颖君假藉摸着也撞到他胸膛可能已经红了的鼻梁,来分散他对她其它动作的注意。
虽然她真的很恨陈安力,但是,她不想再让这件事扩大下去,也不想再让他为了自己去伤害任何人。她仰起头。
只是,经这么一撞,来自腰间的痛楚,及方才突来的低潮情绪全在这一刻被释放了。眼一红,泪一流,呜咽的声音已逸出了口.
乔颖君睁大眼不让泪水滑下,捣住口不要哽咽出口。她不要他知道她是这样的脆弱,她也不要他知道她受了伤。脆弱是自己不够坚强,受伤是自己没用,她不要他因她的软弱无能而轻视她,她要和他处于平等地位。
如果他可以强到无视她伤心,忽视她的伤痛,那,她也可以。她也可以对自己一身的伤残视若无睹,真的,她真的也可以。只是——
含眶的泪水却仍是不停地经由她的脸颊滴落至深色的地毯上。
「撞痛了?」一见她不停滑下的泪水,韩尔扬方才心中所有的怒气已化为关心的一句。
拉下她的手,韩尔扬抬手扶住她的脸颊。
她说,除了他之外,再也没人可以让她如此心甘情愿的作贱自己;她说——除了他之外。
虽然她的语意是如此怅然,但,只要能拥有她,他不在乎足以什样的手段而留住她;是的,他不在乎。
望着已撞红的鼻梁,韩尔扬忽露笑意。他只想留住她。
俯下头,韩尔扬一边轻轻地在她鼻粱上印下无数个亲吻,一边张眼看着眼前放大的清丽容颜中的羞涩。
向来紧抿的薄唇忽扬起了一道邪意。
他探出舌尖,划过她的鼻,舔过她的唇。他一手转而拥她向前,让她紧贴着自己的宽厚胸膛。
舔噬着她雪白的颈项,韩尔扬刻意地留下一道道湿润滑意。托住她不断后仰的头,他亦不住的倾身向前,以舌尖划绕她敏感的耳垂。
见她红唇微张,尔扬即迅速伸舌窜入与她交缠。他下断地吮吸她舌中的滑蜜,霸气的要她加以响应。他不断的挑战她封闭的热情。
对他突然转变的情绪,她虽不解,却也无力深思。她清楚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讯息。
在密不可分的接触下,她明显的感觉到韩尔扬身下的坚挺,一时之间阵阵红潮泛染全身。乔颖君紧闭双眸任由韩尔扬对她的予取予求。
承受他翻涌而出的烈焰,乔颖君身一软,无助的伸手攀住他的颈项,不断地摇摆着已快遭到焚化的娇躯。她祈求着能有些许的凉快空间,只是,体内那股窜烧而起的火焰却已与他胯间的灼热昂扬相合为一。
她让心中那股强烈的欲望所淹没,只能顺从着他;她觉得全身躁热不已,而他的手好冰,像是透心凉。
抓住他的手,乔颖君让他冰凉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磨赠着他掌中的凉意。她想藉由他清凉的双手来驱走满身的燥热。
抚着她的脸颊,手中那滑嫩的触感让韩尔扬不禁怦然心动。一直深藏于脑海中的亲昵占有,在此刻又影像鲜明地跃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看着颖君酡红粉嫩的脸庞,他的心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他,真的想拥有她!捧起她的脸,韩尔扬再次地轻轻印上她的唇。
乔颖君让他温柔的举动所迷惑,天啊!她该怎么来面对这段情?为何他要如此的温柔?
张开眼,她好似看见了在他眼底那不甚清晰的柔情。她的心,醉了。
他原只是想再品尝一下她唇中的甜蜜,没想到当他一沾上她的丰润红唇之后,前两次的深深占领她女性禁地的记忆却袭卷了他所有理智。韩尔扬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强烈情欲以排山倒海之态迅速地将他淹没。
今夜,他不想再次强忍腹下的高昂欲火;今夜,他要再次侵入她的幽密深谷,感受她那紧密柔润的炙人裹覆。给了她那样长的适应时间,也该够了。
一想到此,单纯的拥搂热吻,已无法浇熄他体内高涨的欲火,他想要的更多。她激起了他体内那不可言喻的狂暴因子,他也已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也已不能控制自己,他想——掠夺侵袭她隐密的私人禁地。缓缓地,他的唇边勾起了一丝邪笑。
韩尔扬想将她掐入自己的体内,想吸取她身上的芳香,想缠住她;韩尔扬再次技巧地将舌伸入她的嘴里,不停的深索她口中的蜜汁。他深吻着她,亦不断的舔着她的红唇。
在一阵弥漫于四周情爱的气氛下,他抵着颖君不断向前进。他想找一个最近的支撑点。
烦躁的看了眼四周,韩尔扬忽见月光遍洒的窗台,顿时,黑眸竟泛起了笑意。他主导着她退向窗台,将她锁在自己与窗台之间。持续诱惑地舔舐着她的喉间。
抚过她柔滑的双肩,他只手来到她的背后,缓缓地拉下她身后的拉炼任其滑落于地。抚上颖君一片平滑的背脊,韩尔扬抑不住的低哑喘气。
他伸手挑开她蕾丝胸衣的前汨,顺着她的肩滑下她的前胸。当他手掌来到她胸前的傲立蓓蕾,一触到那无限诱人的瑰丽,韩尔扬强忍紧绷的腹下骚动,继续伸手滑至她纤细的腰间。
只是——
颖君明显一缩。
他一皱眉,看向她的眼,双手不容撤退的强握住她的纤腰。带着一丝薄惩,他略为施力。
「啊!痛。」来自腰间的痛意,教她紧闭起双眼。
「哪里?」一听见她喊痛,韩尔扬猛然放开手。
灼热的目光仍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来回巡视,为什么她会喊痛?
当他看见颖君左手扶碰腰间,立即知道她伤痛的位置,他不禁紧皱双眉.拉开她的左手,韩尔扬蹲下身,细看着她的伤处.
见到一片乌青,韩尔扬显得心疼与愤怒。
降下一身欲火,他起身走至壁橱前,拉开橱门拿出一只小圆瓶回到她的身一芳。
乔颖君一脸尴尬地拾起滑落于地的礼服,在还不及套上袖子之时,她一手已让尔扬给牵起手往沙发走去;利用自由的另一手,乔颖君抓起衣角勉强的遮住胸前。
一到沙发前,韩尔扬要她侧躺而下。扶着已滑至胸前的礼服,乔颖君听从他的意思,面朝沙发以裸背向他侧躺下来。
她躁红着脸想拉起礼服遮住背部。
「别遮了。」一见她的动作,韩尔扬一个强拉,便将她那紧紧抓于胸前的衣角褪至她的臀上,而能瞧见她里面所穿的贴身衣物。
「呃!」韩尔扬一个失算,教自己欲火再起,胯间的紧绷,让他感到难受。但是,他仍清楚颖君此刻的状况并不宜有任何的亲密举动。
只是,那光滑细嫩如丝的背,却一再的挑战着他手掌的自制。他轻颤着双手抚过她的背,感受那细致的触感。为了她,他可以再次地压下心中的狂热与腹下的昂首。
「是谁?」一把交杂着怒火及欲火的焰气教他黑眸一暗。
打开瓶盖,他以中指及无名指沾了瓶内透着一股清香的霜状药物,在她腰间轻轻揉着。
只是,每揉一圈,他额际便冒出些许薄汗。
顺着她腰间淤青的范围,韩尔扬缓慢而轻柔的稍加施力将其往外推去。他任由双手在她腰间不断的来回揉搓。
「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的。」背着他,乔颖君咬着指甲,说着她认为最合理的谎言。
她不能再让尔扬为她以权势伤人。虽然一切都是陈安力的自作自受,但,她仍不愿再见他阴狠的一面。她喜欢他像现在这样,为她温柔,为她体贴。乔颖君不自觉的笑出一丝柔情。
沉寂的室内,有的只是他将圆瓶拿起放下的声响。他细心而专注的为她推开腰间的淤青。
感受来自他手掌的阵阵魔力,颖君让一声娇吟逸出了口。霎间,她羞红了睑,而急想再往沙发缩去;只是,沙发就是如此之大,让她再躲也躲不过他轻柔的碰触。
「慌什么?」他低笑出声。知道自己对她有着如此大的影响力,韩尔扬有些微得意的扬起唇角。
「我——一乔颖君维持着原来背着他的姿势,红着脸不敢回头看他。
一待完成手中棘手的任务。他换上轻松而挑逗的语气,对着她耳畔,嘎声低道。
「我喜欢妳方才那样的反应。」辑尔扬一手翻过她的身子,笑得暧昧而诱情的说道:「知道妳现在同我一样,体内有着一股无处可泄的热情,让我平衡了不少。」
「你……」听到他如此明白而露骨的言语,颖君直感自己全身是一阵火热烧到了顶。她羞惭地转过头去,藉以避开韩尔扬眼眸中的明显情欲。
「羞什么?」转过她的脸庞,他一手探向她高耸玉峰不住的揉捏着。唇边挂着一抹邪意。「来,把真实感觉告诉我。」
他凑近她的红唇,语音模糊的说着。舔舐着丰润双唇,韩尔扬或咬或含的表达出自己此刻内心的火焰。
就算现在不能得到她女性深处温柔的裹覆,逗逗她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发泄方式。韩尔扬坏心的瞅她看了一眼。
抱起无限春光外露的她,韩尔扬快步的走向卧房中的那一张大床。他轻手将她置于柔软床上,褪掉她已滑至腿处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