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人,妳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本来想以笑应变的他也板起了脸,「吻一下这么严重?」
「你吻过女人后,都说这种话吗?」她心碎地说。
「妳以为我用什么心态对妳呢?」他挑衅地撇高嘴角,表情阴晦暗下,眉尖冷然的紧蹙。
「就像你说的,只是玩笑,一种可笑的玩笑而已。」隐忍多日的心情,被彼此这一挑继而爆发了!
「没错,这是玩笑,想试试认真的?」他嘴角噙出一抹笑容。
「你是什么意思?」她往后一退。
「就是这个意思。」夏禹风一个箭步抓住她的身子,将她的娇软锁进身下,大手大胆地抚在她胸前,勾抚又撩拨。
可人吓白了脸,仓皇地瞪着他,「你疯了!」
「我是被妳逼疯的。」他随即低首再次吻住她。
她不知道他心底承受的压力、不知道他为何风流的原因,就只知一味责备他,这样公平吗?
他这个吻霸气强悍,充满一股发泄的意味儿,火样的、放肆的!
可人心慌意乱下,竟咬了他一口!
「妈的!」他暗啐了声,并用力抹去淌于嘴角的血迹。
她一张素颜,当看见这抹红更显苍白,「我……对不起……我……」
「算了。」夏禹风推开她,俊薄的唇勾起笑意,「说真的,我真不懂妳在想什么?是真的气我,还是蓄意挑拨我?」
「我才没。」她沉着气顶回,柔眸瞬间闪出水雾光影,「我没忘记你还有一个婵。」
望着他勾魅的笑痕,她僵冷的心渐渐龟裂、剥离、心残情毁,是不是就是现在这个感觉?
「没错,我晚点儿正想和蝉去吃饭,妳去吗?」他恶意地明知故问。
「你跟女友吃饭,我何苦去当电灯泡。」她怒视着他。
「她不是我的女友。」他再一次澄清。
「我懂,只是一个你不是顶喜欢也不讨厌的女人。」可人冷冷地重复一次他说过的话。
「Good!妳记性很好。」他笑咧开嘴。
「你找到她了吗?」可人抿了抿唇,上头似乎还留有他的味道。
他知道她问的是谁,「还没。」人海茫茫的,又没有更多的线索,随着时间的流逝,要找到「她」的机会似乎是更渺茫了。
「你还在等她?」
「嗯,我说我会等一辈子。」他瞇起眸,笑中有着他坚持了数年的决心,毕竟那是他所做的承诺。
「好,我祝你能尽快心想事成,如此一来或许会断了你的风流行径。」她话语中挖苦多于一切。
「我也这么希望。」丢下这话,他便愤而离开了这间屋子,离开她眼前,却离不开他在她心间占据的角落。
眼看他消失在眼前,可人只是无力地坐在床畔,想起他刚刚霸气又火爆的模样,内心的委屈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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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妃,这样好吗?」蝉看着手里的黑药丸。
「妳不是爱禹风吗?那就让他甩不掉妳呀!」艾妃冷冷地说。
「可是要跟他上床容易,我从不用药物,还是可以跟他玩得很愉快的。」蝉喜欢夏禹风,纯粹是喜欢上他的俊魅迷人,以及在床上的劲猛强悍,但跟用药的感觉就差很多了。
「可是他每次都戴保险套对吧?」艾妃邪笑。
「对,妳怎么知道?」
「忘了吗?我们同班时他可是万人迷,这种习惯他一直都保持着。」艾妃瞇起眸说。
「他戴套子也好呀!我也不想怀孕。」蝉想了想说。
「妳不想嫁给他吗?」艾妃问进她心底的渴望。
「我想,可他根本是个不会结婚的男人,只要我们关系一直存在,那就行了。」蝉无所谓地说。
「如果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艾妃又说。
「妳的意思是如果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娶我了?」蝉眸子一张,似乎信了她的话。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好,那我就用它了。」看着手里的药丸,蝉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皮包内。
「吃了这药,他可是会比以往还神勇十倍,妳好好玩吧!」艾妃笑着又拿出另一颗药丸,「这是给妳的。」
「我不用。」蝉摇摇头。
「这可是会让妳更加欲死欲仙,妳真不要?」瞧她笑得这么暧昧,蝉这才将它拿过手一块儿放进皮包里。
「谢了,等回来再告诉妳感觉。」说完,蝉便离开家里,开车前往她与夏禹风约会的餐厅。
一场烛光晚餐后,蝉建议前往大饭店一夜春宵。夏禹风则摇摇头,「今晚没什么兴致。」
刚刚被可人那女人一激,他还真没了兴致,更该死的是,在看着蝉那带着魅惑的脸庞,他居然会想念起可人那张单纯的小脸。
「别这样嘛!你已经好久没跟人家约会了,我可想死你了。」她非常大胆暧昧地表示。
「想的话就去找别人,我想凭妳是某大药厂的千金,趋之若骛的男人定是不在少数吧!」他拿起餐后饮料喝了口。
「你一点儿都不在意、不吃醋?」她不满地问。
「蝉,妳知道我不喜欢被束缚,也不爱被限制,妳我各取所需罢了。妳如果犯了忌讳,以后就别见面吧!」他微笑地说,但声音并未放软。
「不要啦~~」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以后我绝不勉强你,不过今晚人家一开心,已经订了房间了。」蝉柔柔撒娇着。
夏禹风轻哼一笑,「还真有妳的,好吧!今晚就满足妳。」
「太棒了!」蝉见第一步的计画成功,立即开心地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走吧!」
他点点头,起身付了帐就与她一块儿前往饭店。
到了饭店房间,夏禹风不想浪费时间,立刻将她推倒在床。
「等等,我们先喝杯小酒,酝酿一下气氛嘛!」蝉推开他坐了起来。
「妳还真麻烦。」话虽这么说,可他还是打了内线到服务台点了瓶酒,或许喝点酒,他可以尽快忘了她。
「禹风,太好了,我最爱你了。」蝉立即扑到他的大腿上,热情地吻舔着他下巴上的短髭。
「妳再撩拨我,酒就别喝了。」他攫住她的下巴。
「好嘛!不逗你了。」蝉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这时候有人按了铃,「一定是服务生送酒来了。」
她赶紧将门打开,接过酒盘后便回到禹风身边,「真是送酒来的。来,我们小酌一杯吧!」
「好,妳先将酒倒好,我去一下洗手问。」夏禹风从床上一跃而起。
而蝉赶紧利用机会将酒倒好,并把药丸扔到彼此的杯里。
不一会儿夏禹风从浴室走了出来,拿起杯子提醒她,「喝完这杯就开始,我不想再拖时间了。」
「行,你说怎么就怎么?干杯。」蝉先好酒量的全干了,夏禹风也不遑多让地一口饮尽。
接着,他一把抱起她,打算走向沙发,可才走了几步,他突觉脑袋一阵晕沉,接着体内像是陡然烧起一团火般炽烫!
他用了下脑袋,立即将蝉放在沙发上,却见她已半闭着眼,动也不动了。
「蝉……妳睡了?」他拍拍她的脸。
「我、我张不开眼,突然变得好困。」她微微张开眸,伸出手臂却构不着他。
夏禹风深吸口气,也同样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儿。蓦地,他想起刚刚那杯酒,「妳说,妳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
「我……我……」蝉想说话却集中不了意识,「艾妃……说……这样才能……才能绑住你……」
「艾妃!又是她……她怎么了,妳说呀--」天,她居然睡死了!
而他却有股强烈的性欲正侵蚀左右着他的感官,如果真是蝉的计画,她没必要把自己也给迷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分明是有出诡计在上演,等着他来当男主角!赶紧离开蝉的身边,他火速往房外走去。
用力把门拉开,夏禹风却见艾妃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妳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的脾气当真上来了。
「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你可以接受所有女同学的倒追,为什么就是不睬我?」她一步步逼进他。
夏禹风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特殊味道,双眸突转腥红。他咬着牙问:「妳喷了什么东西?」
「可以诱惑你的迷幻香水。」她微笑地靠近她。
「别过来,我夏禹风可以玩每个女人,就是不玩妳。」他眼底射出寒芒,强迫自己非得把持住不可。
「为什么?」她咬着牙问。
「妳太阴邪了,在校时故意表现成小公主的模样、气质千金的假象,私底下只不过是个想玩尽所有男人的货色,我不会成为妳的男人名单中的一员。」他冷冷地说。
「你不也一样,将女人都玩弄在手掌心?」艾妃盯着他的眼说。
「但是我不伪装,她们全知道我的个性,可妳呢?算了吧!」他深提口气,「让开。」
「我偏不让。」她嘴角挂着微笑,「我就要试试你已吃了春药,又闻了我身上的迷幻香味,推得开我吗?」
夏禹风虽然浑身燥热,可是意志力还算坚定,他趁药性还没完全挥发之际,猛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看着艾妃自得的笑容他也跟着笑了,而后缓缓解开她腰间的细腰带……
「天,你还真猴急。」话虽这么说,但她心底可是期待的不得了。
但是接下来,他竟然拿着她的腰带捆住她的手,紧紧绑在一旁被钉死的桌脚。
「啊!你这是干嘛?放开我……」艾妃大叫。
「等下蝉醒了,自然会松开妳。」他瞇着眼瞪着她,随后打开冰箱,拿出冰块抹了抹脸,又含了块在嘴里,这才冲了出去。
「夏禹风,你给我站住……夏禹风……」艾妃气急败坏,可是又拿他没办法。最后向来高傲的她忍不住纵声大哭,哭得出其惨烈。
第五章
夏禹风勉强开着车冲回家里,一出电梯便发出乒乒乓乓的跌撞声。想他刚刚在路上好几次因为神志涣散差点儿出了车祸,他就更加痛恨艾妃了。
自从他离开后,对面的可人就一直呆坐在沙发上听着音乐,企图让音乐抚平内心的伤痕,忘了他刚刚粗蛮的对待。
然而夏禹风房里传来的怪异声响却震住了她。
是他回来了吗?不可能,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呢!
她疑惑地站起,正打算走到外面一探,一记破裂声又适时传进她耳中。可人眸心一紧,立即披上外套冲了出去,当发现对面大门并末关拢时,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天呀!」可人捂住嘴,因为她看见屋里一片狼籍,像是被人蓄意破坏,毁掉了不少古董--
非但如此,茶几也翻了、单人沙发也倒了,旁边一些昂贵摆饰全被扫落地上!
「啊!」房里又传来夏禹风狂喊的声音。
「禹风,你怎么了?」可人进入他的房间,紧抓着他的手。
「妳……妳是谁?」他眼底的焦距已无法集中,心神也飘远,当闻到可人身上的女性气息时,眼底的迷雾突然散去,变得精锐了!
「我是可人。」她小声地说。
他的模样好奇怪,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如果喝醉了,他身上怎么又闻不出很浓的酒味?
「要不要喝点开水?我去倒。」
「我只要妳。」他已乱了神志,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可人没料及他会出手,狼狈地摔在他身上。
「你疯了,快放开我……」她双臂伸直,紧抵着他的胸前,慌得大喊,「你怎么又这样,我……我说过我不是让你开玩笑的女人。」
他完全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瞇起眸看着她,接着扣住她的纤腰壁双滚到床的另一侧,紧紧压缚住她。
「夏禹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她用力捶着,殊不知他还真的吃错药了。
下一秒,他用他的热唇堵住她的嘴,湿滑的舌同时间窜进她口中,卖力狂肆地吮尽她口中甘甜。
「嗯……」可人拚命摇头,却挥不开他唇舌的箝制。
他的大手诡魅地抓住她的外套猛地一拉,又将她的睡衣衣领往下扯去,几颗钮扣倏地弹开……
「不!」她赶紧抓住敞开的衣裳,「你不能这样,放开我……不要……」
老天,他到底是怎么了?她爱他,可没想过要这样把自己的清白给奉送出去,这样的他只会让他感到害怕,比之前那一幕还甚。
夏禹风看着她惊恐带泪的眼好一会儿,却没有抽手的打算,忘情忘我地再次拉开她的上衣,凝视着她那对不停抖动的酥胸。
「妳的身子好软……」他笑了。
「不要这样……你是不是搞错人了?」趁一切还来得及收手,她捧住他的脸,直想跟他说分明。
可是他哪听得进这些,肆笑了声,微弯的唇又覆上她的,且徐徐往下……
「禹风……」她轻轻一喟。
热唇贴近她绵滑的颈部,他双手来到她腰间,在她恍神之际慢慢向下剥除仅剩的蔽体物……
望着已全然赤裸的她,夏禹风的神情已出现了醺醉与迷乱,药物刺激下,他再也无法容忍地一记深挺,霸气地占有了她从未被人入侵的秘境。
「啊!」剧烈的疼意瞬间从体内爆发开来。
可是,已被药物控制行动与意志能力的夏禹风,却完全无法顾及她的感受。他只知猛力地冲刺,用炙热的磨擦满足自己几近疯狂的欲望。
她的第一次,让她承受到从未有过的酷刑!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满足了,竟昏睡过去,让惊恐中的可人,吓得赶紧从床上跳起。
她泪流满面地找着被他褪得四处的衣裤和散落下来的钮扣,她只知道她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别走……」睡梦中的夏禹风喃喃着。
这声音让可人震住,但她只能心痛难抑地奔出大门,躲回自己的窝……这一夜她失眠了,而且特别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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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从落地窗缝射入夏禹飞脸上,他皱了下层才慢慢张开眼,但依旧无法集中精神,太阳穴如鸣鼓般震痛,让他受不了地又昏睡过去。
蓦地,他又张开眼,感觉手臂下压着一样怪东西。
起身瞇眼一瞧,竟是颗钮扣!
他抚着额头又躺下,顿时脑海清晰出现了一丝印象……一丝像火般热情缠绕、水乳交融般的记忆。
他想起来了,昨晚他与蝉吃饭,接着到饭店,她下了药,不……是艾妃下了药,扑到他身上……他后来……好像开车回来……接着……妈的,怎么所有记忆到这里就断了,剩下的全是一些相拥熨贴的湿滑滋味?
正打算到浴室好好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却让他有另一个意外的发现。