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小琤VS洛小炜part II 洛炜
呜……现在是清晨四点,大部分的人都睡得很熟,为什么我会苦命到在帮彤小琤写序呢?而且还是手写喔!想我洛小炜已经N久没有拿笔写字了,现在提笔,居然是为了一个现在可能在呼呼大睡的彤小琤!
唉!苦命!为什么又接写第二篇?都怪我一时口快,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再写序这项大工程,因为我的脑筋已经浑沌了,所以如果出现一些读者们看不懂的内容,大家要原谅我啊……
好吧!谈一谈彤小琤,她是那种人见未必人人爱,但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会说她是可爱的女孩子吧!圆圆像小狗的眼睛、普通的鼻子、普通的嘴,构成一个健康型的女生。哈哈!(因为我审美观极度严格,截至目前为止,我不是说过只有彤云是美少女吗?)所以,我说实话,她就是那种看起来很舒服的女生。
但是彤小琤的眼睛、嘴巴、鼻子合在一起绝对出了问题,因为好好的一个人,没理由我一看到她就想欺负她对吧!所以到目前为止,我想应该就是她偏向「土星系」的长相出了问题,所以我一看到她,就只能想着如何欺负她……
再说到她的四肢,长长的,看起来能跑能跳,和我这都市肉鸡完全不同,就连皮肤,我们在一起都是酱油与豆腐。(别误会,豆腐绝对是我!)
描述到现在,你们对彤小琤的外表有了一定的认识了吧?如果想要进一步了解彤小琤的脑部构造和内心思想,麻烦等下次,等我哪天心一狠,把彤小琤捉来破脑研究,我就可以提出书面报告了!
哈啦了一堆,没提到她的书,嘿嘿,我是故意的,看序,是帮助你们多了解作者,至于想看彤小琤的书,请继续往下翻就是了……
楔子
卫衙中都府
星儿淡淡,月儿弯弯。
深夜的中都府一如往常般禁卫森严、寂静无声,可就在这时候──
「哇──」一声洪亮巨大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宁静的夜。
「惨了!」
反应是立即的,只见东墙边上,一个窈窕纤细的身影快速奔过,目标自是那道才刚翻过、将内外隔绝成两个天地的中都府围墙;而吵死人的洪亮啼哭声,就是出自于她前胸上不自然隆起的小包袱中。
「小宝啊,没事你哭什么哭呢?」那清脆嗓音的主人一边得分神拍抚安慰着噪音的来源──小宝,一边又无奈地抱怨着,就着淡淡的月光,可看出清脆嗓音的主人是个芳华正盛的少女,此刻,她没敢停下她移动的脚步,正试图在不惊扰到任何人的状况下离去。
她可没笨到停下来!
虽然她长年隐居山林之中,但倒也知道当朝的君王把幅员辽阔的国家划分成七十二个行政地区,而在每一区设下「中都」一职,由圣皇钦点,以代理人的身分代圣皇促进各行政区的繁荣。
在圣皇的授权下,每一地区的「中都」都可说是一方之王了,其府邸可不同于一般的平民百姓,哪是说来就能来的?即使是寻常百姓之家都不能这样了,更何况身分不同于常人、贵为地方首长的中都府邸?
像她这般不请自来的行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会让人当成刺客之流来看待,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一样;跟夜闯中都府的愚行比较起来,她不跑才真的是傻瓜。
真是的,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失败,她什么都还没做呢!
越想越觉得失策,早知道就不带这小鬼出来了,她不过才刚翻了墙过来,才刚进行到计划的第一步而已,这娃子就这么跟她作对,没事哭得这么大声,死人都能吵醒,这下子,她还能做什么呢?
「还哭?臭小宝,要是小姨让人给抓了,全是你的错。」在翻过了墙头后,对着依旧啼哭不休的小婴孩,没停下拍抚动作的少女不悦地嘀咕着。
「呵呵……这不单该怪孩子吧?」
少女箭矢一般的速度因这突然出现的男声而一滞。
「谁?」少女停下,警戒地看着幽暗的四周。
「呵,我是谁重要吗?倒是姑娘真是好胆识,带着一个年幼的奶娃夜闯中都府,真让人敬佩万分──」
「废话少说,你到底是谁?」在婴孩不合作的哭闹声中,只见少女脸色一沈,一双仿佛燃着火焰的美丽瞳眸直直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
「呵呵,问我是谁,不如问问姑娘是谁。」清朗的男声泰然自若地反问回去。
「懒得理你。」知道孩子的哭声已经引起府里人的注意,少女急着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去,没好气地丢下四个字后,莲足一蹬,轻灵的身影在瞬间移动,再见已是在几丈路外了。
傻瓜才会留下来耗。
成群侍卫调动的声响清晰入耳,虽然她已经在中都府的墙外,但仅隔着一道墙,怎么说都是可疑,尤其现在还有个身分不明的人发现她的行踪,要让他跟中都府的人对了质,随便一个嚷嚷,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啧啧,好俊的轻功,若没孩子绊着的话,倒是很适合当夜贼……」
没有回头,但少女知道他一直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这让少女心中一惊。
除了师兄外,她没想到竟有人能追得上她的轻功。
很想会会这个轻功不下于她的男人,但她知道此时此地不宜恋栈。
猛然地,只见少女素手一扬,顿时漫天的银针朝着她身后的男子飞撒而去。
趁着男人顿了下的空档,少女提了一口真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了现场。
不如少女所想的那般,那把银针并没拦下那男子。
「懒得理我吗?呵呵……」
轻易地避开了那阵银针雨,男子「啪」的一声甩开手中的折扇,对着那道疾如闪电的纤细身影道。
黑暗中,婴孩的哭声益显突兀,让人不难发现他们的行踪,但渐渐地,婴孩的哭声随着远去的身影而变得细微,加上经过安抚哄骗,孩子已渐渐止住哭泣了。
像是仔细估计好了时间,「啪」的一声,停在原地的男子倏地又追了上去,俊美慑人的脸上除了从容跟笃定外,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是猎人的笑,要追捕猎物时的笑。
就算没有那孩子的哭声也一样,他会追上她的,他知道。
第一章
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古津。
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忽值人。
如果用心体会,这实在是趟怡人写意的户外踏青之旅,尤其天气是这样地好,风光是这样地明媚,只是──
「爷?」
开口的是一名清秀的少年,他知道自己的身分,也知道开口发问是大不敬的行为,但走了大半天,犹是孩子心性的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哪能忍得住啊!打从出了上个市镇后,他们已经这样闷声不响地走了大半天了,一路上的风景虽好,但总该给他个目标吧!
早就有些惶恐了,跟着这样一个人人称颂、近乎传奇般的傲世伟男子,尤其经过这些日子的服侍,让他多少明白这主子心思之难测、行事之飘忽……其实什么都不说,光是那天人般的气度及超神准的料事本领,便足以让他打心里投以所有的敬畏与尊崇。
是与有荣焉没错,能服侍到这么一个天神般的主子;但相对的,那种无形的压力也很大。
早先的惶恐非但没有随着长久的相处减少,相反的是有增无减,他这个小侍从自从得到这个人人称羡的「随身侍从」的肥缺后,在荣誉心及上进心鞭策下,更是发了愿,要尽最大的努力做好每一件事,但──
这样的漫无目标、没有一丁点的方向,这要他怎么做呢?
虽然记住了卫衙附近的地理环境及民生特点,但没有目标,他没法儿安排住宿;没有方向,也不晓得该从哪儿张罗吃的,连最基本的吃住问题都没办法解决,那他以后还想跟人家混什么呢?
「爷?」越想越不安,深怕自己被换掉「随身侍从」一职的少年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走在少年前头的,是一个英俊挺拔的俊伟男子。就像是没听见少年的呼唤般,他依旧悠然自若地走他的路。
「爷?」少年再唤一声,这次的声调几乎是快要哭出来了。
爷这是想整他吗?是不是……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啧啧,小喜恩啊,你的耐性可得再磨磨。」男子含笑轻道,看不出丝毫的恼怒或是被打扰的不悦。
「是,是喜恩的耐性不足,可是……爷,我们到底要上哪儿去啊?」硬着头皮,喜恩还是问了。
「你说呢,喜恩?」男子不答反问,看样子心情似乎挺好的。
「喜恩……喜恩不知道。」呜……爷是想玩死他吗?什么都不说,他生肖又不是属蛔虫的,怎可能清楚爷那复杂多变的心思?
「哦?那还真是我的错了,竟没让我最忠心的小侍从知道今天的路线。」
「啪」一声地甩开折扇,迎着树荫间投洒下的灿然金光,那一派爽飒磊落的傲然之姿及那一身无人可及的英挺贵气,散发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王者气度,一眼便能看出他的不平凡。
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男子的身分真的是再尊贵也不过了,他正是当今圣皇的六皇弟,也就是下一任圣皇的继承人,那个假藉代天巡狩、私访民情,实际上正努力玩遍大江南北的储君──君无上。
说起君无上,那真是百姓口耳相传中神话般的人物之一了。
传说中,先帝受了天神托梦后,果真在花甲之年得此龙子,且正如梦境一样,此儿天资聪颖,还没能走得稳就开口以儿语对应,不足三岁时已能背全整本古诗全集。至年岁再大一些,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都是些小意思,才十来岁的年纪而已,文逼状元郎、武退武魁斗,经世治国之道更是琅琅上口……
太多太多了,关于这优秀皇子的传说,从宫中流传出的这些令人向往的传闻,让人对这六皇子有着无限的想象,也正因为如此,在传贤不传子的圣朝,经由内阁大臣们的考核认可,决议命六皇子为圣皇的继位者时,民众当然会显得这样的欣喜,并一致给予无条件的拥护与爱戴。
只是,这些百姓所不知道的是,他们所敬仰的那位天神转世般的皇子,也就是圣朝的储君、下任圣王继承人,那个本该在宫中为国事尽心戮力的人,早假藉代天巡狩之名,微服出游多时,玩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就像现在──
「……」对着至高无上的主子,喜恩冷汗滑落,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呵呵,放轻松点,不过是逗着你玩儿的,瞧你紧张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君无上愉快地微笑。
「……」还是没说话,喜恩无助地看着主子。
呜……爷到底想怎么样嘛?真要玩死他吗?
「喜恩,就你看来,你觉得严大人如何?」在喜恩内心哀号之际,君无上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严……严大人?」喜恩一楞,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半晌才想到,严大人指的是卫衙的中都大人──严晁梁严大人。「严大人他怎么了?」
「没什么,说说你的看法。」君无上没明说,只是示意喜恩说。
「呃……严大人他……他好像很好啊……」跟了主子快两年,喜恩就算再不机灵,也懂得主子这时候说没什么就绝对是有什么,用字遣词便分外地小心了起来。
「好像?」君无上没错过这两个否定一切的字眼。
「可能……可能是喜恩多心了吧,总觉得……严大人的政绩似乎好过了头,好像不是真的似的。」不敢有任何隐瞒,喜恩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看法道出。
跟着六王爷走了不少的地方,每到一地之前,对当地的事前准备工作他喜恩向来就不敢忘,来卫衙前也不例外。
所谓的事前准备,除了对饮食住宿方面的问题要有全方位的了解外,就连当地父母官的施政政绩也要有所研究──这一部分,自然是为了六王爷的安全考量而做的。
可别小看他喜恩,虽然他才十六岁,服侍六王爷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但他有信心,凭着自己的机灵跟专业完美的服务,他喜恩绝对有机会成为大内最年轻的总管!就算不能名垂青史,但好歹也是个纪录。除了对主子自发的尊敬外,就是为了这份私心,他才会人前人后、贯彻始终地尽足了心力做最贴心的服务。
当然,他喜恩只是个小侍从,在同是奴才的人眼中,身为未来至尊的随身侍从是个了不得的肥缺,但实际上,他在王爷面前还是个奴才,可说是人微言轻。然而如果地方上真有什么不对劲,说出来提醒王爷一声,就算阻止不了王爷前往的心意,他好歹也善尽了提醒的责任,可以让王爷当心一点,这样自己总算是有点用处。
所以他格外留心将至之处的施政政绩及犯罪情形,只是这一次……
怪,真是太奇怪了!
虽然有完美的施政报告、完美的零犯罪率,可他总觉得不对劲,尤其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在他们现身接受严大人的款待后,对严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更产生一种怪异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有问题。
「是吗?不像是真的。」君无上重述着喜恩的话,像是在思量什么似的。
「喜恩没说不是真的,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因为太完美了。」怕自己一时失言惹出不必要的祸端,喜恩急急地加以解释。
君无上没理会他,仍然沈思着。
「爷?」不想打断主子的思虑,但喜恩就是忍不住,深怕自己的补充说明没被听到。
「瞧你急的,我听见了。」没多说什么,君无上哼笑了一声,然后又像是没事人一样,怡然自得地往前方走去。
喜恩急急地跟在后头,一脸的为难,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
「爷?」
君无上扬眉,无言地看着他。
「我们到底是要上哪儿去啊?晚上……晚上要回严大人那儿吗?」咽了口口水,喜恩小心翼翼地问道。
拜托,好歹给他一个目标吧,这样他才能想想该怎么安排食宿的问题啊!
「你很关心这个问题嘛,喜恩?」一切回到原点,君无上又是那一副好心情的样子。
「没、喜恩没有,喜恩只是担心……」面对着神一般的主子,喜恩只有嗫嚅的份。
「担心什么呢,小喜恩?」君无上逗他。
逗弄这个思想跟个小老头没两样的小侍从,是君无上闲来无事时最大的乐趣。
「已经……已经看不见人烟了。」
「那又如何?」
「别再走了吧,爷?」鼓起勇气,喜恩拿未来的前程作赌注地建议。
反正不劝王爷回头,到时若是饿着了王爷或冻着了王爷,他落得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还不是一样要丢差事?而且这还算是好的,要是有了万一……呸呸呸!喜恩啊,你在想什么?怎么可以咒伟大的六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