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序 珍幺妹
嗨!各位忠实的读者大家好,我是月亮的妹妹“星星”(开玩笑啦),我是月亮的妹妹中,排行最小的那个啦!
今天由小妹我挑大梁来替我大姊写这篇序。
因为小妹已经放暑假了,再加上人家很不幸的给他长水痘,无法出去见人,所以我姊姊怕我再闷出病来,于是就派给小妹这项任务。
小妹为了写这篇序,于是就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很认真的看完我姊姊的两本杰作,这对平常从不翻书的小妹我来说,真是奇迹。虽然小妹不爱看书,但只要是出自于我大姊那绝妙好手写出来的书,我一定会看得精光。所以啦,我大姊有哪几本书最扣人心弦,让你看了会哭个三天三夜,问小妹我就知道啦!
为了证明小妹真的看过我大姊的书,我就随便列举几本我大姊的杰作,像是“黑帮情妇系列”的“宝贝情妇”、“泼辣情妇”,还有“和亲系列”!
现在小妹要出个问题考你们,我大姊写过的一本作品名称“倾?恋?”,答对的读者有奖哦,就是小妹的玉照一张,相信大家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吧!(开玩笑的,千万别寄来)嘻!
这本新作可是多人举大拇指称赞的哦!像我的换帖‘锦秀的妹妹’秀锦也推荐它哦!
小妹不跟你们“聊”了,就请各位姊姊妹妹们翻开第一章,进入月亮的爱情国度。
恋月轩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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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唉——唉——”
一张粉嫩的小脸上布满着愁云,平常笑如弯月的小嘴儿,此刻却噘得老高。
“水漾,你怎么了?”一名气质出众、貌如仙女的女子,走上前来关心那已哀声叹气近一刻钟的小女娃,“是不是玩累了?”
名唤水漾的小女娃,依旧嘟着嘴,懒懒的摇摇头。
一直坐在桌前绣花的另一名纤弱女子,也站起身来,柔声轻问:
“水漾,你是不是肚子又饿了?那——那我帮你去弄点吃的来!”
那纤弱女子刚欲旋身出门,便让先前那气质出众的女子给拉住。
“泪月,我同你说过几回了!你身为格格,别人伺候你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你去伺候人的道理。”
这说话的女子,娇媚的脸庞上满是自信的神情。她正是当今皇上的爱女之一“皇十八格格”,雨澄。
“我……”纤弱娇柔的女子,泪月格格,满脸无助,神情幽忽。
“这里不是怡王府,没有人会看轻你!”雨澄紧握着泪月的手,坚定的告诉她:“你是个格格,不管你娘是不是有正式册封为福晋,既然你阿玛让你进了怡王府,认了你是他的骨肉,你就是格格,不需要让别人把你当成下人使唤!”
雨澄格格口中所说的“别人”,其实就是怡王妃。因为泪月是怡王爷在外的私生女,怡王妃逼死了泪月的娘,心中的怨气仍未消,自然把气全出在泪月身上。
泪月虽然进了怡王府当格格,但其待遇和府中的佣人奴仆相差无几!
虽然雨澄非常气愤这件事,也曾向她皇阿玛禀报过,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泪月的立场又不坚定,纵使皇上知情,也爱莫能助。
如同这一回,享王府水漾格格邀她出游,她便拉了泪月一块,有她出面,纵使是怡王妃也不敢不从。
“就是嘛!为什么怡王妃那么讨人厌呢?”水漾也同仇敌忾地道:“我最讨厌她老是爱掐我的脸。”
“是这样掐、还是这样?”雨澄捉弄般地在水漾鼓鼓的双颊上又掐又揉。
孩子气重的水漾,显然不知道雨澄是在捉弄她,她摇摇头,把自己两颊的嫩肉提得高高的。
“是这样才对,她每回都掐得我的脸红通通的,还同我额娘说我好可爱,说她想要我当她的女儿。可是她把我掐得痛死了,我才不想当她的女儿!”
话都说完了,水漾还掐着自己的双颊不放,那逗趣的模样,惹得雨澄和泪月,不禁噗哧笑出声。
天真的水漾格格,可是享亲王捧在手心中的宝。打从她一出生,就注定是富贵命,王府上上下下无不宠溺她,她完全没法体会泪月在怡王府受的苦。
令她同仇敌忾的,原来只是那些芝麻绿豆小事!
只长水漾一岁的雨澄,看上去就比水漾懂事多了,她笑着摇摇头,侧头问道:
“我们的水漾格格,方才是怎么了?小嘴儿噘得高高的,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才说着,水漾便又噘起嘴来,“澄姊姊,我们这回到江南来,一点都不好玩!”
“嗯?不是你嚷嚷着说要到江南来的吗?”雨澄纳闷的反问她:“怎么?才来两天,你就玩腻了?”
为了下江南游玩一事,水漾不知同她吵了多久,还和享亲王赌气不说话,僵持了不下半个月。最后,疼爱女儿的享亲王才勉强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怎么才几天的光景,这小娃儿又反悔了!
“不是的!我根本没玩到,怎么会玩腻呢?”这会儿,水漾不但噘嘴,两道眉还紧蹙着。
“没玩到?可是我们不是玩了两天了吗?”泪月诧异的低语着。
打从泪月十岁那年进到怡王府后,除了每年她娘的忌日之外,她几乎是足不出户。这两天的江南行,可是让她大大开了眼界。
“我知道了!这一路上,你是不是都坐在轿子里打呵欠,什么山水美景,都让你的呵欠给吹没了?”雨澄笑睇地调侃她。
“不是、不是、不是——”水漾双颊鼓得高高的,“我才没有打盹呢!哎呀,你们都没弄懂我的意思!”水漾旋身落坐在椅凳上,一脸的落寞寡欢。
“好妹妹,你哪儿不高兴了,快说出来呀!”虽然雨澄才长水漾一岁,但她疼爱水漾。就像水漾的大姊姊一般。
“我要吃糖葫芦!”水漾孩子气十足地道。
雨澄噗哧一笑,“吃糖葫芦?你早说嘛,我差人去买就是。”
“我不要!我要自己去买!”水漾已经有明显要吵闹的迹象。
“你、你要自己去买?”泪月瞠大了眼,“这——这怎么可以呢?我们要出门前,你阿玛再三交代,在大街上不许下轿、不许露面。”
“我不管、我不管!”水漾使着性子,“别理我阿玛说什么,就算我真的自己走出别馆去,他知道了也不会惩罚我的!”
“可是——”泪月满脸担忧的神情。
“我们这一路上,一直坐在轿子内,那根本不算出游,那简直和——”水漾想了半天,脱口说出:“和游街的囚犯没什么两样!”
水漾的话一出,吓坏了另外两人。
“不会吧!”泪月锁着眉头。
“水漾,别乱说话!”雨澄看了她一眼。
“可我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呢!”水漾点着头,很是佩服自己。
纵使认为水漾童言无忌,但雨澄心里倒是有那么一丁点认同水漾的话,只是她明白,身为皇室之女,能够让皇阿玛点头让她三人下江南,已属难得,哪还敢奢求更多?
“雨澄姊姊,你真的要这样吗?每天都坐在轿子里,那我们下江南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干脆留在北京,别下江南了!”水漾拉着雨澄的手直晃,“雨澄姊姊、雨澄姊姊!”
“好了、好了,拗不过你!”雨澄笑看了她一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保证,今天过后,我一定乖乖的!”
水漾的保证,雨澄可不敢真信她。
“你们俩在房里等我,不准到处乱跑。”雨澄说完,回身就要走出房门。
“雨澄!”泪月轻柔的声音满是不安。
水漾拉住泪月,“泪月姊姊,来,坐这儿,我告诉你,我们府里的陈大娘,她和我说了好多江南的事,很有趣的,我说给你听听。”
前脚才跨出门槛的雨澄,听到身后的耳语声,不禁摇头叹笑。原来,都是那些大娘们惹的祸!
☆☆☆
一刻钟后,雨澄又折回,手里还捧了一堆旧衣裳。
“要换上这旧衣裳?”泪月拿着雨澄递给她的旧衣裳,满心纳闷,“为什么?”
“我们要私自出门,别让总督大人知道,免得他为难。既然只有我们三人要出门,自然不能穿得太醒目,尽量穿得愈朴素愈好!”
雨澄才解释完,水漾就乐得拍手大叫:
“好啊、好啊,这真是有趣极了!”
“我已经和总督大人说我们要午憩,谁都不许来吵,这回私出,我们得赶在天黑之前,回行馆来。”
“嗯,我知道了。”水漾同意的点点头,“泪月姊姊,你别犹豫了,快换衣服呀!”
“那,小竹她们呢?”泪月指指三个婢女。
“她们已经换好了衣服,我叫她们在后门等着呢!”雨澄边说着,边把头上的发饰拿掉,“你们也快去换衣服吧!”
☆☆☆
雨澄三人顺利地溜出行馆,在大街上,三个主子、三个奴婢玩得不亦乐乎。
由于是正午时刻了,大街上叫卖的小贩明显减少,纵使能实际稳步的踏在街上行走,但未见到最热闹的江南街景,水漾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就这么点乐趣,真教人失望!”水漾舔着手中拿的糖葫芦,小声地嘀咕。
“你呀!”雨澄睨了她一眼,“玩也玩过了,我们该回行馆了吧?”
“现在就要回去,可是天还没黑呢?”难得扮成平凡女子,水漾说什么也要玩够了才回去。
“这附近的店家,我们都逛过了,还有哪里可去呢?”雨澄反问她。
“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好玩地方,我们可以问人啊!”
“不如——”泪月微启红唇,欲言又止。
“泪月,你想说什么?”雨澄回头问她。
“我——我们来的时候,有路过一处桃花林,我——我想再去看一看,可以吗?”
“桃花林有什么好看的?”水漾虽然嘀嘀咕咕,但只要能不提早回行馆,去哪儿都成,说不定途中会遇到一些好玩的事,“不过,去也无妨啦!”
“可是,我不记得路了。”难得泪月提供自己的意见,雨澄虽然想依泪月的意思,但碍于路不熟,她也颇为无奈。
“没关系,我们可以找人问呀!”提到玩,水漾最感兴趣了,她招来自己的贴身丫环,“小菊,快去问问有谁知道桃花林在哪儿?”
“是!格格。”
☆☆☆
小菊在问了路人之后,得知有个轿夫知道路,虽被告知得坐轿子去,但一行人心想,能坐到民间的轿子也是一种新尝试,三人便无异议的各坐上一顶轿,直往桃花林去。
过了半个时辰,依旧未到达桃花林,轿夫们心中有谱,大概走错路了。最前方的水漾座轿停了下来,正想和后方的轿夫商量时,突然陡峭的山坡,冲下一群山贼来,四个轿夫齐声大喊:
“山贼来了!快跑啊!”
最后方的雨澄坐轿一听山贼来了,四个身强体壮的轿夫,二话不说,扛着轿子,飞快地往回跑。
而走在中间的泪月坐轿,四个轿夫往回跑了一段路后,跌跌撞撞,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在跑路的当儿,四个轿夫互相叫骂,也不知怎么搞的,轿子竟掉到山崖下了。轿夫们相视对看,纷纷决定还是逃命要紧。
唯一停在现场的水漾坐轿,顷刻间,已被一群山贼团团围住……
第一章
艳阳高照,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背着竹篓,仰首睨望着石壁上的蝙蝠藤。
他精锐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眸中饱含着和正午日光般炙烈的怒恨。
狭长陡峭的石壁,是将他困在这断崖下将近一年的罪魁祸首。
他脚下一蹬,飞身跃起,摘下了附生在石壁上的蝙蝠藤。
他单手使劲的揉碎了藤叶,只恨自己没有一双会飞的翅膀,能从这危崖绝壁、怪石嶙峋的鬼地方脱困。
望着有如刀削般的峭壁山岩,他仰首朝天狂吼。
“怡王,我不会放过你的!”
撼动天河的咆哮声,沿着壁立千仞往上直冲,天崩地裂的声浪,从断崖底怒涌而上。
☆☆☆
一年前
燥热的天气,让果亲王府的大阿哥心意烦躁,躺在床上睡不着,因此他正准备翻身下床,到房外走走。
忽地,一枝长箭透过窗棂飞了进来,直射在墙壁上。
一旋身,他一个箭步拉开房门,却未见任何人影。他细想,未见人影,即使是追也不知从何追起。
再度踅回房内,赫然发现箭镞上勾着一张小布条。
将箭从墙上拔出,他摊开小布条一看,黑眸倏地瞪大,但旋即又细眯起来。
布条上写着,他的亲娘就居住在某个城外的山脚下,还说他亲娘现已落魄,居无定所,若再迟个两三天,说不定就见不着他亲娘了。
将布条紧紧握在手中,也不知是天气闷热,让他想离开这房间,抑或他真的是想寻找亲娘。
他穿好外衣,带了些盘缠,拿了剑旋即就要离开。
在踏出房门那一刻,他顿下脚步,思忖半晌,又踱回房内,拿出纸笔在纸张上,大刺剌的写下三个字“寻亲去”!
丢了笔,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外。
☆☆☆
走了几天几夜,果亲王府的大阿哥啸天,终于来到布条上所指示的地方。
日薄崦嵫时分,但四周却未见任何人烟。
他翻身下马,睥视四周:前有险山、后有断崖,就算是再怎么落魄之人,也不可能到此定居。
心头惶然一惊,这准是中了人家的计,可又有谁要害他?
虽说他是个私生子,但福晋从未歧视过他,连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因长年卧病在床,也从不和他争夺什么。
愈想不出是谁想陷害他,他心中愈是觉得诡谲。
他跨上马背,正想先离开这杳然的地方,倏地,一整列的弓箭手,将他前后夹攻,令他进退不得。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弓箭手后方走出,啸天阿哥定睛一看,心头恍然大悟,这整件事的策谋者,应该就是怡王了。
“邹喻,你这是做什么!”啸天阿哥坐在马背上,精锐的黑眸睨视着带领怡王府弓箭手的侍卫长。
“大阿哥,我们久候你多日了。”怡王府的侍卫长邹喻,仗着有三、四十名弓箭手护航,即便是冷厉的啸天阿哥,他也不放在眼里了。
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何惧呢?
啸天用眼尾余光扫视着众方箭手,心中大概有个底。他想要全身而退的机率并不高。
为了对付他一个人,竟然请了三、四十名弓箭手,看来,怡王是铁下心来要置他于死地了。
他虽然对怡王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他自认没与他交恶过,这般的赶尽杀绝,莫非是为了一桩婚事?
“怡王可真是有心,就为了对付我这个小小的阿哥,还劳他动用这般人力。”啸天冷笑着。
“大阿哥,这是值得的。”邹喻撇唇笑道:“只要你死,我家格格嫁的,就不会是个私生子,日后,也不会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