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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帝君 page 3 作者:拓拔月亮

  “你……你会说汉语!?”惊骇之余,她又多了一丝讶异。

  “我常到北京去,会说汉语并不稀奇。倒是你,我看你不像是来找人,倒像是来偷东西的!”

  他爱收藏宝物,常到各地去寻宝,北京城则是他最常去寻宝的地方,久而久之,汉语他多多少少会说一些。

  这十天来,他派人在他的落地内搜查自北京城来的男子,但并未寻到她说的武男二叔……而且侍卫回报,这十日她都在朝阳楼内并未外出。

  虽然人生地不熟,但若真想寻人,应该不畏惧陌生环境,怎么也要找到自己的亲人吧?但她却连丁点的焦急心态都没有。

  她,是有那么点可疑……

  他才想来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却撞见她正在他的密室中挑宝物。

  朝阳楼是他所有的住所中,最简陋的一个,正因为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把宝物全藏于此,心想,窃贼应该不可能会来这简陋的朝阳楼偷宝。

  没想到内贼难防,他好心收留她,她却自动自发的到密室来偷宝物……

  “我……我……”

  剑端抵在她的咽喉,让她动也不敢动,连说话都要稍稍憋气,避免一个不小心,让剑给刺伤!

  “你好大的胆子,住我岛津基拓的房子,竟还敢偷我的东西!”岛津基拓双眸的的逼视着她。

  “我不是偷你的东西,我……我是来向你要回我们危家的宝物。”

  都到这时候了,她只好自己招了。

  “危家的宝物!?”

  “是啊。”危心月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好吧,我先承认,我的确不是来找人的,我也没有什么二叔——你……可不可以请你先把剑拿开?”

  虽然他握剑的姿势是那么的帅,但剑抵在她的咽喉,可是一点也不好玩呢!

  岛津基拓瞪看了她许久,她俏皮的皱眉表情.让他不自觉地缓下手劲.依了她的要求,把剑移开。

  她虽然不像一般的日本女人,总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尊精致娃娃,柔美得似乎一碰就会碎的那种,但她聪明慧黠的模样,不可讳言的,真的很讨人喜欢!

  至少,他对她的防备,不像防备一般陌生人那么重,虽然对他而言,她还真的是个陌生人,而且她偷宝物还让他当场这个正着!

  他没当场杀了她,还让她有解释的机会,就证明她给他的感觉真的很特别!特别的让他有些不安。

  “其实,这把啸龙剑是我高祖父危啸龙的……你看看那把剑上,刻有危啸龙三个字——你看的懂汉文吧?”她指着他握在手中的剑。

  “你以为我是笨蛋!?”他不豫地沉下脸。

  “嘎!?没有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非常的聪明,而且长得体格壮硕、俊朗无铸、英俊潇洒……等等之类的!”见他又睨看着她,她敛了笑容,正经八百的道:“我是说真的!  他唇一扬,似笑非笑的。

  危心月正色地道:“你没有问过我的名宇,我叫做危心月,那把啸龙剑真的是我高祖父的!我高祖父曾经开过武馆……”

  她把爷爷告诉她有关啸龙剑的事,简略地和他说了一遍。

  “……所以,为了让我爷爷对死去的危家祖先有所交代,我就千里迢迢的飘洋过海来到这儿——”危心月幽幽地望着他,“我不能让我爷爷今生抱憾而终,所以,请你把剑还给我吧!”

  岛津基拓浓眉微挑,“北京城的女子都像你这样说谎面不改色的吗?”

  “说谎!?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说谎了!?”危心月一急,脾气跟着提上,但对上他沉墨的星眸,她的态度又软化了,“呃……我是说,我绝对没有欺骗你,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枉费她说得口沫横飞,他竟然不信她!

  她生平这么认真的说真话,他怎么还不相信她呢?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凭什么向我要回这把剑!?”

  他说话的同时,已把剑放人鞘内,再将之放回剑座上。

  “喂,你……”

  见他根本没打算将剑还给她,她急着上前要向他追讨,由于他太高大,她遂踮起了脚尖,想再看那把剑一眼。

  谁知他突然回过头来,他那两片看来也挺狂霸的双唇,就那样刷过她微启的朱辱……

  温湿的,也挺柔软的……

  第三章

  危心月就那么呆呆愣愣地看看岛津基拓好半晌。

  方才他的唇,刷过她的唇……那不就表示——他吻了她!?

  他……吻了她——

  她的脑袋倏地一片空白,只存在一堆问号。

  那么轻轻地刷过,那算不算吻呢?

  严格说起来,好像不算,但他的唇,真的有碰到她的呀。

  最重要的是,从来没有人吻过她,他是第一个,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接触,但她喜欢他,在她心中,她已认定他是吻了她!

  她的唇线,微微地扬起——

  “你……你吻了我,我爷爷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吻了我,你就要娶我!”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仔细察看他的表情。

  他面无表情的瞅着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危心月又续道:“不过,我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娶我,这样吧,为了感谢我对你不计较,你就把剑还给我,顺便再帮我买两张回北京的船票,这样就可以了,你应该办得到的!”

  她一口气把话说完,再抬眼瞧瞧他,他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哇,这个日本男人,赖皮的程度真是高竿。

  “你以为我们刚刚那样,算是接吻吗?”岛津基拓绽出诡橘的嗤笑,“看来,你是没和男人有过接吻的经验。”

  “没……没有也不算可耻呀,至少我算是冰清玉洁,不过,方才你真的有碰到我的唇呀!”她假装懊恼不已,“日后,我怎么和我夫婿交代我和你刚刚发生的那一段?”。。一“横竖你都要考虑怎么去交代,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应该不介意我把方才那一段弄得更完整一些吧?”

  她还弄不清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扬着唇便又再度贴上她的朱唇。

  他的唇将她的朱红完全包含住,不若方才那般轻轻地刷过——

  那是一种扎扎实实的感觉,他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忽上忽下的含着她的瑰瓣,复而将那魔魅湿润的舌尖探人她的嘴内,挑旋着她粉色的小舌。

  他真的是在吻她吗……无庸置疑了——

  危心月轻轻地和阖眼,眼睫亦闭上,体会那从未有过的甜蜜愉悦。

  这就是吻了——

  虽然他很没有礼貌,完全没征询她的意见,想吻就给她吻下去,但她一点也没生气,反倒觉得……觉得自己幸福得不得了。

  他的男性气息环围着她,她晕陶陶地沉醉在他霸夺的狂吻中……

  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吻着、搂着,原来是这么快乐甜蜜的事。

  虽然爷爷老是对她耳提面命,说男女授受不亲,要她不能和男孩子玩在一起、不能和他们手牵手、也不能让他们碰她一根寒毛……

  但是,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管得了自己呢?何况这种甜蜜蜜的感觉,她可舍不得让它太早结束!

  危心月的手臂,在岛津基拓的健臂环住她的腰时,也自然而然地圈住他的颈项,她的脚尖也自动的踮起,迎合他霸肆激狂的魔吻。

  这真的是有点太疯狂了,但她却无法克制自己,她就是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拥抱——

  岛津基拓俯首吻她,只因为她俏皮的模样很讨他欢喜,原本地只想尝一尝那俏嫩的朱唇,是什么滋味,却没想到自己反倒深陷其中。

  对他而言,女人总是主动的投怀送抱,他喜欢的女人不少,但能让他这么想狂吻不停的,目前为止,她最唯一的一个。

  她抓紧了衣领,警戒的瞪视他。

  哼!得寸进尺的家伙,她只准他吻她,可没允许让他乱来呢!

  双颊泛着潮红,她觉得全身热呼呼的,都怪自己意乱情迷了。差点让他得逞。

  岛津基拓微皱眉头,他难得会对一个女人采取主动,她竟推开了他,还敢瞪他!

  “为什么不继续!?”他直接的开口问道。

  真这么直接的问她’?不知道她会害臊吗?危心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我得先写信回北京城,问我爷爷准不准我这么做,还有对你满不满意!”

  闻言,他骤然狂笑。

  “我是建议你,写信问问你爷爷,看他想不想要这把啸龙剑?”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我爷爷就是想要找回这把啸龙剑,才让我来这儿的——”她看他唇边的诡异笑容,颦眉闲:“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踱步走至她面前,眼光氤氲着火热的情欲,直勾勾的盯着她。

  “如果你愿意继续的话,那我就考虑要不要把啸龙剑还给你——”

  这是他破天荒为了女人而有想让出宝物的念头。

  收藏在这间密室中的宝物,全都是他亲自收购买回来的,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将宝物送出,尤其是他最不放在眼里的附属品一一女人。

  听完他的话,她的一双美目瞪得更大!

  “什么!?你只是要考虑而已!?”她倏地将身子弹跳开,远离他双臂能留住的范围内。

  “这是你唯一能拿回宝剑的机会。”

  他都做了最大的让步了,她竟然还不满意!这下岛津基拓可真有点恼火“谁说的!”危心月噘起嘴。“我用偷的,可比你考虑的还要快!”

  糟了!一时口快,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危心月紧捣着嘴,暗骂自己笨。

  “是吗!?”岛津基拓饶富兴味的盯着她。“那我就来个关门捉贼。”

  他一个箭步向前,轻易的将她反手锁在怀里。

  “放开我,我可没答应让你乱来!”她挣扎的叫着。

  “你该不会忘了,你脚踏的是我岛津基拓的地、头顶着的也是我岛津基拓的天——在我的领域内,任何东西都是由我来主宰。”

  “你……你也别忘了,我可是公主的朋友。”

  “公主!?公主未必就能命令得了我!”他狂妄地笑道。

  连搬出公主来也没有用一一危心月苦着一张脸,难道真要顺他的心!?

  虽然她真的很喜欢他,但……她怎能随随便便就和他……和他……那个……

  “我会在朝阳楼住五天,这五天内,只要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罢,他放开了她,眉一挑,示意她可以离开。

  危心月暗吁了一口气,瞄了他一眼,快步拾阶而上,离开了地下密室。

  岛津基拓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忽地露出笑容。

  她真的很特别,他要她的念头也愈来愈强烈……

  ***

  “心月,我们还要在这儿住多久?”

  阿牛大口地吞嚼着刺身,语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相较于阿牛的好胃口,危心月可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岛津基拓昨晚的确是待在朝阳楼内,可是一大早,他就离开了。

  她昨晚想了一夜没睡,但仍是作不出决定!

  若说拿自己的清白去换回危家的宝物,其实她牺牲还算值得,但他昨晚说的,只是说考虑,并不是确定一定会给她宝剑。

  如果她真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他,事后他又反悔不给她宝剑,那她也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楣,不是吗?

  所以,一早她心烦的原因是找不到他,把话问个清楚,还有,当她再度踏人书房,旋转瓷瓶想打开密室的门,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偷的算了,谁知,谁知转了几十次花瓶,就是打不开密室的门。

  后来,她几乎把整个书房内的东西,全都把它们转一转、动一动,但是密的门还是无法打开。

  她不由得怀疑,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是不是在作梦!?还好煮饭给他们吃的大婶告诉她,岛津基拓真的是要在朝阳楼住五天,这才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过,那岛津基拓可真不简单,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密室的暗门就给他封锁住了,好象那儿根本就没有密室一般。

  难道诚如他所说的,她唯一的机会,就只有对他献身!?

  “心月,我好想我娘喔!”阿牛喃喃地道,“心月想不想你爷爷!?”

  “阿牛哥,你别再烦我了,好不好?”

  “那我到旁边去玩,不要吵你——心月,你不要生气哦!”

  阿牛当真一手拿着一块刺身,乖乖的到旁边去玩。

  “阿牛哥——”危心月感到有些歉然,毕竟阿牛哥是陪她来的,可是,她真的觉得好烦喔!

  危心月两手撑住下颚,再度陷入苦思中。到底他要恩们做才好呢?

  在她的思绪处于混乱之际,一道轻柔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

  “心月小姐。”

  危心月侧过头,看见一个长得清清秀秀的,年纪和她相仿的小女娃。

  “你是谁呀?”她单手撑着脸颊,侧着头问道。

  “心月小姐,你好。我的名字是小芳,我是来服侍你的。”小芳微笑着说道。

  “服侍我?为什么?”危心月茫然地问,“我没说我要侍女呀!”

  小芳还是一脸的微笑,“心月小姐,你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你和我说声,我会马上去做的!”

  “真的?!”

  危心月长这么大,还没让人服侍过呢,现在有人主动要服侍她——那她还客气什么?

  “嗯。”

  “好吧,那你去帮我倒杯茶来。”

  “是,我马上去。”

  茶倒来了之后,危心月又说道:“庭院脏了,去扫一扫——”

  “是”

  “这桌子擦一擦——”

  “是”

  “我想吃点心——”

  “我马上去弄。”

  “这茶杯有点脏——”

  “我拿去洗。”

  危心月静静地坐着,眼睛所触及之地,小芳全打理得干干净净,而且自始至终,小芳都保持着一贯的笑容。

  “心月小姐,我给你泡了新茶,你喝喝看好不好喝?不喜欢,我再去重泡!”小芳毕恭毕敬地将茶端给危心月。

  接过茶后,危心月徐徐的啜了一口。“嗯,还算不错!”

  “心月小姐,我帮你做一件新衣裳,好不好?”小芳见她身上穿的和服太过朴素,遂兴起做一件较华丽的衣裳给她穿的念头。

  “做衣裳给我?好啊!”这日本侍女怎地如此体贴人微呢?

  危心月陡地觉得方才捉弄小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还有事要问你。”

  “心月小姐想知道什么事?”

  “那个……密室的门在哪里?”

  看小芳这么听话,说不定会把密室的开关告诉她也说不一定!

  “密室?!心月小姐你在说笑吧?”小芳还是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这朝阳楼就这么几间房,哪会有什么密室呢?心月小姐,你找密室要放什么东西?”

  “我……我没有要放什么东西,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危心月干笑着。

  看小芳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知道密室一事,她还是自己想办法算了。

  “心月小姐,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小芳细声问道。

  “有一点。”危心月漫不经心的答。

  小芳离开了又来,来时手已多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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