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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绝世富豪 page 3 作者:映彤

  「是的,我是新来的工作人员……今天刚来报到,路过此地就……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上这件艺术雕像。」

  同时,尚雷德也赶到了「肇事现场」,在看见骆子琼时,琥珀色的眼眸里燃起了一丝擒获猎物的光彩。「妳是新来的员工?」

  骆子琼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张震慑人心的俊颜时,顿时瞠目结舌。

  是他!他怎么也在这里出现?骆子琼揉了揉眼睛,希望是自己看错。

  他有一副标准的运动家体格,今天的他,上身套着一件亮黄的线衫,配上蓝色牛仔裤,整个人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野劲及潇洒气质。

  骆子琼的视线往上移,对上那双能透视人心的锐利眼神;再移至他的薄唇,见他咧嘴而笑,一排白牙正对她森森发光--

  是他没错!

  顿时,骆子琼的额问泛出汗珠,鼻尖也冒出热汗,全身陷入紧绷的状态。她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一时忽略了女经理对尚雷德的恭敬态度,以及对她的质问。

  「女孩,可以告诉我,妳在哪个部门服务吗?什么名字?」

  「酒疗中心新的按摩师--Helene。」她不甚专心的回应着,目光仍不时停留在尚雷德身上。

  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身后的棒球,已落入女经理手里。

  接着康千凡和几个工作人员也相继抵达「肇事现场」,一见到老板和女经理都在场,正要必恭必敬的称呼一声老板,尚雷德却伸手制止,示意他们别出声。

  尚雷德凝着她清灵的脸庞,除了不同的发型让她多了几分妩媚成熟的气韵外,灵秀的五官和照片上的她无异,只不过,本人多了一分照片没有的慧黠俏皮。

  是她没错!

  不知道她为什么逃了婚后,又在巴黎和他乍然相逢,还和他抢一张报纸;最后,她又意外的出现在他的酒庄,还打破他的雕像……

  尚雷德保持沉默,继续观察着她。

  「Helene,我想请妳解释一下,妳手上的这颗棒球,是不是和雕像上断裂的酒杯有关?」知道骆子琼是公司的员工,女经理也毫无顾忌的质询起她。

  不妙!骆子琼这才回神,一时语塞。「这个……」

  「可能是误会!」康千凡见状,忙不迭的打圆场。

  「我在问她。」女经理由不得康千凡袒护插话。

  骆子琼的眼眸很自然的投向尚雷德,向他发出求救的讯号,然他不吭声,线条分明的嘴角,还若有似无的扬起笑意,好似在欣赏一部正要上场的好戏。

  这男人很坏!

  没关系,她绽出甜美的笑容,搬出一贯自救方案--装傻。

  「对不起,经理,我听不太懂妳的意思,我只会一点点法语。」

  「如果连基本的语文能力都不会,那么我可以告诉妳,不论妳将准备担任什么职务,妳都无法被任用。」女经理脸色一凛,不假辞色的说着。

  「拉斐尔,我来处理。」尚雷德的声音威武慑人。

  这桩小事本来是该交由下属处理,然眼前这名小妮子的身分,却是他最关切的重点,他需要和她好好的「聊一聊」。

  执行「公司法」被中断,女经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全都回工作岗位,我不希望因为一桩小事而惊扰到度假的房客们。」尚雷德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一桩小事?!女经理怔愣的看着尚雷德,感到不可思议。

  强抑下怒意,女经理深深凝视骆子琼一眼后,才跟着工作人员们一起离开。

  骆子琼眨着美眸盯着他,他一声令下,工作人员居然全都鸟兽散,显然他的职务高于那名心高气傲的女经理……

  直到庭园内仅剩他们两人,尚雷德俯首,如碰见一位老朋友般和她打招呼:「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你。」人在异乡,装聋作哑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危。

  「已经没有人看见我们了,甜心,妳不必再装傻。」

  甜心?他怎么这样叫她!

  「你不要乱叫……」骆子琼紧张的环顾四周,就怕被第三者误会他们的关系。

  「我不会和妳计较上回撕走报纸的事,但是,妳打坏了我的雕像,我想妳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啊!他真的记得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陪一个寂寞的小男孩打棒球,没想到会打断那只百年的御用酒杯。」难道是衰神找上门?还没上班,就惹上麻烦。

  「小男孩?」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名人只顾享受度假生活,却把自己的孩子丢弃在庭园里,让Stef独自在大太阳底下,孤单落寞的抱着棒球发闷,真的很可怜。」

  尚雷德的俊容一凛。

  她口中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孩Stef。

  尚雷德看看手表,这个时间Stef应该在上钢琴课或小提琴,或……总之他应该在上课。

  只不过,他从不安分的坐在课堂上,总是喜欢晃到饭店来找人玩耍,意图吸引他的注意。

  为此,他替Stef换了好几门课,从动态的足球、棒球,甚至是滑雪,静态的绘画、钢琴、小提琴和捏陶……希望能藉此激发他的兴趣,或者集中他的注意力。

  但是从他屡屡跷课的情况来看,显然效果不彰。

  是以,尚雷德才会考虑母亲的建议,为Stef找一个能给他关心、陪他成长的母亲。

  「妳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Stef和我约定,如果我能把球打到狄尼索斯这里,我们就会成为朋友……」一古脑儿说完,骆子琼才发现自己似乎透露太多了。

  「他和妳约定?」尚雷德诧异的盯着她。

  「是啊!」骆子琼也回视着他,「他好像很渴望有朋友。」

  Stef的个性封闭,只挑熟人陪伴玩耍,事实上,他不喜欢接触陌生人。

  「我刚看到他时,脸上满布寂寞,眼底浮现忧郁,一点也没有孩子该有的天真笑颜。」骆子琼很自然的为孩子抱屈,一时忘了该和他保持距离。

  「他没有母亲。」尚雷德的脸色黯了下来,看来格外阴沉。

  「你认识他?」骆子琼突然感到好奇。

  「当然。」

  「既然你认识那孩子的父亲,请你转告他,要好好的陪着Stef,别只顾着自己享受度假的乐趣,却忽略了孩子的需要,这个孩子很聪明,应该让他多多走出户外,有益身体健康……」骆子琼叨叨絮絮的说着,无视于尚雷德投视而来的好奇目光。

  尚雷德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该她出现的时候,躲着避不见面;不该她出现时,她却像个顽皮的精灵,出其不意的挑起他的注意。

  他不介意他未来的小妻子,为他繁忙紧凑的日子,增添一些调剂生活的情趣。

  「我是该找个机会和他父亲聊聊。」

  「谢谢。那我可以走了吗?」骆子琼打算回去柜台找美琪,等待分发工作。

  当她轻柔的经过他身边时,他唤住她:「等等,妳说妳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康副理给妳什么样的工作?」

  这人是怎么回事,她刚才不是报过大名了吗?

  突然,一股淡淡的葡萄酒香自他的身上传来,有三秒钟的时间,她感到一阵显神的微醺,只能乖乖应答:「Helene。我从台湾来,康副理准备培训我成为酒瘩中心的按摩师。」

  「Helene,好名字,妳有经验?」他的俊眉一扬。

  「我有兴趣。」父亲遗留下来的正是葡萄酒贸易公司,多学一样专长,对她有益无害。

  「妳有兴趣。」尚雷德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好!那么好好学吧!」

  一阵酥痒的感觉,令她双颊瞬间浮上红霞。他话一说完,骆子琼立刻像只躲避猎鹰攻击的小黄莺般,仓皇飞奔而去。

  凝着她飞奔离去的倩影,尚雷德的薄唇泛起笑意。

  她将会是Stef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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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颜、敷体、红酒浴、舒压、香熏、土泥……各式各样的葡萄酒疗SPA课程,加起来共有--二十来种。

  一个多礼拜的魔鬼密集训练下来,骆子琼背得眼花撩乱,而在经过专业的美疗师指导,实地找来几个身材臃肿的学姊们按摩推脂后,又练得她汗流浃背,腰酸背痛。

  今日的课程终于结束,酒疗中心的美疗师一一离开,筋疲力竭的骆子琼刚要坐下来,不意一位芳疗师的声音又响起:

  「Helene。」

  「Helene!」

  骆子琼都忘了自己的法文名字,猛然回应。「啊?」

  「打烊时间到了,依照公司惯例,妳天天迟到,必须清洁美疗室和所有的设备,还有,别忘了蒸气室里,有一只泡过精油的大木桶要刷洗。」

  苦命啊!怎么新人就一定要承受炼狱般的待遇呢?

  罢了!区区一点劳动算什么,总比留在台湾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失婚男好。

  骆子琼咬紧牙根,刷完酒疗SPA浴池,再把每条洗好的毛巾放进红外线的消毒机里烘干,接着她走进烤箱,当见到一只直径约一百三十公分的超级大木桶,还等着她刷洗时,顿时虚脱在门外。

  想她虽然不是镶金包钻的公主之躯,好歹也是台湾企业的名门千金,平常出入有轿车接送,生活起居有仆人服侍,连碗筷也不曾洗过,现在来法国却要做苦力,一时之间,还真教她难以适应。

  她捶捶背,抓抓腰,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彻底放松舒压,然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睡大觉……否则,她明天早上再继续迟到,工作量铁定又要增加三倍。

  她的视线停留在那只超级大木桶上,脑中倏地灵光乍现!

  不一会儿,木桶被她注满了热水,加入几滴精油,她伸手搅和一下,脱掉身上所有的束缚,再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进入浴桶舒服的泡澡。

  嘿嘿!她很聪明吧!

  既然横竖都得洗澡,那还不如就留在这个设备一应俱全的酒疗SPA室里泡澡。

  反正酒疗中心里只有她一人,诱人的大木桶又不会因为她的使用而缺一角,等她泡完洗干净后,也没人知道。

  泡在天然香氛的热水中,骆子琼感觉全身的毛细孔倏地张开,彷如吸收了日月精华般,疲劳瞬间消除,压力彻底释放。

  然她完全没注意到,她在美疗室里进行一场舒压的美体飨宴的同时,窗外,有一双眸子,正朝她的方向,投射出犀利的锐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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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雷德习惯在夜晚巡视酒庄旅馆。

  当他发现已经过了营业时间的酒疗SPA中心内,还有一盏灯亮着时,旋即迈开步伐走进酒疗中心。

  是哪个糊涂的工作人员忘了熄灯?而且还忘了锁门!

  尚雷德一推开门,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脑中倏地浮现一张纯真笑颜。

  他循着亮灯的方向走去,推开微敞的木门,却在里头看见美人泡澡的景象--

  骆子琼背对着他,黑亮柔软的长发盘起,露出细致的香颈和美背,正恰然自得的趴在木桶边缘,浑然未觉有人推门入内。

  尚雷德的眉头微蹙,他大步的走近她,见她果然正在和周公下棋,心中倏地燃起一把无名火。

  这女人是不是头壳发烧了?居然没有关窗锁门,就这么安然闲适的在室内泡澡。

  她不知道自己撩人的体态,会引人犯罪吗?

  尚雷德伸手轻触她微烫的面颊,不意却惊醒她的美梦。

  她眨了眨眼睛,朦胧中,只见一位俊得无懈可击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她。

  怪怪!怎么在梦里,也能和这个霸道男相会?最可恶的是,连在梦里,他还是那么英俊、狂妄、无礼……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我不知道东方女人也这么开放。」

  等等!他的声音听来好真实,一点也不像在梦里。

  骆子琼摇了摇头想回应他,身体却明显的感觉到在水中晃动--

  半晌,她大梦初醒,快如闪电地将身体沉入水底,双手抓起毛巾裹住重要部位。

  「你怎么可以进来?你不知道这里是男宾止步的吗?」

  骆子琼白皙的面颊染上一层如番茄般的绯红,瞌睡虫也因为惊吓过度,全数毙命。

  糗大了!她的身体全被这个霸道男给看光了,一生清白的名誉,全毁在法国了。

  尚雷德对她一连串遮遮掩掩的动作,感到有趣。「我还想问妳,这么晚了为何还待在这里泡澡?连门也没关,像在邀请人进来参观。」

  参观?这男人好坏!把她当房子,还是家具了?!

  骆子琼本来该道歉,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抑下歉意,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就算你是天皇老子,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吧!」

  尚雷德唇边勾起笑意。「我不认为自己的言行举止有什么不对劲。」

  「如果你是因为打破酒杯那件事而针对我,那我可以留在酒庄做牛做马,五年、七年都没关系的。」

  「那不是钱的问题,那只酒杯有百年历史,它的价值不是金钱可以估算的。」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要谈正事,我们应该换个场合谈吧。」光着身子,教她怎么说下去。

  「我不反对妳起来和我谈。」

  「你不走,我怎么起来啊?」臭男人!分明想给她难堪。

  尚雷德终于移动脚步,不过他没往门的方向走去,反而慢慢的走向她,嘴角还该死的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骆子琼本能的往后退,剧烈的心跳夹杂着紊乱的呼吸,直到背脊贴上木桶边缘。

  「妳好像很怕我?」尚雷德的俊脸缓缓低下,让两人面对面的靠近,近到他几乎可以听见她不规则的心跳声。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我……才不是怕你。」实在是人在浴桶,身不由己。

  「色狼!」骆子琼用中文低咒一声。

  尚雷德唇边的笑容加深。

  结婚当天被她摆了一道,巴黎那次的相逢,又让她略胜一筹,而他最心爱的百年酒杯,也被她的一记全垒打K成一堆瓦砾……这回,她难得像只落水狗般,只能可怜的窝在浴桶中躲躲藏藏,让尚雷德突然有了「清算」的念头。

  陡地,他抽走她头上的发夹,她如丝缎般光滑柔软的长发,瞬间披泄而下。

  骆子琼倒抽一口气,水眸盈满防备,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比他想象中的美丽。长发黑亮柔软,五官清丽,充满灵秀之气:而她的肌肤因为浸泡过加了精油的温水,显得光滑紧实,白里透红中还带着微微的天然香气,诱人靠近。

  「妳很美,比我想象中美丽。」他伸手玩弄她耳间一撮柔软的发丝,喉间发出好听的嗓音。

  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她,她感到自己的渺小,心跳速度直逼两百,心脏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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